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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言,我到底怎么你了?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客气了!”苏辰东躲西臧,脸上笑嘻嘻的,看在康言眼里就是坏笑,于是更加确定是他在耍他。
“马勒戈壁的,苏辰,你无聊不无聊?”康言抓不到苏辰,顺手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就扔了过去,扔的时候却不小心又按了播放,电视画面动起来,房间里立刻响起粗重的喘息和吞咽的淫|靡声。
康言浑身一震,再一次变成了一只熟透的螃蟹。
“妈的!”康言看也不敢看那画面,跑过去把电视关了。
苏辰就瞅着他笑得像个*:“小言言,哥哥不过是出去一小会儿,你就……”
“闭嘴!”如果头上能冒烟,康言肯定已经气得头冒乌烟。
“你干了什么好事?啊?”苏辰指着套房里仿佛地震后一样惨烈境况,咂舌:“简直太激烈了!”
“苏辰,我他妈杀了你!”康言大吼一声,突然就扑了过来,苏辰正洋洋得意,被康言扑了个正着,两个人重重的跌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说,那个男人是不是你弄来的?”康言骑在苏辰身上,双手揪着苏辰的衣领,尽管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但是配上他通红的俊脸,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苏辰呵呵直笑:“小言言,哥哥看你喜欢酷男,好不容易才给你找了个不错的,怎么样?有没有爽到?”
“爽你妈,你个混蛋!”见苏辰竟然还敢承认,康言气的简直想生吞了他,有这么无聊下流的人吗?
尼玛,送个鸭,亏他想得出来!
“没爽到啊?”苏辰一脸的惋惜:“也对,时间这么短,要不,下一次我再好好安排?”
“去死!”
康言握着拳头就砸下去,苏辰眼眸一闪,心想这一拳砸下来他就得跟陆横一样了,于是闪电般伸手一挡,同时腰上不知怎么的一扭一掀,康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跟苏辰换了位置。
苏辰压住康言的胳膊,只觉身下的人气呼呼的小样特别逗:“小言言,我可是你师父,你觉得你那两下子能把我怎么样?”
“去你|妈的师父!”这么被苏辰骑着,康言又羞又怒,却丝毫动弹不得,他跟苏辰的实力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此时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给我滚开!”康言只能动动嘴巴。
苏辰见好就收,知道再逗下去可能就不好收场了,爽快的松了手,从康言身上翻下来。
康言一得自由赶紧跳起来,过去把餐车上的东西端出来就埋头开吃,跑了一上午,刚才又出了力气,他只觉胃口大好,把食物当成苏辰,狼吞虎咽。
苏辰还坐在地毯上,看着康言挑了挑眉,嘴角勾出一抹笑,不是嘲笑,不是戏谑,有点松了一口气的意思。
发泄过了,吃饱了,就会把陆横当成个屁了吧?
段天宇收了工就去了陆横家。
门一开,陆妈妈拉着段天宇就埋怨起来:“小宇,你也真是的,最近怎么老是约横横喝酒啊?天天喝个烂醉回来,看的我都心疼死了。”
段天宇背了个大黑锅,却不敢狡辩,只能端正态度老实认错:“伯母,我再也不敢了,陆横怎么样了?我去看看他。”
关心悦给段天宇端来一杯水,一副女主人的做派,道:“他说有点头疼,今天睡了一天了,你去看看也好。”
段天宇就趁机站起来,去了陆横的房间
陆横根本就没睡觉,不过拉着厚厚的窗帘,房间里就显得很暗。
见是段天宇,他也没有起身的意思,连打招呼都免了。
“你没事吧?”段天宇过去在*边坐下,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陆横。
陆横却答非所问:“她们已经在商量婚事了!”
他在*上躺了一天,下巴上一片淡青色,显得神情萎靡。他说这话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陈述一件事实,心态似乎很平和,段天宇不解,陆横不可能这么快就想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见陆横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他也不好问。
陆横又道:“我爸专程给我打了电话,说如果我敢说不,他们就跟我断绝关系。”
意思是这一次,他结婚结定了。
这么早就让陆横结婚,就是怕陆横万一哪天给陆家带个男人回去吧?
段天宇心中暗自摇头,尼玛,现在的陆横怎么敢反抗,陆妈妈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如果爆炸,陆横也就完了。
上帝何其不公,给了他富裕的家世,却没有给他爱人的权利。
段天宇拍拍陆横的肩膀:“伙计,事已至此,你就想开点吧,其实康言说得对,只怪你们有缘无分。”
陆横眼眸幽深似井,却不再说话。
第二天,陆横出现在剧组,所有人都发现,以前笑如春风拂面的陆横不笑了,整个人仿佛罩上了一层纱,让人更加看不透。
见到童越,他也只是淡淡的点头打个招呼,也没有没有问起康言,就好像,两人不曾相识。
童越看着陆横的背影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她赞同康言的做法,对于没有结果的感情,唯一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
回去后,童越告诉康言陆横开始工作了,康言只是落寞的笑了一下,陆横那么聪明,他肯定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吧!
明天,苏子秋与林伊莎就要结婚!
苏子秋的书房,苏辰满脸郁卒:“老大,你说,修他们明明眼看着就要追上约顿了,为什么又让那混蛋逃脱了呢?”
苏子秋:“……”
“我看就是皇室搞的鬼!”苏辰自问自答,很是气愤。
苏子秋眼眸晦涩:“既然知道你还废话?”
苏辰一惊:“修他们有证据吗?”
苏子秋点头,接着又嗤笑一声:“有证据又如何?皇室现在已经不要脸了,既想打压隼,又想拉拢隼,他们就不怕撑死。”
苏辰气闷的捶了一下桌子:“那明天的婚礼怎么办?”
苏子秋面无表情:“按照原计划,照常举行!”
“那越越……”想到童越近期看也不看苏子秋,苏辰就着急:“老大,你还是跟越越解释一下,她应该会明白的。”
苏子秋立刻一个白眼瞟过来,苏辰赶紧捂住嘴:“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这个时候,康言也还赖在童越的房间,一个悠闲自得的浏览网页,一个满脸苦闷欲言又止。
童越指头在电脑上乱划,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抿嘴笑了一下:“言言,你做一副小媳妇儿样子干什么?我有亏待你吗?”
康言凑上去:“越越,你真要给那个女人当伴娘?”
童越冷笑:“凭她也配?”
“那你怎么办?按照林伊莎的性子,只要他们结了婚,你在这屋里哪里还有立足之地啊!”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言言,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哦!”童越调皮的眨了一下眼。
康言一愣,这段时间童越一直闷闷不乐的,今晚……有点反常啊。
“我说过的话太多了,你指哪句?”
童越神秘兮兮的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婚礼这天,别墅里一大早就开始吵吵闹闹了。
剧组放假一天,苏子秋结婚,所有人都要参加婚礼。
童越起*的时候苏子秋和林伊莎已经出发去了酒店,残殇一如既往的候在一旁。
世纪明珠酒店!
新娘休息室,劳拉推门进来:“小姐,那丫头还没到!”
已经快十二点了,作为伴娘之一的童越却还不见踪影。
闻言,林伊莎红艳艳的嘴唇扬起一抹优雅的弧度:“她不来才好,哼,你叫人给我盯紧了,不能让她坏了我的事。”
劳拉赶紧道:“小姐放心,跟踪的人说她们已经出发,我想她也不敢迟到。”
林伊莎眼眸一转:“秋在干什么?还有,我父亲那边有没有消息传来?”
“先生在外面招待客人,公爵那边让你放心,女王就算是对公爵不满,为了皇室的脸面也只会偷偷惩罚公爵,肯定不会因为公爵的失误影响这次联姻。公爵说了,皇室现在已经扼住了隼的咽喉,只要联姻成功,等隼递了投诚书,那些斥皇党一个也别想脱身。”
劳拉满脸红光,一看就是一个皇室的死忠分子。
林伊莎心中大定,想了想又对劳拉道:“你去告诉秋,赏金猎人一直没有出现,今天酒店的安保措施一定不能马虎。”
劳拉就取笑林伊莎:“小姐,你就安安心心当你的新娘吧,先生不是那么容易被暗算的,这些事情他肯定一早就安排好了,等你们结了婚,你就光明正大替他操心。”
林伊莎却觉得十分纳闷,几个月了,这个赏金猎人到底要干什么?
在外面招待客人的苏子秋不时的看看表,另一边的苏辰朝他轻轻的摇摇头,意思是:越越还没到!
就在这时,苏辰的手机响了,苏子秋远远的看见他瞬间变了脸色,然后电话也没挂强自镇定一番就朝苏子秋走过来。
苏辰虽然看上去不靠谱,但是大事上从不含糊,能让他失态至此的,不是隼就是心儿,苏子秋心里一震,面色如常的自行去了后面的休息室,苏辰不动声色跟上去。
门刚关上,苏辰就颤声道:“老大,越越不见了!”
苏子秋脸色骤变:“残殇在干什么?什么时候不见的?”
苏辰道:“残殇又被越越耍了,她说穿礼服要胸贴,但是她忘了带胸贴,就先开车去了商场,谁知道停车场就一个车位了,越越的吉普开不进去,就让残殇把车停在那里,她和康言去附近停车,残殇就一直在停车场等,谁知等了快一个小时越越都没有从商场出来,残殇感觉不对劲,就去商场借了监控,才发现越越根本就没有进商场。”
苏子秋气得青筋暴怒:“他们是木头吗?”
“越越的车装了追踪器,追踪器显示她的车就在附近的停车场,残殇过去根本就没有找到她的吉普车,她肯定是发现了追踪器,并且摆了残殇一道。”
“吩咐下去……”苏子秋一把扯掉胸前的百合花,又扯掉领结,寒声道:“借交警的监控一用,让玄叱亲自去一趟交通局,叫人密切注意所有车站,机场,港口,必须把心儿给我找回来!”
苏辰迟疑:“老大,那这里……马上就到十二点了,林小姐那里怎么说?”
苏子秋冷笑:“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思结婚吗?”
苏辰目瞪口呆,苏子秋虽然大怒,但是,他怎么有一种感觉,老大这是巴不得越越不见呢?难道,老大早就知道越越会离家出走?
苏子秋已经脱了新郎礼服,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看了苏辰一眼,道:“我只是以为心儿会在婚礼上大闹一场,没想到,她居然又跑了!”
苏辰心中腹诽:“你都要结婚了,难道还要越越笑着祝福你不成?”然后又想到康言,就气不打一处来,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啊,说走就走了,靠!
这话他当然不敢说,但是震惊过后,却觉得童越这一出唱的好,就是要跑,不跑留下来干什么?
这是给苏子秋一个借口光明正大的悔婚呀!
只是这么一来,童越的处境就相当不妙了,苏辰不免担忧道:“老大,你冷落越越这么久,她心里肯定误会你不说,现在她相当于又把她自己暴露在了明处,如果他们这个时候要对越越不利,我们该怎么办?”
苏子秋在听说童越逃走的那一刻已经把所有的后果都想了一遍,苏辰的担忧是不可避免的,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说实话,苏子秋心里特别没底。
他原本想着,结婚就结婚,拖一时是一时,等隼站了主动,哪怕他就是亲手杀了林伊莎背上一个弑妻的罪名,他也绝对会抽身而出。
只是没想到童越这个时候居然来了这么一手,婚礼不举行,皇室肯定会把怒火转移到童越身上,那么,他之前对童越的冷漠和不闻不问就白费了。
童越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
当然,苏子秋也可以不管童越,婚礼照常举行,这样,童越还是安全的,皇室和隼的较量也可以按照原来的轨迹继续。
但是,此时的苏子秋哪里还有心情结婚?
一想到不谙世事的童越脱离了他的保护,他就坐立难安,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万一林伊莎趁机发难怎么办?
想到这里,苏子秋一秒钟都不敢耽搁,对苏辰道:“这里就交给你里,我要去找心儿,还有,密切监视林伊莎的一举一动!”
苏辰傻了,外面来的宾客可不是一般的宾客,有林伊莎这么一个人在,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的差不多了,现在,新郎跑路,婚礼取消,尼玛,开什么玩笑?苏辰只觉越越这次真是玩大发了,果然最后遭殃的还是他啊!
而另一边,劳拉也急匆匆的来到林伊莎身边,把身边的人都打发出去,才变了脸色:“小姐,童越又跑了!”
劳拉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气愤之极:“现在外面都在传婚礼取消,先生也不知去向,只剩苏辰在外面陪着笑脸。”
“怎么会这样?”林伊莎傻眼:“我们的人呢?跟踪童越的人呢?”
说到这个劳拉就更气愤了:“我们安排在酒店的人被他们架空,根本就没有派上用场,至于跟踪童越的人,童越连残殇都甩掉了,更何况他们?小姐,如果婚礼取消,我们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林伊莎大喝一声:“他们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有我说话的权利吗?”这个“他们”,指皇室。
林伊莎突然一阵烦躁,父亲叫她乖乖听话就好,说只要按照指示行事就不会出错。
她多次建议除掉童越,但他们顾忌苏子秋,不愿节外生枝惹怒苏子秋,加上见苏子秋对童越越来越冷淡,就更加没有把童越放在眼里,现在好了,因为一个童越,新郎落跑,婚礼取消,她的脸也算是丢尽了。
林伊莎想着想着又想笑,你们不是算无遗漏吗?有没有算到苏子秋可以为了一个小小的童越不顾一切?
“劳拉,这一次,童越必须死!”林伊莎捏紧拳头,满眼狠厉。
劳拉神色一凛:“我这就去办!”
半个小时后,苏辰向媒体和所有来参加婚礼的宾客致歉,婚礼取消。尽管苏辰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还是有小道消息流出,纷纷八卦说婚礼的取消是因为某个人不见了,而这个人是谁,有心人士心知肚明。
某间休息室,段天宇也在急的团团转:“你说她一个女孩子能去哪?据说,自从她跟着苏子秋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苏子秋半步,一直被严密的保护着,现在她一个人,遇到麻烦可怎么办?”
陆横有点恍惚:“她不是一个人,还有小言!”他本来是想今天趁机远远的看看康言的,没想到,康言跟童越一起跑了。
这里真的已经不值得她们留念了吗?
段天宇拍拍陆横的肩膀:“我们也发动我们的关系帮着找吧,我总觉得苏子秋的婚姻不同寻常。他既然爱心儿,为什么还要跟林伊莎结婚?”
这一点陆横倒是感同身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奈,不想娶不代表可以不娶。”
段天宇已经坐不住了,拉着陆横:“我们走,先把人找到再说!”
那么,丢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的罪魁祸首在哪里呢?
他们正在一辆不知道通向哪个县城的长途汽车上。
甩掉残殇后童越和康言直接去了长途汽车站,吉普车就被她扔在车站外面,她跟康言买了票就随便上了一辆车,那个时候,残殇还在商场面外傻等。
康言怀里抱着一个包,他已经看过了,里面是她们的银行卡,还有一捆现金,大概有十万的样子。身份证总共有四个,两个是真的,两个是假的,看来童越真是早有预谋了。
童越和康言都戴着墨镜,童越头上还戴着一顶大檐帽,她从上车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汽车出了城上了高速后她整个人就显得更加落寞,嘴唇隐隐发白。
康言不由紧紧抱住她,鼻子发酸,他终于知道童越叫他记住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了。
“我可以开店,你可以去上学,我想,我应该能挣到你的学费和生活费。”
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就知道陆横靠不住苏子秋也靠不住,他们会离开。
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山山水水,康言心里其实没底,这样就离开了?真叫人不敢相信。
童越清冷的声音传来:“别想了,走到哪算哪!”
康言揉揉童越的发顶:“对,咱们就当出来散心呗!”
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他们要想离开,没那么容易。
车子还没到目的地,童越和康言下了车。
两人站在高速路边,看着车来车往的,康言只觉一片迷茫。
“越越,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童越的精神好起来,眸子闪闪发亮:“前面不远就是收费站,如果我猜的不错,交警肯定已经设卡拿着照片逐一检查。离这里不远就有一处风景名胜区,咱们先去逛逛。”
康言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越越,你别告诉我你早就看好路线了!”
童越神秘一笑,从包里翻出电脑,装上网卡,跟康言在路边研究起来。
童越道:“苏子秋肯定不会想到我们会半路停下来游玩,只要过了今天,从明天开始,他的视线就会转到省外,然后就是国外,而我们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我们偏偏不出省,我就不信,交警又不是他家的,会一直帮他找人。”
康言想想也是,只要交警这边松懈了,对付路上的电子眼就好办了。
两人走了两个多小时,一边走一边问,总算是找到了那处风景区。
现在是长假,风景区的游客简直人山人海,康言看着那些挤挤攮攮的脑袋,只觉后怕:“越越,我们还是不要去挤吧?”就他们两这小身板,保不齐就被挤成纸片了。
童越拉着他二话不说进了一家酒店,看着童越拿出他们的假身份证,取了房卡,康言的嘴巴简直能塞进一颗鸡蛋。
“越越,你什么时候定的房?”
童越得意的仰起小脸:“一周以前!”
康言不禁为苏子秋悲哀,那个时候苏子秋还没回来,而童越却想着离开了,这就是命运!
然而,童越和康言并没有住酒店,他们只是在酒店休息了片刻,做出住下来又外出的样子,然后招了一辆出租车,也没有上高速,往更加偏远的地方开去。
他们走后不到一个小时,苏子秋的人就找到了风景区。
苏辰垂头丧气的向苏子秋报告:“老大,我们的人已经把风景区内外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越越,陆局长说他无能为力了!”
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交通局那边确实不好继续插手。
童越是离家出走,又不是被绑架或者被挟持,警方没有义务介入,交通局能帮忙找了五个小时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苏辰头痛道:“越越既然能猜到我们会顺着长途汽车找过去,她肯定是计划周密的,现在交警也撤了,我们根本就看不过来,她如果趁现在天黑出省,凭她的机灵,肯定能逃过我们的眼线。”
苏子秋点点头,语气竟然是欣慰的:“心儿确实机灵,我们都小瞧她了。”
“我们现在完全失去了线索,弟兄们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追了,我们该怎么办?”
苏子秋想了想:“叫人去w市看看!”
苏辰眼眸一亮,w市是童越的老家!
苏子秋却道:“我估计她不会回去,不过,以防万一,你还是叫人去看看!”
出租车载着童越和康言在附近的山区转了几个小时后,童越和康言再一次站到了他们下榻的酒店门口。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坐了五六个小时的出租车,两人又累又饿。
康言笑道:“如果不是我们给了那出租车司机双倍车费,他肯定会在背后骂我们是疯子!”
童越也松了口气:“苏子秋的人应该撤了吧?走,咱们回去吃饭睡觉!”
苏子秋确实没有想到童越和康言晃了一圈后又回了酒店,他的理解是,童越虚晃一枪后肯定着急离他远远的,因此,此时他的人还在眼巴巴瞅着各个车站,港口,还有机场。
茫茫人海,要找一个有心躲着的人谈何容易?
作者有话说:谢谢墨墨的红包,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