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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无奈摇了摇头,应声道:“人老了就该推位给你们年轻人了,如今这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瞧着二郎三郎,丞相眼里闪过一抹羡慕,这些都是年轻人,他们有的是时间往上爬,有的是时间施展自个儿的报复,可惜啊,他老了,没有那多时间了。
对于丞相的话,几人不置可否。
又坐了半柱香的时间,丞相这才起身,离开了李家,二郎三郎他们直接将他送到了门口。
瞧着慢慢儿远去的马车,大郎回头瞧向二郎三郎,开口问道:“这丞相是想要将丞相之位让给你们?”
三郎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拍了下大郎的肩膀,道:“大哥,这话现在说太早了,皇上不会这个时候让丞相离开的。”
“他不是说他老了吗?就是皇上留下他,他也比不上你们了吧?”大郎将自个儿心中的想法问了出来。
二郎抬手拍向大郎的另外一边儿肩膀,对他道:“大哥,皇上不在意丞相能做多少事儿,他在意的,是丞相这位子得有人占着。”
“不冷吗?”沈墨轩瞥了一眼二郎三郎,丢下这么一句话后,抬腿往屋子里走去。
二郎三郎相视一笑,当即都松开手,抬腿便是进了家门,独留下大郎站在门口托着下巴思索二郎三郎话里头的意思。他一直都知晓二郎三郎比他强,读书也比他能耐。可他一直都觉着自个儿与他们的差距不大,自从进入官场,他才发觉自个儿压根儿便是看不透二郎三郎了。若不是二郎总护着自个儿,他怕是早就被人给拉下去了。
苦笑一声,看来自个儿一辈子都只能在两个弟弟的保护下过日子了。不过凭着自个儿这榆木脑子,也当不了多大的官儿,如今也是不错了……
第二日早朝,丞相向皇上提出请辞,皇上当即百般挽留,丞相推脱不过,只得打消了这个心思。
从这一日开始,皇上便是对朝中的大臣的官位做了不小的调整。那些以往支持四皇子的官员要么被调离,要么明升暗降。在经过几个月的稳定之后,皇上终于出手了,一时之间朝中动荡不已。这些事儿普通百姓是不知晓的,那些官员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与皇上对着来,当下都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即便是皇上,做出如此大的动作,也是遇到了不小的阻碍。就在这时,沈墨轩被皇上叫了回去。
原本闲散在家的沈墨轩,这一回再次开始忙了起来。
“皇上,袁大人担任兵部侍郎多年,一向任劳任怨,功绩不小,如今皇上竟是将他调到翰林院,这不是要让兵部大乱?如今大越可是与大乾在打仗,皇上此举无疑是将大越安定不当作一回事儿呐!”一名言官站在大殿中间儿,义正言辞,句句都不含糊。
这样的场景这些日子时常上演,但凡有人被调离或是被贬官,这些官员便是会与皇上求情,更有甚者直接责问皇上究竟为何。
这个年,皇上过得并不安生,他派出去的暗卫,可是搜集了不少人的证据,就是为了他现在的这些个动作。
有人反对,自然就会有人支持,当下两派人便是在朝堂之上争吵了起来。沈墨轩站在丞相前头,垂了眼眸,当自个儿是一根柱子。
在大家吵得不可开交之时,皇上伸手往旁边儿一伸,一旁的太监急忙几步走过来,将一本账册递到皇上手里,皇上奋力往前一丢,正巧砸到了袁侍郎的脸上,将他额头砸青了一大块。
瞬间,大殿中一片安静,谁也不敢吱声。
“调职?你们瞧瞧这账本再说!”皇上恼怒道。
之前那言官闻言走上前,捡起地上的那本账本,翻开瞧着。越瞧脸色越为阴沉,良久,他向着皇上抱拳,朗声道:“皇上,微臣恳求皇上罢官!”
一时间,那袁侍郎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口中高呼万岁,希望皇上能开恩。
贤王不动声色地瞧了眼龙椅上的皇上,心中越发恼怒。
“平南王以为如何?”皇上良久都没听见沈墨轩开口,当下便是将他拖下水。
沈墨轩抱拳低头,对皇上道:“一切听皇上抉择。”
得了沈墨轩的支持,皇上当下便是大声道:“既是如此,那就将袁侍郎掉入翰林院,扣除一年俸禄!”
这会儿朝中已是没人敢反对,当下颤颤巍巍地谢恩。
三郎嘴角含笑,等下朝时,几步走到沈墨轩身边儿,与他一块儿回去。
二郎留了下来,与众位大臣周旋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得了空闲赶上两人。
“王爷,您这可是越发沉默了,若是皇上不问你话,你不会是今儿个一个早朝都不开口吧?”进了马车之后,三郎开口问沈墨轩。
沈墨轩瞥了他一眼,开口道:“你话越发多了。”
三郎摸了下自个儿的鼻尖,沉默不语了,自个儿这是被自个儿姐夫嫌弃了。
“皇上这是找王爷你回来撑腰的,就是不知贤王他们会如何想。”二郎思索着如今的情形。他们一直便是拥皇派,只是现如今皇上对沈墨轩防备心有些重,也因着这般,这回所有有功之臣都升官,只有他与三郎还是没有变化,这不就是在消减沈墨轩的势力?如今朝中的大臣可是都瞧出来了,贤王他就不知如何想法儿了。
三郎再次摸了下自个儿的鼻尖儿,最终还是忍不住了。
“哥,你没发觉这是皇上与王爷在放长线钓大鱼吗?”
二郎抬眼瞧向三郎,眨巴了两下眼睛,一时没明白过来三郎的话。
三郎吸了口气,正视着他,开口问道:“你一点儿没察觉?”
自个儿哥哥什么时候这么笨了,这么明显他竟是一点儿都没察觉,莫不是脑子也不好使了?
二郎琢磨了下三郎的话,再回想最近一段日子的事儿,当下心里也是有了计较。
“原来如此,我就说为何总觉着不对劲呐,只是咱们能觉察出来,难不成贤王他们觉察不出来?”二郎只觉着这般做有些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