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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媒的是庞大学士夫人。”
云染心里忽然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果然是她。
真是没想到,为了对付她,庞夫人也真是费劲了心机,居然这样的招数都能想得出来。
给许家三爷谋前程,给许家大房保婚事,拉拢这两家来给自己添堵。
虽然说许家的事情自己完全可以撒手不管,但是大伯母待她如亲生,她是不可能做事不管的,庞夫人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稳准狠的下手。
不得不说,她的确是没有做错。
但是,云染又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也不是没有经过事儿的人,这样的把戏的确是会给她添加很多麻烦,但是并不能说是打到她。
好生劝慰了生了一肚子气的许二舅母,云染想了想就说道:“我倒觉得这件事情既然那边没提前知会你们,这件事情二舅母跟大伯母就不要插手了,到时候成亲只管去喝喜酒就是。”
许二夫人闻言愣了一下,随即面带喜色的看了云染一眼,酌量一下,这才道:“你的意思是,这桩婚事你这边也打算不管?”
云染轻轻颔首,“当然,您是本家的亲婶婶,那边都能瞒下来,可见是防着我呢。既然这般,我便随了他们的意就是。更何况,董家的婚事也没什么好的,不过是偏枝,又没有能抗的起大梁的人,打的主意不过是想要靠着洛王府罢了。”
许二夫人是什么人,听话听音儿,自然听出了云染话里的深意。
自打云染嫁进了洛王府,洛王待她如何她是知道的,现在云染敢这样说,就是能保证那董家在王府根本借不到秋风。
所以说,许嘉慧就算是嫁到董家,那也没什么用,不过是个面子事儿,说起来好听,一点实惠都不会有。
许二夫人心里这才舒畅了些,倒不是她小心眼,见不得人好,实在是大房三房做得太过分了。
而且,她想的也深,这么多年董家都没能靠着洛王占什么便宜,只怕这里头也有不为人知的龃龉。
倒不如云染没成亲前,洛王倒是为了她忙前忙后,连带着焦家都占了光。
想起焦家二表少爷,现在不知道京都多少人羡慕,据说这回过年归来一遭,人瞧着说话做事有章程多了。
想到这里,许二夫人忍不住的想到,要是自己儿子能跟着王爷历练一二,做梦也能笑醒了。
许氏这个时候就开口说道:“这事儿你跟王爷说过没有?”
就怕王爷知道了,看着整个许家都不像样子,反倒是连累了二哥。
听着许氏这样问,许二夫人这才想起这一节,一时间也有些紧张的看着云染。
云染一看,连忙说道:“王爷又不是不明辨是非的人,许家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他说,只想着先问过伯母跟舅母,总要知道事情是个什么样子,我这里才好开口。”
“就该这样,凡事不能武断下结论。这件事既然牵连到了老王妃那边,你该跟王爷说个清楚的。”许氏觉得有些丢人,但是相比起来,许家大房、三房跟云染之间,她肯定倾向于云染。
若是因此累的云染被王爷误会,夫妻之间生了罅隙,她宁愿王爷对大房、三房不满。
人总是自私的,一定要做个取舍的时候,总是偏向于自己更喜欢的一方。
无可厚非。
许二夫人重重的叹口气,许氏的意思她明白,她也不怪她,连她自己都看着云染说道:“这事儿你跟王爷好好说说,若是因此连累你被王爷责怪,我跟你二舅舅都要愧对你。”
“二舅母说的哪里话,这可是要生分了。”云染笑着安慰几句,若是以前许二舅舅家还是偏于中立,但是自打她嫁给司空穆圣,许道勤在朝中的立场明显倾向于司空穆晟。
她心里是感恩的。
就算是为了利益也好,二舅舅的恩情她也记得。
送走了二人,云染自己定下心来细细思量这件事,还没想好这件事要怎么出手。
皇帝的身体忽好忽坏,太医十二时辰在身边伺候,整座皇宫都处于全天戒备的状态。
司空穆晟最近忙的难以见到人影,云染知道他在部署,但是具体的她也不过问,问了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
司空穆晟有的时候询问她上辈子的事情时,她倒是会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告知他自己知道的。
但是鉴于原主在庵堂修行,知道的其实不多,多是传言,以及顾繁跟顾钧和说给她听的一些。
但是在司空穆晟看来,这些已经足够了。
鉴于京都形势不稳,京都好些人家嫁娶一事顿时频繁起来。
一来是大家族联姻,是为了将彼此更好的绑在一条船上。
二来,当今身体实在是不乐观,守国孝总是要耽搁婚期。
一来二去的,最近云染接到的喜帖真是接到手软。
大部分的人家,云染都是按照礼仪送了礼金过去,人不用过去,表示了洛王府的心意就好。
但是也有些人家推辞不得,总是要亲自走一趟。
许家这边的事情云染既然跟大伯母以及二舅母说好了,那边没动静,她这边也就按兵不动,跟司空穆晟提了一下,他也就蹙蹙眉头,冷笑两声,只告诉云染不用放在心上。
没几日,就得了焦家舅母那边的好消息,焦宝惠生了。
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千金,梁英韶高兴的抱在怀里不撒手。
云染瞧着赶来京都梁夫人不太高兴的样子,笑容有些勉强,做婆婆的总是希望先抱孙子延续香火。
云染听了焦舅母抱怨几句,等到洗三的时候,想着自己要给表姐撑撑场面,不仅自己去了,还特意要求司空穆晟要去接她。
这样的日子,男子无需露面,云染这样做的用意,司空穆晟心里明白,就安慰云染说道:“梁英韶那小子不敢对表姐不好,放心就是。”
口中高喊着表姐,却又称呼梁英韶那小子,分明是区别对待,却奇异的安抚了云染的心。
她笑着看着镜中十分郑重的装扮,斜睨他一眼,“婆婆与儿媳的交锋,哪里是你们这些男人明白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