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我服

恨古大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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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话语,虽然未曾说完,却也让人推测出,这等游历在生死之间的恐怖,以及觉醒血脉的凶险,可谓是一着不慎,命丧黄泉的处境。

    听到江风的说辞,无极长老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露出心疼之色,对于江风也愈发的欣赏,特别是江风突破桎梏,成功觉醒血脉之力,修复好丹田不说,还突破到道藏之境,日后的成就和潜力也是不凡,倒也能够成为他的亲传弟子了。

    “不错,不错。”

    心中如是想到,无极长老此刻看着江风是越看越顺眼,忍不住,大笑起来,不过,大笑过后,方才觉得不妥,压住心中的激动,右手拍了拍江风的肩膀,道:“好,很好,非常好。”

    生死之间,突破血脉桎梏,觉醒血脉,纵然只是凡体血脉,浩然长生体,但对于一般人而言也是弥足珍贵了。他如何不激动?

    “恭喜无极长老喜获爱徒,恭喜江公子突破桎梏,觉醒血脉之力。”

    看着高兴非凡的无极长老,然后看了看褚易一脸怨毒的褚易一眼,薛管事微微一叹,连忙将今天收取上来的贡献点送上去作为贺礼。

    “叔叔?”

    此刻的褚易还未回过神来,看着一脸恭敬的薛管事,好似明悟了什么,却又好似什么也不懂,艰难的开口道。

    “混账东西,你还不赶快给江公子赔罪。”

    看着迟迟没有动作的褚易,薛管事走过去扇了褚易一个巴掌,狠声道。

    江风听到薛管事的狠话,不但没有丝毫的欣喜,反而有点凝重,这个薛管事是个人物,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但又有几人能够轻易做到呢?

    不过账还是要算的,慢慢的走到褚易的面前,一腿踢出,犹若烈风过境,撞击在山石上,发出咔嚓一声,旋即,褚易口中传来一声惨叫,让一旁的外门弟子无不拍手称快,暗暗喝彩。

    “算了。既然你们已经赔罪,那么我就打断你一条腿算了,你可服气。”

    轻飘飘的话语,不带一丝的情绪,让人忍不住心颤,此人,是个狠人。别人都已经赔礼道歉了,还要断人一条腿,不狠说不过去啊,不过一旁的薛管事却是眼神一眯,感觉江风这是对他的警告,虽然此事过了,但是日后,若是在对付他,可不就是断一条腿,这么简单了。

    此刻,薛管事开始正视起这个突然崛起的少年了。

    “我靠,这薛管事是个人物啊。”

    “6666,我老薛果然不是一集就便当的角色。”

    “我赌五包辣条,这老薛之后绝壁会报复主播,然后被反杀,打脸。”

    “这反派的智商可以的啊。”

    “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苦命的娃儿,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红酥手,黄藤酒,两个黄鹂鸣翠柳。长亭外,古道边,一行白鹭上青天。(如此意境,只有汉语做得到)”

    “夜深忽梦少年事,惟梦闲人不梦君。(跟此人有仇啊?)”

    “借问酒家何处有,姑苏城外寒山寺。(不许瞎说!)”

    “洛阳亲友如相问,轻舟已过万重山,(欠人钱了?跑得够快的啊!)”

    “爷娘闻女来,举身赴清池;阿姊闻妹来,自挂东南枝。小弟闻姊来,琵琶声停欲语迟。(这位姑娘,你人品真差)”

    “妹的,都是段子手,又歪楼了,你们是有多水,手动滑稽。”

    “.....................”

    今日的直播就在这与薛管事的战斗当中结束,江风因为突破桎梏,修复丹田,备受无极长老赏识,不仅赐下了一门压箱底的功法,太上无极功,此功,乃是无极长老年少时得到的奇遇所得,威力惊人,有太上无极之力,修炼到大成境界甚至可以撼动青冥,而且修炼之后,后期可以任意的转修其他功法,不需要散功重修,功效惊人。

    此功法伴随着无极长老横扫浩然剑宗外门,立下了赫赫威名,乃是不传之秘,遗憾的是无极长老得到的是残篇,只有修行凶体境界的修行功法。

    纵然之后无极长老转修其他法门,突破桎梏,突破修为,苦苦寻觅,却也了无音讯。此事,亦是让无极长老将其称为此生最大的遗憾。

    将这门功法交给江风,可谓是寄予他厚望,希望他能够重振新意,争霸外门,扬太上无极功的神威。

    翌日,清晨初露,阳光醉人,到处风清气明,使人格外的精神。

    打开直播,看着逐渐增加的人数,江风话不多说,迈入浩然剑宗,外门弟子所在的争天峰,顾名思义,与天争锋,是为争天,仅此一点,便可显现出浩然剑宗的无双气魄。

    一夜之间,便又回到了外门当中,江风心中心绪万千,却又感慨不已。

    昔日狼狈而去,今日踏风而来,不可同日而语。

    “主播今天应该是踏入外门了吧,渍渍,这外门的气魄,果然非那杂役峰可比,悄悄这布置,颇为讲究啊。”

    “看来主播,今天又可以装一波逼了。不知道,今天又是那个混球要来欺压主播。”

    “66666,这接下来就是传说中的连环打脸吗?期待ing。”

    “有人说我帅,我站阳台上想了一个晚上究竟是谁,走漏的风声……

    据说,我出生时,爸爸声嘶力竭地哭了一个半月,他打死也不相信我是他的染色体遗传下来的孩子。后来,母亲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拉着父亲要去医院做亲子鉴定,医生揭开被子只看一眼就哭了,抹着鼻涕说回去吧,这不是你的儿子,谁的也不是,人类是生不出这么帅的孩子……一

    个实习的小护士走过来,立刻找了盒红印泥,把我的指纹印了下来,并把盘好的头发一下子散开,对我喃喃道:长发为君留,此生若不嫁你,长发不剪,清灯古佛,自梳闺中……

    我长到15岁的时候,还不敢上学,不是没上过,幼儿园的时候上了半天就不敢去了,全园的孩子老师和园长都疯了,我的脸蛋被小女孩亲得肿成了西瓜。

    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节目组来采访我,扛摄象机的那个美女晕倒了3次,负责笔录的那个小女孩生生把中文写成了意大利文加西班牙文。

    联合国拨专款为我建造了一座藏身之处,位于喜马拉雅山的珠穆朗玛峰顶端。我享受了真正的清净,蓝天与我无比接近,上帝简直就是触手可及。

    虽然清净了,但也是极度地烦闷,我站在颠峰大声呼喊:“我不帅!”突然,天上传来上帝的声音:“不,你撒谎……””“2333333。”

    “这波段子,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