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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七阿哥才放开姚语欣。他调整了会呼吸,强忍住腹下的涨热,开口邀请道:“福晋,这榻小了些,还是去床上。”
受到这一个激情热烈的吻影响的人不止七阿哥,姚语欣同样如此。她的□□已经彻底被七阿哥挑了起来。
“爷......”姚语欣喘息着:“可是我尚未洗漱......”
七阿哥一把拖起她,眼里跳动着炽热的火焰:“那么,今晚就让我来为福晋你服务好了......”
未等姚语欣领会出他这句话的含义,整个身子一空,人已经被抱离了软塌。
“爷,你干什么?!”回过神来的姚语欣,一张脸红得几乎喷血:“叫丫头婆子们看到了,你我的脸......”
“放心,她们的规矩可不是白学的。”七阿哥浑不在意,抱着她一路到了后面的净房。
这不是规矩不规矩的问题好不好?姚语欣朝天翻了个白眼,再怎么说都是天家的儿子儿媳,形象什么的,不是该时刻注意吗?
眼角余光瞄到门口一角枣红色裙摆,姚语欣赶紧地将头往七阿哥的胸膛里缩,两只手也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对于她的这种反应,七阿哥只觉得好笑不已,低低的闷笑声从唇角溢了出来,在寂静的空间中让人听得格外分明。
尴尬,太令人尴尬了,这是姚语欣目前唯一的念头。
“福晋,好了,可以抬起头来了。那些下人们,已经出去了。”就在她还在做鸵鸟状时,头顶上方传来了七阿哥带着笑意的声音。
姚语欣哦了声,身子动了两动,示意七阿哥将她放下来。却不料下一刻,只听“哗啦”一声,她的人竟被整个儿抛入了大木桶当中。
“咳咳”猝不及防之下,她的口鼻处被灌进了一些水,她忍不住咳了两声,摸到捅边想要站立好,可还没等她站稳呢,又听一声比之前还要大得“哗啦”声在身后响了起来。
她反射性地朝后头一看,七阿哥竟然是用跳的方式进入了木桶。
“爷......”嘴巴刚一张开,便被人堵了个全。
七阿哥一面亲吻着姚语欣,一面扯着她身上的衣物。没一会工夫,两个人就脱得一干二净。
姚语欣人生的第一次鸳鸯戏水戏到底成了,只苦了她的背和腰。木桶不能和大床相比,姚语欣都想不明白七阿哥怎么能在狭小的空间里完成那么多高难度的动作。当然了,她自己的水平也不低。
想着想着,姚语欣脸禁不住再次红了。
刚被喂饱的七阿哥心情甚好,亲自拿了帕子,帮姚语欣擦干了身子,接着又抱起她来到了床上。
全程姚语欣一个字没多说,只甜蜜地看着七阿哥。适当地让男人伺候一下自己,也是夫妻间的情趣不是?
七阿哥很享受这样的目光,上了床,手臂一伸,将姚语欣揽紧了:“福晋,我怎么感觉你这儿又变得大了,我明明记得两个多月前......”
“别说了,爷今晚是不是要把我羞死啊!”姚语欣掐了下七阿哥腰部的软肉:“刚才净房里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的背和腰,爷有注意到没?疼死了!”
“哪里?我看一看。”
姚语欣从他怀里退出来,趴在枕头上说道:“我又不会骗爷,早知道,不该陪着爷胡来的。”
白嫩赛雪的背上,确实有几处发红的地方。七阿哥一看,当即产生了心疼的情绪。他伸出手摸了摸,问道:“福晋,真的很疼?”
“疼啊!”姚语欣答得飞快,废话,刚才不是说了吗?
“好在皮没破。”七阿哥只摸了一下,他怕把人摸疼了,缩回手,呼吸却渐渐重了。
姚语欣不知七阿哥的心思变化,说道:“皮没破还好,晚上我侧着睡,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好一些。”
七阿哥没接她的话。等了会儿的姚语欣终于感觉到了丝不对劲,正想翻过身子来问一问,大腿处却忽地一紧,然后......就没然后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姚语欣摸摸自个儿的老腰,无语泪奔。
不是说路途劳累吗?这架势,哪有一点劳累的迹象?明明是生龙活虎好不好?
恢复了力气的姚语欣,把被子一裹,往里头一滚,道:“爷,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我可没你这般有精神。”
这是妻子夸自己“功夫”厉害呢。七阿哥高兴不已,笑道:“好好好,今儿先放过了你。咱们明日再战。”
姚语欣在心里“啐”一口,好你个厚脸皮的!闭上眼睛,再不开口。原本打算问的赈灾之事,在经过了这番折腾后,早忘记了。
等七阿哥拿着湿毛巾过来时,姚语欣已经睡着了。望着她熟睡的面孔,七阿哥眼中划过一丝柔情,接着,他头一低,从被子的另一头钻了进去。
第二日,很正常地,夫妻俩个都起得迟了。
姚语欣比七阿哥早醒来,一看到屋子里的亮光,她就知时辰不早了,忙轻声唤道:“爷,该起床了,咱们还要进宫去呢!”
“进宫?不用,不用。”顺着声音的方向,七阿哥将姚语欣搂到怀里,半眯着眼睛道:“皇阿玛给了我五日的假,太后和额娘那儿,我昨日已去过了,你别担心。”
“这样啊!”姚语欣打了个哈欠,身子软了下来,喃喃道:“不用进宫,那就再睡会儿好了。”
“嗯,睡吧。”七阿哥拍拍她的背,表示了同意。
只是半刻钟后,姚语欣还是醒了。原因很简单,她睡不着。不是谁都习惯叫人搂着入睡的,她靠在男人硬邦邦的肩头上,怎么都无法入睡。想要挣脱吧,环在腰上的手似乎挺有力量,她一动,那手臂便跟着一动。如此反复几次,她干脆歇了继续睡觉的心。
“爷,我睡不着,但又不愿起床,不如咱们说会儿话?”姚语欣有些坏心地不想让七阿哥也睡下去,伸手将他推醒了。
七阿哥倒是很配合她,慢慢睁开了眼睛道:“福晋,想说什么?”
“我想问问爷在外头的差事办得如何?爷出去才两个多月,人却瘦了那么多,可见在赈灾一事上,是出了大力的,只不知事情的结果......”
“我去不过是帮着四哥跑跑腿,真要办事,还得靠他。别看四哥年纪只比我大了两岁,但若论为人处世,办差的利落,我和他之间,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我倒是感激皇阿玛,让我随了四哥出去。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话确有道理。如果不是借着此次赈灾的机会,我还不知道底下有那么多官员欺上瞒下,阳奉阴违,甚至有的还......还......”说到这儿,七阿哥不禁回忆起了在保定受到的冷遇,面容立时变得狰狞起来。
还什么虽没有往下说,但姚语欣马上就猜到了。能让皇子如此生气,除了被人轻视,还能有什么?那些个官员,当真是好大的胆儿!夫妻一体,姚语欣想到自个儿的丈夫被底下的官员瞧不起,怒火就差点控制不住地冒出来。
好在她尚有理智,知道不能揭七阿哥的伤疤,便将胸中怒气压住,反而轻声开口道:“听爷一席话,叫我心中生出了几分自豪。爷不但谦逊好学,而且还拥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不愧是皇阿玛教养出来的皇子,真正是好样的。”
七阿哥一愣,姚语欣的话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但只是一瞬,他的惊讶又转变成了另外一种情绪,这种温暖柔和的情绪,似乎带着强大的力量,竟很快地驱散了他心底的那一抹阴郁。
猛地,七阿哥发出了一阵大笑,笑着笑着,他一把将姚语欣抱到了他的身上,紧紧地像要把她揉入骨髓一般地,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