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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哪样啊?她的手段不硬能稳住大公主的地位?
这次我改成了在心里默默吐槽。
从沉鱼那了解到,事情的发展与我们之前预料的一般无二,徐籽呈跟另一位出任曾城将军的女将军顺利继任,而那名牺牲掉的将军女皇则为她追封了官职,让其家人得到妥善的安顿。
邵、敖两位横霸曾城多年的老将军,因谋害皇女罪、谋害朝廷命官罪、贪污受贿罪、以权谋私罪等等罪名而被手持女皇御赐“尚方宝剑”的大公主跳过三司会审,直接满门抄斩。
“就在初八那天,听说曾城刑场被围得水泄不通,而且那时武林大会也已要开始,曾城聚集了许许多多来自五湖四海的武林人士,那场面真是前所未有的壮观,而且那天还有人到刑场意图劫囚,最后都被斩杀干净,大公主作为监斩官说那个“斩”字时,那叫一个威武那叫一个霸气侧漏,真是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沉鱼装模作样的抖了两抖继续道:“其实那时并不是处置邵、敖两个老匹妇最佳的时机,她们在曾城并非一朝一夕,她们的党羽还未清除干净,而大公主选择在那个时候办她们并即刻公开行刑,其实是非常冒险的行为。
成功的话不仅消灭了邵、敖两个地头蛇,也对她们旗下的党羽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而她的威望也将得到不止一星办点的提高,若是失败,她自己就会万劫不复。
大公主办事一直都是稳稳当当的办,若不是大哥坠崖的消息刺激了她,估计邵、敖两位老匹妇现在还活着。特别是劫囚那段大混战,还有人刺杀她。不过在知府大人的鼎立支持与帮助下,结果是她成功了。”
“于知府很不简单哪!”我感叹一声:“不知他是谁的人。”
“于知府确实不简单,此事若是没有他大公主现在怎么样就不一定了。”沉鱼轻哼一声,“便宜都让大公主占了,听说大公主把这事上报给女皇了,女皇狠狠夸赞了大公主一番,并将另一名将军任命的事交给了大公主,不过,大公主却提议将那支队伍合到小呈呈那支队伍下面去,她再委任一名副将便是。”
“如意算盘打得真响啊!”我冷哼一声:“女皇答应了吗?”
“嗯。”沉鱼点点头:“答应了,不过大公主现在还没派人上任。”
“女皇啊女皇。”我悠悠叹息一声:“她要办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这就是女皇的力量。”
“那徐籽呈跟另一位将军,于知府确实是有调动权吗?”我又问。
“有。”沉鱼点头:“不过只有一半。”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向一旁默默听着的左宣问:“你有什么想法?”
“于知府那一半权利,估计以后会被慢慢收回,其实谁也不会比谁笨,就看以后了他们三方的较量了,大公主想掌控徐籽呈那支合并的军队,前期想让徐籽呈为出头鸟跟于知府对上,借于知府之手铲除徐籽呈甚至包括他背后的徐家军。
女皇那位就是坐山观虎斗,想最后收渔翁之利了,但最后结果如何,看就于知府跟徐籽呈会怎么做。反正我们不参与其中就对了。”
“嗯。”我赞同的点点头看向沉鱼问:“那关于曾武山附近出没的人调查得如何?”
沉鱼呆木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有了眉目,而且跟这次武林大会,跟那些江湖上崛起的小门派,跟屡次企图刺杀公主最后失败并自爆的人有关系。”
我眼睛一亮:“意思是从“血杀三仙”到“古韵派”再到“苏离轩”,还有那些不怎么在江湖上走动总是闭门训练的小门派,都是苏离轩说到的那个“他”,背后隐藏的那个人?”
“嗯。”沉鱼点头:“总的就是那样,具体情况有些复杂,到时让四哥跟你们说。”
“已经得到确切证明了没?”左宣问。
沉鱼神秘兮兮的招呼我跟左宣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道:“你们说,月国朝中谁跟武林有关系平时又故意表现得很低调?”
我微微拧眉思索,眼睛一亮跟左宣对望一眼:“是他?”
左宣微微眯了眯眼:“是他啊!”
“嗯嗯。”沉鱼点头:“没错就是他。”
我们三人眼神交流一圈,看着对方过近的距离,额冒黑线,各自退开,结束这跟坏人密谋似的凑一堆。
左宣抿唇思索片刻看着我道:“对方布局已久,影响力甚广,处理起来会很麻烦。公主有何打算?”
我静默一会儿,悠悠叹息一声,想着对方一直以来对付我的手段,眼神闪过一抹冷厉:“连根拔起。”
左宣跟沉鱼对望一眼,再一起看向我,沉鱼呆木的眼眸隐隐带着兴奋,左宣满意的勾唇一笑:“真怕公主会不忍心。”
“怎会?”我好笑反问,悠悠叹息一声沉冷而轻缓道:“对方如何待我,待我们的?这帐必须连本带利的算回来。”
骑了一天的马颠得我浑身如同要散架般,一是因太久没骑马,突然一下长时间快速骑马,二是大概一直是单手控缰绳,再加上可能是姿势不太对的原因,大腿内侧被磨得火辣辣的疼。
我们结束交谈后依次沐浴准备休息,具体分配便是沉鱼睡软塌,我跟左宣睡床。
坐在床上,沉鱼先给我的手换好药后再跟左宣手臂上的伤换药,我起身站到沉鱼身后看着左宣的伤口,好在伤口没因今天骑马而裂开,而且愈合得不错。
因此我又不得不在心里吐槽,昨天晚上左宣跟我那什么,伤口怎么会裂开了呢?是我在自己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抓到他伤口了?还是他因为欲念太强烈导致血脉贲张而将伤口撑裂?
“公主刚刚看到你大腿内侧都破皮了,一会儿我帮你上药。”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里时,左宣的话忽然响起,我吓了一跳:“你偷窥我洗澡了!”
“你洗澡我还需要偷窥?”左宣淡淡睨我。
“对。”沉鱼赞同点头:“我们是光明正大的看。”
“你们?”我危险的眯起了眼盯着沉鱼,沉鱼手上的动作一顿,连忙摇头淡定的朝左宣努努嘴:“不,是大哥。”
“公主不要弄错重点,重点是你的大腿内侧伤了。”左宣说每一个字的语速明明一样,但我却仿佛听出他特意加重了“大腿内侧”四个字。
我撇了撇嘴毫不在意道:“只是破了一点点皮,没事,我自己涂下药就行了。”
沉鱼将左宣手臂上的绑带最后绑紧道:“大腿内侧,这个伤的位置真不错。”转头直直看我:“让我来给公主上药吧!”
“你一边去!”我把沉鱼拉起来推开,指着房间另一边的软塌:“快去睡觉。”
我站在床边看看床头再看看床尾:“怎么没有床帘?”
“需要床帘干嘛?”沉鱼盘腿坐在软塌上定定看我:“公主快点让大哥上药,然后赶紧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我睨了沉鱼一眼,看到他那呆木眼眸里放出的丝丝精光,“切”了一声,爬上床,坐在床上非常大方的将褒裤卷了起来,好在这裤够宽大,卷到大腿根完全没问题,看到沉鱼直直盯着我这边,我挑了挑眉:“非礼勿视啊臭和尚。”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我眼里公主白嫩笔直的腿跟猪蹄没两样。”沉鱼淡定不已的道。
“你见过这么长的猪蹄?”我将腿在空中蹬了蹬。左宣一把抓住将我的腿放到他腿上:“别乱动。”我乖乖不再动,挑衅的看着沉鱼。
沉鱼呆木的眸光闪了闪淡定道:“贫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长的猪蹄,想着以后能啃到这样的蹄膀。”沉鱼扭捏的搅了下手指:“人家就好兴奋啊!”
好吧,臭和尚又赢了,我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心中邪念顿生,身体往前挪了挪,侧靠在左宣肩膀上:“宣,臭和尚欺负我。”
左宣浑身一抖,淡淡睨我一眼,开始把药水往我伤口上涂毫无诚意道:“我帮公主收拾他。”
“咝!”来不急点头应声“嗯”,辣疼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腿抽弹了下。
沉鱼幸灾乐祸的看着我:“活该啊,要公主逞强,要公主小气,说了我带着公主共乘一骑的。”
“哼哼!”我得意的一扬眉:“我就是要你这个铁公鸡自己拔毛买马,怎样?”
“公主真凶残。”沉鱼幽怨的嗔我的一眼,对左宣道:“大哥,今晚你可以当我不存在。”说完在软塌上躺下,翻身背对着我们。
这话什么意思?我嘴角抽了抽,看床上有两床被子,我将其中一床捞起来往软塌上砸,差点没扔上去,沉鱼淡定伸腿一勾,将被子再一挑好好盖到了自己身上,欢乐的说了声:“谢谢公主。”
第二天,在左宣的授意下,沉鱼把他买的那匹马卖掉换了马车,因这个小镇马匹的需要大,沉鱼将马卖了再买了马车还赚了好几个铜币,这让他开心不已。
至于为何要换马车,我想起昨晚跟左宣一起睡下后发生的事就忍不住黑线。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