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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来的。
等徐文辉躺在床被上,喝着楚湘芸煲的汤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半。
“你现在的功夫越来越熟练了,小舌太灵活了。”徐文辉放好汤,煞有介事的感慨说。
银幕上艳绝四方的那个楚湘芸,依然是美人如花隔云端,而眼前的这个楚湘芸,有她真真切切的生活与幸福,喧嚣热闹过后归于平淡,洒脱从容,有传奇也有圆满。
“还不是用在你身上!”楚湘芸眼睛一点点眯了起来,粉又嫩的舌在一颗小虎牙上轻轻一舔,做了个妩!媚到死的表情。
徐文辉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这就是轻!熟!女之魅!惑?
见被单又一次凸起来好大一块。
楚湘芸抿嘴一笑,很灵活的跳下来,到全身镜子前,把一对徐文辉刚才送给她的项链拿了过来,对着镜子戴上,回头问:“好看吗?”
“就没见过更好看的。”徐文辉笑说。
※※※
接下来的几天里。
徐文辉基本上流连于9座豪宅里,喂饱了众女的同时,也让自己一直爽爽爽。
然后。
解决最后一件事情,徐文辉就打算再次去岛国一趟了。
这一次徐文辉要见一个人,带着的女人是楚湘芸。
楚湘芸很感动,因为觉得对方是真把自己当做女人。
和徐文辉一起幸福的来到香江岛南区,相比浅水湾人较少,沙子很细,浪挺大,挺刺激,是个不错的度假地点。
周边还有餐厅及烧烤设施,交通比较方便,从筲箕湾坐巴士即可到达。
此时海风徐来,将小渡船上的徐文辉和楚湘芸衣服拂动,顿时幽香阵阵,浓郁了几分。
楚湘芸轻捋被风吹至脸边的长发,陡然妩媚之气扑面而来。
依偎在徐文辉身边,楚湘芸带着几分问道:“我们要找的人在那辆游艇上面吗?”
徐文辉带着淡淡的笑意,笑道:“许大亨就在船上。”
“船王许仕勋?”赵雅之大为惊讶。
许仕勋是谁?
这位大亨太有名了,香江人恐怕没几个人不知道,因为他是船王。
香江是港城,所以船的地位可见一斑。
香江开埠以来,航运业基本为洋人船商所垄断。
华人船商夹缝中求生存,在华南沿海开辟不定期航线,运输零星客货。少数船主,虽被誉为大船东,但船只多为大风帆船,只有极少拥有汽船。
香江另有不计其数的小船东,他们的航行范围大致在香江各岛之间。
香江总是在兴建码头,码头总是不够用。轮船泊在外海,货物装卸全靠驳船。
从事驳船业的,多为华人艇户。
香江填海需要大量的石料,就地的石料不够,就需从其他岛屿或半岛运来。其时,载石船穿梭往返,广粤沿海的船家也赶来分一杯羹。
放眼望去,站在船头的船主和水手,皆是饱经风吹日晒的黄面孔。
华夏古代,曾有郑和七下西洋的伟大创举。到近代,华夏的航运业式微调零,只能望洋兴叹,眼睁睁望着洋船在华夏海域或内河耀武扬威。
华夏航运的中兴,更待何时?
那时候,老牌船王,香江第一位华人船王郭松站出来了。
1877年,郭氏船务公司拥有13艘汽船,郭松为香江航运界较大的独立船东,是早期华商中的巨富。
现存的有关郭松的资料寥若晨星。
物换星移,潮涨潮落,在郭松之后的几十年间,香江的华人航运界,无人有出类拔革的表现。
本世纪40年代,一位叫许爱周的大名从省港澳航运界脱颖而出,稳坐香江船王宝座。
而徐文辉要见的这位许仕勋就是许爱周第三子,船王的继承人。
不过后来的年轻人认识更多的影视许仕勋许船王的儿子许晋亨,就是那个另一个时空和何朝琼结婚,又被甩了的富三代。
也是上次机场接机时候出现的那个。
不过徐文辉相信,商场如战场,许船王不会因为他们的争风吃醋而意气之争,不谈的。
※※※
楚湘芸不知道徐文辉的目的,追问道:“老公,难道你想要买船?”
她脸上带着一幅若有所思的表情。
心里却想着要是买辆船也不错,以后可以和老公还有姐妹们一起游船玩。
徐文辉笑了笑,说道:“买船?确实应该自己买条船,以后可以开一个私人的海!天!盛!筵!”
“海!天!盛!筵!?”楚湘芸脸上带着问号。
徐文辉嘿嘿一笑,道:“就是个私人派对,不过这事以后再说,买船自然不用我亲自过来。”
楚湘芸冰雪聪明,且与众女关系好,完全能够读懂徐文辉眼中的意思,“难道,老公你想要买他的股份??”
66年二代船王许爱周去世,其家族业重新分工:由长子许歧伯主管航业,次子许士芬负责矿务,由许仕勋掌管地产。
后来73年许歧伯死了,许仕勋接手一部分,所以徐文辉要么找他买地买楼,要么就是找他买股份了。
徐文辉点头,笑道:“聪明,我要找他买丽视的股份。”
“啊,丽视?”楚湘芸大吃一惊。
“没错,丽视的股份除了那几个奥门佬。剩余那39%的股份分得很散。怡和、渣打等等好几家英资集团都有股份,我已经让手下收购了一些股份。剩下还有两个股东乃是华人。其中一个华人股东就是许仕勋,所以我这次来就是要买他的股份。”徐文辉没有隐瞒,淡淡解释道。
这一趟徐文辉确实是找许仕勋买丽视股份的,他已经从霍建宁那里得知,许仕勋曾经在董事会跟几个澳洲股东闹过。
许仕勋认为香江不同于澳洲,所以他不同意澳洲股东在电视台里乱搞改革,只不过他只有区区7.1%的电视台股份。
对此事根本没法做主。
后来,许仕勋就对电视台不管不问,看起来是对丽视死心了。
所以,霍建宁认为他手上的股份是最容易收购的。
徐文辉沉静的说道:“就是我跟他的儿子有些私人恩怨,就看这位许大亨的气度如何了。”
他的脸上,带着凛然之气,一阵海风吹过,将他的黑色中山装吹得飘动不已,碎发微微扬起。
“哦,老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