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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轲也就是后来的亚圣孟子,年龄虽然比庄子大两三岁,可他出名却比庄子晚。他开始游学的时候,还是孟轲的时候,庄子就已经出名了,庄子就已经由庄周变成庄子了。
不过?到齐国来了,特别是到稷下学宫来了,庄子与他一样,没有人吊他们。
稷下学宫已经开办了多少年,这里的人佩服的只有里面的先生,而对传说中的人,都只是把你当传说而已。
特别是庄子!刚来的时候,那是什么形象?就凭他那几根山羊胡须,就让不少人不敢恭维了。长得又瘦里巴机的,都什么人啊?才多大地年龄,就跟五十多岁的老头一样。
还有!庄子那一身穿的衣服,上面还被刀剑划破了,碎衣片随风飘动,都成什么玩意了?
给人的第一印象就让人饱了!
而他孟轲,本来还可以的,还有一点形象,在稷下学宫里又树立了一点点形象。可是?经过杨青儿这么一闹,人们也渐渐地瞧不起他了。
是啊?你讲你的理论就得了,你为何变相地骂人呢?这下好了吧?道家杨朱的孙女儿撵上门来,墨家禽滑厘的孙女儿也撵上门来了。还有!道家学说传承人庄子也撵上门来了。
你讲你的儒家学说得了,你说道家与墨家的学说有问题得了,你不应该说人啊?你不应该对别人有人身攻击啊?你不能侮辱人家啊?你骂人干吗?你没有骂人你为啥不敢解释呢?
在稷下学宫里,此时的孟轲也就是后来的亚圣孟子,跟庄周庄子两人,就好像一对难兄难弟,没有多少人吊他们。
再加上此刻外面正下着大暴雨,更是没有多少人愿意过来听孟轲如何跟庄子论道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孟子与庄子两人相遇的事,历史上没有记载。
讲台上,在田公子的主持下,孟轲坐在辩论一方,身后有田公子的两个随身保镖和几个稷下学宫内的护卫。庄子与杨青儿、容儿三人坐在对面一方。田公子作为主持人,坐在上首的位置上。
讲台的下方三面,是一排排空着的席位。跟现代的体育馆场地内的座位一样,一层比一层高。不同地是,席位的下面是空的,也可以站人。站在下面的人,虽然看不到讲台上面辩论的人,但是!可以听见声音。
很快!稷下学宫内的杂役们就端来了茶水。一切准备就绪,辩论就开始了。不过!不是辩论,而是孟轲对“骂人”的解释。
孟轲就把他是如何说出“杨朱也,禽兽也”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又对容儿提出的,评价墨家、评价禽滑厘的事,作了一番解释。
庄子与杨青儿、容儿听了,觉得是那么回事,好像是没有直接骂人。可总是让人觉得,孟轲还是变相地骂人了。
杨青儿又要发作,容儿也忍耐不住,可是!看在田公子的一再调和下,也只得就这么算了。但是!心里就是有气。
“好了!好了!此事到此为止!误会!误会!我就说嘛!孟才子怎么可能会骂人呢?他是儒家,是大儒!是君子!算了!算了!以后啊!孟才子!我说!”
田公子转而对孟轲说道:“你在讲解墨家学说和道家学说的时候,在言辞方面,千万要注意了,以免引起误会!误会!误会知道吗?”
打完圆场,田公子又面向庄子,说道:“怎么样?这样地解释,没有问题吧?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儒道辩论也就没有必要了!是不是?”
“没有必要?怎么没有必要!有必要!”
庄子把茶杯放下,大声地说道。
“有必要!”杨青儿也不服地说道。
容儿也说道:“我虽然是墨家弟子,是禽滑厘的孙女儿,可我只继承墨家的生存技能,却并没有系统地学习墨家学说。庄哥哥他作为道家学说传承人,庄哥哥既然说有必要,那就有必要!
正好!现在外面天下着暴雨,我们想走也走不了,还不如听听庄哥哥是怎么认为的?庄哥哥?”
田公子见庄子还认真起来了,他在心里偷笑着。
正好!你要辩论就辩论!我倒是想看看,你们道家是如何辩驳儒家的?难道?孟轲说错了?难道?杨朱不是禽兽吗?一毛不拔?什么人啊?人与人之间不相互帮助,那还叫人?
这个社会如果人人都一毛不拔,相互冷漠,那还叫人类社会?那应该叫魔兽社会了?对!那叫禽兽!禽兽社会!
孟轲见庄子反对,他这才认真地注意了一下庄子。之前!他还真的没有把庄子当回事。不过!也不是他看人只看外表,而是!被杨青儿给缠的,他的注意力都在杨青儿身上,担心杨青儿乱来。
他?他就是庄子?他?他好像比我还小?可他?他的那个外在形象?孟轲在内心也不由地鄙视了一下。都什么人啊?都什么场合?你也不注意一下?你?唉!
他并不知道,庄子刚刚来齐国,一刻不停不断地发生了那么多事,根本就没有时间来洗漱、换件衣服。
庄子的“穷忙”孟轲不知道,他以为庄子就是这么一个很随便、不拘小节无所谓的人。
心想:就他?还是道家学说的传承人?都什么人啊?看来!道家到了庄子这一代,也是要没落了,步墨家禽滑厘的后尘。
“儒家理论最大地错误,是把人与人强制性地组建成一个整体,并给这个整体取名曰国家。这就是儒家理论的错误!然后!他们站在错误地理论基础上,站在国家这个角度上,来治理国家。儒家犯了根本性的错误,所以!儒家治理国家的理论,也都是错误的……”
庄子就儒家的理论,说了起来。
他说:儒家的出发点错误了,自然后面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田公子歪着头,朝着庄子看着,脸上挂着嘲讽地笑容。听到庄子这么一说,“儒家强制性地把人与人组建成一个整体,并给这个整体取名曰国家”,他大笑了起来!不过!是那种没有发出声音地笑。
孟轲打断庄子的话,说道:“怎么叫儒家强制性地把人与人组建成一个整体,并取名曰国家?国家本来就是存在的,人与人的组合就是国家。自从三皇五帝开始,就有了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