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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
又见她不说话,他不再拉她的手,而是反抱住她的腰。不想,却换来更加痛苦的叫声。夜还不深,偶尔有住户在楼下遛弯,频频侧目向这面看。
沈墨倒是没注意旁人,但他再不敢直接碰触仲夏了,刚才喝的那几杯白酒全醒了。他就这么不知所措的护着她上了楼,却一步也走不开了。现在还哪顾得上是谁打的。反正这个该死的打人的是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让他晚死一会又如何?
“你自己能洗澡么?”
仲夏红着脸,点点头,“我进去帮你,我闭着眼睛保证不看。”他乖乖闭上眼睛,伸出双手。若是让沈墨历届的女朋友知道了沈墨能说出这种话,还不是要跌破眼镜?
即使他把身段放的如此低,仲夏还是没让。她还没做好进一步接触的准备啊!
洗过澡,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得不承认,仲韵琪真的变了不少,以前她都第一巴掌就打脸,所以仲夏以为本来就挨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今天这前戏真的有点足了,肚子上挨了四下不说,后背还挨了一下,虽然现在看不出来清,但是明天肯定是下不了床了。她套上睡袍和长裤出去,香喷喷的样子,除了那脸上的五指印还在,竟然看不出来任何异常。
沈墨就等在连接浴室的卧室里。他刚正在打电话,见她出来连忙挂断,把她轻轻拉过来,“药箱在哪?”
“电视柜下面。”他拿了药箱,让她坐在懒人沙发上,自己则是坐在地上,把准备好的冰袋让她敷脸。
滚烫的脸颊接触到冰凉的冰袋,让她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沈墨心里松了口气,处理好她的左手,示意她躺到床上。仲夏不肯。“我真不碰你,你都这样了,我碰你……我是禽兽啊?”
仲夏看他一脸认真,看看墙上的表,才十点,现在结束,沈墨肯定是要走的,她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在他的淫威之下,爬在了床上。这一趴,碰到了肚子上的伤处,引得她痛苦的呻吟一番。
沈墨听到,突然感觉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跳了一下……他勉强稳住心神,心里默念:我不是禽兽,我真不是禽兽,我肯定不是禽兽啊……
当她终于掀开浴袍准备好上药的时候,沈墨却没了动作。
“怎么了?”她声音轻轻的,全身的皮肤因为害羞泛起了粉红,这也使那后背上的红色印记更加明显。
“到底是谁打的?”伴随着他的话,仲夏也能感觉到一个凉凉的感觉在自己后背上游走,舒服极了,却突然用力按了她一下,换回她的惊呼。“到底是谁?”
仲夏腾地做起来,用浴巾护住胸口,心里那份委屈难以名状,“我告诉你干什么?你能做什么?”
沈墨站起来,一边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擦手上的药,一边往出走,“你不说?好,我现在就去调饭店的监控。”
“别!”突然他被人从后面抱住。
“仲夏,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什么……”
“我不喜欢这种不可控的感觉。”听到这话,仲夏心里慢了一拍,冷静许多,原来是占有欲在作祟啊?我还以为……你还以为什么?仲夏你真是想的太多。
“别去……”她咬咬牙,声音越发的颤抖。心里有一种情绪如同海绵喝饱了水,又沉又胀。
“仲夏,不能这样忍着,你是我的女人,我未来的妻子,我不能容忍别人再碰你,哪怕一下我都要他付出代价。”看样子他是死了心要追问了。
仲夏心里腹诽,定了定心神,扳过他的身子,惦着脚,轻轻地吻住他的双唇,慢慢地加深。起初沈墨还怕碰到她的痛处,后来慢慢地享受起她的主动来,当他触碰到她那光洁的背部的时候,他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吼,该死,这小妖精的浴袍呢?沈墨你这个畜生,此刻你还能控制你的理智么,你的手怎么不听你自己的摆布了呢?可是这滑腻的感觉,这么舒服。理智是什么?我仿佛是听过说的?
当仲夏终于结束了这个由她主导的吻,她喘息着整个人都贴在沈墨的怀里,“沈墨,有些事我不想你深究。”
沈墨此刻只想说,小夏老师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啊?皮肤这么滑溜倒是第一次知道。
仲夏看出了他的不快,“请原谅我的自卑。”
“这和动你是两码事。”他回答。
她仰起头看他,而沈墨的关注点全在那挤在自己胸口上的绵软上。仲夏伸手盖住他的眼睛,不让他乱看,自己刚才怎么一时慌张忘了浴袍了呢?
“我……一直是仲家的污点。”
“是仲韵琪?”沈墨绝不是在问她,他语气中满是肯定。
“沈墨,”她放开盖在他眼睛上的双手,试图分散一点他的注意力。给你看看,你就别再追究了吧?“我配不上你,也……高攀不起沈家。”
沈墨的气场突然一下变了,两眼黝黑深深,“你想说什么?”
“我……我想说……如果你需要一个合适的妻子,有很多跟你门当户对的……”
“F-uck。”
“……”仲夏皱着眉头看沈墨,一脸的不认可。
沈墨没有跟她多费口舌,他一把抱起仲夏,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本来就灯光昏暗的卧室中,沈墨的眼神慢慢发出了绿光,引得仲夏一阵颤抖,双手护住胸口,由于用力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沈墨咽咽口水,“你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碰你,但是不管你说什么,仲韵琪都是必死无疑了。”
他扯过被子给她盖住,抬脚要走,被她拉住袖子。“别走……”沈墨回眼看她。她可能是因为刚刚哭过,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沈墨喉结上下一动,硬生生的忍住了。
“留下来……陪我吧……”仲夏认真思考了一下妮娜的话,沈墨正适合玩一次,不是么?她一手抓着被遮住自己的娇躯,一手抓住沈墨的袖子,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惹人犯罪。
“仲……仲夏……”沈墨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以为她在逗自己。“你知道我……”要做什么还没说出来,便被仲夏打断。
“我不知道……”这一瓢凉水浇下来,沈墨的心就像东北数九寒天院子里晾晒的衣服,又冷又硬。
然而,学习幼儿教育心理学的仲夏最是知道怎么样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的道理。她晃晃抓住他衣袖的手,“你不是能教我么?”
这是什么意思?沈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