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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轲认为,国家来源已久,国家的存在是历史的必然。所以!管理国家必须站在国家的角度和立场上,而不是站在个体的人的角度和立场上。
正是因为社会是由一个个个体的人组成,一盘散沙,才需要教化,才需要集中、统一教化。只有集中、统一进行教化,才能有效果。
正是因为社会是由一个个个体的人组成,一盘散沙,才需要律法来约束人们的行为,才需要礼数的约束。教化子民,让其彬彬有礼,抛弃野蛮,走向文明。
所以!站在国家的高度和立场上,来教化子民,提高全民素质,才是必须地,科学地。
所以!认为庄子的言论是错误地,是荒谬地。
庄子认为,儒家的出发点是好的,是为国为民。可儒家的理论立足点是错误地,儒家不应该站在国家的高度上,不应该站在智者的高度上。
国家的存在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这一点不假,我们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把国家化整为零,把国家分化掉。道家也不是无/政/府/主/义,也不是不愿意服从国家的统一管理。
道家认为,国家的存在是历史的必然,谁也无法阻止历史前进的车轮。但是!国家是由一个个个体的人组合而成。所以!治理国家必须从个体的人着手。要想治理好一个国家,必须先治理好人心。
庄子认为,治理国家必须站在个体的人的角度、立场上,而不是站在国家的角度、立场上。因为!国家是由一个个个体的人组合而成。先有个体的人,然后!由一个个个体的人组合,才形成国家。
只有让人先明白做人的道理、人生的意思、人为什么而活着,等等。然后!才能跟一个个个体的人谈国家的存在和国家的重要性。
什么是国家?
庄子认为!国家为了保护子民能更好地生存而存在地。
目前的国家,是一个个诸侯君王的。诸侯君王只有保障自己的属下子民生存、安全,很好地生活,属下子民多,国力强大,他们才能享受应有的荣华富贵。国家贫困,人民的生活没有保障,君王的荣华富贵也就过到头了,这个诸侯国就将走向衰退、灭亡。
国家的存在是历史的必然不假,但是!当一个国家无法保障自己的子民生存、更好地生活时,这个国家就名存实亡了,国家机构就失去它存在的意义了。
而往往这个时候,国家成为了束缚子民最大地障碍。而往往这个时候,国家机构最容易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跟现在的大周朝一样,大周朝虽然还存在,可已经被诸侯割据了。大周天子虽然还存在,却已经没有了天子的尊严。
一个国家也一样,当它成为束缚广大子民的枷锁的时候,就到了砸碎这个枷锁,重建国家的时候。
既然国家是基于人而衍生出来的历史产物,是历史的必然。国家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子民生存而存在的一个东东,所以!它小于人。因为!国家是因人而衍生、而存在的。
所以!管理国家应该站在人的角度、立场上,而不是站在国家的角度、立场上。
儒家认为应该站在管理国家的角度、立场上,而不是站在人的角度、立场上来管理国家,那就是本末倒置。
所以!当一个国家不能保障子民生存、不能保障子民更好地生活的时候,这个国家的子民就可以抛弃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子民就可以重新组建新的国家机构,选择新的管理者。
庄子认为,儒家的理论错误就在于:它利用国家权力来教化子民、来约束子民,来制定各种律法和礼数强加于子民。国家小于子民,所以!国家不能约束子民。
国家只能引导子民、教化子民,而不是强迫别人接受,更不能违背就惩罚。因为!子民不守律法是因为他们的生存受到威胁,出现了生存危机,是因为国家不能保障他们生存他们才违背律法的。
庄子认为,基于国家的来源,国家是人类为了更好地生存而衍生出来的产物,应该是这个国家的子民共同制定出来的行为准则,也就是律法,用来相互约束。而不是国家管理者利用律法来约束子民。管理者只有监督管理的权力,而没有凌驾于律法之上、人民之上的权力。
当这个国家中的某些人不遵守这个行为准则的时候,这个行为准则就失去了约束任何人的效力。
庄子认为,人与人之间的智商是有差别,但是!差别不大。国家管理者的智商并不一定比别人高,能够当管理者的人,大把的多!不要迷信于管理者。而往往地情况是,不是管理者的智商比别人高,他们管理高手,而是!他们利用了手中的权力……
所以!庄子认为,儒家站在国家的高度、立场上来管理国家的理论,是错误地。因为!你并不比别人聪明多少,你也应该没有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权力。应该站在人的角度上,站在如何更好地生存的角度上,来管理国家,才能管理好一个国家。
还有!我们的智商并不比别人高,我们不要以导师的姿态去教导别人,去强迫别人接受我们的观点、接受我们的学说思想。
怎么更适合生存,怎么才能让自己更好地生活,才是一个人的行为准则,才是一个人的律法。
生存就是我们的律法!
如何更好地生存下去,就是我们必须遵循的行为准则!
“道不同不相为谋!”
听了庄子的讲解,孟轲再也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准备走人。
“走?你还想走?”杨青儿也腾地站了起来,提起手中的剑,哑着公鸭嗓子喝道。
“干吗?干吗?干吗?”
孟轲身后的护卫们,一个个都站了起来,拦到了孟轲的前面。
现场气氛,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他必须向我道歉!”杨青儿见架是打不起来了,只得梗着脖子说道。
“道歉?”孟轲说着,看向田公子。
让他道歉他自然心里不服,可此时不道歉的话,还真的走不了。无奈之下,只得看向田公子。
“你又没有骂人,你不必道歉。”田公子说道。
然后!看向杨青儿,说道:“刚才不是解释了?他没有骂你祖父!他为什么要向你道歉呢?按照儒家学说理论,他讲的有道理啊?是不是?庄子?你说呢?”
田公子见杨青儿的那个架式,只得转而面向庄子。
庄子扭头朝着杨青儿看着,说道:“儒家与道家的理论基础不一样,这是学说见解不同。从儒家的角度来讲,觉得‘一毛不拔’不应该。所以!不能怨孟才子。
青儿姐!这样吧?你看好不好?我从明天起,我来稷下学宫这里,讲解一下师父的‘一毛不拔’理论,改变一下世人对道家的看法、对师父的理解,如何?”
“嗯!”杨青儿鼻子里哼了一声,坐下了。一边说道:“我跟他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