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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的食指拿开,她认真地看着他,眼睫上挂着两滴晶莹的泪,问他,“段幕臣,你会吗?如果你做的事情让我不想原谅你……”
话音未落——他却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咬了咬她的唇瓣让她挺清楚,“绝对不会放开你!”
明知道这件事做了就不能回头他还是按照计划走下来了,他真的害怕如果有一天她知道真相会怎么样,但是只要他在她身边一天,就绝对不会让她知道。79阅.
哪怕是瞒三年?五年?亦或是十年都无所谓,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
她和冉静蕾给他的感觉不同,那种感觉让他很踏实,能够让他的心安静下来,能够让他想要永远留在这段时光里……
他会因为她的情绪影响自己的心情,他会因为她的开心而开心,因为她的难过而难过,情难自控?是这种感觉吗?
作为恋人的冉静蕾是完美无缺的,她知进退懂得察言观色,至少会揣摩好他的心思,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而段幕臣觉得他此生的伴侣也是这样一个识时务的女人,十年爱恋平淡如水,让他觉得其实恋爱也不过如此。
可是现在这些认知好像都被她推翻了……那种随之而来的陌生情绪让他既欣喜又害怕。
生命中第一次遇到这样微妙的东西他自然会小心翼翼,却不知道自己的小心翼翼会让她这么没有……安全感?
大手从她的后脑勺上滑下揽着她的腰,顺带着将她压到沙发上,卧室内瞬间温度拔高,染上一层暧///昧的气息。
龙舌撬开她的唇瓣纠缠着她的香丁,她的手臂抬起勾着他的脖颈,呼吸已然紊乱,两个人都一同陷入那甜蜜的意乱情迷中。
房门突然被人撞开发出‘砰’的响声,兰姨看到沙发上相叠的身影吓了一跳,差点没摔在地上,看清楚人之后才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姐,姑爷,我不知道你们在……”
两个人也是迅速反应过来,黎夏末赶紧把身上的他推开,段幕臣倒是不急不慢的坐直了身子整了整衣领。
黎夏末瞪了他一眼,迅速弄好自己的衣服站起来问她,“兰姨,怎么了?”
“是老先生,让我找一下,刚才看到四小姐五小姐慌张地离开,你没有过去,他担心你出事。”兰姨低着头,解释道。
黎夏末懊恼的拍了拍额头,怎么把爷爷给忘了呢!刚才只顾着段幕臣的伤她还忘了爷爷在客厅里等着她。
“兰姨,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下去。”先让兰姨离开,她走到他身边看了看他的左手,“你还是在我房间呆着吧,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看看爷爷再上来。”
他抬手习惯性的捏着她的脸蛋儿,笑,“去吧。”
她转身匆匆下楼,他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包的东西,那个看起来很怪异的蝴蝶结,本想弄下来再缠的轻快点,但最终还是没有解开。
站起身看了看这粉色格调的客厅,没有想到以前的她这么少女情怀,有点好奇的往内室走去。
推开内室的门,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百合花香,沁人心脾让人觉得很舒服,走进去将内室的门带上,双眸就被这件小卧室内挂的相框定住。
这在床头墙壁上挂成心形的相框里的女孩子真的是她?床头橱上摆着一只相框,他伸手拿起来仔细看着,以前的她已经不能单用美来形容。
细长的柳眉,澄澈似水的眼眸,带着点零碎的海蓝色,漂亮迷人,有那么一瞬间给他的感觉是,摄人心魂……
素颜,那时候的她从不戴眼镜,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俏皮可爱的表情让他的心里有种痒痒的感觉。
在高中时候她就已经是极美,更不要说大学时代的她……难怪苑俞旋会有所顾虑,担心她的光芒盖过方乐珊。
将她的相框放下,他抬眸不经意上对上墙壁上拼成心形相框里的一张,那双眼眸对上他的视线的时候他的脑子一震,不知道怎么的就产生一种错觉,在很久以前,他们见过?
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楼下。
黎夏末亲自给黎爷爷冲了一杯上好的龙井茶放在老爷子面前,笑得灿烂,“对不起啊爷爷,刚才幕臣受了点伤我帮他小小的处理了一下。”
黎爷爷脸上的表情还没有换过来,指着她身上没有处理掉的献血,“你?这,这是怎么回事?是不因为你那两个没良心的姑姑?”
黎夏末顺着黎爷爷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上面有很多地方染了不少血,她刚才没有注意……
“我没事,爷爷,真的,只是点小伤,我先上去换一件衣服,一会儿下来。”
说完赶紧松开黎爷爷的手臂蹬蹬蹬的跑上楼,刚才没有注意……段幕臣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这么多血……
上楼打开房门,他不在外室,她推开内室的门走进去,他竟然一只手撑着墙壁往前凑近看她的照片。
“段幕臣,你在干什么?”她立刻走过去将他拉过来,然后伸出双臂挡住他的视线,无奈身高不够,只能上前挥舞着。
他勾唇轻笑,挑了挑剑眉,反问她,“我看看我老婆以前的照片怎么了?犯法吗?”
“不准看!又不好看,看什么?不要看啦。”以前的照片相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她只能说她觉得很傻气,很傻很傻。
“挺好看的,没想到我老婆高中的时候就长得一脸的明星相,怪不得你大学研修的是表演专业,现在想要出演古装剧。”
他说着说着话就变了味道,到最后还有点怪罪的味道,她一下子又红了眼眶,今天是怎么了?她总是觉得那酸涩感一上来就想哭。
见她明显不对劲儿,眼眶里又开始蓄出了泪,他有点慌,上前抱着她将她的小脑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好好好,我不说了,怎么一说就哭啊?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他虽然能言善辩但是对安慰人却无能为力,手忙脚乱的一个劲儿的拍着她的后背,像哄着小宝宝一样。
对啊,以前她才没有这么多恼人的情绪,以前的她是一个人没人能轻易牵动她的情绪,以前的她不爱他。
“不能拿我的专业来讽刺我,我喜欢表演专业有错吗?夹枪带刺的什么意思?”她推开他,转身去自己的衣橱里找了件蓝色的休闲装。
他在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恍若不经意的问她,“那你为什么毕业之后选择了设计?现在却又想要拿起来……”
她身子一僵,将衣橱关上,那些事不想要再提起却又重新被他翻了出来,却是有些心烦意乱的带过,“顺其自然吧。”
伸手将他的手掰开,低头看到他被包成粽子的手还是可刻意的错开,小心翼翼的,“你在这里等一会儿,小心你的手,我换好衣服去我爸的房间给你拿一件衣服。”
她的情绪在那里导致她说出来的话也有点不自然,他无奈的叹气捏了捏她的脸,“怎么?要生气?”
她将手中的衣服扔到床上,很认真的看着他,或许也就说这么一遍,“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和狄桀兮不会再有什么了,我们两个已经是过去式了!以后我做什么就算和他有关系也不会有更多的发展,顶多是同事关系,你如果再拿我们两个的事情说事,我就……”
她一时没有想好,声音说到这里顿住竟然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些什么,他笑着低头问她,“就怎么样?”
她瞪他一眼将他拉开点距离,赌气的说了一句,“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你不乐意就不要看,爱干嘛干嘛,总之不要跟我说话。”
绕开他去黎沛山的房间给段幕臣拿衣服,找了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裤子叠起来出去,走出去的时候路过黎沛山放在卧室的小书桌,因为靠的太近把书桌边儿上的书蹭下来掉在地上。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几本书将手中的东西先放下然后蹲下身子去整理那几本书,有一本书里面掉出一张小纸条,她疑惑的看着上面的字。
‘慕容轻’?很凌乱的字迹,名字上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叉,透过纸张可以看出当时下笔的人有多用力。
这应该是父亲写的,可是慕容轻是谁?父亲的好友她基本都记得,可是这个人她怎么不知道呢?
她倒是没有多想,将东西收拾起来放回原位,然后拿着给段幕臣换的衣服离开黎沛山的房间。
打开卧室的门进去他还在看着自己的东西,这次直接将梳妆台下的小箱子翻了出来,里面……
她恼火的叫着他的名字,“段幕臣!”
段幕臣半蹲着翻看着里面的东西,唇角微微勾着,听到她的声音转头去看她,结果她气的直接把手中的衣服扔到他的脸上。
这丫头,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段幕臣!”气呼呼的走过去将他拉开,然后将他手中的东西抢过来扔进箱子里,这些东西兰姨怎么还给她留着?
“你怎么可以乱翻别人的东西啊!谁准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