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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答应了她,等待两年的时间,两年的时间内,不会和她发生任何的关系,让她保持住这一份自己对她的纯真的爱。
也许是自己的想法太过美好,也许是他舍不得破坏了这一份美丽,所以,他还是宁愿再多等两年时间,然后,在毕业的那个晚上,真正的拥有她!
“若兮,你永远都不知道这份爱是多么的容忍,永远都不知道这颗心是怎么样的在爱着你……永远都不知道这一份付出有多么的沉重?”
“这份付出就是怎么样都在心甘情愿的,无怨无悔地为你付出着!白若兮,白若兮,你如果真的能够感觉到我这份爱你的心声,那么也请你有一点点的感动吧!也请你不要再这样的折磨我……”夜绯绝望着她那道门喃喃的自语道,他知道她听不到,他也知道他的话语太低沉。
也许他真应该大声的说出这些话来,但是他知道他做不到,他说过他不会去逼她,他说过,两年的时间,他一定会追到她!
好吧,就算两年的时间,他追不上她也没关系,两年以后,他一定要让她是他的!
到时候绝对没有任何的商量,她是爱他也要爱,不爱他也要爱他!
他会用尽他的手段,不顾一切的将她给彻底的揽在怀里。
接下来的几天,夜绯绝都对白若兮异常的好,也再也没有做过让她难堪的事情,也再也没有去那样的强吻她。
但是偶尔还是有手与手之间的接触,但是仅仅是这样,也已经让白若兮好受了许多了。
是呀,只要他不是那样逼她,只要他不要做的太过分,只要他不那样的让她觉得难受的吻她。
以她现在眼睛不方便的情况下,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夜绯绝缓缓地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你看你现在都已经习惯我这样了,你说以后你会不会更加习惯?更加离不开我了?”
夜绯绝玩味的一笑,接着也很快将手间的一个水果递到了她的手里,而那一刻,让白若兮也带着一份很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拿着他给她削的水果,缓缓的吃了一口,也没有说任何的话,直到这个水果全部都吃完了。
夜绯绝微笑着抬起手来,然后拿着她手间的那一个残骸果核,放在了垃圾篓里面,眼神瞅着她,又直接扯了纸巾,替她温柔地拭了拭唇角。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白若兮说着正准备接过他手中的湿纸巾的时候。
夜绯绝却飘过了她的手,很快的再一次的拭着她的嘴角,缓缓的说道:“照顾病人是我的权利,你可不能够剥夺我的权利哦。”
夜绯绝说的继续的拭着她的嘴角,小心细腻地照顾着她,直到将她漂亮的花瓣一样的嘴角给擦得干干净净,他才放下手来。
“真漂亮若兮,你在我这里养的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只不过还是有点瘦,我想我还是要把你给养肥了才好。”夜绯绝笑着说的,这一刻的幽默透在了眼底深处,带去了一份轻松与惬意的感觉。
好吧,他跟她在一起,倒是很多时候有着比较沉重的感觉,甚至将他们之间的那很多轻松和愉快的经历都快渐渐的淡忘了。
不管怎么样的话,轻松和自在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让彼此都感觉到了这份愉快,一直保持着这一份和谐的关系的话,那么她才会真正的爱上自己。
很多的爱就是在这种不知不觉间被感动的,他希望他们的之间的相处能够更加的和谐一点,能够更加的愉快一些。这样,她也许会不知不觉中爱上自己吧!?
夜绯绝想着微微弯起了漂亮的棱唇。
白若兮微微的侧了侧脸庞,想到什么缓缓的说道:“对了,我眼睛上面的这纱布什么时候可以拆呢?我感觉到我眼睛应该是好了吧?不会再留下什么后遗症的吧?能不能够尽快的安排给我拆线呢?”
这一段时间以来,她每夜都几乎想到了东方御,她真的很想给他去一个电话,但是,她也真的很怕东方御会忍不住的跑过来看她。
而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又怎么可以去见他呢?
她真的怕他担心,真的也很怕他着急,所以还是让她好彻底了以后,再去见他吧!
夜绯绝望着她,想了想地说道:“这个你别担心,该拆线的时候自然会给你拆线的,既然现在医生都还没有说给你拆线,那也就是时候未到,你得安心的在休养几天,这几天你不用胡思乱想的,因为我大多数时间都会陪在这里呢!替你解解闷跟你说说话,我想,你的心情会愉快很多的。”
白若兮好一会没有说话,忽而,发现了一只手覆在了她的头上,她才微微的惊异了一下,直接侧了侧头,但是很快那只手摸在了她的脸上。
这下子让白若兮平静了几天的心陡然的跳了起来,直接地缩了缩身子,再次侧了侧脸孔地说道:“不要这样好吗?你答应过我的。”
夜绯绝那只手臂悬在了半空当中没有再去触碰她的脸,一双蓝眸子里透出一抹复杂的光华。
但是天知道这要多大的勇气、多大的克制力呢?
她在他眼前,她就在他面前,她就在他身边,而他都还不能去爱她,去宠她。
而他都还不能够对她去表达这种过度的好感和喜欢,而他都还必须要这样的克制住自己,抑制住他的情感,这真的是要他的命呢!
“不好意思,我只是情不自禁,白若兮,你不要怪我好吗?以后我会更加的管住自己,不会再骚扰你的,你放心好了,在我面前呢你就开开心心地笑就好了,或者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想怎样都可以呀,我这个人抗压性也是极佳的。”夜绯绝笑着说的,表情十分的轻松。一笑间蓝眸里满是光彩。
这话弄得白若兮有些好生尴尬,缓缓的说道:“只要大家都遵守彼此的承诺,我怎么会乱发脾气呢?”
夜绯绝也没有说其他的话,眼睛里融进了那一抹温柔,仿佛欲将对方给包裹,可是他还是忍得挺好。
接着又过了几天,直到白若兮拆线的这一天。
夜绯绝带着一名医师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