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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满尖叫着弓起身体,快乐从脚底贯穿脑顶,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可这种快乐是会上瘾的,她还想要更多,她坚信,再多一点儿,就能比从前所有的快乐汇聚到一起还要快乐。
何满睁开迷蒙水润的杏眼,望着跪在身侧一丝不着的男子,命令道:“暖玉,再,再紧,一点儿。”
那叫暖玉的男子一脸苍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眼眸里满是惊惶和无措,迎上何满不悦的眼神,他骇然的低头应是,瞬间勒紧里结实的红绸缎带。
何满头脑一片空白,脖颈间的窒息让她灵魂出窍,仿佛已经脱离了沉重的躯体,自由自在的在云间翱翔。
就差一点了,快,快啊。
何满盘紧修长的腿,高亢的尖叫:“稠香,快,再快。”
叫稠香的男子一脸的木然,不像是享受着人间至愉,反倒像是押上断头台的死刑犯。他垂眸不敢看已经面色青紫的何满,只快速耸动腰腹,身姿矫健似年轻的猎豹。
何满舒服的叫声充斥着整个奢华的寝殿,像是琴弦被挑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猛,随着她愈渐狰狞的面目,暖玉青筋突起的手背,稠香越滴越多的汗,终于铮一声断了。
何满声音哑下去,四肢抽搐。
暖玉和稠香却不敢停手,谁也不知道何满的底限到底在哪里,从前服侍她的面首,因达不到她最想要的高\潮,被她赤着身子一刀一个当场斩杀了。谁人不惜命?他二人宁可歹活也不肯好死,说不得只好用力,再用力。
候在偏殿的大丫鬟青暇头重重往下一沉,猛的惊醒过来。她起身跺了跺坐麻了的腿,侧头看了看更漏:时辰差不多了。
依她的经验,每回这个时辰公主都已经完事了。
青暇便吩咐小丫鬟:“热水备好了没有?叫人提进来吧,公主的寝衣薰了梅香没有?宵夜送进来,再拿一壶梨花白……赶紧都打起精神来,公主要唤人了。”
众人应喏,纷乱却悄无声息的四下散去。
青暇侧耳听着寝殿内的动静。
没听到公主唤人,只听得寝殿内扑通两声重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摔到地上,很快就有血腥味传了出来。
青暇不由的啐道:“又是两个没用的。”当下吩咐外头的侍卫:“来人,把死狗拖出去。”
两名年轻侍卫进门,站在殿门口静等吩咐,可半晌也不见何满出声,青暇不由得讶异,轻声道:“公主?可要人进来服侍么?”
没有人应。
青暇沉默了一瞬,伸手推开殿门:“公主,奴婢进来了。”
寝殿门一开,血腥气越发浓重。青暇一阵刺耳尖叫:“啊——死人啦,死人啦。”她跌跌撞撞的冲出来,脸色灰白如土。两个侍卫不禁不解,青暇是服侍公主的贴身大丫鬟,公主近些年手段暴烈,亲手杀死的面首无数,青暇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何至于见着个把死人吓成这样?
青暇软倒跪在地上,指着身后的寝殿,哆嗦着道:“是,是公主……暴毙。”
何满猛的一蹬双腿,豁然睁开眼。
心跳在静寂的夜色里格外清晰,令何满没来由的有些害怕,她伸出细白手腕,揪住床帐猛的拉开,娇喝道:“来人——”
青暇一手挽着长发,披着小袄应声进屋:“姑娘是要喝水吗?”
何满烦躁的松开床帐,有力无力的靠着床栏,道:“倒吧。”
青暇忙倒了盏温水,撩开床帐,半跪到脚榻,将茶盏送上去。
何满伸手接过来,递到唇边略略抿一抿,秀眉竖起,啪一下把茶盏摔出去。
青暇吓得一激灵:“姑娘?”
何满怒声道:“出去,我要睡了。”
青暇不知她何以如此焦躁,既无以劝解,又不敢违逆,只能低声应是,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何满一动不动的盯着不远处的宫灯,水润的杏眸中闪过一缕茫然。
她醒来有些日子了,可心里的惶然和烦躁越积越盛。她知道自己不该乱发脾气,她不是从前的长平公主,她如今只是太傅何镇的女儿,尚不足十四岁。教养使然,她该懂礼守矩、温顺从容才是。
可惜她一向容颜娇美,任性乖张而闻名于世,如今再加上喜怒不定的脾气,怕是更惹人厌恶了。但她无可缓解。
何满烦躁的吐出一口气,重新躺下去,只是再没了睡意,只睁着大眼盯着床帐,一动不动的躺到天明。
一大早,便有父亲身边的管事嬷嬷过来传话:“老爷要见姑娘。”
何满扶了扶头上的金钗。
青暇就是一哆嗦。
姑娘今早已经驳了自己好几回了,平素她最喜欢的首饰她都不满意,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回了,她可真怕姑娘把这金钗拔出来摔自己一脸。
好在何满只是使劲吸了口气把烦躁咽下去,朝着管事嬷嬷颔首,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青暇忙忙的跟出来:“姑娘,如今是初春天气,外头冷,您加件披风。”
何满不悦的拂开她的手,道:“不用。”
青暇无奈,只能把披风交到小丫鬟手上,急急的追上去。
何满脚步极快,很快到了何镇的书房外头。小厮行礼,垂头引她进门,青暇和红绫都被留在了门外。
何满朝着上首的何镇行礼,娇俏的:“爹,你叫我。”
何镇看她一眼,没什么表情的嗯了一声,示意她坐。
何满双手交叠,平放在膝头,尽量做出乖巧的表情,微抬头看着何镇。
何镇不为所动,问何满:“听你母亲说,今日你要进宫?”
何满点头,一副无辜的模样:“是姑母下的贴子。”
何镇板着脸道:“进宫就进宫,看过贵妃娘娘就回来,总之不许惹事。”
何满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个字:“是。”
何镇有千言万语要嘱咐,可看她的蠢样心里就烦躁,挥了挥手道:“行了,你去吧。”
何满也有万语千言要说,可想想说再多做不到也没用,也就起身福了一福要退出去。
何镇又叫住她道:“我说最后一句,你要是不想阖家都因了你的任性陪葬,就给我安分守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