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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冬日的冷风在窗外呼啸肆虐,气温已经渐渐降低,A市纵然临海,也越发的干燥阴冷。
寂静的深夜里,天空看不到一颗星辰,月亮也被厚厚的云层遮盖,只余一圈淡淡的光晕。
别墅里异常的安静,有轻不可闻的脚步声缓缓的走近。
常年杀戮形成的敏锐直觉,让小鹿毫不犹豫的抓住伸到她眼前的一只胳膊,手指并拢,如利剑一样袭向来人的咽喉。
只差0。01秒,这人就会成为她手底下众多亡魂中的一个。
“小鹿,是我!”
尖叫声划破夜空,在寂静的别墅里回荡。
小鹿的手势太快已经收敛不住,只好由砍变成拍。
“噗通”一声,一个人的身体跟地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只听声音,就知道一定摔的很疼很疼。
小鹿打开灯,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人,声音淡淡的开口:“你拿刀干什么?”
景逸然被小鹿一巴掌拍在了咽喉上,疼的眼泪都差点儿掉下来!
他很怀疑,自己的喉结是不是被小鹿直接给拍碎了!她力气大的惊人,一巴掌简直能直接送他去阎王那里报到!
他“咳咳咳”的咳了大半天,总算把气儿给顺过来了,这才龇牙咧嘴的从地板上爬起来。
“我就是试探试探你,你也太警觉了吧,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你可真敢下死手!”
景逸然死死的盯着小鹿,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什么。
小鹿抬眸,用她独有的娃娃音,冷淡的道:“试探我什么?”
她特殊的声音,加上特殊的语气,让人听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声音依旧清脆,但是却总有些不搭。
就好像她的身体还处于幼年,但是思想却是成年。
景逸然走到小鹿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跟她对视,邪气的道:“试探我的猜测是不是正确。”
“那正确吗?”小鹿一动不动,任由景逸然动作轻佻的用拇指划过她的唇瓣,任由他用锐利的目光打量。
景逸然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他本就生的俊美,美的几乎男女莫辨,此刻一笑,容颜几乎可以用颠倒众生来形容了。
小鹿竟看的微微有些失神。
狭长的桃花眼,英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干净利落的短发,加上纤长的睫毛,造物主似乎非常偏爱他,所有的一切都俊美的刚刚好。
他身上有男子的阳刚,并没有因为他的脸而显得过于阴柔,他举手投足间优雅贵气,没有半分女子的矫揉造作。
他身材高大挺拔,身上都是结实的肌肉,虽然穿上衣服看起来并不明显,但是此刻赤。裸着上身,流畅而性感的肌肉线条显露无疑。
纵然小鹿早已经见惯了男子的裸体,此刻仍然对景逸然的身体有些赞叹。
“我想,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景逸然露出一个招牌性的邪魅笑容,伸手抚摸小鹿精致的眉眼。
“我猜,你是看上本公子了!”
景逸然语出惊人,小鹿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没事,不用不好意思,本公子长得这么帅,从小就被女孩子追,早就习惯了,要是你不喜欢我,那才是奇怪呢!”
“病了就赶紧吃药,不要打扰我休息了。”
小鹿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要走。
景逸然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将她整个人抵在墙上,两条胳膊撑在墙上,低头跟她对视。
“我猜对了,你有人格分裂症,而且,两个你都喜欢我。当然,现在这个你可能是真正的喜欢,白天的那个你,只是把我当哥哥。”
“我有病,这一点不用你提醒,谢谢!”
景逸然没想到,小鹿竟然直接承认了!
他远以为,她至少会掩盖一番的,毕竟这种病,很容易被人利用。
他心情不禁有些激动:“你这么信任我?”
小鹿有些诧异的看向他:“我为什么要信任你?”
“那你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我?”
“反正你打不过我,不管哪一个我,都有足够的能力,在一瞬间杀了你。”
景逸然气结,他白感动了!
不过,这是他第一次遇到有人格分裂的人,以前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毕竟这种病还是很少见的。
“你什么时候会变?”
“无聊!”小鹿看着景逸然眼中几乎要冒出星星来,瞥了他一眼,不屑的道。
景逸然却丝毫没有被她影响到兴致,神色兴奋的道:“我猜,一旦遇到危险,成熟的你就会冒出来,如果周围环境非常安稳或者气氛非常欢乐,那个傻丫头就会取代你,对不对?”
小鹿虽然惊讶景逸然强大的分析能力,但是神色间并没有任何变化,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这在景逸然看来,就是默认了。
他神色更加兴奋了,滔滔不绝的道:“那你为什么会得这种病,我查过了,很多人都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或者经历过自己无法接受的巨大变故,人体出于自我保护,就会压抑自己某一方面的性格,然后就会形成另一种跟之前的性格完全不同的性格。你身上发生过什么重大变故?”
小鹿的神色今晚第一次发生变化,就算景逸然说她看上他了,她的情绪也没有半点儿波动,而此刻,她的情绪却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突如其来的暴躁,让她想捏断景逸然的脖子!
她身上发生过什么重大变故?
呵呵,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能有什么重大变故?杀人而已,不停的杀戮!
情绪的失控,让小鹿的身体几乎已经不受控制,她脑海里的某个熟悉至极的场景再次浮现,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咦,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恰在此时,景逸然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微凉的,宽厚的感觉自指尖传递到她的全身,脑海中的那个场景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她声音微微沙哑的开口:“没事。”
景逸然看看她的手指,又看了看自己手中锋利的刀刃上那丝丝血迹,懊恼的道:“原来是我不小心把你给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