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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录像厅被砸,连肖波也被打伤,等我收到这个消息已经事隔两天。两天的时间,足够吴亚存派人对辉煌进行了整修和对手下做安抚工作。而我,在看到吴亚存派人送到我手上的一叠照片时,这把怒火才刚刚烧起,以至于习惯性的不停用手指敲打桌面思考起对策,完全忘记了这还是在上课。旁边的林凡用脚踢了我一下,这才抬头发现,素有魔鬼老师之称的数学老师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而全班的目光若有若无的飘向我这里,有同情的,有看好戏的,也有担心的。这个担心的眼神当然不用说,是蓝枫的。
六月,今年华南的副热带高压和西南的暖湿气流提前与北方的冷空气相其交汇,梅雨季的来临让原本有个一丝热意的岛城骤然降温。连绵的雨季和阴沉天气难免让人平添郁闷,连发火的频率也逐渐上升。
“刘夕,你上来,把这道题解了。”数学老师面色不善的起笔刷刷刷的在黑板上写下题目。韦立建是周生书院的王牌老师,同时也是脾气最火爆的老师,如果谁在他的课堂上做小动作,或者上课不专心,那你就等着吧,他会让你难堪到死。
所有人看着黑板上的那题“一桶食用油21.5千克,油去一半后连桶重11.5千克,油和桶各重多少千克?”都傻了,如果要算,这种题目应该是三年级范畴的困难题了,而对于一个连作业都懒得写的人来说这个行吗?台下已经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了。他们会这么认为,原因是我在班级写作业都是开价的,月包数学作业20元,月包语文作业还要模仿我的笔迹40元,得星作文加5元。加起来都抵得上大人一个月的工资了,所以班级眼红我做林凡旁边的人不少,而敢惹我的却不多,谁知道我这个“万元户”的女儿会不会发起疯甩出来一叠钱叫上人报复?学生最怕两种人,一种成绩好的,那是老师的宝贝疙瘩欺负不得,一种就是狠人。会打的算一种,像我这样动不动就甩钱的也是一种。
我上台,看着这道题目,也犯难了,是该继续装低调的草包脑袋呢?还是解了题,露出我的实力?我皱眉。看着这名在暴走边缘的数学老师,前世我没少在这家伙手上吃亏呀,像我现在这种状况,轻则课上罚站,做加倍作业,如果是这样我也可以接受,但重则他会让你到大门口站岗,那样的惩罚,我是绝对不会接受的,而根据今天他生气的指数,后则可能性占大多数。
想也不想的,我在黑板上刷刷刷的写下答案“油:20千克。桶:1.5千克。”
顿时,很多人的目光看向韦立建,因为对两年的的人来说,这道题多数人是解不了的,他们也想知道答案。蓝枫的嘴角此时放出一抹轻笑,林凡的目光出奇的射出一道精光,而王珊直接将目光投向了相隔一排的林凡身上,在她认为我能这么快的计算出答案和林凡不无关系,就连韦立建这下也皱起眉头。
“刘夕同学的进步真让我刮目呀,马上要期末模拟考了,希望你还能保持今天做题的水准。”
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要在考试找我麻烦不成?我的心思没有人能听到,不过讲台下已是一片哗然。
“不会连林凡都被收卖了吧?”这是大多数人的心思。
“怎么可能?明明是个草包的。”兰媛修剪的整齐精致的指甲,已经不自觉陷进肉里。她连疼也顾不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黑板上的那道题。答案她也不知道,但数学老师是绝不可能出错的。难道除了王珊又来一个威胁吗?林凡被收卖,可能吗?如果可以双倍,三倍的价钱她也愿意出,不过这可能吗?
“帅!”袁冕的嘴巴吐出一个字,“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动林凡的?”显然他也和大多数人认为的一样,我是靠作弊得答对的答案,而提供答案的人无疑就是我的同桌林凡,可怜的林凡今天已经背了NN个黑锅而不自知。
“袁少,要我去打探打探吗?”边上的人靠过来问。
刘家书房内,刘家笙“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手上翻看的是海定县所有国企的经营状况,和经济数据简报,看着手上一个一个负增长的数据,他是满脸愁绪。来海东县当这个县长已经两个月了,可他的工作到现在还无从展开,六个副县长,四个本地派,听命于周永军,剩下两个就算投到他的阵营那也是杯水车薪,可有可无,想他堂堂一个县长,海定县的二把手,话语权却被周永军压得死死。这不仅又让他想起初到海东农场,被袁立风压的死死的那几年。一边东海市市长沈国昌那只老狐狸催着让他把经济建设搞上去,一边让书记周永军牢牢把权,又要马儿跑得快,又不舍得给马儿提供饲料,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东海市的这几年都被本地派把持的死死的不是空穴来风,就连原本的外来户周永军现在都成了东海市市长沈国昌的系统,这不无成为问题。要怎么打开局面?想到这里他头痛的揉了起来。
这是,书房门被敲响了。
“谁?”他说过工作中不要打搅,这又是谁?现在这个时间燕妮应该已经睡下了。
“是我,二叔。”
听到声音,刘家笙连忙把烟灭了,起身开门。看到女儿推着刘翰睿进来,有点讶异。
闻着满室的烟味刘翰睿皱了下眉头:“怎么海定县的工作不好开展?”刘家笙平常很少这样抽烟的。
“可以说铁桶的江山,我正在为这个烦呢?沈国昌在这里经营了二十年,加上本地人,地位更加难以撼动。”刘家笙摇了摇头坐回远位。
“没有一个江山会是铁桶,就是秦始皇也会有他的弱点,何况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一市之长。家笙呀,造房子最重要的还是根基,加上契机。根需要慢慢的长,而契机就看你自己把握了。”刘翰睿老生常谈的道。
“二叔,我也知道是自己心急了,可看着手上的数据,我不得不急呀,不像旁边的临门县,都是以捕鱼为生,靠天吃天,靠海吃海。我们海定县是以农业生产和工业为主的地级县,一家955船坞工厂就拥挤了海定县四分之一的人口。在五六十年代,由于国家的战略需要,海定县地处特殊,这样的一家服务于海军军舰的大型船坞修理厂是必要的,可随着社会和平稳定的发展,这家船坞工厂的作用越来越小,越来越多的闲置人员已经成为对工厂的严重负担。大厦将倾呀,如果不改革,那么这家巨型的船坞工厂必定就是一枚超级炸弹。像这样的厂在海定县还少吗?这些年如果不是借口台风肆虐,到上面打打秋风,海定县早就维持不下去了。”这也就理解了,为什么每次台风过境,东海市的领导就会特别关注,而明明一个弱和热带风暴差不多的台风会被报道成肆虐了整个海城,人民财产损失严重。可明明海定县的经济已经到了非常严峻的地步,而某些人还要一味的欲盖弥彰?难不成一定要等暴发出更严重的问题?
每次他想和周永军讨论改革的问题,周永军就全部推到市委会身上,意思市委会表决通过再和他谈。市委会表决?这和不想谈有什么区别?县长本来就主管经济,市委会表决通过,他还何必要和书记谈?不由得刘家笙心里生出一种无力感。为什么想做些事就这么难呢?
“家笙,对于政治你还要磨练呀,攘外必先安内。”
“攘外必先安内?”这句话他何尝不懂?但要慢慢等契机,这个契机何时会现?
就在刘家笙万分苦恼的时候,刘翰睿丢给了他一个厚厚的信封。“你看看吧!”
“这是?”刘家笙疑惑的看了自己的这个二叔一眼,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