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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转身，陈栀看向他们，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有什么事吗？”
司夜揽着江梦雪走到她面前，语气有些冷淡，“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只是路过而已。”她也淡淡回答他。
心虽然有些痛，有些不舒服，可她能克服。
什么样的场面和痛苦没有经历过，他只不过是在她的面前搂着其他女人而已，这对她来说，一点都不算什么。
江梦雪的视线落在她手上的袋子上，看到袋子上的logo，含笑道：“陈小姐买了dior homme的男士衬衣，是打算送给谁的？”
陈栀下意识地要把袋子往身后藏，不过手指只是动了动。
司夜瞥一眼，幽深的眼神看着她，也在等她的回答。
陈栀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们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
“等等。”司夜伸手拦住她，视线再次落在袋子上，“买来送给谁的？”
“跟你有关系吗？”陈栀下巴微扬，嘴角有一丝倔强的冷硬。
司夜直接抢过她手中的袋子，对她冷冷一笑，“你莫不是忘了吧，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你用的钱也是我的。陈栀，我可没有允许过你，用我的钱给其他男人买东西。”
陈栀垂下眼眸，没有让他看到她眼里的屈辱。
“夜，这衬衣估计是买来送给你的。”
江梦雪微微一笑，笑容完美得无懈可击，好像她面对的不是司夜的另外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大家都认识的人。
“陈小姐，你说我说的对吗？”她看向陈栀。
陈栀别开视线，脸色有点难看。
她也说不出否定的话，因为除了买给司夜，她不知道拿谁来当挡箭牌。
司夜眸光微闪，想起了什么似的，笑道：“dior homme的衬衣，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陈栀，你该不会不知道我只穿一个牌子的衣服吧？”
陈栀一股倔脾气上来，冷冷与他对视。
“不喜欢就扔掉吧，我只是尽点心意，感谢你救了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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