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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的黑眸冰冷地看向杨立兴,“哪只手?”
杨立兴被温瑜海的眼神盯得浑身发颤,这个男人的眼神太恐怖,杨立兴一时六神无主,胆战心惊的问,“什么手?”
杨立兴顺着温瑜海的目光往自己的手看去,瞬间明白了他说的话,出于本能地将手缩在背后,面露胆怯的说,“没有,没有,我哪只手都没有碰她!”
“不说是吗?”温瑜海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到极致,让人不禁产生怀疑,刚才那番温柔的话竟是出自于他的口中。
下一秒,空荡的走廊里立即传来男人痛苦的哀嚎声。
杨立兴随即痛苦的趴在地上,温瑜海似乎觉得光是折断手还不够,锃亮的皮鞋毫不留情地捻上男人的断手,男人的哀嚎一声不低于一声。
杨立兴趴在地上,全身都出了汗,疼痛从手腕上蔓延到周身四处。
温瑜海很是享受这样的氛围,若不是感觉到怀中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下,他或许会将杨立兴的手废了不止。
跟随杨立兴一起的男人竟是露出了一副惶恐的表情,眼前这个男人竟是活生生地将杨立兴的两只手都给折断了。
顿时看向温瑜海的眸子里充满了畏惧,深怕这个男人会对自己也做出这类的事情,立马就吓得跪在了地上求饶,“我、我们是真的没有碰他,都是杨少一个人碰、碰的!”
两个男人跪地一直磕头,将所有的错都推在了杨立兴的身上,自己也是惶恐的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杨立兴一听这两个男人竟然没出息,敢背叛他,想破口大骂,可是被人生生折断了两只手的痛让他张不了口,只能记恨在心里。
温瑜海心底冷笑一声,看向那两个男人,折他们的手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
真当他什么都自己亲自动手吗,那他养着一帮子的人有何用!
他将安澜拦腰抱起,安澜也极其配合地勾住他的脖颈,温瑜海走至邓经理身边,顿住脚步,“邓经理,这里是开门做生意的,客人可以欢迎,但是一些不认人和只会乱吠的狗就不要进来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杨立新永远拒之于门外,也同时将他归类为畜生一类。
说他是畜生,还是对畜生的一种侮辱呢!像他那种人,哪怕是死了都不足惜。
邓经理点头,“温先生,剩下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
温瑜海点头,说了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就抱着安澜走了。
待温瑜海一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长廊的转角处,邓经理才挥了手让两个保镖扶起趴在地上的杨立兴,他微蹲下身子。
“邓经理……”杨立兴的声音如文字般的大小,还未出口就被邓经理打断,冷哼一声,也不跟他转弯子,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杨少爷,你可知道你今天惹得人是谁?”
被折断的左手让杨立兴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看着邓经理,勉强地才吐出几个字来,“是谁?”
不管是谁,你都不需要知道了!邓经理在心里暗自嘲讽杨立兴。
“自然是一个你所不能惹的大人物呗!”邓经理哼卿一声,站起身转而对他身后的那些个保镖说,“将杨少爷送回去。别忘了,还有这几个。”
邓经理不忘睨了旁边两个已经吓瘫在地的男人,转身便离开了。
杨立兴在他们场子里为非作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若不是他上面有个杨辉这样的专宠儿子的市委书记护着他,他早就做什么了,这些年他们一再地忍让,对于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今天还真亏了温先生,否则这条臭虫他还真是难以处理。
这些黑衣保镖在酒吧里呆了也不少年,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丑事,就将瘫软的杨立兴抗在肩头上,穿过走廊,从专门为员工提供的电梯走去。
这一头的温瑜海将安澜直接抱进了地下室的车里,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座上,从车子后面拿了条薄毯覆盖在她身上,然后温瑜海绕过车头从另一边上了车。
安澜伸在前面的手揪住衣襟前薄毯的两角,将自己完完全全的裹在里面,眼睫上凝着的泪水仍未甘去,鼻子仍然一抽一抽的。
显然是还未从刚才杨立兴侵犯她的阴影中走出来。
黑色的路虎从地下室里出来,一驶上大马路,就就加快了车速,隐没在车水马龙中。
一路上,两人皆是沉默无语。
安澜头靠在玻璃窗上,透明的玻璃窗上倒映着安澜的侧颜,也同时倒映着驾驶座上男人英俊好看的侧脸。
有好几次,安澜想开口解释,可是目光在触及到温瑜海绷着的脸时,就将所有想说的话都咽回了喉咙里。
既然他在酒吧遇见了自己,单凭这一点,就已经戳破了自己的谎言,她该说什么呢,她不是故意想去酒吧的。
可是她不仅去了,而且还对他撒谎了。
思绪仿佛在怔忡之间,车子就已经停在了岚山别墅之前,温瑜海下了车,安澜也连忙跟着下了车。
她的手刚触摸到车门,车门就先她一步打开,在她还没有看清来人之前,他熟悉的气味就钻进了她的鼻腔内,紧接着她整个身子都腾空了。
温瑜海抱起安澜往屋里面走,而她亦是习惯性地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胸前。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地顿住脚步,安澜狐疑地抬头,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开一下门,我没手。”
他的双手都抱着她,哪里还腾得出另一只手来开门,于是安澜从毛毯中伸出一只手来,别墅的门锁是按密码的,安澜快速地在上面输入1299四个数字。
进屋,上了楼,直奔安澜的卧室,温瑜海粗鲁的踢开房门,安澜被他的粗鲁吓了一跳,窝在他的怀里,明显瑟缩了一下。
温瑜海将她放置在床上,他转身就要走。
安澜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毛毯,小手揪住他的衣角,阻住了他的去路。
温瑜海扭头,冰冷的目光凝着安澜,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放手!”
再不放手,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会说出伤人的话来。
可是安澜偏偏死揪住温瑜海的衣角不松手,直到衣服起了褶皱也不松手,不知道为什么,安澜就是不想他就这么离开。
虽然面无表情,但安澜知道他一定在生气,而且还是最生气的那种!
她不由得瑟缩了下肩膀,薄毯早已散落在床上,她的衣服早就被杨立兴扯乱了,就连里面的**都错了位,头发乱七八糟,泪水爬满了整张素脸,看上去尤为地楚楚可怜。
她泪水朦胧地瞧着温瑜海,在被叶一欢拉去化妆的时候,安澜不想化妆,可是又执拗不过一欢在妥协之下,才让人家化妆师帮忙描了个红唇,此刻红唇经过泪水的洗礼,唇色早花了。
红,是朱红,最妖冶的颜色,在她奶白色的皮肤上尤为显眼,同时在温瑜海的眼里也最为刺眼。
温瑜海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来,看着安澜慢慢地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松不松手!”
言语间,竟有一分紧张来,他心里是矛盾的,既希望安澜是不松的,又希望她松开自己。
不松,这起码说明了安澜在心里依赖着他的,希望她松开,则是怕自己的怒气会伤到她。
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愿意伤的人就是她。
安澜也倔强了起来,嘟着红艳艳的唇,坚定地摇头,“不松!”
她怕自己这一松手,以后小舅就再也不理她了。
在这个世界上,她安澜所拥有的爱本来就不多,若是少了温瑜海这一个,那就真的没有多少了。
姑姑宁紫虽然疼她,当她如亲生女儿,可是再怎么当她是亲生女儿,在血缘这一方面上就隔了一层,她的身份终究是赵晨的母亲,而不是她的;爷爷宁向荣虽然宠她,可是他毕竟年事已高。
她自小跟小舅最亲,以前她隔三差五地被父亲宁雪风送去温家,她一个人呆在温家害怕,温家的每一个人都是冷血的,除却小舅和小舅的母亲。
从有记忆起,她的生活里就有了小舅,小舅陪着她一起玩,一起闹,她很难想象,若是自己的生活里没有了小舅,那样的生活该会是什么样子的。
应该是灰暗吧,或许比灰暗更深层次吧。
所以她就更加不能松手了,她本来拥有的就少,她不想再少了。
最终,他还是舍不得责怪她的!
温瑜海抵不住她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坐下身来,伸手将她凌乱的长发憋在耳后,声音嘶哑,“你先去洗个澡吧。”
他不希望她的身上还沾染着别人的味道,尤其是男人!
“小舅。”她眨着一双水雾的眸子,沾染着水晶灯的灯光,黑色的眼瞳一片晶亮。
她拉长了声音,浓浓软软的,是个男人听了都会觉得骨头一阵酥麻,曾几何时,那个还未长大,仍旧一身稚气的小姑娘就已经长成了这般亭亭玉立,落落清秀。[bookid=3157119,bookname=《公主御狐》]推荐好盆友的文文:一个重生的公主踢掉渣男与一个千年狐妖的精彩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