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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被骂了,但自己还是不能将猪脚写成那种见了女人就上的龙傲天式猪脚,另外,各位书友猜对了,本人就是悲催的**丝男,哎!谁能理解**丝男的痛苦啊。
面对面前怒目而视的木婉清,张俊实在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若是被寝室那几个损友淫货知道自己竟然当着一位任取任求的妹子不上,恐怕当即就要破口大骂张俊活该一辈子**丝男,诅咒他直接一辈子当法神算了。
“你以为我不想上来着,但要能上才行啊!你以为自己真的是种-马小说主角来着,这推到也要考虑到环境条件的。”张俊当即大呼冤枉,其实当时木婉清中了春药,面对着一位急需解决的妹子,自己的确有一种干脆就把对方给办了的冲动,但事实上,张俊自己面对自己昂首致意的小兄弟,却只能说声对不起了,不但是一位木婉清的性格,要是自己真的推倒了对方,她恐怕当即就得自尽。
而且,张俊自己的硬性条件也不允许,别忘了,张俊练的武功之中有一门正好是需要童子身修炼的,《金钟罩》纯阳的佛家内功却是和易筋经、洗髓经不同,它和童子功一样,正是需要童子纯阳之体修炼最快,才能达到最高境界,而所谓的童子身,说实话,张俊也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就和现代人看这童子身的定义一样,你该说这童子身到底该如何定义呢?若是以古人的观点,那就是处男之身,没有和女子行那阴阳交合之事,但对男子来说,这所谓的处男之身却是很难辨别定义,因为在生物学上没什么依据,一来女子还有层膜当标志,但男人又没有,所以如何鉴定纯阳童子身,却是很难。
张俊于是就纠结了,自己修炼金钟罩要保证纯阳童子身,但如何才算,要是这么推倒了自己还算吗?嗯!?于是让张俊蛋疼的第一个原因出现了,而第二个原因却是张俊非常无语的运行了冰心诀,身旁一位娇滴滴的美女在呼喊,张俊当时怎么能静下心来,于是直接默运冰心诀镇压欲念,可谁知这么一运冰心诀,全身都被寒流洗过,小兄弟当即就缩了回去,而更为蛋疼的却是在张俊的认知之中,被冰心决镇压了欲念,导致自己完全理智的看待这件事。
嗯!也许有人会说,这应该没什么吧,但是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到那种感觉,完全理智,也就是将面前的女人不当做女人,而是当做一种其他生物来看,于是面前木婉清的不自觉扭动和呻吟在张俊舍去欲念和其余人类肉体激素影响下看来,与自己所学过的其他动物求偶行为几乎没什么区别。嗯!这种观看世界的观点也许外人很难明白,若是佛学上说的,就是无我相无他相,无众生相,达到将自己、人类、万物视作平等无常的世界观。
实话说,这种世界观糟透了,在这种世界观下,面前的木婉清和类人猿没啥区别,就好像面对着一只对自己俯首弄姿的大猩猩,嗯,跟连续三天看了一百部毛片后再看毛片的感觉差不多。
而在这种世界观下,张俊就是想做什么也没兴致做了。也之所以这样,在自己面前的木婉清没有上来就抱着一大堆的毒箭火药来自杀性攻击,而是以暗箭偷袭试探。
“我要你死!”木婉清当即怒喝一声,身法飘忽不定,配合自己的长剑不断试探刺向自己身上无数的死穴。
木婉清剑术和轻身功法却是一绝,比她的内功高上很多,木婉清在江湖上也算是二流高手,但在张俊面前,这点功夫连提鞋也不配。任其不断点刺,但张俊周身的金钟罩气劲却丝毫未动,直接将所有的攻击挡了下来。
“哼!”冷哼一声,风神腿下,木婉清当即连反应也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张俊掐住了脖子。
“若非你先对我动了杀念,我又怎么会如此羞辱你,这都是你自找的。”张俊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若非木婉清和段家有些关系,自己直接就杀了她,也免得自己耳根不静。
木婉清不言不语只是用一双仇恨的眼神看向张俊,口中怒道:“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哼!好!我给你三次机会,三次我都不会杀你,但是三次机会之后,再杀我就想好了,我可不会再留情面,哪怕你是段王爷的女儿,我也照杀不误。”张俊说完,手指一松,留着木婉清在原地不断的咳嗽,自己却向段誉的房间中走去,心中却是产生一种兴意阑珊的感觉,和这种女人斗实在没什么乐趣,差距实在太大,就仿佛是老虎戏猫,要斗的话也要找上一位武功和自己差不多,甚至比自己高的人,这样才能带给自己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比如说,那位即将来到天龙寺的厚脸皮喇叭鸠摩智?
段誉此时正面红耳赤的抄着两本秘籍,上面的裸图倒是让这位没有太多这方面经验的纯洁处男,差点走火,而抄写之时也频频出错,接近傍晚才将所需要的副本撰写好。
而张俊也在这时候出现在段誉面前,段誉当即手忙脚乱的将原本收了起来,将两个副本交给了张俊。
“呵呵!好好练好两门武功吧,这两本武功任何一本拿到江湖上都是能引起腥风血雨的宝典,好好珍惜吧。”说完也不管段誉一脸见鬼的表情,直接迫不及待的回自己房间参悟两本秘籍了。
天龙寺,大理国寺,不但是大理国的皇家寺院,是大理众位皇帝退休后的养老院,更是大理皇室段氏政权的支撑者和保护者,大理段氏正是因为身后有此后台,这才不惧其他挑战作反者,安安稳稳当他的逍遥皇帝。
大理城外点苍山岳峰之北,一座气势磅礴的寺庙出现在众人面前,一排石阶一路从山下延伸到山上,青铜的香鼎伫立在大理天龙寺寺庙之前,一丝丝飘渺的烟气香火从鼎内开通的洞口飘飞而出,让四周布满一股檀香之味。
面前的寺庙正门之后,更是有着数座数十米高的佛塔,配合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更是让整座佛寺看起来庄严肃穆,仿若真是那传说中的佛陀净土,一声声暮鼓晨钟回响在整个山涧之间,让来人全都感受到一股灵静致远空灵禅意在其中。
“天龙寺果然是一处净土。”王语嫣看着面前这宏伟广大的建筑群,不由说道。
“天龙寺在山岳间盖起如此宏大的寺庙,不知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将佛祖的宏大广播建立在百姓的血汗上,若是佛祖的净土铸建在百姓的枯骨之上,这等净土还是不要为妙。”张俊默默的说出此话,却是让一旁的段正淳和段誉两人尴尬了好一会儿,这寺庙因为是皇家寺院,所以很大一部分的支出都是皇室提供的,所以在他们听来,这根本就是在影射段氏不顾民生啊!
“张小兄弟说的是。”段正淳尴尬的附和一声,随即咳了一声,来到大雄宝殿中拜见这天龙寺方丈本因。
张俊见此也未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不但是古代,就是现代这政府之中以权谋私的情景也是屡见不鲜,每年的三公开支就占了政府开支的一大块,可以说这种事从古至今都能见到,难以杜绝。所以张俊也没有寄希望于这段正淳回去后就会痛改前非,然后为国为民成为大圣人。
本因大师听闻段正淳来意之后,却是为难了一瞬,随即才让段正淳带张俊、段誉、王语嫣三人来到天龙寺后山,一直到一座叫做牟尼堂的大殿之中,对着正在三个巨大铜铸佛像下打坐的三人扣门求见。
“本来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乃是祖传之物,不易外传,但是少侠却是助我大理段氏一脉去强敌,救子孙,可谓功莫大焉,若是其他要求,天龙寺一脉必定竭力相助,但唯有此事,实在不成。”面前的三位老和尚说了半天,却是直接将张俊拒绝了。
草!张俊心中大骂,这三个秃驴绕了半天,还以为会同意,谁知道竟然直接拒绝了,亏得自己听到一半还欢喜异常,谁知还就是这么拒绝了。
“张小兄弟,看来这次真的无法成人之美了,这六脉神剑真的无法借阅,实在对不住了。”段正淳微笑着看着张俊。
张俊却是脸皮抽搐,暗道既然明来的不行,我就暗夺,反正自己也不是没干过,易筋经不就是这么来的,心中如此想,嘴上却是说道:“段王爷不必如此,既然诸位大师不愿,我也不能强人所难,既是如此,在下叨扰了。”
说着几位大师相互对视一眼,再次闭眼参禅起来,张俊却在暗道:叫你们装,到时把六脉神剑给偷出来,到时候看你们还能这么淡定吗?
此事即毕,张俊和王语嫣倒是在这寺院中四处游看,而段誉则和几位算是叔伯的大师讨论佛法,这段誉也算悲催,本来还对王语嫣有一些心念,但谁知还未等几天,就被他父亲告知,王语嫣也是他妹妹,当即段誉差点喷血,心底第一次骂起他老头子太花心多情,而且之后他老头子更是告诉他钟灵也是他妹妹,这一次段誉已经石化了,终于了解到他老头子布种天下的伟大之处,当即都起了心理阴影,段誉毫不怀疑,经过这一次经历,要他见到哪个女人都得心底怀疑是不是自己老头子在外风流留下的种,自己的妹妹姐姐一类的。
而就在张俊不断打量四周,准备记下四周的环境布局,准备晚上来做一回梁上君子之时,一声由远而近梵唱突然出现,由小及大到最后仿若就在耳边回响一般。
“各位,天龙寺有大劫远来,各位若是不弃,请入牟尼堂一避。”耳边回响起本因的声音,张俊心中一动,似乎出现了什么有趣的事,鸠摩智竟然这时候来,不是正好给自己创造机会吗?
带着王语嫣来到牟尼堂,前方一人身着黄袍,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布衣芒鞋,神采飞扬,额头隐隐有着宝光流动,仿若明珠宝玉自然生辉。
“吐蕃国晚辈鸠摩智,参见前辈大师。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鸠摩智一出场便给了众人一个下马威,此言正是佛家禅语,最是考量一个人的佛学修养,而此言不但说出一个禅语典故,更是道破了枯荣大师所参的枯荣禅。
但一旁的张俊却没有将这似懂非懂的禅语放到心上,而是看了看鸠摩智,一脸珠圆玉润之色,天庭饱满,宝光流动,太阳穴并未高高鼓起,但这却是其功力极高所致。这位在原著之中功力奇高,堪比慕容博和萧远山两人的超级高手,到最后若非是对各种武功绝学贪念太甚的话,到也不会导致最后功力尽废的下场。想到这里,张俊也是自己深深警醒过来,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知何时自己似乎也像这位鸠摩智大师学习,一味追求武功绝学,忘记了自己似乎并不是真正的武者,更是一位神格的继承者,只要有足够的梦元力,自己可以实现一切不可能。
此时惊醒,张俊暗自抹了一把冷汗,看来自己正途应该是去击杀一些先天境界的武林高手,得到足够的梦元力,这才是正途啊!找这六脉神剑是不是有些舍本逐末呢?
而就在张俊内心惊觉之时,鸠摩智已经将此行的来意通告给在场的所有人,那和张俊还真没啥区别,也是为了借阅六脉神剑,但结果,张俊却早已预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