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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离月见他如此,倒是眸光微动。
虽然他只使出了三分功力,但放在常人身上,也是该当场气绝。而眼前之人,倒是只受了些内伤而已。
不过,他可不会因为如此便陪着他玩这么无聊的切磋游戏。
他眼眸微眯,闪烁着危险而阴郁的神情。
“阁下好功法,不过,在下还是比较想与阁下切磋音技。”
北陵梓伸出衣袖,毫不在意的擦拭掉嘴角的血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宫离月唇角扯出一丝冷笑,残忍冷漠的道:“吾从不与人切磋,找吾切磋的人都已经死了。”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寒意,让人感到胆寒心惊。
“我……”北陵梓抬眸刚要说些什么,便看见天空中显现的异动,神色一闪,蹙起了眉头。
那是他的人给他发射的信号弹,如若不是有急事,是不会发出来的。
看来,今天是不能切磋到了。
“阁下,我今日有些事情,便先走了,来日有缘我们再切磋。”北陵梓话落,运起轻功,便消失在了这里。
宫离月看着他消失后,凤眸里闪过一丝思量,他的心下暗忖着。
他方才也注意到了,空中燃现的信号弹,那是沧雾皇朝皇室中人才持有的。
要不是如此,那人是决然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的。
那名男子,许是沧雾皇朝的七殿下——北陵梓。
音技天赋极高,如今已是踏入了音皇初阶,酷爱与比自己强的魂灵师比试斗魂。
果然像传闻中的那样。
宫离月勾唇,然后脚尖轻点,也在眨眼间消失在了这里。
两人相继离开后,不远的地方一处隐蔽的洞穴中,陆续缓慢的移动出几具干枯,全身血红的血尸。
它们互相对视一眼,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奇怪声音,这是它们之间交流的方式。
血尸一号说道:这两人是谁啊,身上的气息真强大,要不是我们身上有主人的气息掩盖,恐怕就已经暴露了。
血尸二号闻言,鄙视的看了一眼血尸一号,嘴里发出咕噜声音:强大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你都要知道他们的名字?不过这两人再强大,也没有主人的实力强!
它的心里冒出崇拜的粉色气泡。
血尸三号歪歪有些僵硬的脑袋,有些茫然,不懂它们在说些什么。
血尸六号则是开口道: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来接我们,主人不会把我们忘记了吧?
它说完,几尸全部陷入了沉默,暗自想着,主人不会真的将它们遗忘在这里了吧。
……
丞相府内,都知晓了千菲落.弥音今日出门是去阳玉台参加斗魂宴会。如若是往常,其中的几位小姐,估计会带着心灾乐祸的心思,然后去观看这一场废物的斗魂宴会。
不过这几日府里出的事情,让她们也无暇顾及这些,她们心里都明白,千菲落是绝对会是输的那一个人,虽然没能亲自前去观看这场斗魂宴会,但是并不妨碍一些人幸灾乐祸的心情。
千雪月被千菲落.弥音上次的举动吓住了,所以收敛了很多。当然收敛是一回事,但是对于她的恨意又是一回事。
她其实很想到阳玉台去欣赏千菲落.弥音被人打得落花流水惨不忍睹的一幕,但因为她的腿伤,让她只能够躺在床上。不过她早就命人去打听消息,然后将千菲落.弥音被收拾的惨状汇报给她。
千雪柔则是因为被罚紧闭,自然也是没办法出门的。
而她的姐姐千雪清听说了宴会的事情,可因为千雪柔那日对她的举动,让她很伤心。她也没心思去看这场比试。
千冰霖去了学堂,千雪怜就更不用说了,她很少出自己的房门,一贯都是呆在屋内绣花或者修炼舞艺。
丞相千穆帆一大早便去了皇宫,他心里也有着担心,可是因为这斗魂宴会是千菲落.弥音必须参加的,所以他也没办法。
他担心的倒不是千菲落.弥音会不会被欺负的很惨,她的安危如何,他只希望她不要死就可以了。
那东西……他还没有从她的手里得到,要是她这一不小心死了,倒是会让他有些麻烦。
不过也只是麻烦而已,如若真的死了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
丞相府的下人们,倒是心下暗忖,那阳玉台斗魂宴会是什么个情况,他们也是知晓的,所以……那废物小姐回不回的来还是一回事,照那废物的样子,估计已经是凶多吉少。
在众人的猜疑中,千菲落.弥音坐的马车却已经行驶在回来的路上。
而帝都此时已然炸开了锅,关于千菲落.弥音的事情已经开始传播开来。
要不是因为说这话的人不止一两个,帝都城内的人怕是根本不相信这话,但即使许多人都传闻着这话,众人还是保持着惊疑观望的态度。
不是他们不肯相信,实在是这件事情太过惊骇了,一个废物只是短短十几日的功夫,便成为了一个魂灵师,还身怀武功!
任谁都会有些接受不了的。
至于那些曾经羞辱嘲笑过‘千菲落’的人,心里开始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她们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传言,但若是真的如此,那‘千菲落’记仇,要来报复她们怎么办?
不得不说,只是千菲落.弥音一人,便让整个帝都城闹得是人仰马翻,热闹喧嚣无比。甚至还激励了一些废体之人,让他们重新燃起了希望——万一自己便成了下一个‘千菲落’呢?
回程的路上,涟漪坐到了马车内,她看着千菲落.弥音安静美丽的睡颜,出神的发呆着。
她还没有从之前的比试中回过神来,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可以肯定,之前的小姐确实还是废体,但自从前段时间的巧夕节在花辞园发生了那种事情后,醒来的小姐便开始不一样了。
不仅在一夜间莫名其妙神奇的恢复了脸上那块大夫都说没办法恢复的伤痕,连性子都发生了改变。
而她内心一个令她骇然的念头也越来越重,她觉得……眼前之人给她的感觉非常陌生,一点也没有了熟悉的感觉。
她——不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