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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胖子的是一阵苦笑,难道是他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而悲极则笑吗?这并不是笑,相反却是他内心中痛苦至极的表现啊!打史尔和钱哥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认为的。
胖子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后背更湿淋淋的,像是被倾盆大雨给淋湿了一般。
汗珠是一颗又一颗地滴落到了地上,他的身体都绷直了,胖子的脚划了一个圈,他只能是通过脚的小动作来化解和透过出心中极大的不安。
那三张蛇皮还是对着胖子的丁丁,令胖子是一阵阵的蛋疼,无法自己。疼啊!真的是疼不堪言!想说嘛,又不知该怎么说得出口,确实是太疼了。
胖子很郁闷,“我还想保留我的尘根,我的尘缘未了啊!你不用这样对着我吧!天啊!看来得出绝招了!不然和它说道理是说不通的。”
胖子的忍受力已经是到了尽头,他不能再承受了,于是当胖子大叫一声:“还不动手!靠!我快坚持不住了!”是啊!确实是很难坚持得住啊!顶不顺啊!胖子!
“嗖”的一下,蛇皮又是被削断了,再看到胖子下方是一块铁,原来他的一手已经是拿了一块铁片了,这一块铁片正好是挡在了裆部挡住了蛇皮的攻击。
好险!这一下,可以说是拯救了胖子的一生了!不然真一击下去,他是生不如死的。
动手?到底是谁动手啊?这么说来是有后手的!要是有后手,危机就能解除了!
钱哥和打史尔一听,内心甭提是有多兴奋了,都快是蹦起来了,就看是哪个后手!对了!面具人,面具人不见了,可能后手就是他了!
他们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没有错!后手就是面具人!面具人是来到了那五具猫尸以及尸体前,他是嘴里念念有词的,随后才把尸体给移开了。
他再把五只猫的尸体给放到了棺材里,依旧是念念有词的,一副十分虔诚的模样。
面具人还放了一道符,并且是摇着铃铛的,像是在做法事。在这样的生死关头了,你面具人怎么还有心情做法事啊?
不过人们随之一想,也能想通了,或许要了结这一切,面具人现在所做的才是关键所在啊。
面具人是做好了这一切,他不由是长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轻松极了。不过接下来,还得安抚那一具人尸,人尸不安抚好,依旧是没有用的。
张秋池虽然是被制住了,可他大叫:“大家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会没事的!”
还别说,面具人所做的一切是有用的,蛇皮的攻击是全部停顿下来了,这一停顿就能让众人是缓过一口气了。
当然这时再不乘机把束缚给解掉,还乘几时啊?当他们完成之时,他们也见到了面具人是把这一切都给做好了。
蛇皮是不再动了,而地上有些小虫似乎也停止了行动,很显然,这些小虫就是进入到了蛇皮,只要是那一人尸,五猫尸一起运作起来,它们就会听从,然后驱使蛇皮开始进攻。
面具人做完这一切,他是长出了一口气,好险啊!差一点大家就完蛋了。
任风上前来了,说:“还是你厉害啊!要不然,我们都得交待在这里!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该如此做的?”
面具人说:“我还不是从一本古籍上面看到的!当时我还怀疑呢!不过我好好地回忆了好久好久,我才觉得一定是这样的!并且是按着古籍上的记载去做,还真让我成功了!侥幸!完全的侥幸!”
原来是这样啊!幸好啊,有一个识货的,没有一个有本事的人,大家还能走得出去吗?
只是面具人不再多说了,似乎他是有所隐瞒的,没有把所知道的全部说给大家听。
胖子呢,则是浑身一软,他不由是往下一看裆部,手伸过来摸了摸,还好!还在!宝贝还被安安全全地在裆部里呆着!
不知胖子是发神经了,还是惊吓过度,神经搭错线了,他现在的表现真的是让人很无语。
胖子是拉着裤子看着,唱起来:“没有我你怎么办?你的泪水谁为你擦干?谁帮你打伞?安慰你心烦。失眠的夜你最怕孤单。”
那杀猪声忽起,真是大杀四方啊,让人的耳膜是一阵阵的震动着,有大出血,当然不仅是耳膜而是心和大脑受到了丑陋的声音攻击之下,在大出血啊。
“弟弟啊,没有我这位五指姑娘的话,你怎么办啊?当你的头流出白色的泪水了,还不是我拿纸为你擦干净。而且经常手紧握着你,为你撑伞啊,为你获取快感。唉!你可不能离开我啊!你不知道吓死我了!呜呜……”
胖子真是太恶心了!还干哭着,好是辛苦才挤出了眼泪来了,是!承认他是被吓着了,所以他才会这么恶心的!而且居然还唱出了一首歌来表明他内心中所受到的极大的震撼,好好的一首歌就这样地被胖子给毁了。
胖子还在不断地拍着胸口,一副啊哟喂!我的小心肝啊!都快被吓完了。
不得不承认啊,只要是对着男人的那个,确实是对男人的震撼是十分的,从胖子现在还一阵阵的后怕就能看出了。
张秋池可不想再让胖子继续地恶心下去了,有必要站出来好制止胖子的恶心行为。
“胖子,你再唱,再唱的话就只能是这样!”张秋池说了,“恍恍惚惚坐着,想起那些快乐,刚刚的分手不像是真的,我不懂,能不能!再唱,你就真的与你的宝贝分离了!别恶心了!要恶心人,还请你看地方,看情景好不?”
还别说,张秋池的这一招可真是高啊,就这么一下,胖子是连反驳都不敢,说收声就立即收声了。
胖子那个欲哭无泪啊,想发泄嘛,却不敢发泄出来,毕竟张秋池可是说了那一番话了,胖子那样子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当然说有多可恶心就有多恶心了。真是一个恶心的男人!
钱哥无奈地摇头,说:“一个狂犬病,一个神经病,一个硬皮肤病,我们还没有从这里走出去,倒是把医院给搬来这里了!唉!看来我们之中有这么多的病人环绕之下,久病成医,想不出个华佗、扁鹊都难了!”
众人都是在摇头,而且是没眼看胖子了,真是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