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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又拿得准她们的洗澡时间呢?
不知不觉被陆社长、陆总编、陆小妹……引入香艳的念想,害得现在想停止思考都停止不住,满脑子都是凉子、冰语、安雅这些妙龄女子赤身入浴的场景。
——要不是还没放假,老婆在艺校读书……
如果卢荟此刻在家的话,梨木恨不得现在就把约她过来,立即提枪上马把她给办了!
……可惜也不行,哔哔未成年人可是重罪。
——尽管我就是这个未成年人,而且还是主动的……
——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之前急着来兴师问罪状态不佳,一着不慎才被那狡猾的小姑娘渐渐引入绯境。现在调整好呼吸冷静地想了一下……春天对任何生物来说都是发情的季节。小姑娘显然进入“季节”了。
——而我也……不对不对!——冷静——冷静——
——怎么又往那边想了,冷静啊我的小兄弟!
梨木把话筒远离耳边,懒得听到她那哧哧的小声,左手则轻轻地按下了挺立的帐篷。霎时间,躁动的耳根和沸腾的血液,以及充满血液的海绵体清净许多。
“玲玲,我真有正事跟你说!”
“我还以为你对电话玩放置play呢,原来你还在的啊?”那边传来陆玲玲开心的声音。
“……嗯。”看了看钟。梨木这才意识到冷却时间起码超过了五分钟,虽然对她一直拿着手机倾听很感激啦,但还是以长辈的语气劝道:“玲玲,态度要端正,我的话还好说,如果对成年人说你就危险了,对别的小孩这样说也影响不好。”
“啊哈!小梨木在吃醋?我听到这话真是开心呢!我就知道即使是这种程度小梨木也不会生气。”
“在说正事之前有件事我突然想先了解一下。”
“嗯?说说看。”
“你……都是这么对待凉子她们的吗?”
“嗯。唉?”陆社长疑惑道。似乎对【这么】这个代词不是很理解。
“我是说踩着她们的底线做事!”
【边界】、【界限】或【边缘】,相较于这三个词,梨木觉得【底线】二字语气更严重些……虽说被她逼到在情欲爆发的边缘,欲罢不能的感觉倒是挺爽啦,但是只差一点点就过界了。
“底线啊?……应该也算吧,我把握得很好哦。不是‘踩’底线那么严重哦,我只是趴在地上,用手指挑弄那根线而已。”
“一不小心触电了怎么办?”
“……诶?……为什么触电?我们说的是地线吧,又不是火、零线。”
“我是说挑断了怎么办?不管它是什么线,你踩在上面就犹如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悬崖的!”听她把底线说成地线,梨木无奈皱眉训斥(>_<#)。
“小梨木,玲玲姐跟你说哦,每个人都每个人的工作方式。比如诸——葛亮草船借箭,他在准备的3天里一直顶着压力没把计谋说出来,在这三天里他被人说成懒惰、骗子都无所谓,事实证明他最后是成功的就行了。
“又比如说凉子,她能做些普通的工作,不过一些特别的工作她无法胜任。因此她总是在工作之余帮别人分担些琐碎事,等她遇到难题,这些难题对别人又不是难题的时候,她就能轻易得到别人的帮助进而完成工作。
“像安雅这样也是只能做普通工作的,遇到难题时则会打电话找后援团帮忙,这就是她的工作方式。无论怎么看,在公司做事应该是不能这么做的吧?至少老总认为会打击到其他员工的积极性,但她发到她手上的工作总能圆满完成。
“再比如说冰语,她工作效率高,一小时能完成我们两三小时的工作。并且在完成后又会继续第二天的任务,等所有工作都做完了她就会自己去做策划。
“如果因为看见身边的同事都落后于她而催促她们加快速度,那她肯定会被同事厌恶的吧?倘若将她放在计件制的公司,别人生产100件商品,她生产300件商品。老板就会认为其它员工工作不尽力,尽管公司不会做出什么新规定,但老板多少还是会对别的员工冷眼相待,冰语身边的同事始终会因此讨厌她。
“所以每种工作方式都是有好有坏,不被人理解的情况稀松平常,所以我只是按照我的工作方式做事而已啦。而且我对每个人的界限都把握得很准哦…”
陆玲玲用掺和着说教似的直率声音,完美的解释了自己踩底线的合法性。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工作方式、生活方式和学习方式,在别人看起来是错的时候,它往往是对的……对错的区别主要在于是它否适合它的主人。
——反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别人管理公司的方式还轮不到我来说三道四。
梨木想到。毕竟自己人生中最高的职位也就是个蜂王店的店长,又不是蜂王的创始人或董事长。自己可以很好的把握未来二十年的发展方向,却不能具体的指导一个公司该如何正常运作。
“刚才你说想问什么事?”陆玲玲返回原来的话题。
大概是她意识到了什么而故意长篇大论吧,令梨木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失去了用武之地。
“啊——那个……”
被个小辈说教了一堆,听起来还蛮有道理。梨木忽然觉得上国社的姑娘们还真难应付,除了凉子外其它三个都很有主见。于是便把准备指导陆玲玲该怎么做的话语咽回肚子,重新熔炼,改变成了提示性的话。
“我只是想告诉你平时多关心一下凉子她们。最近公司不是大发展吗?如果因为觉得公司有钱了,产生‘公司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用不着你们几个来帮忙了’的想法而轻视员工不是很不好吗?况且你又喜欢用那种方式说话,环境改变,特别是金钱环境的改变,不知不觉间你伤害到她们都察觉不到了吧?
“——常说‘可以共患难,不可以同富贵’……她们可能就是在担心这个。”
“怎……!……怎么会,谁跟你说的?”
隔着电话,可以感觉到陆玲玲极为惊讶的语气。她讶异的话语不像是在说谎,称她准备吃独食大概只是冰语的妄想吧。
“唔——”梨木支吾了一声。觉得把当事人捅出去都会很没义气,所以没打算说出具体某个人,“没人跟说我……或者说包括你在内的都说了。从新单行本赚了钱开始,打电话时我就觉得气氛开始变得怪怪的。”
最先提出担忧的是凉子,她总是小题大做,对一些小事大惊小怪,容易陷入各种自己挖掘的困境;说出猜测的是冰语,她好像有点神经质,工作狂总是容易患这种病。
这是梨木粗浅的看法,通过电话谈话来对某人做出评价肯定不准确。在这世界上最了解她们的,恐怕还是她们的社长陆玲玲——
“哦,不要紧,她们的想法我都知道。而且不管是走钢丝还是走悬崖,我随时都是按环境来做事的,她们的性格我都摸得很清楚,梨木你想太多啦。”
——是吗,我想太多了啊。
陆玲玲既是上国社的社长,又是杂志的总编,既然如此有自信想必也不会是无的放矢。
顺势挂断电话的梨木看了下时间……洗澡后应该还有空闲打个电话给黎奶奶、顺便再跟北京通下电话、最后偷偷跟卢荟煲半小时电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