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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南门所说,两三天之后根生就回来了,路上下了场大雨,他们在遇上山石崩塌,阻了路,才会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陈秋花一见他立刻欣喜若狂,那份高兴也不是装出来的,拉着他的手,喋喋不休地询问这一路的状况。
根生都详细说了,两人牵着手进到屋里。刚进屋里,根生一把将陈秋花抱起,整个脸孔在她乳沟里深深埋了下去,喃喃道:“我的肉,可想死我了。”
陈秋花止不住浑身的战栗,也紧紧搂着根生的头,好让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陶醉在那一处的香滑与柔嫩里。
良久,两人松了力,陈秋花抬起头来,看着根生呆呆地说道:“我想生个你的孩子好不好?”
根生怔了怔,他已经有三个孩子,再加上红霓,就是四个,养这四个都觉勉强,若再生一两个恐怕养不起的。
可陈秋花这么问,他又不敢说“不”,只好咬牙道:“你愿意生就行。”
陈秋花欢呼一声,松开手要起身除去衣裤,却被根生阻止了,说:“别动,还是我来给你脱吧!”
说着,就按倒她,开始用牙齿咬了她旁侧的衣带。陈秋花看他一个个地咬开了下去,奇怪整个环节里他竟不曾用手一下,只是一颔首再一昂头,自己胸前便一片清凉了。
她大张着嘴,惊讶得不能出声,直到衣带都解毕了,才惊道:“你从哪儿学了这么一手。”
根生脸一红,这都是牛大传授的,说是让他回来对着媳妇露一手。
他道:“你不喜欢?”
陈秋花哪有不喜欢的道理,抱着他一顿乱啃。根生高兴,叼起她的裤带朝反向里一拉,只听“啪”的一声,裤带就无力地松弛了下去。她只轻轻一抖,裤子就滑落下来,露出光溜溜地白屁股,那深深的幽谷也一览无余。
陈秋花终于忍不住起身,兴奋地呼叫了一句,“根生!”就将上衣甩掉在了一边。
她的身体赤裸裸露出来,白生生的肉腿就在面前晃悠着,一对雪白的丰乳上下跃动如跳脱的两只兔子。
根生看得心痒,对着她的脖子又轻轻咬了下去。他这些日子在外面总觉得身上憋得慌,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等回家看见她才知道这是想她想的。他挺身朝陈秋花身上一耸,陈秋花就“啊”地叫了一声,头颅断了似的歪向一旁,双手上来搂了根生的肩膀。
根生一面动作,一面用舌头舔陈秋花耳朵,嘴里还问道:“你可是想我了?”
“我想死你了。”
根生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然后挽了她的双腿,手指滑进了她的下身的**,那里早就一片粘湿,他的长指长趋直入,将她狭窄的甬道撑开,连根没入,其它四指紧扣抵住肥美潮湿的肉瓣,手背已粘满粘腻白*。
陈秋花欢叫着,将他的手指夹紧,大腿紧紧闭拢。手指一勾一抹,白水被带出,“噗噗”的水声响成一片。看看那一片水花正是好时候,他抵着那里开始轻轻浅浅的出入,似乎有了小猫舔水的声音,陈秋花格格地笑着说:“痒死我了,你痒死我了!”
根生也不搭话,待出入了八九次后,便猛地向里一个深送,陈秋花登时欢快,“嗷”地高叫一声。根生轻巧地推进,继续蜻蜓点水,接着再一个深送,就这样在女人疯狂的叫笑里不停地反复着,终于一个深送死死抵住了,屁股左转几圈,右转几圈。
陈秋花脸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碎发,粘在鬓角。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腿已经挣脱了他的胳膊,拼命地向上弓挺着。根生顺势滑下去托起了她的腰身,之后就开始猛烈的冲撞了。
两人多日不见,自是做的尽兴方才停了动作。
陈秋花得了满足,如一团面条一样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呼着“过瘾”。那个西门虽然长得标致,可若论起卖力,还是不及她的丈夫。她心中爱极,对着根生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根生赶了几天的路,又耗尽力气,背过身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两人次日一早醒来,都神采奕奕的,手牵着手,那份甜蜜就好像一对刚刚成婚的小夫妻。
在看见春心时,陈秋花还把头高高昂起,那意思很有些没把她放在眼里。
春心心道,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若不是心虚,恐怕也不会这么装样了。这么做只不过叫她心有顾忌,不敢对根生说出她偷情的事。
她暗自咬了咬牙,心道,或者真该依西门所说的,给她弄到男人床上,看她爹还会不会爱她。
到柴房里抱柴火做饭,看着明焕今天气色很是不好,可能这两天都没怎么睡好的缘故,两只眼睛黑黑的,很像只大熊猫。
春心打趣道:“你这样子,可是想谁想的吗?”
明焕瞪她一眼,都是因为她,他才会精神不振。他昨晚纠结了一晚走还是不走,这个臭丫头却好像没事人似地。
春心一整天都在家里干活,也没空管他。看他不死不活的样子,很觉他是闲着没事干,要跟她似地每天有干不完的活,也不用伤情悲秋,在这儿无病呻/吟了。
到了晚上,刚一入夜西门就出现了,神神秘秘地凑到她面前,“走,跟我看戏去。”
春心奇怪,“看什么戏?”
“你跟着走就是了。”
春心刚要说话,就见红霓进了屋,一见她便道:“你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跟中了邪似地,你说你刚才和谁说话了?”
春心道:“我自言自语来着。”
“你骗谁呢,我都看见好几回了。”
这些日子西门来得频繁了点,有时候天刚黑他就到了,被红霓看到也是难免的。春心早想好说辞了,道:“我就是从小喜欢自言自语,而且老觉得身边有人想跟我说话,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说起来了。”
红霓吓得惊叫起来,“你遇到鬼了?”
她点头,“就是遇到鬼了,原来缠着你的鬼现在开始缠我了。”
看她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她心里觉得万分痛快,甩开她跟着西门走出去。
到了外面,西门沿着小路向村西走去,她问他去哪儿,他只笑而不答。
走了一会儿就到了春胜叔的家,西门穿着门缝就进去,又从里面伸出个脑袋对她招了招手。
春心心道,你是鬼能进去,我是人怎么可能钻得进去?
伸手推了推门,那门居然是开着的。心里有些纳闷,这已经天晚了,春胜叔怎么不锁门呢?
进了院门,见正房里亮着灯,西门站在门口对她招手招的手快断了,还对她比划着叫她千万不要出声。
夜入私宅,若被人主家发现这可是要报官的。她叹了口气,朝着他的位置走过去,心里琢磨着若是被发现该怎么说。
窗户上露着一条缝,天渐渐暖了,家家户户都会开着点窗,她凑过去一看,鼻子好险没气歪了。
陈秋花坐在春胜的床上,屁股沉沉的一动也不动。
春胜问她,“大妹子,你这么晚了来干什么?”
陈秋花只是不说,然后突然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的好像剥玉米棒子。
春胜急了,“大妹子,你要干什么?”
陈秋花还不说话,脱到后来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然后缓缓走到他面前,掀起被子钻进去。嫩藕般的手把他往怀里一抱,紧接着火热的嘴唇就吻下来。
春胜是正经人,哪见过这个,缩手缩脚也不知道该怎么着,嘴里一个劲儿劝着:“大妹子,你别这样,这以后还怎么叫我出去见人啊。”
“你别,你别……”
“啊!”
春心看到这里,不由狠狠瞪了西门一眼。陈秋花目光呆滞,一看就是被鬼怪附了身了,而这多半是他搞出来的把戏。
她跟他说过,别搞这个,要是弄出事就不好了,可他偏偏不听。最可气的是居然找的是春胜叔,这村里有名的老实人,还和她爹是叔伯兄弟,这以后还叫亲戚之间怎么走动?
心里有气,这会儿也发出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肯定不能闯进去把他们撞破,但又不能看着不管。正搓着手想辙呢,突然院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春胜婶。她昨天回娘家去了,本来今天晚上不回来,但正好碰上同村的水生,他赶着车,说要把她捎回来,就跟着一起回来了。
她刚进门,院里黑,一时也没看清窗户底下蹲着人呢,春心怕她看见,往墙根下缩了缩。心里暗叫“糟糕”,这春胜婶也是个火辣脾气,要是看见屋里那样,一顿吵闹是免不了的。
心里着急,这会儿子春胜婶已经进屋了,一进门就喊道:“快,当家的,看我给你带回什么来了,你最爱吃的臭豆腐。”
她抱着坛子往屋里走,一进屋就看见搂在一起跟拧麻花似地两人,她大吼一声,“春胜你个杀千刀的。”
手中坛子“啪嗒”掉在地上,臭豆腐汤撒的到处都是。屋里臭气熏天,熏得人鼻孔都直冒凉气。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