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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猜的。”小环脸上闪过一抹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当时只有公主突然发病,随后又渐渐好转,而我又看到你在拔针,怎么看,都是你嫌疑最大。”
“嫌疑最大,你就直接告发我,还口口声声说是看到我在加害公主?你就这么希望是我加害她吗?”
“我,我只是觉得时间上吻合,而且,我告知陛下,也是不想万一有人加害公主啊!何况现在东西都已经搜出来了,上面还有公主的生辰八字,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小环此时完全是显露了她的伶牙俐齿,几句话,就把秦芳的加害公主之意给坐实了。
“哈,你几句话就肯定了我加害公主,更说那生辰八字还是公主的,你说是就是啊,我还说那是我的生辰八字呢!”秦芳立时抬音反驳,俨然一副吵架的姿态,那小环当即言语:“不可能,公主生辰八字乃‘甲午六月初七辰时’,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怎么会是你的生辰八字?”
“是吗?”秦芳说着一个冷笑,而此时跪在地上一直没说话光看热闹的卜氏却忽然转头看了一下那地上的人偶,随即面有怪异的看向小环,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
“把人偶拿过来!”南宫瑞就在此时开口了,他看到卜氏的表情时,脸色也有了微微地变化,随即太监赶紧的捧起人偶过去送达皇上手中,那南宫瑞一看,就脸上表情尴尬。
“甲午年三月初八子时。”他念了出来,随即看向了秦芳:“这不是公主的生辰,这不是……”
“没错,是我的。”秦芳淡然应声,冲着南宫瑞轻笑:“看来陛下竟还记得卿欢的生辰八字啊,倒是卿欢的荣幸了!”她说完一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小环:“听清楚了吧,那上面的生辰八字可不是公主的,而是我的,请问我还有加害公主的可能吗?”
“不,不会的,那上面明明就是公主的生辰八字……”小环立时摇头反驳,秦芳却是瞬间接住了话把儿:“明明?好一个明明,不知你是几时看到的生辰八字啊!”
“我,我……我那天见你抽了针,心里猜疑,又跑回去进你屋偷看来着,发现上面是公主的生辰!”小环一顿之后立时改口,可秦芳却是摇摇头:“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一个人嘴里没半句实话,真不知道,你又凭什么让大家相信你!”
“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不敢提起,我,我怕皇上治我欺瞒之罪!”小环说着就朝南宫瑞那边磕头,口中句句恕罪之言更流泪不断,完全一副苦衷满满的模样,但秦芳听闻此话却是再次冷笑:“呵,好一个不敢啊,喂,小环,这一次你的说辞还改不改了啊?”
小环一愣,随即僵住,秦芳却是蹲在了她的身边:“我给你点时间,你好好想想,一次说完,别等下又改口啊!”说完便是悠闲一般的起身往一边退开两步,那不屑的样子,全然没把小环放在眼里。
秦芳的态度和言语,充满着轻蔑与耻笑,那小环闻言心里已经惶惶,再见秦芳这表情和举动,彻底就懵了,一时间还真在那里寻思起来,想要将说辞尽善尽美,可她这种举动,却等于实实在在的宣告了她在编纂,当下南宫瑞的脸上已经出现了难看之色。
“啪!”南宫瑞将自己手前的杯盏一把捞起是直接朝着小环的脑袋上就砸去,杯碟摔碎四溅,小环的脑袋上顶着一汪茶水在前,随即就淌了血下来,显然是脑袋破皮了。
“大胆奴才,你竟敢伪造事端诓骗于朕?”南宫瑞大喝之下,手更使劲地拍在了桌上。
“没有,奴婢不敢!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小环伏身在地,大声言语,努力彰显着她的言辞凿凿,一旁的秦芳撇了一下唇:“不改了吗?”
小环眼神慌乱,显然还在寻思,秦芳却已经冲着南宫瑞开口:“皇上,卿欢以前承蒙您的厚爱,得以进宫数次,与您游园或是畅谈并深感荣幸,但今日追忆旧事,却也想和陛下您确认一下,您不曾带卿欢踏足过宗人府,司礼监吧?”
南宫瑞一顿自是点头:“当然,朕与你一直守礼在前,岂会乱行他处,更何况是宗人府,司礼监这等地方。”
“谢皇上为卿欢证实。”秦芳说着一转身看向小环:“公主乃金枝玉叶,生身八字填在玉牒之中,非宗室,敬事与礼部所不能碰,我请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我在那人偶上写了公主的生辰八字,敢问,我从何处得知公主的生辰八字?”
“这……”小环立时哑巴了,她唯一能想到的借口就是郡主当初踏足过宗人府,可问题是,先前皇上已经言辞证明了,郡主根本就没去过,而从太子身边离开后,郡主是必然在太监的指引下直接出宫回府,不会乱转乱走的,这叫她一时间又如何来解释呢?
“这个回答很难是吧?但我想,应该还有个更难的。”秦芳说着目色透着一份冰冷:“宫中从来忌讳厌胜,卜筮之术,怕又不轨之人,妄图用此等行为绕乱宫阙,以妨天下正统,因为不仅仅是将此等列为宫中禁忌,更是将宫中上至皇上,下至贵人的生辰八字都记录玉牒,锁于宗府,未有正式礼仪书呈,便难提八字而出,可你,一个伺候公主的贴身丫鬟却把公主的生辰八字熟稔于口,敢问,你是从何得知公主的生辰八字的?诶,你可别说是公主告诉你的,公主可是金枝玉叶,最是清楚宫中规矩的,岂会做出散布自己生辰八字的蠢事?”
秦芳这一席话,立时前后封住了小环的路--前有皇上为她证明不可能得阅八字,后有公主将小环退路堵死,这一下小环就只能张口无言,眼珠子乱窜了!
“大胆奴才!话到此时,还不认罪!”南宫瑞当即怒言:“来人,将她殿前行杖!”
皇上撂话出来,自是太监们迅速动作,很快两道宽板脊杖被请了出来,那小环当即被拖到殿前按俯于地,便是噼啪的打了起来。
一时间,殿前唯有小环的惨叫声,而南宫瑞并未说打多少下,这便意味着她很有可能被仗毙于此。
一声声惨叫,秦芳听着,却不做任何表情,她可不是会为敌人开口的圣母,哪怕对方明显是个被利用的棋子,她也不会有一丝怜悯之意,因为她的内心只有一个认知:不管对方是怎样的立场,当其选择站在她的对面污蔑她时,她只会让对方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