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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佳颖又道:“林叔叔说,他们事事都先我们一步,好象早就料到我们会怎么办一般。后来我老爸也打电话来说,公安局里的事他也没有办法一时之间弄得通,他说诗柔的爸爸已经下了死命令,说任何人都不得插手寒子你这件案件。现在所有办这件案件的人都是他们一帮的。”
寒子道:“看来这件事还是比较麻烦,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那两个酒店的服务生应该看到里面的情况,看来他们都在作伪证,怕我们找到他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弄清接走他们的是什么人,把那两个人找出来,只要找到他们,一切都好办了。看他们安排得如此周密,看来我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佳颖,欣怡,一切都辛苦你们了。欣怡,有时间的话多帮我回去看看我老妈和爷爷,我怕他们真的受不了这个打击。”经历了这件事,他似乎一下子之间变得成熟了起来,思路也非常清晰,既然现在事情已发展到这个地步,自己在里面也没有办法,唯有靠她们帮忙了。
刘欣怡见到他恢复了往日的自信,而且事事都能冷静分析,思路清楚,心里亦是暗暗欢喜,难得的露出了微笑:“寒,你不要跟我们说什么辛不辛苦的,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只要你没事,便是要了我们的命也我们也愿意。”
谢佳颖也道:“是啊,寒子,我们爱你胜过爱我们的生命。”
听着她们深情款款的说话,寒子内心自是极为感动,握着她们的手更紧了些。“诗柔那里,如果能够联系得到她,叫她不用担心我,我一定会没事的,叫她记住我们的b大之约,不管我呆在这里多久,不管这条路如何难走,我都会走下去,我一定会重返校园,b大的校门会为我开着。你们两人也要好好努力啊!”
刘欣怡道:“诗柔姐估计这几天是联系不到她了,她打完电话给我以后就一直关着机,估计是被她妈妈收起来了。不过过几天她肯定会在n市上学的,到时她联系我我会跟她说的。寒你就放心吧,家里面的事一切有我呢。”
谢佳颖道:“看守所里的牢头都是我老爸的人,我老爸已经下了命令了,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你在里面不会被欺负的,其他的事就交给林叔叔他们去做了,你不用担心,那两个服务生一定能够找得到的。”
不过事情并没象他们想象的那样按着他们的思路来走,第二天下午,寒子便被换到了别外一个牢房,那是一个单独的牢房,里面只有一个要死不活的老头子,而且再也不能享受放牛的权利,其他人想照顾他、想给他在里面住得舒服一些都办不到了。
而作为第一证人的刘岳华当然是死死咬住说,当天晚上就是寒子企图杀了宋子恺,最后自己对其进行了阻止才没有让他得呈,而那两个服务生却象是突然之间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的踪影,以谢云天的势力在g省内翻了个遍竟然找不到他们,而且接走他们的是什么人也查不出来。
由于有了谢云天的介入,这个案件最终并没有向法院起诉,当然,那两个证人神秘失踪,少了两个目击证人也是主要的原因之一。因此这个案件便成了一件悬而未结的案件,而在宋睿瑜和高千求的干预之下,寒子没有办法取保候审,只能是暂时关在了看守所里面。
宋睿瑜虽然加压给区高要把寒子的学籍开除掉,但是由于区高并不属于l市直管,在萧长河的强烈要求和保证下,区高领导班子经过研究决定,以案件未审决、草率下定论对学生有失科学的公平原则为由暂时给予寒子保留了学籍,当然这肯定有谢云天的功劳在里面。
在寒子进入看守所后的第二天,卢云林便跟着萧长河一起来看了他。得到萧长河的开导和保证,卢云林心里虽然难过,但知道儿子并没有做坏事,这让他感到欣慰,而且萧长河说会力保不让寒子被开除,他的心情才没有那么难受了。他唯一希望的是能够早日还了儿子的清白。
本来母亲蒙玉芷也要来看他的,但是被父亲阻止了,他说怕她看到了这里的情况受不了,不过他父亲说母亲知道儿子是清白的,虽然心里也难过,但倒也没有特别的激动。知道家人平安无事,寒子心里也好过了一些。
寒子被换到的这一间牢房是一间光线很差,比其他的牢房小了很多的一间牢房,牢房门不大,不足九十公分,那是纯以厚约一公分的整块铁板焊接而成的。牢房前上方有一个天窗,不足三十公分宽高,即便是在六月的烈日之下,也仅能透进一丁点的光线。
整个牢房之中散发着一股又臭又酸又骚的霉味,闻之有令人作呕之感。不过这里的条件倒是比外面的大牢房的条件好上一些,因为地上铺了两块长约两米、宽约一米的木板床,可供睡觉,这里可以说是“豪华的”“双人牢房”。
此时一块木板床上正横躺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浑身散发出一股酸臭味的糟老头儿。他双手双脚均摊开,拼成一个大字,双目紧紧闭着,牢房中虽静如死寂,但是却听不见他呼吸的声音,若非久不久见他的胸腹之间略有起伏,寒子几以为他本是一个死人,不过他还是不敢肯定这个糟老头是否醒着。
不过很快地,他便发现了,其实这糟老头跟死人差不多,因为自寒子进来以后,他手脚便没有见动过一次,哪怕是手指或是脚指的轻微颤动都没有出现过,因为他的手脚指都外露着,让寒子一目了然。
“老爷爷,老爷爷……”寒子也不知道他多大年纪,不过看他脸上皱如长期泡了水般的牛皮纸一样的皮肤,虽然只看到他的一点点脸,却可以看出他一定年纪很老了。于是寒子便叫起他老爷爷来。不过他轻唤了数声,均未见他回应。
“不知道他是睡得太死了还是他已经昏迷过去了?”寒子心想。拿手从他的遮着大半边脸的头发下伸了过去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见他呼吸似有似无,寒子算了一下,这老头儿一分钟的呼吸次数不到十次。
“真是一个奇怪的老头儿。”寒子心想。在这牢房中没有人跟他说话,反倒让他的脑子完全冷静了下来。他把前晚上发生的事情认认真真地回想,竟又让他想到了一个可疑之处:就是自己潜龙诀已然修炼到第六层,手劲已然极大,平常之人根本就不可能轻易攀得动自己的手。前晚上虽然他是在没有防备、未运力的情况下,但本能之下手的劲力还是自然地生出了一些,为什么宋子恺能够那么轻易地将自己的手抓稳了,并把自己手上的水果刀刺进了他的腹部。此时想来,当时宋子恺的手劲似乎极大,应该比平常的成年男子的手劲大上三四倍。
“看来他练有功夫,而且是气功之类的。当时我能够明显地感到他的手上传来一股阴寒的劲力,让我的手在一颤之下失去了抵御力,这才让他轻易得呈。”想到这里,寒子不禁又想:“这宋子恺看来不只是一个纨固子弟那么简单,至少教他武功的那个人便不是一个简单人物。那么,教他武功的那个人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