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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节快乐(*^__^*) 嘻嘻……
经慕容祈提醒,珞汀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些什么,这几日总是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慕容祈看着身旁的小女人陷入自己的世界出不来了:“你再不采集,一会人来了就惨了。”
珞汀这才反应过来,对着那两句尸体看了半天,验尸可不是她的长处,不过没办法,死马只能当活马医了。
“帮我拿着。”珞汀取出小瓶子过来,将尸体上海残留的虫子取出一些下来,装入小瓶子中,见慕容祈紧紧盯着尸体看,珞汀不由得惊奇,这尸体好歹也过了些日子,怎么还没发生变化。
“你也觉得奇怪吗?”珞汀开口问道,不仅没有变化,还一点腐臭的味道都没有,珞汀好歹也是学医的人,不禁让她想起了毒化的过程。
慕容祈点点头,这的确有些奇怪,除非这两人之前中了什么奇毒,慕容祈的眼睛盯着珞汀的手,慢慢看过去,才发现这两具尸体都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难道真的是被这些蛊蛊给吃了?
这话珞汀不信,慕容祈自然不信,蚀血的蛊虫一般不会要了寄主的命,其他的人血还是不屑一顾的,这样的说法也就白劲松这样的人才相信,或许他也不信呢。
“我来看看,这家伙到底吃了什么……”珞汀喃喃道,继续手上的工作,却在针没入肌肤的那一刻,她恍然想起了师父曾经说过的一种毒药,那是一种假死的药,不过用错了量就该真的死了。
难道地上这两具尸体是服用了假死的药,这一切都是某个人布的局,可是他们明明都死了,枉死?冤死?没掌握好剂量白白搭了性命?珞汀的脑子一片混乱,此刻已经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人心难测啊。
“我们必须保证尸体不被火化,他们是被人错杀的。”珞汀解释道,“本来估计是想假死来演一场戏,谁知道真的死了,那人还真是毒辣,这药吃多了可就真的死了。”
“什么演戏?你知道什么了?”慕容祈问道,本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还是让珞汀卷入了其中,其实慕容祈还是有私心的,这样下去,白家才能更乱,得到七两流光的可能性就大大提高了。
“他们被人下药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人才是真的凶手,不过我们得阻止尸体被火化,要不然真的救不了白楚了。”珞汀捡了重点对慕容祈说道,他立马明白过来了,只是没想到白楚此刻的情况那般危急。
正当二人还想察看一些东西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慕容祈一拉珞汀的手,二人就出现在了房梁上,还好,有惊无险,下一刻,黄雨柔就拉着白依依进了停尸房。
“娘,你拉我来这里干嘛?”白依依掩了嘴巴,不解地问道,眼里都是恐惧和嫌弃。
“小点声,别把人吸引过来了。”黄雨柔斥责道,声音有了些许严肃,进来停尸房的那一刻,黄雨柔早就将周围打量了一番,确定没人了才将那两人的盖头掀开来。
“娘,你做什么?”白依依早就被吓到了,毫无血色的表哥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眼下,换做是谁,都有些接受不了,可白依依心底想,这也怪不得别人,都是表哥自己的命不好,偏偏被白楚给害死了。
其实白依依的心里并不知道,自己的表哥本就是这件事的参与者,只不过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的娘亲给害死了,那样年轻的生命因为黄雨柔的一个不小心而死了。
“啊!娘,你……”白依依早被黄雨柔此刻的动作给吓出声来,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温柔的娘亲,何时变得那么恐怖了,黄雨柔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
她干净利落地割下了两人的耳朵,一刀就割了下来,完全没有生涩的感觉。
“别出声,让你过来就是要告诉你,武儿死得多么冤枉,只有这样他们的灵魂才能安息,知道吗?”黄雨柔随便捏了一个理由来哄骗自己的女儿,不过若是白依依知道了真相,那么这出戏很快就会泄露。
“娘亲,表哥他们死得真惨……”白依依像个木偶一般,断断续续地说出一些话,整个人都懵了,看着自家表哥的尸体,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好假。
是的,白依依从小和表哥一起长大,情谊自然深了很多,她不管白楚到底是为了什么,表哥的死,一切的原因,白楚都必须附上责任,白依依此刻是恨透了她们。
“依依,你该知道,你表哥希望的是什么吧?”黄雨柔恰到好处地利用了白依依的愤怒,因为只有这=这样,白依依才能学着长大,学着心狠手辣。
白依依木然地点点头:“我知道,她们欠我们的,迟早要还。”
在房梁上观看的珞汀早就被这狠毒的母女两给吓到了,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不好了,为何亲情在这些人眼中就这么一文不值,为什么为了所谓的财产地位,这些人就要杀人,珞汀很不解,她整个人都躺在了慕容祈的怀里。
“好了,我们快走。”黄雨柔出声提醒道,来了太久只怕会被发现,他急匆匆地拉了白依依往外头去。
“慕容祈,财产地位真的那么重要吗?”珞汀看着母女两离去的背影不禁问道,不过她并没有得来她想要的答案。
慕容祈愣了一下,并未回答,因为他也同那么一样,为了那个位置不择手段,如今让他自己来评价这一切,还真是不好说。
珞汀见慕容祈没有动作,提醒他,他们还在房梁上:“快些下去,我们已经错过了最重要的东西。”
“嗯?”慕容祈其实不解方才黄雨柔的动作,为何要把死者的耳朵割了,如此残忍的手段她居然下的去手呢。
“唉,还是慢了一步,这样子就算查出来他们中了毒,也是死无对证了,割了耳朵,他们被注入的毒药残渣就找不到了。”珞汀分析道,这个黄雨柔还真是狠辣,这样都下得去手,“那个药是从耳朵里吹进去的,你难道没发现他们的耳朵很奇怪吗?”
慕容祈这才回想起来,刚才见到尸体的那一刻为何感觉到奇怪了,整个尸体没有变化,但是他们的耳朵却变了,变得更大更白了。
“现在是没有证据了吗?”慕容祈问道,若是这样问题又棘手了些。
珞汀摆摆手,得意的笑了一下:“你当我白学了那些年的功夫吗?开玩笑,我的医术毋庸置疑,放心吧,我白玄门下会被这点小问题难倒?”
临走之前,珞汀推了推慕容祈,故意卖了个关子,却在离开的时候,用针从死者的头顶刺了下去,然后才跟着慕容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珞汀拿了那些小虫子回来便一直对着那些虫子,直到白诺过来了她也没发现,慕容祈倒是失踪了,他有他要办的事情,珞汀知道。
“我进来半天你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玩意?”白诺抱怨道,珞汀这个危机意识有点太过薄弱了,若是刺客过来就惨了。
“我早就看到你进来了。”珞汀笑道,还在继续手头的事情。
“这么说是故意不待见我吗,珞汀你倒是长胆子了。”白诺愤愤道,凑了过来围观那些小虫子,眼睛一亮,“咦,这不是我侄女养的玩意吗?怎么你这儿也有。”
白诺因为晚到的缘故,出去白家堡做了些事情,只是听说白家堡出了命案,具体是什么她还没来得及了解呢。
“是白楚的东西,我还在研究呢,这么厉害的蛊蛊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珞汀说着,一边夸赞着白楚养出来的东西,其实她对蛊蛊的研究只停留在观赏的角度,不过这些东西已经能够让她震惊了。
“是楚楚的东西,那丫头也不知道如何了,我好久没见过她了,倒是卿卿经常见到。”白诺说着,思绪不禁回到了很久之前,自己还是白家小姐的时候,曾经的日子真的不能再提了,自己的父母都死了,被白家堡害死了。
若说白诺还能记起的,只能是白卿卿和白楚了,她们很乖巧,起码在白诺看来是的。
“她被白劲松送入了大牢。”珞汀平静地说着,“不过姑姑,你别急我去看过她了,目前还没事。”
白诺显然是被珞汀的话震惊到了,白劲松果真是六亲不认呢,不过她得去牢房看看白楚,那个丫头从小身子就不好,牢房湿气又大,白诺的心底倒是担心地很。
“那个命案和楚楚有关?”白诺还是寻到一些线索了,怪不得一个小命案在白家堡掀了了大浪,原来掺杂的人员都是白家堡的大人物。
珞汀点点头,关心地看着白诺,方才姑姑也算是方寸大乱了,那么白家这两个丫头是她关心的人了:“姑姑,你别急,白楚已经想到保身的法子了,我想我们还是在必要的时候出手,别坏了她的计划,关心则乱。”
珞汀说得对,关心则乱,这出戏,当然不是白劲松或者黄雨柔在唱,就连白楚,那个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女孩,心底也存了不一样的思想。
似乎真的是想逃脱白家堡,也许真的累了呢。
“嗯,我明白你说的,不过我必须去牢房看看,楚楚和你一样,都是可怜的孩子。”白诺的话说到这儿,珞汀也明白了,都是可怜的孩子,所以更能够感同身受,这就是为何珞汀去帮助白楚的缘故。
原因无它,只是为了这一句,感同身受。
“姑姑想去就去吧,不过路上得小心了,白劲松那人并不简单。”珞汀出言提醒道,“另外,帮我问问白楚,这个蛊蛊还有嘛?”
“嗯,那我去了。”白诺说完,立马消失了踪迹。
珞汀在研究这个蛊蛊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它有个妙用,自然是对慕容祈的毒而言,没想到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厉害,净化血液呢,倒要问白楚要些来,这样慕容祈每次毒发的时候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想着慕容祈,他便真的回来了,珞汀将蛊蛊们重新放进了瓶子里面,对着慕容祈笑了笑,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
“什么事这么开心?”慕容祈问道,珞汀现在的情绪有些不同了,起码没那么压抑了,这点慕容祈还是很开心的。
“发现了个好东西。”珞汀扬了扬手中的小瓶子,“就是那尸体上弄来的蛊蛊,可以帮助你缓解毒带来的痛苦。”
慕容祈笑着看珞汀如此开心的样子,却是为了自己,心底还是暖暖的,这个丫头的心愿他已经知晓了,只是现在还不能回应她,因为他们二人还缺少一份安稳。
“它可是好东西呢,你可别小看它哈,回头我帮你问白楚要点过来,省的每次痛得没有样子。”珞汀笑颜道,一想起慕容祈毒发,她的心底就不好受,这次来这儿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到七两流光呢。
“傻丫头,谢谢你。”慕容祈摸了摸珞汀的脑袋,突然觉得心口很暖,这丫头是上天派来给他的暖心剂吗?突然就笑了出来。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别揉脑袋了,再揉下去该傻了。”珞汀拍掉了脑袋上那只不安分的手,笑眯眯地,心底亦是很甜很甜。
“方才姑姑来过了,不过知道了白楚的事情就去牢房里了,你说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注定了的,姑姑是白家的人,而我们和白家的关系也不简单呢。”珞汀说着,突然想起来凤晋夜那句命中注定的话了。
有些事真的是命中就注定了吗?她下山之后遇到了慕容祈,然后又找到了隐族,知道了自己的母亲。白诺也再一次遇到了白楚他们,并且和白家继续纠缠不清,这些都是注定了的吗?
慕容祈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又开始胡乱思考,不自觉地伸手捏了捏珞汀的鼻子:“小脑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呢。”
“或许真的是注定了,我只能在师姐之后遇见你。”珞汀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句话,当知道师姐和慕容祈的那些年,她是嫉妒的,为何不是自己早些遇到这个男人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