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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天舞便是那名动天下不世而出的《千手观音》,想那《千手观音》高雅灵动、优美无匹,其对人心灵的冲击震撼自不必多言,人世间的那些个世俗浮华、污浊肮脏的东西尽皆涤荡干净。 便是李二当年见此舞之时,亦是惊叹不已,若是在大宋舞出,便是李二亦是不敢想象其对观舞者心灵的冲击。 每念及此,李二便是心潮澎湃,不能自制。
罗芊芊知道了天舞的大致模样之后,比所有人更加的激动,定要李二将所有的动作一一道出,誓要先舞出这绝世之舞。
只因为那《千手观音》非是凡品,乃是在不尽的汗水中千锤百炼浸染而出。 李二又仅仅是观看过几次而已,万不敢急功近利,唯恐罗芊芊心急之下弄出粗制滥造的东西,糟践了这真正的艺术:“芊芊的心思我最是明白,这天舞之舞乃是舞术之中的巅峰之作,需反反复复推敲打磨方可小成,更要聚精会神心无旁骛才能体会其中滋味。 芊芊你是舞中的行家,非是我不肯教授于你这全套的天舞。 实在是这天舞之术太过冲击人心,你一见之下必然急于求成,反而是欲速则不达的。 今日只教授你起手之势,你带领诸家姊妹好生习练,然后方可继续深入的。 ”
李二详细讲述那天舞,罗芊芊不时的起身做势,李二在一旁纠正,直到罗芊芊充分理解之后才得休息。 罗芊芊却终于忍耐不住,匆忙的教授那些女子。 不厌其烦地指点纠正,便是李二离去亦不曾觉察。
刚一进到驸马府便见那白尼女子易观音玉:“大宋驸马爷爷,阿爹和段王子已经要走了的,没有给阿辞行,小女特来知会阿一声。 ”
段正明他们走了?六脉神剑还没有见到哩!走了就走了吧,大理的事情自然是由大理人来处理。
李二故作惋惜之态:“已经走了?为甚走的这么急哩?”
易观音玉神色黯然的说道:“阿们把大宋的府衙都跑的遍了,亦是见不到大宋地皇帝。 大理的局面容不得拖延。 阿爹和段王子商量好了,叫阿在汴梁想法子见到大宋地皇帝。 他们先回去召集各部族撤退往大宋境内。 ”
反正这也是大理的事情,李二亦不关心,随口说道:“既然姑娘你还想着在大宋借兵,那就多跑跑吧,天无绝人之路的,先住在这里的吧。 ”
易观音玉也不言谢,好似在思考甚么似的神色黯然的离开。
“相公回来哩。 劳累的紧了吧?快进屋来歇歇……”春娘慌急倒忙地迎李二进屋。
母亲在一旁咳嗽一声:“春娘……”
春娘立即心领神会。 转而拉李二往外走:“相公随我来……”
“做甚?”
春娘嬉笑着小声说道:“今日奴奉婆婆之命,给喜儿妹子说道了半天的为妇人之道,喜儿妹子如今正在房里等相公哩。 ”
李二无言,春娘却是娇笑的说道:“今晚相公可要好生的怜惜喜儿妹子,莫再讲甚么故事了的。 喜儿妹子虽是年幼,身子却是长的开了。 只要相公怜惜一些,为人妇亦是可以,都给相公安排好了的。 ”
春娘将李二推进屋子。 退出反手关门,“嘎巴”一声落锁,但闻母亲在门外大声道:“我儿好生照看喜儿,若再叫喜儿委屈便小心老大的巴掌。 ”
听得春娘小声地对母亲说了几句甚么话儿,母亲念念叨叨的离去。
屋里灯火也不曾点一支,乌漆麻黑的不可视物。 李二稍一动转便磕在坐器之上:“喜儿,喜儿,怎不掌灯哩
”哥……”喜儿怯怯的说道:“不叫掌灯哩!”
李二苦笑:“没有灯明看的见甚么?火媒哩?火媒在哪?”候了好半晌才听得喜儿小声说道:“火媒在我这里……”
“点个灯明出来。 ”
“哥……,你来点吧,我不曾穿了衣衫的……”
听喜儿娇羞地声音,李二便明白定是春娘和母亲商量好的,要用这种法子使自己和喜儿圆房。
李二摸索到了床前,刚巧不巧的摸到了喜儿光滑赤裸的手臂,感觉喜儿触电一般的将手缩了回去。
反正喜儿亦是个孩子,又有血亲。 李二却是没有什么触电的感觉。 继续摸索着寻找:“火媒给我。 ”
喜儿攥住李二的腕子:“在这儿哩,哥……”
李二触手所及却是温暖柔软的微微凸起。 李二知道是按在喜儿的胸上心里摹的一紧,方欲抽手却被喜儿使劲地拽到床上“哥,上来吧你……”
喜儿幼稚地紧,断然不会想出如次媚惑的招数,想来是受了春娘地指点。
“喜儿……那个妹子,这招数是春娘教你的吧?”
“哥的脑瓜就是伶俐,一猜就中,确是春娘姊姊教我的,还有旁的招数哩!”
喜儿猫一样的趴在李二胸前,探手就解李二的衣衫:“春娘姊姊说了哩,哥是嫌弃我小,会用这些个招数便是大人的哩。 ”
李二急忙拿开喜儿的手,不想这小丫头却是趴伏在身上,探头吻在李二的腮旁,啃油饼一样的胡乱亲吻,糊的李二半边脸都是口水。
喜儿终究身子弱小,李二不怎么费力气的就将她推开,方要跳下床去,便听得喜儿嚎啕大哭起来:“哥你负我哩,成了亲便不要我的了么?”
李二顿时哭笑不得,自己和喜儿哪里谈得上什么负不负的?偏偏喜儿哭泣之声极大,真个是声振屋瓦穿云裂石。
李二急忙哄她:“好妹子。 哭地甚哩?我再给你讲那孙猴子的故事……”
“不听,甚的故事也不听!”喜儿跺着脚大哭,床板被她弄的咯吱吱的响。
听得屋里这么大的动静,屋外早传来纷杂的脚步声:“驸马爷爷,怎地了?怎的了?这门怎是外锁地?”
是刘十三的声音!
李二正要呼喊刘十三把门锁打开,忽听母亲的声音响起:“你们都下去吧,我儿不曾有事。 是和喜儿……玩闹哩。 ”
那些下人似懂非懂的下去,母亲在屋外压低了嗓子:“我的乖儿。 你便听娘的一回吧,莫再欺负喜儿的,非要闹地大家都知道才好的么?”
“母亲,我不曾欺负妹子……”
“便是欺负了的,”喜儿大声的叫喊,夹杂了哭声说道:“哥是真的欺负我了的。 ”
母亲闻听急的在门外跺脚:“真真的是气杀我了,娘也白白养活你这么些年。 你幼时候。 曾吃过你舅母地奶哩,你不记的了么?若是你那棺材里的舅母知道你如此的负心,还不气的来找你算帐?”
喜儿想起死去的母亲,泣地更是厉害,顺势将鼻涕眼泪在李二身上涂抹:“娘呐,我哥欺负我哩……”
李二亦是没了主意,脑袋瓜子嗡嗡的响,好半晌才道:“母亲你去吧。 我不会负了妹子的。 ”
入的哪乡唱的哪歌,还是入乡随俗吧!李二不得不准备接受这亲上加亲的婚姻。
母亲听得李二答应,还是不肯放心,站在门外大声的吆喝:“喜儿,你哥上床了不?”
“上了哩?”
“那便好,衣裳拖了不?”
“不曾拖!”
“你个痴妮子。 今日是怎教你的?”母亲叉了腰的叫喊:“把你哥的衣衫剥去,我就在这门外生候着哩,若是他不叫你拖,我便于你作主……”
喜儿顿时破涕为笑,嘻嘻地动手剥了李二地大小衣衫:“拖的光了,然后该当如何?”
母亲依然在门外指点:“若是都拖地光了便钻进同一个被窝……”
喜儿拿被子给李二盖上,泥鳅一般滑溜溜的钻了进去,冲着门外请教:“然后哩?”
母亲大声道:“然后……然后你哥就知道怎么做的,你个痴妮子,春娘教你的那些做女人的手段还记的不?”
“记的哩。 记的哩!”
母亲这才放心。 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再需要嘱咐的,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
虽是黑洞洞。 李二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喜儿嫩滑温暖的身子,尴尬的缩到一旁。
不想喜儿却是大大咧咧的说道:“哥,把你的膀子伸开?”
“做甚?”
“春娘教了我的,要我枕在哥的膀子上,哥你搂了我便是,你与春娘便是这般模样的……”
李二大窘,想不到春娘把这些闺房中的东西也教给喜儿,满是尴尬的伸展开臂膀,喜儿小猫一般的枕了,赞一声:“便是真不赖的,嘻嘻……”
搂了喜儿光洁的身子,李二亦是有了生理反应,唯恐一个把持不住,急忙说道:“哥再给你讲那孙猴子的故事吧,上回说到哪里了?”
“不听,不听……”喜儿俏俏的笑着:“春娘说了,孙猴子误事,是听不得的……”
“那我于你讲那《鬼吹灯》的故事,才好听哩!”李二急忙回忆那《鬼吹灯》的情节,想要用那恐怖惊悚的桥段来分散自己逐渐炙烈的欲望。
“鬼吹灯?便是鬼打墙也不听了。 ”喜儿贴在李二身上,微微隆起的前胸死死的贴了李二,手里轻轻揉搓李二的胸口,嘻嘻笑道:“我便也是知道甚么是夫妻的,哥你莫想再用故事诓我!”
“还有个好故事,叫做《兽血沸腾》的,最是好……”
不等李二说完,喜儿便侧身亲吻了过来,以双唇封住李二那还要讲故事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