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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李二送回了蕊蝶,径直回去书房,方才提笔写了几字,便听得门处有人低低呼唤:“相公……”
“是芊芊的么?正等你哩。 ”李二以毛笔的书写速度实在缓慢,罗芊芊能来录书真个是好的。
门枢转动,竹帘挑开,进来之人果然便是罗芊芊。
李二头也不抬的说道:“今日还是我来口述,芊芊你来执笔的吧……”
“相公……”
闻得罗芊芊甜甜腻腻的呼唤,李二抬头,眼前一亮。
便见罗芊芊云鬓高耸,也不曾用了头饰,身上更是只着个鹅黄的轻纱筒裙,隔了单薄的轻纱便是贴身的水蓝抹胸也瞧的一清二楚。 媚眼横波、红潮上颊,越显得光容绰约、丰彩飞扬,真个是十分的娇媚十分的妖娆!
“芊芊这副装扮实在……实在是好看!”李二赞叹一声铺开纸张备好笔墨,准备录书。
罗芊芊星眸低漾,杏脸微红,把眼波只顾向李二溜了几遭,看情郎不曾领会到自家的心意,上前劈手就将李二手中之笔夺了过来,却不好意思与李二照面,微微扭转了身子两颊通红的轻声说道:“相公之是不记的奴家了……”
一语说罢面上红晕已经起来,两目满是秋波,水汪汪的更加了几分风韵:“相公只是晓得冷落奴奴,妾身与相公经年相处,虽有良缘却不偶。 亦不曾有一宵之晤,既不便时常的恩爱,便效仿那牛郎织女也是好地,今日蕊蝶已是去睡了的……”
罗芊芊毕竟没有名份,自来此以后,碍与春娘喜儿等的眼光,二人实在不曾有过恩爱之事。 李二微笑不答。 嘻嘻的望定了装扮娇艳的罗芊芊。 但见佳人宝髻惺忪,蛾眉半蹙。 那一种低徊宛转的神情,明lou着十分幽怨,想是还在怪嫌李二的冷落。
看李二地神情,罗芊芊便是晓得情郎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粉颈低垂,脸着桃红,更显妖媚动人。 尤自不忘抬头。 连飞几个勾魂摄魄地媚眼,以表鼓励怂恿之意。
李二绕过书桌,百分轻柔的扳过罗芊芊几近赤裸的双肩,将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实实的是冷落了佳人的……”
佳人在怀,好一阵的粉香兰气,更熏得人色授魂飞,显然罗芊芊是早有准备,已在身上薰了香。 抹了粉,更是点唇画眉的好生装扮。 见得罗芊芊如此苦心地等待这次机会,李二心中愈发的好生怜惜,无限关情。
为李二如此这般的相拥相抱,罗芊芊身子已是瘫软,就似那遇了醋的蜗牛。 逢了灰的蚂蟥一般贴在李二身上。
见得佳人如此的媚态,忍不住的低头相吻,罗芊芊亦是知情知趣的以香舌挑之,以粉唇吸之。 一挑一吸之下,二人俱是好生地动兴,吮咂不停。
接连五三个肥嘴儿之后,二人已是气喘声粗重情到了浓时。
隔了单薄的衣衫二人俱是感觉的到对方的体温,李二探手伸进罗芊芊的衣衫之中,轻抚其背。
罗芊芊肌肤甚好,又腻又滑。 便如锦缎一般。 手感极佳。
两舌互搅,互吐香津。 一抽一送之下春意弥漫开来。 两颗心更似火烤一般,难以忍受如此的煎熬。 李二手指划过佳人滑腻腻肌肤之时,罗芊芊便是不住地微微颤抖,口里更是啊啊有声,整个身子绷绷的紧紧……
李二顺势扭开其抹胸,仔细的揉捏搓动,罗芊芊仰了脸面星眼迷离的微微快意呻吟,此时已是脸带桃红粉妆大乱,面上满是口水吻痕;云鬓披散,黑油油的青丝拂在雪白的胸前……
妾之春心不住跃动,郎之心火徐徐升起,二人俱觉火烤一般。 此时天气正是闷热时候,两人均是大汗淋漓、粗气喘喘 ……
开始时候,罗芊芊还是有些矜持羞涩,才不过片刻,寻到了那欢爱的美妙滋味儿,便主动的 扭了粉颈,玲珑小嘴儿贴在李二嘴巴皮子上再不舍得分开。 巧舌软硬香甜,快迸慢发,快活十分,粉嘴相接情欲更甚……
几经调弄情意正浓,罗芊芊亦是久旷未雨,如何能够忍受这般的煎熬?腰身便如微风摆柳一般的不住扭动,贴了李二地身子摩梭不停。
李二顺手扯去罗芊芊系在胸下地裙裤之绳,探手到了裆胯之间,却摸索到潮热的一片,手指已经陷如两片软肉之中——罗芊芊竟然是不曾穿了衬裤地哩!
罗芊芊亦不做那半推半就的扭捏神色,手脚利落的为李二解衣拖裤,片刻之间二人俱是片缕不挂的白羊模样……
罗芊芊搂住李二颈子,仔细亲吮轻慢呻吟,更是款摆杨柳之腰,在郎君赤裸的腰间身上磨蹭开来。 罗芊芊久练舞蹈之术,身材凹凸有致,却不似春娘那般的柔弱,更没有喜儿的青涩,活拖拖便是美女裸春模样,更赛贵妃出浴般动人。
此间本是书房,也不曾有床榻被褥,本不便交媾,然二人俱是情意正浓焉能罢休?罗芊芊放开李二,背转了身子,双手扶在书桌之上,以健康结实的肥臀相对。
李二晓得罗芊芊是要用那“吴刚伐桂”的架势,这“吴刚伐桂”虽是和那“隔山取火”有异曲同工之妙,却是大有分别:那“隔山取火”讲究的便是以跪姿行之,最好是在床榻之上进行;而这“吴刚伐桂”却是用的站立姿势,且要男子上身伏在女子身上,其中滋味自然不同……
看罗芊芊已是情迷心乱,腰身两股缓慢轻柔的癫簸,手足更是抖动不止。 想来是祈盼了郎君来解其焦渴之意。 李二上前把住其腰身,罗芊芊压臀收腹地配合之下,好事遂成……
二人恩恩爱爱,绵缠不休,巫山云雨几度快活,颠龙倒凤之下汗如雨出,白腻腻的细嫩肌肤满是层层汗水不住滴落。 身子愈发的滑溜,声响更甚。
郎情妾意只图眼前的风流。 哪里还理会得闹出许多动静?李二忙碌耕耘 ,飘飘然如行天庭一般,罗芊芊痴迷之下身心俱欢,似渴饮兰浆,柳腰款摆曲意迎合。
李二半趴在罗芊芊身身,美人扭头但见春色娇面满泛桃红,红杏眼弯柳眉中秋波荡荡。 更显娇媚无双。 罗芊芊心中虽是极度的快活却不敢肆意的高声欢呼,浅浅的呻吟声中体味欢爱之情男女之妙!不住地低声呼唤“达达”“亲亲”……
二人久旷,以此番架势行欢更是远胜平时,李二亦是乐不知疲愈发的英勇,巫山云雨,莫过如此。
肆意快活之中,罗芊芊身子也丢了几回,李二却是方才到了紧要关头。 正在奋力冲突之下,以畅最后之快意,对于敲门之声浑然不觉。
罗芊芊已无力再战,为了郎君之畅美咬牙皱眉地坚持,猛然听得门外一声大吼:“哥,闩了门做甚?敲了几回也不见来开。 哥哥,我晓得你在里间哩,快来开了,再是不来我可要踹门的哩……”
清脆脆的童音在静寂的夜晚传来,份外的响亮,分明就是喜儿妹子!
小喜儿本是极少来到书房,在房中等的甚久也不见哥哥回去,喜儿的性子本就不耐久候,披了衫子过来呼唤,不想书房之门却是闩地死死。 敲门几次也不见来开。 房内分明是有人声传处。 喜儿妹子性情单纯,也不曾多想。 大声吆喝之下抬脚就踹房门。
踹门之声在李二和罗芊芊二人听来真个是惊天动地,顿时如冰水淋头,万千的欲火灭个干干净净。
二人之事虽说不是甚的大秘密,却不能为年幼的喜儿妹子见到如此淫靡的景象,再也顾不得快活云雨,二人惊骇的分开,手忙脚乱的收拾。
喜儿妹子还在不管不顾的踹门:“怎还不开门?哥哥躲藏了在做甚地事情哩?想是偷偷食好吃的东西么?莫要吃的完了,于我留一些才是……”
李二慌慌张张的提上裤子,应承一声:“喜儿莫嚷喊了哩,就来开门,就来……”
罗芊芊亦是急急的穿上衣衫裙子,慌乱的收拾,李二一手提了裤子慌张地在桌上摆好笔墨,系好了裤带,稍微平复一下粗重的呼吸这才打开房门。
“怎这么好久才来开门?”喜儿蹦跳着进来,狐疑的四下张望,想瞅瞅哥哥是不是在房里藏了甚的好物件儿。
“嗯……方才不曾听闻妹子敲门……实是不曾听闻?”
“想是哥哥在偷食好吃的吧?”喜儿歪了小脑袋发问:“咦?芊芊姊姊也在的哩……”
“我……好妹子,我是相帮了相公录书的,自然是在的。 ”
“哥,怎你二人俱是如此的通身是汗?衣衫也不整齐?”
“有汗么?”李二急急的抹去额上汗水,尴尬地一笑:“果然是有汗地,想是天候过于炎热的吧,热了自然是要解开衣衫纳凉地哩,故此衣衫不甚齐整,喜儿有甚的事情?”
喜儿单纯也没有许多的心思,闻得李二如此解释也不再追问:“我是来瞅瞅哥哥你录书还要录到甚的时候,我可是等了许久的哩……”
李二猛然忆起曾应下喜儿妹子,今晚是要在喜儿房中过夜的:“这个……那个……喜儿且先回房去的吧,我录完了这一节便是去睡的。 ”
罗芊芊这才晓得李二原是要于喜儿同房的,不成想自己竟然偷食了原本属于喜儿的“东西”,心中晓得李二是没有心思录书的,做个顺水的人情说道:“相公每晚录书录的辛苦,不若早些回房歇息去吧。 ”
“是极,是极,芊芊姊姊说的是极!”喜儿欢喜的拉了李二便走:“快去睡觉的吧……”
看喜儿拽了李二离去,罗芊芊亦是长舒口气,幸亏是单纯的喜儿妹子,来的若是春娘早便瞧处了其中的破绽。 罗芊芊也顾不得多想,急急的回去浆洗满是汗水的身子不提。
单说喜儿妹子拽了李二回到房中,反手便闩死了房门,也不客套的一个雀跃攀在李二身上,环了哥哥的颈子脆声嗔怪:“姑姑早就说了的,春娘姊姊身重,哥哥只能与我同房,却久不见哥哥过来。 今日本是应了我的还要等候这半夜的时光。 ”
“这……这不是过来的么?”
喜儿伸颈子在李二面上啄了一口,感觉有些不对,很是狐疑的发问:“哥哥你这面上怎这般的香哩?哥哥也搽了香粉的么?”
李二大惊,想是方才与罗芊芊快活时候留下的味道,不想却为喜儿妹子觉察,一时三刻也想不到什么托辞,急急的岔开话题:“是你自己用的香粉子吧,我身上怎会有香气的哩?天色已是这般个晚法,莫多说的,快些安睡的吧。 ”
奈何喜儿吊在李二颈项间却不肯下来,以面庞相摩擦,挨挨搭搭的亲昵磨蹭:“哥哥你只是不晓得哩,你若不来我才是睡不实的哩,老是念想了与哥哥肉挨肉同睡的快活,嘻嘻……赶紧快活一遭的吧……“
喜儿虽是小女儿神色,打幼年便和李二极是熟络,就算是十分难言的亲密话语也能很自然的说将出来,毫不掩饰自己对于男女欢爱的渴望,言语间便是开始动手剥李二的衣衫。
方才李二与罗芊芊正快活到了紧要关头,突然为喜儿所打断,心中欲火死灰复燃,低低的吼叫一声将自己的小小妻子抱到了床榻之上,急急的宽衣解带……
片刻之间,兄妹二人俱是一丝不挂,喜儿满是亲热的贴在李二胸前,伸出小巧舌头tiantian李二的前胸突起……
李二将喜儿压在身下,方欲动手交媾,喜儿已经感觉到李二的雄伟:”我的天天,哥哥今日这是怎的了?怎这般个急法?”
李二欲火正盛之时为喜儿打断,体内激情不得宣泄,本欲再兴云情雨意的,奈何喜儿身子娇嫩,唯恐太过勇猛伤了喜儿还不曾完全发育的身子,只得耐下性子等待喜儿到那春意正浓之时。
如此这般赤裸的挑弄,喜儿又是早又心思,只过片刻便是激情四溢,搂了李二得意的娇笑:“前番公主说于我个猕猴上树的名堂,说是最适合我与哥哥使用,今日便试一遭。 ”
李二也不晓得那“猕猴上树”的名堂是怎么个调调儿,正要发问,喜儿妹子已经抱住 李二的颈项,嘻嘻的笑着轻咬李二的耳垂儿:“这便是猕猴上树了的……”
李二顿时心领神会,任凭喜儿猴子一般的挂在自家身子,长起身来勇猛施为,春意顿浓……
喜儿身子娇小,双腿盘在李二腰间……猕猴上树果然别有韵味!
李二凭空托了喜儿,时候一久也是筋疲力尽,终于快活到了尽头,也顾不得收拾狼藉之处,就势而眠。
次日。
喜儿妹子素喜赖床,便是醒来也不起身,爬伏在李二身上吮吮tiantian,极是暧昧!李二昨夜两度云雨,又用了那猕猴上树的费劲名堂,真个是腰膝酸软头晕脑涨,晓得是纵情声色的后果,亦是不想起来,便搂了喜儿假寐。
也不晓得过了多少光景,半梦半醒之间便闻得母亲在敲打窗户:“喜儿,你哥在屋里的么?”
“在的哩,在的哩,我哥说身子乏的理会,在和我一起赖床的哩。 ”喜儿妹子童言无忌,李二面上一红:“母亲甚事?这便起来。 ”
“我的儿起来的吧,前厅有人来见。 ”
“哪个?”
“是个小孩子模样的,来头可真不小,听说是官家的六皇子,叫做延安郡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