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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杭州武林门。
胡博超看着手拿四色礼物的黄兴,楞了一秒。这群革(命)党在胡家窜进窜出惯了,和到自己家一样随便,从来没人拿个礼物什么的。
“今天来,其实是来替人向贵府千金提亲的。”黄兴对着胡博超笑眯眯的道。
胡博超第一秒钟想的居然是,哎呀,灵嘉也到了被人提亲的年龄了,不过,13岁太小了点,要是对方合适,先定下亲事,倒是可以。
“灵嘉还年幼了些,不知道对方公子是哪位,何年出生?”
“不是灵嘉,是博超兄的千金,胡灵珊胡小姐。”黄兴微笑着道。
碰!
胡博超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老胡,老胡!”黄兴惊慌的叫着。
老胡家几个人急忙跑了进来,见胡博超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老大,老大!”胡老爷胡老太太胡博明一齐大叫,胡灵嘉怒目黄兴,开始掏枪:“你敢打我大伯伯?”
“哇哈哈哈哈!”躺在地上的胡博超陡然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嗖的就弹了起来,紧紧的握住黄兴的手。
“老黄,是哪家公子?年龄?干什么的?人品怎么样?家里有钱没钱?算了,有钱没钱都不重要,我家不缺钱!什么时候方便让我见见?”
“老大,你怎么了?”胡博明按住癫狂的胡老大。
“有人向灵珊提亲!”胡老大大声的叫。
“什么!”
“快给小黄上茶!”胡老爷大叫。
“是哪家公子?”胡老太太大叫。
“老黄,坐下,坐下,你最近身体好吗,吃过饭了吗,我店里新到了一件西装,做工特别好,一定适合你!”胡博明道。
“啊呀,啊呀,啊呀!”胡灵嘉睁大眼睛,无辜的叫着。
“对方也是大家族子弟,知书达理,曾出洋求学,小有成就……”黄兴说的都是标准的做媒语言,似真非真,似假非假。
“老黄,那公子为何会看上小女?”胡博超最关心的就是这个。自家宝贝女儿就是个魔头,还以为一辈子找不到敢娶她的人了,没想到还有一个奇葩男,真是太好了。
“身体可健康?”胡老太太想得更多,这种娶个老婆冲喜,和公鸡拜堂,还没洞房就死翘翘的痨病鬼什么的,戏文里常有。
“多大年纪了?”胡老爷也怀疑道,一树梨花压海棠,那可不行。
胡博明沉思:“是不是我们系统里的人?”为了往上爬的政治婚姻?
黄兴微笑:“那人以前见过灵珊,也有过交谈,但是发生了误会,与灵珊有过小冲突……”
懂了,就是被灵珊揍过。
胡博超擦汗,道:“没关系,这叫不打不成交,杨宗保和穆桂英!”是个m也不要紧,灵珊怎么看都是s。
“……年龄稍稍大了些,但成熟稳重,魅力过人……”
胡博超不流汗了:“到底多大?”
“41……”黄兴擦汗。
胡博超目光发冷,都快和自己一个年龄了,麻痹!还魅力过人,这是暗指桃花不断,流连欢场,还是已经有好几个大小老婆?
气氛陡然变得阴冷,老胡家的人慢慢的坐下,都不说话,只是盯着黄兴。
黄兴流汗,但想到好友的委托,以及胡灵珊的凶残,忽然有了种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一定要用一个男人,拴住胡大魔头的悲壮感觉。
“那人学贯中西,文武全才,名望甚高,登高一呼,天下响应者云集……”
胡博超陡然倒吸一口凉气:“段祺瑞!”
算年纪,算学问,算兵权,算名望,处处符合。
“谢葆璋!”胡博明也倒吸一口冷气。
段祺瑞和谢葆璋,一个陆军一个海军,都是当得起文武全才之名。
黄兴挤出笑脸:“不是这二人,是我们革(命)党内部的人。”
这年龄就有点对不上了。
“快说,是谁?”胡博超按耐不住,催促道。
“祖医生。”
麻痹!那个在华夏有一妻一妾,在日本有两个女人,特别喜欢幼女的那个不良医生?18岁就娶妻的祖医生是要胡灵珊当小老婆,还是要休了17岁就嫁给他,23年中给他生了几个子女,已经40岁的糟糠之妻?
piu!
黄兴的脑袋被开了瓢。
胡老大操着板凳就打,怒喝:“王八蛋,你居然替这种人渣向我的女儿提亲,打死你丫的!”
胡老太太怒:“灵嘉,把枪给我,我打死丫的!”
砰砰!
没打中。
门外的革(命)党军护卫听见枪声,急忙冲进来,抓住了抱头鼠窜的黄兴。
“发生了什么事?”宋教仁匆匆赶到。
黄兴捂着流血的脑袋,苦笑:“我替人向灵珊提亲,被老胡家打了。”
“替谁?”宋教仁对老胡家很了解,不是会无事生非的人。
“……祖医生。”
“你命真好,灵珊不在,秋瑾也不在。”宋教仁非常佩服黄兴的幸运值。
黄兴挨了打,灰溜溜的回去,心里很是不痛快。祖医生是一番爱慕之心,老胡家不答应也不该动手打媒人,太不讲理了。而且,这是一般的求亲吗,这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正义的求亲,光辉灿烂的求亲,老胡家有什么资格拒绝?
真是可惜了祖医生的伟大牺牲情操。
黄兴叹息,没有嫁给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献身的祖医生,是胡灵珊的一大损失。他提起笔,简单的写了提亲被拒的事,又在最后写道,天涯处处有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陈其美看着信,毫不意外。
“光头,按照祖医生的第三条计划做吧。”
某个青年站起来,恭敬的向陈其美道:“老大放心,我一定干得漂漂亮亮。”
刚投靠到陈其美门下,自然要做些事情,不然又怎么能够上位。
……
打走了黄兴,老胡家却开始忙碌了起来。
胡大师姐以前太凶残了,总是不自觉地忽略她的年龄,现在才想起来,不管怎么说,胡大师姐也不过是个17岁的少女,该长辈的,该替她考虑终身大事了。
“会不会稍微早了点?”胡博超有些迟疑,在柏林大学蹭过课的他,也知道了女子的骨骼不发育完善,嫁人生育会有危险,以前那些十四五岁,甚至十二三岁就嫁人生子的,都是拿命在拼啊。
怪不得难产死亡率这么高。
胡老太太冷笑:“你不会以为一次就能把女儿嫁出去吧?现在开始张罗,灵珊25岁前能找到好人家嫁了,都是菩萨保佑了。”
胡博超冷汗直冒,越想越是有理。
某处庭院。
“听说了吗?老胡家在给胡灵珊张罗相亲。”某个老头品着茶,淡淡的道。
“那个胡灵珊是妖魔转世,杀人如麻的,怎么可能嫁的出去。”另一个老头嘲笑着,娶妻求淑女,胡大魔头嫁毛个人,雷峰塔底才是她的归宿。
品茶的老头继续缓缓的道:“看着局势,胡灵珊一统东南,不封王,也要做将军了。”
另一个老头怔住。
君主立宪制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华夏老百姓是没几个人知道的,但掌握着整个浙江,又正在攻打安徽和江苏的胡灵珊,俨然是华夏最强大的势力了,放在任何一个朝廷里,都是要封侯拜相的。
品茶的老头继续道:“胡灵珊终究是个女人,总是要嫁人的……”
之后的话不用再说,谁都能想到到。
“我立刻去安排。”另一个老头果断的道。
某间草屋。
“孩子他爹,我做了件新衣服给狗蛋。”孩子他娘道。
“好!今晚我就去找胡家提亲。”孩子他爹大笑。
“胡灵珊真的会嫁给狗蛋?”孩子他娘有点怀疑,家里穷得只能住茅草屋,怎么可能取胡大将军。
“放心,胡家老爷年轻时有次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是我爹及时的拉了他一把,要不是我爹,胡老爷说不定就摔破了头,就这救命的恩情,我家去给狗蛋提亲,他敢不答应试试?”孩子他爹大声的道,恨不得声音能传出几十里地,让所有人都知道,老胡家欠了他家的恩情,老胡家必须把胡灵珊许给他的儿子。
“可是,胡老爷当时不是给了爹5两银子吗?”孩子他娘低声的道,这5两银子后来在最好的酒楼摆了几桌酒,嗖的就用完了,但孩子他爹总是自豪的说,当年他家在最好的酒楼摆过酒,是多么的风光。
“呸!救人一命,区区5两银子就想打发了?做梦!”孩子他爹目露凶光,“就算不肯把女儿嫁给我家狗蛋,至少要拿浙江来换。”
某个乡下。
几百人聚在一起,大声的吵闹着。
“凭什么只能让你家的外甥去提亲,我们也姓胡,我们也有资格!”有人大声的叫。
“怎么,不服?谁不服,站出来!”族长厉声呵斥。
吵得凶狠的人没有一个敢站出来,但依然有人混在人群中,大声的叫:“我们都姓胡,肥水不能外流,你家的外甥又不姓胡,凭什么只让他去提亲?我也有外甥,为什么我的外甥不能去?
要我说,这胡家的产业,就该胡家继承,胡灵珊要嫁人,胡家的产业不能给外人。”
族长冷笑:“怎么,敢不听族长的话了,祖宗的家法都敢不遵守了?谁敢再闹事,我请出祖宗牌位,将谁赶出家族!”
叫嚣声立刻小了,胡家族人灰溜溜的散去。
“凭什么只能他家的外甥去!”回到家的胡家族人依然骂骂咧咧的。
忽然,又对妻子说道:“你哥的儿子不是在纺织厂当工头吗,一表人才年轻有为,不如让他去向胡灵珊提亲。”
妻子看看屋外,低声道:“族长不是说,都不许去吗?”
“管那个老不死的!只要你外甥去了胡灵珊,胡灵珊的家产就是我们家的了,哈哈哈哈。”
海宁木家。
檀香围绕中,几个男子枯坐着,谁也没有出声。
作为靠着满清发家的木家,早已将自己视为满清的一份子,要他们投靠胡灵珊,甚至将胡灵珊娶进家门,简直是对木家的最大侮辱。
但在座几人都是人杰。
海宁木家在满清,“一门七进士,父子两翰林”,从来都不乏能看清时局的人。
“还是派人去提亲吧。”终于有人叹息着道。
众人不啃声。
“我木家祖上,能够在大清崛起,靠的就是审时度势,难道传到了我等后人手中,反倒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懂了?”
众人无奈,胡灵珊以后想当皇帝,那是不可能的,不说华夏已经共同呼吁民主,就是祖宗家法,也没有让女子称帝的可能,即使曾经出了个武则天,还不是得乖乖的把皇位还给男人,还连墓碑上留字都不敢。
但胡灵珊称雄江南,已经是定局。
又有人开口问道:“那么,让谁去?”
“挑最出色的几个,都去。”
挑中了,是木家继续崛起的机遇,挑不中,最好的几个都在了,也算是表了态度,至少不会被打击报复。
……
“老胡在家吗?”有人热情的敲着门。
胡灵嘉飞一般的跑进屋子,砰的关上了门。
胡博超面如土色,勉强挤出笑脸,应着:“在,在。”
这几日来,每天天刚亮,就有人上门求亲,起初的目标还是胡灵珊,后来就转进到了胡远志和胡灵嘉。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胡灵珊是块东坡肉,谁都想咬一口,未必就能抢得到,但是,胡远志和胡灵嘉,其实也是上好的五花肉啊,虽然还是生肉,但稍加烹调,就立马变成上好的东坡肉啊,怎么能错过呢。
这些人与老胡家复杂的人际关系,随便想就能知道,有的根本让老胡家鄙视,但有的却让老胡家品出了另一番滋味。
“我们家来求亲呢,其实就是冲着胡家的地位来的,这事情很龌蹉,但是想必瞒也是瞒不住的。”
某次的提亲者坦率的让人刮目相看。
“况且犬子也不怎么出色,虽然不嫖不赌不偷不抢,勉强能做个守业的少东家,但是,放在灵珊面前,就是一只小蚂蚁。
但我还是厚着脸皮来了。
这么多人都来提亲,要是我不来,你家会不会有什么想法,外边的人会不会有什么想法,我不得不考虑。
而且,要是万一走了大运,灵珊与犬子做了好朋友,甚至看中了犬子,那我家自然就发达了。”坦率提亲者李俊淡定的说着。
胡博超叹气:“来求亲的这么多人,只怕人人都是这个想法,也就只有老兄你敢说出口。”
这气氛立刻就轻松多了。
李俊大笑:“那些人总以为,只有他们是聪明人,也不想想,你老胡可是奸商,什么坏事没见过,怎么可能这么点小事情都猜不透。”
“听说你家儿子最近挺听话的啊,几笔生意都做得不错,是吃了我的生生造化丹后变聪明的吧,快点给药钱!”胡博超斜眼。
李俊笑骂:“你还敢说,当日我儿子一口气把你那药丸都吃了,整整拉了三天,站都站不起来,我还没找你要医药费呢。”
两人又笑谈了几句,李俊起身告辞,临走前,又道:“这几日,消息已经越传越远,估计北京天津也会有人来提亲,依我看,你得早做打算,不然你家的门槛真的要被人踩烂了。”
老胡家几人终于明白,胡灵珊的婚事,已经不是老胡家自己的事情,其实已经是整个江南,甚至整个华夏的大事。
不论愿不愿意,许多不够亲密,又有些关系的人,都必须主动的提亲,作为政治表态,而更多的,完全没有关系的人,被这股表态大流裹挟着,不得不同样来老胡家提亲,同样做出表态。
“麻痹,这叫什么事啊!”胡博超大骂,该死的,都怪黄兴,当时打轻了,该再打断他一只脚的。
“事到如今,干脆就一次搞定。”胡博明见多识广,提出一个建议。
搞个华夏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相亲会,不,是西方式的酒会,把所有有意表态的人都放到里面溜达一圈,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好,就这么办!”胡博超点头。高调的解决政治表态,以后低调的偷偷的持续的继续物色人选。
“就选在武林大会体育馆,老子再狠狠的赚一把银子。”胡博超咬牙切齿,几千人的住宿费用饮食费用车马费用,够胡博超赚一票的,可惜,不能收门票。
“通知灵珊,不用急着回来,这事情我们就能搞定。”胡老太太道。感谢万恶的旧社会的习俗,决定亲事的从来都是长辈,完全不需要当事人出面,否则天知道相亲大会是不是会变成杀人大会。
……
“李中堂既然就这么去了?”张之洞完全不敢置信。
太荒谬了。
“会不会是胡灵珊下的黑手,不然出兵的时间也太巧了。”辜鸿铭皱眉道,历史上如此巧合的出兵,只有李世民大破薛举了,但薛举忽然病亡的真相,在李世民修改历史的情况下,早已不可复查。
张之洞沉默良久,摇头:“不像胡灵珊的作风。”胡大魔头做坏事,从来都是大张旗鼓,生怕天下人不知道似的,偷偷摸摸不符合胡大魔头的气质。
张之洞望着书桌出神。不管百姓如何贬斥李鸿章为卖国贼,误国贼,但他们这些手握权力的人都看得清楚,李鸿章只是在天下大势中努力挣扎,为大清求一线生机的可怜虫。
千仓百孔的大清,连最后的支柱也倒下了。
这个时代是该交给那些反儒教,反传统,**夏的黄皮白心的香蕉人了吗?
张之洞掀掉桌子,须发皆张:“来人,传令,全军攻打胡灵珊,决一死战!”
张之洞想明白了,没有不灭的皇朝,大清要灭亡,就让它灭亡吧,但是,胡灵珊,以及那些革(命)党,必须死。
洋人不会灭了大清,不会灭了儒家传统,但是,这些革(命)党会。
要是这些革(命)党得了天下,提倡男女平等,自由民主,人人不敬孔儒,不重礼教,不尊尊长,全盘西化,那华夏的传统何在,华夏的文明何在?
灭胡灵珊,已经不是为了国家为了大清而战,而是为了儒家道统,为了华夏文明而战。
为此,张之洞下定了决心,哪怕血洗浙江,千万人人头落地,他被人称作魔王,留下千古骂名,死后被人开棺戮尸,都在所不惜。
张之洞通电全国:“灭胡小妖正其时也,天下共击之,我当为前驱,死战不退!”
张之洞抬棺决战,以死明志。
华夏震动,对张之洞的出战,解读为满清的忠臣张之洞为了大清最后的奋斗。
大清可以落幕,但是,不能没有为大清战死的忠臣,不能没有为大清殉国的烈士。
张之洞其是也。
这高尚的情操感动了很多人。
闽浙总督许应骙通电全国:“吾当跟随之。”
两广总督岑春煊通电全国:“张公高义,岂敢不随其后。”
三路大军集结,如利剑般直接插向浙江。
……
“老洞还是很会用兵的嘛。”胡灵珊道。
张之洞用兵狠辣,眼光犀利,看似决死进攻,其实是选择了胡灵珊最虚弱的时刻。
胡灵珊出兵攻打江淮,其实是个大大的败笔。
胡灵珊的军队班底,是3w经过德国教导团严格按照德军训练的杭州革(命)军,堪称横扫华夏所有军队的最强军。
但是,这不代表这些革(命)军人不会死。
一天之内干掉英国远征军,听着威猛,其实内伤严重。
英国人在落后野蛮的清国人面前,意想不到的表现出了,远远超出往常的勇敢。
高傲的英国人怎么能被梳着辫子的未开化野蛮人打败?日不落帝国的骄傲和尊严,为所有的英国士兵打了鸡血。
胡灵珊的军队损失惨重。
除了人员的损失,还有那些德国远道运来的大炮和炮弹,根本无法补充。
然后为了应对英国的报复,胡灵珊不得不赶时间,扩展战略纵深,匆匆拿下了浙江全境。
这次倒是没有什么损耗,连枪都没打几枪,但这延误了军队修整和补充的机会。
接着就是不得不为了铁矿,攻打江苏安徽。
原以为淮军群龙无首,吓唬几下,就会全部投降了,没想到胡大师姐太小看了人心,各种长着七窍玲珑心的人,愣是找到了胡灵珊进攻江淮,是为了在君主立宪制的国会中捞更大的好处的解释,认为胡灵珊不敢开战,不信邪的与胡灵珊血战了数次。
这接连不断发生的战斗,导致胡灵珊的革(命)军人数飞速下滑,最后只有不到2w人。
2w人洒在浙江安徽江苏,就像灰尘似的。
胡灵珊虽然安排了新军的招募和训练,但按照胡灵珊军队的高标准练兵方式,没有个一两年,是不用指望了。
那些望风而降的淮军军队?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整编,在周边军队打过来的时候,能不反叛,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胡大师姐的地盘,就像是一只气球,看着庞大,其实随便一根针就能扎扁了它。
以为能用气吞河山的气势,用杀人如麻的残忍,唬住天下英雄的胡灵珊,失算了。
“这个狗屎的时代,英雄何其多也。”胡灵珊苦笑,下令全军收缩,退回浙江,准备血战。
慈禧通电全国:“三日后,进京决定君主立宪制,过期不候。”
华夏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都是同一句话。
“慈禧救胡灵珊。”
胡灵珊不会真是慈禧的私生女吧,不然怎么看慈禧都没有理由这个时间点决定君主立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