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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送我回酒店。”他突然坐起来,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将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下面绕上来扶着他。
她冷汗,在m国人生地不熟,她怎么送他回去?
“喂……要不然,在这里睡一晚吧。”她建议道。
他睁开眼眸,扫了一眼包厢外虎视眈眈看着他的那些女人,挑眉,沉声回答,“你想让她们吞了我?”
“……”好吧你赢了。
扶着他出去却看到刚才带她来的莫云迟还站在门口,似乎是听到门口的动静网这边看过来,见此状况也立刻过来帮忙,忙说,“黎小姐,我送你们回去吧。”
有人代劳,有何不可?
“行,你送他回去就可以了,我打车去机场就行。”黎夏末说着就要把几乎挂在她身上的段幕臣扶过去给他。
“……”失策啊,莫云迟本来是想着段幕臣喝了酒不宜驾车,而黎夏末又对m国不熟悉,所以在门口等着准备送他们回去,没想到她竟然还要去机场?
刚才在里面,他们怎么谈的?
莫云迟正犹豫着该怎么办,黎夏末却怎么也推开身上的他,有些恼怒的说,“段幕臣!你放开我啊……喂……你晕过去了没?你倒是说句话啊……”
莫云迟见缝插针,立刻说,“黎小姐,先把二爷送回去再说吧。”
最后没办法,她只能暂时妥协,因为她也挣扎不开,于是点点头说,“好吧。”
到了酒店把段幕臣扶上楼,刚到房间莫云迟还没有进去他就一溜烟儿的跑了,她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只能由她一个人把他弄进去,可是这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死了一样的挂在她身上,在房间里绕啊绕的已经把她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
于是导致快走到床边的时候她有些吃力,最后实在撑不住两个人齐齐的向旁边摔过去。
她倒吸一口冷气立刻爬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肘,有点青紫,又赶紧转身去看他。
比较不凑巧的是他倒地的位置正好有一个带着尖锐橱角的橱柜,他的额头撞到上面直接出了血,此时他好像被撞得清醒过来,抬手捂着额头。
黎夏末吓了一跳,竟然把人给弄成这样,差点急哭,立刻凑近他查看着他的状况,“怎么样怎么样?很疼吗?”
他蹙眉摇了摇头,即使是额头上流了血也不影响这张俊颜,仅仅是说,“我还好。”
他风轻云淡,她却急的不得了,这下肯定走不了,总要把他的伤口解决了才行。
将他扶到床上让他躺下,她对这间套房并不了解,于是准备下楼给他买点止血的药和绷带什么的。
看了看周围先去了浴室把干毛巾浸湿,又回去将他的手拿下来将他手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轻轻的擦拭着他流血的额头。
本来想现在就去,可是他又好像很难受的坐起来趴向一边,她凑近他手忙脚乱拍打着他的背部,“怎么了?很难受吗?”
他摇着头,想吐却又吐不出来的样子。
黎夏末见状立刻去外面的客厅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让人给他送一碗醒酒汤上来,等醒酒汤送上来之后又坐在床边让他半躺在她的身上让他将醒酒汤喝下去。
这样喂汤的方式她有些不舒服,有几次直接弄到他的衣服上,到最后勉勉强强的喝完。
到最后将碗放在一边的时候却觉得刚才的姿势……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那次在龙腾酒店她喝醉酒的那一晚,好像有人也喂过她醒酒汤来着?不过……怎么喂的?
扶着他躺下,将他身上的白色衬衫脱下来扔到一边,她以为只是上衣没关系,可是在看到他健硕的蜜色胸膛的时候还是不自然的撇开视线。
忙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歇下来终于可以出去给他买药,站起来却又被他拉住手腕,听着他有些飘的声音,“黎夏末,我跟你说……”
黎夏末,我跟你说,这一次,好像真的非你不可。
黎夏末和方乐珊之间,他不止一次的选择她,然而她却从未领情过。
什么时候,他段幕臣会对一个人这样坚持?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这次,他真的不想放弃。
黎夏末蹲下身凑近他的唇,洗耳恭听的样子,说,“嗯,你说吧,我听着呢……”
他的唇蠕动了几下,并没有发出声音。
她狐疑的抬起头,他闭着眼睛,她推了推他的手臂,“我听着呢,你倒是说啊……”
“突然又不想说了。”
“……”黎夏末扯了扯嘴角,“神经病啊?”
她瞪了他一眼,然后摆脱开他的手转身出门,准备去给她买点药处理下他受伤的额头!
询问了前台,这条街的街头就有一家药店,出了门就往前台小姐所说的药店走去。
只是买了止血的药棉球以及绷带,她觉得差不多付了钱准备回去,回酒店的路上经过一个小胡同,里面漆黑漆黑她倒没有多注意,只不过经过的人比较少。
刚从胡同经过,却发现身前多了两三道黑色的影子,鬼鬼祟祟的跟在她身后,她蹙了蹙眉快走了几步,他们也尽快的跟上她的脚步。
她猛地走了几步转身,就立刻有人从旁边围了上来,猥///琐的笑着问她,“小妹妹,这是去哪儿啊?附近有个好玩的地方,哥哥带你去玩玩儿?”
她波澜不惊,扫了一眼这几个看起来挺壮实则没几斤几两的男人,就这样还出来吓唬人?
没时间搭理他们她转身就要走,几个人涌上来齐齐的挡住她,她还没有动作就有一只咸猪手伸了过来想要钳制住她。
她刚想出手,却有一只手比他更快的伸过来捏住那个人的手腕,他没有动作,那个捏住的人却是龇牙咧嘴疼得不行就要跪倒在地上。
来人一脸阴郁,其他人见状立刻什么都不说转身就溜,眨眼间只剩下那个被捏到不行的男人。
他薄唇紧抿眼神泛冷,大手一挥将他甩出去,凉薄的唇轻启,只有一个字,“滚。”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快要废掉的手,连滚带爬的赶紧离开。
解决好这件事他转眸去看她,她的眼神里并没有畏惧,而是质疑,半响很严肃的问他,“你没有醉?”
既然没有醉为什么还要这样?既然没有醉……那么这样是在耍她玩吗?他清明的眼神、有条不紊的动作明明就是在说他根本就没有醉过!
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是傻子!
他扶额,有些头疼,一开始本来是晕晕的,但是刚才那么猛烈的撞击还不能让他清醒他还真是废了。
“我以为你走了……”他定了定眸,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头还在隐隐的犯晕。
“对啊,你没事,我就可以走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买的药塞到他怀里,然后转身蹬蹬蹬的走开,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儿。
他有些恍惚的看着怀里多出来的东西,竟然是药?她没走而是去买药了?
抬眸看向她走远的身影,甩了甩犯晕的脑袋,疾步追上她,从后面抱住她,轻轻的声音落在耳畔,“弄伤了我的额头,就像一走了之?”
她脚步顿住,手抬起去抓他的手腕想让他放开他却倔强不肯松手,她泄气,问他,“段幕臣,你不是说过么,不是非我不可,这样拦着我不准我走又是几个意思?”
他什么时候说过了?
黎夏末,我的妻子,非你不可。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帮我办一件事,如果你办成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便依旧算数。”
给她一个机会,不妨说给自己一个机会,给彼此一个台阶。
“能帮我救出我父亲?”她犹豫的问。
“对,你想做的事,我都可以帮你。”只要是你想做的,只要你想。
她唇角弯了弯,抓着他的手臂转过身,晶亮的眼眸闪着笑意,这是自从家里出事来她第一次如释重负的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句承诺,对她来说一定会实现,一定会。
“那我就不用嫁给你了?”
他刚刚说的是,帮他办一件事,就可以帮她。
他抬手捏着她的脸蛋儿,黑眸里泛着柔柔的光,唇角微勾,她以为他会说是,但是他却甩给她三个字,“想得美。”
“……”
你见过有人能在你一脸期待的表情中微笑着毫不留情的说出打击你的话吗啊喂?!
她抬手拍掉他捏着她脸蛋儿的大手,抱怨,“喂,前提是你不要总是捏我的脸啊,那不是玩具!”
总?他笑着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好像,真的成了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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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头往上抬一抬,这样给你上药我不太方便,仰一下。”她手里拿着棉签先给他消毒,弯着身子认真的在他的额头上的涂涂抹抹。
他的视线微垂,有意无意的看到了她不一小心暴//露的风景,唇角轻勾着,甚至没有挺清楚她说的话。
见他并没有动一下她低下头去看他,正好看到他的视线隐隐约约的落在自己的……
几乎是倏地站起来捂住胸口,气势汹汹的瞪着他,脸蛋儿发红,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你,你看什么呢!龌///龊,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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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那一张不知道几点,但是一定会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