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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丽真想抱住郡主痛哭一场,这样好的郡主怎么会总挨人踩,为什么凭空就把郡主的封号给弄没了?
听说是赵家的江山得的是柴家的,为什么赵家这样没有情义,对柴家的郡主捅刀子的做法让小丽十分的气愤,还听说郡主为了躲灾逃亡在外,皇帝把她的企业都赏给了探花楚离。是为了拉拢朝臣,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议论李雪忘恩负义的也不少,不知怎么拉拢了皇帝,皇帝会对她那么好,把雨春郡主的财产都给了她。
冯春丽最是恨李雪夫妻。可是她不信雨春郡主回不来,李雪同是柴家的郡主她为什么得地,就是因为有个探花丈夫吗?
这两年议论声才消弭下去,雨春郡主突然的回了家,雨春进了绣坊就听到一片欢呼声:“郡主,你可回来了,有很多跟雨春相熟的女孩都哭起来,有人是激动,有人是为这个好心的郡主失去爵位悲伤,也有冷眼旁观嫉妒雨春,同是山里人她怎么就成为郡主,这几年心里比较平衡,岁数小的就露出嫉恨的目光,岁数大的就是一副淡漠表情,有人甚至和雨春都不打招呼,这里已经不是她的产业,给楚家做事没必要搭理她。
一些人就是这样想的。
雨春说了几句话,就去安排这些人的食宿,待雨春打开房门,绣娘们愣了一大群,有人高喊:“郡主,您真的回来了?”
雨春点点头:“是啊!还是自己的家好。”
一片发傻的人议论开来:“不是啥都卖给楚离了吗?”楚离一来就追着楚离的几个姑娘震惊的了不得,有人想给楚离做妾,要是没了这些财产,楚离就只有指望俸禄活着,那还有多大油水,就是天天让风流才子抱着搂着,没钱花也不能想啥就往家里跑。
听到了几声哀叹。冯春丽哼一声,鄙视了一眼,看到子均和雨春很亲近,她眼睛一亮,钟离公子是两朝的状元,看他们亲近的样子莫不是这位状元公看上了雨春郡主,冯春丽为雨春高兴,难得这位状元公有眼力,算他有福气,听说那个魏向东还惦记雨春郡主,后来雨春郡主失了势,他就开始相亲,到现在也没找到如意媳妇,真是活该他倒霉,他娘嘴上还挂着她儿子要是中了状元可以娶到宰相之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冯春丽鄙视一阵,心里偷着乐。
冯春丽鼻子哼了好几声,嘴里却喊上了:“一个个发什么癔症,还不赶快回去干活!,郡主回来你们很意外吧?”心里暗骂:几个蠢货,郡主把房门都打开了,不是郡主的家能进得去门吗?
冯春丽看到几个小孩子,有一个很像楚离,就赶紧问舒砚:“你是姓楚不?”
舒砚点点头,郡主把这个孩子带在身边,一定和李雪的关系没问题,不能是郡主把厂子卖给楚离,回来了又把厂子买回来了。
冯春丽很能猜人心,他想了一阵子,忽然就醒过劲儿来:哦!原来是楚离替她管理的,郡主是到远处开拓产业去了。
哇!郡主一定干了大事业!这帮小人狗眼看人低,听说郡主的封号被撤销,就一个劲的猛踩,还惦记给人家楚离做小妾,真是不要脸的东西。
雨春到前边看看新盖的房子,楚离还把绣坊扩建了不少,前边又盖了两排房,绣娘太多原先的原先那些房子盛不下,都是这个冯春丽的功劳,小姑娘不大特别能干,雨春走时她才十四岁,今年已经十九岁还没有婆家,雨春都相中了这个小丫头,比子英几个厉害得多。
要是在自己身边做个管家婆是最好不过,可是人家怎么能做奴仆呢。
要是把她放到南唐的绣坊,很快就会扩大起来。
杭州的酒店要是有这样一个认真负责的人,酒店的生意也会红火。
她的婚姻问题怎么解决?真是一个难题,该死的赵二硬抢人才,小丽要是嫁给永久,让他俩住到南唐最合适。
娶他们赵家的女儿有什么用,要是个吃货也是白扯。这个冯春丽长得模样在人群里要占头牌,人精神两只眼睛也有神,永久长得也是头牌小伙,眉宇间透出几分严肃,脸部的线条柔和而不失英气,俩人可是天生很相配的一对
赵二说了也不理他那个茬儿,只要永久能看上小丽,自己就会给他们做主。
绣坊的屋子占的太多,挤走了雨春他们原先住的好几间,永明哥几个和太上皇的屋子都被占了,只有雨春的四夏的还闲着,前院还有剩余的宿舍,就让绣娘们腾出了永明和永辉的屋子。
永辉永久和子均三个人住到一间,永明一家子一间,舒砚和奶娘住一间,雨春和四夏住一间,元侃和他奶娘一间,总算安排下这些人,侍卫们只好住到太上皇的屋子,雨春是不想动太上皇这个房间的,走后一定是房屋紧张,才占用了太上皇的房间,雨春到库里看了看太上皇用过的东西,心里一阵难过,哭了一场出来就被早就看到。
“怎么了?”自己奇怪的问,雨春是从来不愿意哭的,在南唐这些年,都是到了柴荣和太上皇的祭日她就去十字路口去烧纸,七月十五鬼节和十月一鬼穿衣的时候她去给他们烧纸衣的时候就会哭一回。
今天怎么突然哭了呢?子均特别奇怪。
“没什么,睹物思人而已。”子均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是看到太上皇用过的东西引起了思念才伤心的,子均也没有劝她,这种情绪劝也是没用的,她与太上皇之间的感情不是亲父女能比的,那种感情是无人可以代替的,也是人劝不淡的,让她思念一阵子好像就是她的幸福。
“把侍卫安排好了没有?”雨春抹了一把眼泪,子均递给他帕子:“多大人了,喜好用手抹,脸僵不僵?”
雨春瞪他一眼:“我就喜欢这样,乱操心!”
“你算不算个驴脾气?”子均侃她一句。
“别变相骂人!你四书五经怎么读的?说话一点儿都不斯文,你母亲讲话的,纯牌一个乡村野小子!”雨春斥他两句。
“你是在变相骂娘,谁遇上这样的儿媳妇也够倒霉的。”子均随雨春进了房间,将门一关伸手就揽住杨柳腰儿:“再骂一个我听听。”没等雨春出声,大嘴就附上了小嘴儿,雨春被堵的呜呜呜,一个不留神大舌头就闯关而入,气得雨春就想咬他,却被她一臂拢住后颈,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雨春想咬,挣不动他钳子一样的手,下巴被他捏的生疼,今日可算是遇上真强盗,这个狠劲把下巴快捏掉了,雨春也不敢再动,张狂的大舌头搅缠她的小肉舌,快把小香舌吸掉了。
雨春被他闹得发傻,舌头被吸吮的太疼,都忘了怎么挣扎,最后才想到自己的手是能动的,俩手一齐出招儿,对着腰窝狠狠的两把。
子均“嗷!”一声蹦出老远,喘着粗气脸通红:“你!你!你了好几声又笑起来:“对不起!”
雨春抹了嘴一把,狠狠剜他一眼:“真臭!”子均噗嗤笑了:“真香才对!”
雨春没好气地撕手里的帕子,子均笑道:“别拿一块布出气,给我两下子得了。”
雨春狠瞪几眼:“出去!出去!”
子均撒腿就跑,回头得意地看了一下儿,转过头就是一笑:得逞了,嘿嘿嘿,乐得差点出声,有人说的那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怎么有种做贼的感觉,味道真好。
雨春看他临出门贼贼的样子,差点气乐,自己也想过快点儿成亲,也省得他整天就像个馋猫盯着喷香的大鲤鱼。
坐车都很累,雨春也不叫几个丫鬟做饭,就让绣坊的厨子给做一顿,吃完了饭就早早休息。
环燕她们很早就起来做饭,鼓捣了一个多时辰把饭菜做齐,四个小孩子闹到了一团,两岁的小翠连着跌跟头,逗得几个孩子都笑得打跌,雨春招呼:“都过来快吃饭!吃完饭我们就去湖里打鱼。”
一听说是去捞鱼舒砚跳得最高:“我打鱼!”
元侃喝道:“你拿得动渔网吗?”昨天他们倒库里看过渔网,都试了试舒砚拿不起来。
“姨母,我打鱼行不行?”元侃也瘾得慌。
“到时你们都可以试试。”雨春没有扫他们的兴致,小孩子就是好奇心强。
秀凤的孩子小也是要跟去的,她哥哥孙大海在铸造厂,想先看看哥哥,再和哥哥一起回家看老娘,侍卫赶着车,几个孩子一个劲的喊“快点儿!快点儿!”侍卫的鞭子甩得像鞭炮一样炸响,马车走得飞快,雨春就喊:“慢点!颠死了!
这几年铸造厂可没少吃鱼,每年都要捞几次,这又是到了捞鱼的时候,能看到里边游戏鱼大部分都是一斤来沉,待侍卫把渔网撒开,还在吵闹要打鱼的舒砚也不闹了,看着侍卫撒渔他就瞪起了大眼,他觉得自己可没那两下子,蔫蔫地看着侍卫撒网。
铸造厂有几个会打鱼的也来帮忙,打上来一网雨春就叫永明去装鱼和秀凤快快回娘家,大热的天小孩子受不了。
孙大海带着妹妹高兴回家。这里的鱼整整打了半天,给铸造厂的工人留了两大缸,雨春这里装了两大木桶回家。
元侃和舒砚这俩孩子都玩得兴致极高,每人把着一个木盆抓玩小鱼小虾。他们府里养的都是观赏鱼,乱蹦乱跳的小虾,滑溜的泥鳅钩子。越抓不住他们越感兴趣。
抓了一把滋溜跑了掉地上,滚了一下子泥土,再抓起去洗洗,来回来去的折腾,溅得满身满脸的腥味儿,两小子乐此不疲。
挑好了一大盆鲫鱼整整的炖了一大锅,餐厅里摆了两个大长条餐桌,两边一溜的软椅,永辉他们和侍卫坐一桌,雨春和环燕几个和两个孩子坐对面。
元侃是斯斯文文的等着吃,雨春不让他们自己择,怕鱼刺卡着他们俩,四个人先给俩孩子择了半碗鱼肉,两个奶娘再细细的择一遍,这俩孩子是在自己家吃什么都不香,只要是雨春的东西哪样都觉得喜欢,小孩子就是喜好热闹,一群人抢着吃就觉得香。
几天的旅途人也是馋了,那样的一大盆鱼吃的没有剩几条,雨春留下了冯春丽在这里吃鱼,临走又给她装好十多条,冯春丽高兴的还帮着刷碗洗涮,高高兴兴的拎着鱼回了家。
永久和冯春丽也见了面,永久可是看了冯春丽几眼,,冯春丽也见到了永久,永久的眼神露出了惊艳,冯春丽见到永久也低了头。
雨春觉得有意思,俩人都羞窘的没有打招呼,如果不是心动,也不会露出一副羞窘之态,乡村的女孩子没有大家闺秀那样的禁忌,一个村的男女见面都会打招呼,没有几个羞窘的模样。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