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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回答,她的眼眸隐了的波动了一下,眼睑垂下,明显是失落又失望的。
他继续捧起她的脸颊,让她与自己四目相对,然后一本正经又不容抗拒的说道,“不是说了,我们之间要彼此信任的吗?怎么还会有误会发生?我既不会让误会发生,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和事情分开我们。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的身边,只能注定是我的女人。”
她扬起一抹满意中带着娇羞的浅笑,然后浅嗔他一眼,“容少爷,你可真霸道!”
他轻轻的一捏她的嘴角,笑容满面的说道,“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是啦,是啦!这辈子都只能是你的女人!”她笑若Chun风般的娇丽而语,灵动的双眸如珠般的望着他,“反正你也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男人,我也不算亏,好像还赚了。容少爷,现在你的女人不想走了,你看着办吧!”
看着他一脸撒娇般的说道,而且表情中还透着一抹明显的耍无赖的样子。
自从妈妈过世之后,她几乎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撒娇了。
如今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再一次展现出了小女人的一面。原来对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撒娇,有一个男人让自己撒娇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他弯唇一笑,转身在她面前蹲下,“上来。”
意思是要背她,让她爬上他的背。
看着他那半蹲的身子,以及他那宽实而又健硕的背,她的唇角扬起一抹的欣喜的浅笑,心里升起一抹暖意,淌流向全身。
有这么一个男人宠着自己,那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不用任何犹豫,朝着他的背爬上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满满的都是幸福而又甜蜜的感觉。
“肆哥,问你一件事情。”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
“嗯。”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她看着他的侧脸,笑的跟只正在吃肉的小狐狸一般的满足,“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要不然,你之前干嘛做那么多有失身份的事情,还逼迫我呢?”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Xing很大。
想想之前,他做的那些流氓事情,哪一件不是无赖又不要脸的?就连领证都是半逼半诱的好吧!还说的那么好听,他这棵大树让她靠,整个Z市没人敢动她一下,她想横行都可以。
那明明只是一个诱饵而已,目的是把她骗到手,然后就是各种耍流氓,无节Cao的事情。
他大掌托着她的臀,稳稳的背着她,迈着沉稳有力的步子前行。
“宝贝,不是你一直在勾引我吗?我只是顺着你的意,让你不那么丢脸而已。怎么就成我逼迫你了呢?”他一脸风淡云轻的说道,一副怎么可能承认他逼迫的表情。
她伸手在他的胸膛上顺势拧了一把,“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啊?容肆,你可别颠倒黑白啊!明明就是你对我死缠烂打的好不好!”
“宝贝,现在是在做什么?又摸又亲的,不是勾引是什么?嗯?”他一脸得意又张扬还桀骜的说道。
言梓瞳气的张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可惜隔着衣服,没咬到他的肉。于是,二话不说改换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下去。当然,那力道还是控制好的。
当她松嘴的时候,他的脖子上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对此,言梓瞳表示,非常满意。
“行,知道了。我缺你肉吃了,一会回家,让你吃饱。”他微微的侧仰,一脸邪恶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说道。
“……”言梓瞳无语中。
他却低低的轻笑中,笑的很是愉悦舒心。
……
言越文回到租住的地方,老旧的老城区,屋子都是那些很低矮的快要拆迁的房子。只因为便宜嘛。
他和周云如手里根本就没什么钱,言希敏自从那天医院现过一次身后,就再也没有在他们面前出现过。
言越文也是后来才知道,言希敏那个孽障啊,哪里是把房子卖了还钱啊,明明是卖了房子后,自己拿着钱走了,丢下他和周云如不管不顾的走了。
气的言越文将周云如狠狠的揍了一顿。
贱人生养的畜生!不,畜生当如!
周云如也只能由着他打,谁让她现在无依无靠,又差不多跟个废人没什么两样了。跟着言越文,至少还有个住的地方,要不然,她得去睡马路啊!
一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竟是这么对她,也是心凉了一大截。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管她的死活啊!
言越文走在又湿又窄还黑暗的巷子里,肚子里满满的都是气。
想想以前,他虽说不上是Z市的霸主,但是在这个城市里,也是有他的一席之地。他也是富贵人家,也曾有那么多的人讨好谄媚他,对他趋之若鹜。
可是现在,他竟然落的如此下场。没房没钱,竟然还要在这种不是人住的地方跟一群下等人群挤在一起。
这一切全都拜周云如这个贱人所赐。要不是她,如果不是她当初对杨蔓昕动手,如果不是她一次又一次的对言梓瞳使计陷害,言梓瞳现在怎么会对他动手。
她甚至还给他戴绿帽!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才会认识她,还跟她过了这么些年日子。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再被她给牵连了。
如果陵园里的那个男人,真的是蔓昕的男人,是她心里深爱着的那个男人。那么,之前周云如食物中毒很可能也是他的作为。
他这是要给杨蔓昕报仇啊!
他还留下了一句话“下一个就是言越文”。
不,不,不!
他不想成为跟周云如那样。
他得做点什么事情,讨好那个男人,让他放过自己。可是,他该怎么让那个男人知道啊?
早知道,刚才在陵园,他就不对他大呼小叫了啊,他应该趴在地上求他的啊!
前面不远处,有一男一女在拉扯着,言越文隐约听到,好像是什么价格之类的。
“一百?你都老树老皮了,也好意思叫一百?你顶多也就五十!”
“不做!”
五十?一百?
言越文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