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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典籍里,关于瑶族巫术的记载少得可怜,只记载,瑶族,华夏一支古老的山地民族,主要居住在南方山区。
早先华夏有三个旗鼓相当的大部落,炎帝、黄帝、蚩尤三族鼎立。某天,黄帝跟炎帝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鼓捣炎帝跟他联手,干掉脾气暴躁的蚩尤。于是,联军与蚩尤的九黎族在HB涿鹿拉开架势,双方打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蚩尤是华夏第一代战神,铜头铁额、骁勇无比,干仗从没怕过谁,可惜好汉难敌四手,抵不住联军兵多将广。况且,人家战前动员做得好,干掉蚩尤,他的牛马谁抢了归谁,他的女人谁逮了归谁。于是乎,联军士兵一窝蜂往前冲,九黎族眼看扛不住了,炎帝扭头发现黄帝眼神不对,忽觉一阵齿寒,急忙借尿急带部队撤下了战场。
话说一路上炎帝后悔不迭,不该听信黄帝的话,带部落主力倾巢而出,如今老本拼得只剩下老弱病残,要是那老弟来一招兔死狗烹,怕是凶多吉少了。果然,黄帝一鼓作气砍了蚩尤,挥师西进,在阪泉追上了炎帝的队伍,也没寒暄,抡起家伙劈头盖脸直接干上了。
这是新石器时代最后一战,两边的人马直杀得血流成河,日月无光,是役,黄帝大败炎帝,统领中原。
炎帝带残兵败将逃到了南岭,在深山密林中逐水而居,依靠打猎、捕鱼、采摘野果为生。后来野兽越打越少,眼看难以为继,炎帝不得不拾嘉谷以教耕种,歪打正着开创了农耕文明。
号称神农的炎帝敦厚善良,古籍说他“刑政不用而治,甲兵不起而王”,他发明了许多耕种稻谷的农器,还亲自尝百草,以身试药,医治部落的人。世世代代,因战乱或发配到此的人越来越多,村落、山寨也越来越多。
这群边缘化的人隐藏山林,自给自足,不向中原朝廷服徭役,所以称徭人,也被歧视为猺人,与动物无异。新中国后,正名为瑶族。
瑶族多信奉道教和巫教,极少数瑶民还擅长茅山巫术。
瑶族巫师叫师公,把持瑶人生老病死大部分生活环节。生儿育女找他;头疼脑热找他;砌房子找他;久不下雨找他呼风唤雨,雨下个不停又找他作法……
老三在图书馆看书看到傍晚才去店里。
鲁小艺看见老三时,喜极而泣。“哥,你真的好了?”
“好了。”老三轻松地说。
“唐兵说你是被人点了穴道,是不是真的?”鲁小艺又问。
“是的。”
“真有点穴术啊?”鲁小艺很是惊讶,“那不是古装剧里才有吗?”
“有。那些很偏僻的地方还有。”老三说。
吃了晚饭,出门就撞上唐兵。
唐兵看到老三便叫嚷:“哇塞,你又枯木逢春了?那老头太妖孽了,这哪是妙手回春,简直就是鬼斧神工!”
老三直想一拳砸在他貌似三鹿奶粉喂大的脑壳上。太气人了!有没有正常的表达逻辑?
“你来干什么?”老三问。
“瞻仰你一下。”唐兵得知他病好回家了,下班吃了饭就过来看他,“走,我请你泡吧!”
路灯一盏盏亮了,两人沿着人行道边走边聊,说着说着,老三突然想,要学会搬运法就好了。作法把闯王剑偷回来,偷龙转凤换上一把龙泉工艺剑。
他同唐兵道出了这构思,那厮琢磨了半天,说,“奇思妙想,可搬运法真有那么灵吗?”
老三说信不信我搬走你的裤子。唐兵面色大变,赶紧腾出手攥紧裤带。隔了会,觉悟过来,“滚你的!五鬼搬运法要练七七四十九天,你才去莽山几天?得意忘形!!”
老三嘿嘿笑了。
“你会去偷银行吗?”唐兵突发奇想,“要是学会的话。”
老三沮丧地说,“这法术有禁忌的,不能随便用,偷钱偷财物,折寿!”
唐兵接着问了一个具体问题,“你要使法偷银行,谁来折你的寿?”
“我又不是神棍,我怎么知道。”老三自己也没搞清这问题。
“你明明已经鬼鬼祟祟了,不是神棍是什么?”唐兵抽着鼻子,“身上一股子阴阳怪气。长此以往,人将不人!”
老三真还抽鼻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无辜地说:“盘师公为了治病替我输了功,我有什么办法?”他费劲地想,我会变成神棍吗?
老三很迷惘。他不想做一个鬼鬼祟祟的巫师,与牛鬼蛇神斗智斗勇。问题是,他现在能够感应的信息越多,每每心念一动,钟老头就仿佛站在眼前。
他不可逆转地进入了一个神秘的巫术世界。这个世界鲜为人知,却我行我素。
到了酒吧,两人要了酒之后分头行动。酒吧里的音乐极富节奏感,动感十足,鼓荡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
霓虹闪烁的灯光交织着暧昧的气氛,一群男女在中间的舞池随着音乐扭着身躯,尽情释放着压抑的野性,构成了一幅凌乱的画面……
老三端着酒吧在晃眼的灯光下找个座位坐下。数米外的一个角落里,一双幽深的眼睛正盯着他。
那是一双女人的眼睛,闪着怒火。这个女人端杯红酒轻靠墙角,穿一条直板牛仔裤,一双腿修长笔直,深红色的紧身纯棉T恤下,显得胸脯丰满坚挺,给人性感迷人的媚力。这女人眉毛很细,鼻子很精致,嘴巴丰润而性感,鹅蛋形的下巴,一头黑发盘在头顶,露出象牙般雪白的脖颈。
她看清楚了,那就是上次临阵脱逃的家伙。她咬牙暗骂:这个混蛋!
老三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恨上了,坐在那随音乐晃动脑袋,显得很沉醉。他喜欢酒吧,喜欢这里乱哄哄的气息,喜欢一口热烈的伏特加从舌尖慢慢流进喉咙……
那个红衣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杯子微微倾斜,走到老三身边,她身子晃了晃,酒杯里的酒像雨水似泻落,浇在老三身上。
老三火烧了一般腾地站了起来,红衣女忙不迭地道歉:“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老三故作轻松说。那杯酒刚好倒在他裤子上,还浸湿了里面的内裤,拐不舒服的,“不怪你,我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了。”
“你每天出门都看黄历吗?”红衣女乐了。
老三听声音似曾相识,就着幽暗的灯光仔细看,随即灿烂地笑了,这女人是上次月圆之夜扔下的蓝衣女。他一把将红衣女搂到怀里,在她耳边悄悄道:“故意的吧?”
红衣女挣扎下没挣脱他强有力的手臂,压低声音道:“放手,还不放手?你这个混蛋!”
“我觉得今天是再续前缘的好日子。”老三拿过她手里的空酒杯放桌上。
红衣女明白他认出了自己,七分恼怒三分羞涩地恨声道:“你打错了算盘!”
“算盘打错了可以重打,错过了今晚就没有难忘春宵。”老三搂着她的腰便走。
闻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红衣女鬼使神差地把发烫的脸埋在他肩上,浑身酥软地任他搂着离开了酒吧。她张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喘气,口中叫着不要,却还不敢大声,生怕旁人听到……
到了宾馆的房间里,关上门,“唔……”他们的嘴唇便吻到了一起。也许这样的接触更让人刺激,很快红衣女的眼神就迷离起来,不断地把自己的香舌和老三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喘着粗气,炙热的气流喷得他脸上痒痒的。“我……我不行了……”她无力的抱住他,一瞬间仿佛两个人已经融为一体。
老三体内翻腾着热烈的气流,胸口狂烈的跳跃着,甚至每一个毛孔都好像舒展开了一样,贪婪的吮吸着她嘴里的芬芳。
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就像一池荷花,一朵朵绽开,上面流动着一颗颗晶莹的露珠,每一朵花都让她沉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