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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写的感觉不充分,又否了稿,早上重写,所以只发这么多了,晚点还会发一张,今天发两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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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笙一行由京城回来,海东农场的春季播种也已经在几个副场长的主持下进行完毕,一般往年,这个时候还是比较空闲的,可是,刚一到海东农场,一行人连行李还没有放下,几个副场长就匆匆忙忙找上门了,这样的阵仗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怎么?不就多休息了几天,也不至于这么想我吧?”
看到愁眉苦脸的几人,一向不拘言笑的刘家笙也不禁开起了玩笑。
“刘书记,别笑话我们了。你听到下面这件事情,估计也会和我们一样的神情。”几张苦瓜脸,边说,已经拿出烟来抽了。
邱燕妮这个时候,到隔壁借来热水给几人泡上茶。几个副场长上门,做为主人家,总不可能连杯茶水也没有,就太失礼了。而烧水在这个时候显然来不及,只能借了。
道了声谢,他也顾不上喝茶就把一叠纸递上。“刘书记您先看看这个吧。”分管海东农场下办企业的副场长道。
刘家笙拿起,看了一下。“是订单,不错呀!十万元的大单?”原本一脸笑意的刘家笙看到数字,收敛起了笑容。这个订单是农机厂的不错,可农机厂是什么样的情况他很清楚,说是农机厂,不过就是生产一些损耗零件和组装一些小功率的发动机而已,供内部消耗而已,这些年更是一年不比一年,整个厂里加起来不过就是十来个人。其中一个主任,一个会计,一个管门的老头,一个业务员,一个工程师,还有几个技术工人,再瞧一下下订单的企业,我的妈呀!刘家笙看了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什么情况?上海汽车制造公司,上海海中航空公司?订单的内容:H型磁钢。更是连听也没有听过的产品。
“怎么回事?”放下手中的订单,刘家笙问。
“刘书记是这样的。”副场长张光义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报告。
原来农机厂的工程师是整个农场众所周知的疯子,说他是疯子又全然不是,因为农场的一些机械故障只要到了他手里就没有解决不了的,组装的那些小型发动机也都是他鼓弄出来的,说他是疯子是因为他全年都只顾着研究,其它事情一概不管。只要是听说他研究上了某一样东西,就别想把他从研究室请出来。这个H型磁钢就是他弄出来的,说是可以替代国外进口的原件,在航空领域和汽车领域都有作用。结果听他这么一说,那个业务员就带着那个H型磁钢只身去了上海跑去推销,本来他大过年的也没有想去跑业务,但是副场长张光义在一次酒醉后和那名业务员发生口角,在人前大骂他没有用,来农机厂上班一张单也没有跑出来。结果,年轻人一气之下就去了。这一去,上海方面看了他的样品,又看了他的工作证就下了这个订单。而他跑了汽车厂后,又带着热血沸腾跑去了航空公司,结果航空公司看了他的样品就二话不说也下了五万元的订单,并对他说这个H型磁钢对华夏国的用处太大了,只要他们顺利完成这笔订单,以后的订单会加倍。回到农场后,这个业务员就兴高采烈的把订单丢给了张光义。这回轮到张光义傻眼了,什么H型磁钢?他们一没有生产线,二没有技术工人,怎么生产?而且投入也是需要钱的,这笔钱又从何去拿?
听到这里,坐在一旁的我是乐了,这个工程师和愣头青业务员全部是牛人呀!这么空手套白狼的事情,还让他给套来了。同时我忆起前世的海东磁钢厂,当时好像也是发生了这件事情,但处理这件事的不是父亲,而是当时农场一哥袁立风,他当时是求助于上海汽车,后来人家提出用技术换资金。而且,磁钢厂的厂长是独立的,农场没有任命权。可以说完全被掐着脖子。虽然这样,但磁钢厂第一年就赚了近二十万,让海东农场整整沸腾了一把。不过后来随着技术外泄海东完全没有优势,上海汽车把正真赚钱的H型磁钢抽走,自己组厂生产,让海东做些民用火表的一类磁钢和二类磁钢,这几种一点竞争力也没有,最后是一年不如一年,吃不饱饿不死的状态。
“家笙,这个H型磁钢不简单呀,你可要好好见一下那位工程师,我以前在俄罗斯去参观学习,倒也了解过一点,那些可都是属于精工产业,保密的很。”
“这位——”这时几个副场长才发现开口的刘翰睿。
“这位是我的二叔,刘翰睿。我二叔当年上朝鲜战场被飞机炸残的。这回从京城来散散心的。”刘家笙解释。
“哦,那是正真的老英雄呀!”几位副场长上前一一握手,“您不但是英雄,见识也广。”他们知道刘家笙是京城来的弃子,不过今年和邱燕妮结婚后好像又被刘系接纳,对几个副场长来说,刘书记以后的前途绝对是不可限量的,而这个二叔?来散心,谁相信?这仗势,一开口不是俄国参观学习,又是精工产业的,不是军师式的人物又是什么?所以几人在握手的时候也显得异常热情。对几人来说以后如果能攀上刘系这颗大树升迁就不用愁了。
“好了几位,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工程师谈谈?”刘家笙迫不及待。如果这个磁钢真的能做出来,那海东农场的发展指日可待。
“爸爸,我也要去。”
农机厂紧挨着农场的工具仓库,面积四五百多平方,两间房舍和工具仓库共享一块操场。农机厂搬到这里还不久,原厂因为前年一场大火只好废弃。
我跟着大人们走进农机厂,这里的房舍特别的高,很多机器散乱的堆放着,进场的时候,几个无所事事的工人正在聊天打屁,和副场长他们的火烧眉毛的急不同,这里好像完全不知道那几张订单的事情。看到刘家笙一行人,总算有人警觉的站起了身,露出了不安的神情。毕竟刘家笙算是海东农场最大的官。
“书记,场长好。”
“你们主任呢?”
“主任在办公室。”边说,几人露出一抹诡异的神情。
没有再理会他们,刘家笙就背着手往主任办公室渡步走去。隆隆的声音从主任的办公室从传来,听到这个不陌生的声音,刘家笙的眉头不由紧蹙。农机厂的事情,因为一些因素,他都不太想管,可是看到今天这个情况,这颗毒瘤真是到了膏盲的阶段,不能不摘除了。
“书记,他们这是太不像话了,我进去教训他们。”分管农林的副场长夏明辉实在看不下去,不过他的摩拳擦掌被刘家笙制止。
“你们谁去联防队一趟,管管这聚众赌博的事情。”边说完,刘家笙就在门口随意找了把凳子坐下,为了压下心中的那团怒火,连向来很少抽烟的他不由拿出烟猛抽了起来。这个农机厂的场长和袁立风属同个派系,袁立风因为风化原因下台,而这个郑主任在海东就成了孤家寡人,本来那个派系就不太重视这里,可如果一旦他们这两个人同时被除,那个派系会怎么想?所以去年他一直隐忍着没有在上台的第一时间整顿这里,但现在,已经重新回归家族的他必须要拿出魄力,做出成绩。
看到刘家笙这阵势,几个副场长心里都一惊,这是刘书记要动真格呀!
“我去吧!”张光义率先表态,对他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表态机会,也是靠近刘书记的机会。以前这个农机厂的郑主任仗着有袁书记和上面撑腰三番四次不服从他的管制,还在背后说了很多他难听的话,现在看刘书记要整治他,头一个站起来。刘家笙是什么人?人家可是根红苗正的红三代,只看这回他从京城带来的那老头的气势就知道不简单了,如果能靠上刘家这条大船,那他张光义以后也不会是一个没有根的浮萍任人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