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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还不知道江灵市发生了什么事,马大柱受伤,早餐店被砸,没有一个人告诉他,原因无它,兄弟们都是不想破坏向天的好心情。在季雨轩住的几天时间里,一家人的感情逐渐浓合到了一起,季慧刚家吃的不算太差,要比一般的百姓家吃的好,但向天的脸色还是出现了蜡黄,人也比来的时候消瘦了不少。
季慧刚和许雨娟都是看出了苗头,一定是晚上不注意节制,没日没夜的搞,这样下去有谁的身体可以吃得消啊。别看自己女儿很乖巧,调皮起来那是谁也吃不消,搞不好向天就是被自己女儿折腾成面黄肌瘦的。
利用晚饭的时间,季慧刚在餐桌上就对季雨轩教导了起来:“晚上早点休息,别玩的太晚,你们还年轻,后面有的是时间,现在急什么啊。”
向天和季雨轩都听出了话里面的意思,两个人互看一眼后,感觉到了不好意思。许雨娟跟着说道:“那种事也要有个度,过度了不好,会把身体掏空,那样的话易感染风寒。”
“哎呀,羞死了,吃饭时间咋说这样的话题啊。”季雨轩听不下去了,在那小声嘀咕了一句。
话题说开了,向天也适应了,用胳膊撞了一下季雨轩,道:“父母的话还是要听听的,晚上不许胡闹了啊。”
只见季雨轩用眼睛瞪着向天,虽说都是季雨轩要求的,但是也不能赖在自己身上啊,都是各取所需,谁也不能赖谁。季雨轩听向天的意思就是在怪自己,所以不依不饶地说道:“我还不是怕你出去瞎搞,我那样做也是把你出去折腾的体力消耗掉,那样一来你也就没有精力出去瞎搞了。”
季雨轩想到了赵倩,还想到了赵倩和向天做过几次。只要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季雨轩的心里就酸酸的。女孩子是醋坛子,一个简单的问题很容易把它复杂化。要怪也怪不到季雨轩头上,谁叫向天的心花花的啊。
许雨娟明白了,女儿每天缠着向天那是因为怕向天有别的女人。女儿失去学生的身份,弄不好就是第三者的事,好好的谁会生这么大气。现在已经是改革开放的时代,妇女翻身把家当,不在是封建社会那一套把戏。
许雨娟表示非常赞同女儿的小心思,用筷子去打了一下季慧刚,说道:“老季,你说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左顾右盼呢?”
“都过去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提啊?”季慧刚的脸面算是被许雨娟一句话给毁了。
季雨轩两眼闪着光,好奇地问道:“爸,原来你和大骗子一样啊,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妈的事?”
“大骗子?你爸可是行得正坐得稳,哪里是大骗子,快吃饭,小孩子不要问太多。”季慧刚不想往事重提,自己人之间说说还好,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人家会怎么瞧他。再说了,年轻时候犯点错是无法避免的,犯了错只要能悔改,又何必去斤斤计较那过去呢。
“没说你,大骗子说的是他。”季雨轩咬着筷子用手指指向天,说道:“妈,你讲讲爸爸年轻的时候犯了什么错,我看爸爸现在挺老实的,把你如何将爸爸治的服服帖帖的经验传授一下我,我也好防患于未来。”
一桌子人都乐了,向天一脸苦笑,用手抓着后脑勺的头发,季小妞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了。
季慧刚理解向天的苦衷,要是再让季雨轩闹下去,指不准许雨娟就把自己老底当众抖落出来了。季慧刚岔开话题,问到向天:“向天,你师父什么时候来我家吃饭啊?”
关于向天和季雨轩以后相处的问题,季慧刚已经找向天谈过一次了,谈完之后向天也把情况和王心真说了一下,趁现在都在,季慧刚想确定一下日期,到时也好做个准备。
“哦,我师父现在有事在燕京呢,他说下个月有空就过来。”说句心里话,向天还真没考虑要走结婚这一步,但又不知道怎么去说。把情况和师父说了后,师父一口就答应了,说是要给他找个媳妇约束一下身心了,他呢也好早点卸甲归田抱抱向天的孩子。
在这一点上,季雨轩的表现是全由父母做主,要是双方的家长见了面把婚期定下来后向天是想推迟都不行,要是不那样做,不知季雨轩会怎么闹呢。和季雨轩住在一起这几天,每晚上季雨轩都会在他耳旁唠叨。
说肚子里有向天孩子了,到时候她要生两个,一男一女,让孩子在成长的道路上好有个玩伴。向天呢肯定是顺着她的想法往下说,提到孩子这个字眼上,向天的心里有多难受没一个人可以理解。自作自受真不好受,他更不敢和季雨轩坦白,那样做的后果会非常恐怖,到时候又多了一个伤害的人。
“轩轩,你在江灵市卖早饭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要不和你爸爸说说,给你们找一家国企上上班,怎么样啊?”许雨娟在旁边说道。
“年轻人需要闯劲,不能老是依赖父母,天下这么大不出去闯一下怎么行啊。”季慧刚白了许雨娟一眼,以权谋私可不是季慧刚的行事作风。
“嗯,我要靠自己的双手,不能让人家说事事都依赖父母。”季雨轩说道:“我在读夜校,靠自己的努力拿一张大学文凭,早餐车虽说赚不到钱,可是能解决我的生存问题还可以锻炼我的意志,我要和向天一起努力,争取在结婚前买一套大房子。”季雨轩说这话时,表现的信心十足。
“对了,如果你们现在还不想结婚,我们也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未来的路要靠你们自己去走,做那事的时候记得做好保护措施,人流那东西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季慧刚是看着向天说的,季雨轩则低着头扒饭,说好不说的这又说上了,季雨轩都快害羞死了。
“老季,别说了,有些事我会私底下和轩轩说的,你一个老男人不要瞎掺合啊。”许雨娟用手掐了一下季慧刚,接着说道:“别把孩子教坏了,吃完饭看你的工作报告去。”
一顿饭吃了有好长时间,向天没想到外表严谨的书记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要不是许雨娟打住,季书记是不是还要借助吃晚饭的时间好好给两人上一堂生理知识的普及课啊。
到省城也住了有些时日,季雨轩和向天商量是不是该回去了。还好向天开车过来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去呢,季雨轩可是把所有东西都拿了回来,当时她可是对向天失望透顶了,向天要是不过来,季雨轩可能不会在回去了,号码也打算换掉来着。
所幸这一切未能变成现实,向天的出现让季雨轩收获了一份不错的心情,和向天睡过觉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更进了一步,以后再做那样的事还真要做好保护措施了。女人怀孕那不是闹着玩的,中间的辛苦听人说是体会不出到底有多苦。反正,季雨轩看孕妇的那个大肚子就知道不好受,还是当心一点的好。
生小孩的事等以后和向天结婚了再作打算,后面的日子季雨轩也不能天天嚷求着向天和她做,古语说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要适可而止,把向天的身体折腾坏了她会伤心死的。
郑芳敏的车子被向天借走,她没有打电话过来抱怨,反倒是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一番嘘寒问暖后父亲问她什么时候把男朋友带回家看看,郑芳敏告诉他别催了,婚姻大事她自有打算,一辈子的大事不能稀里糊涂啊,到时候吃苦的还是自己。
父亲那一番话是受到了季雨轩的影响,怎么说季雨轩都要比郑芳敏小,人家都把男朋友带回家了,自己女儿到现在连个音讯都没有,身为父母,心里能不急吗。要不是郑芳敏一直嚷着要自己谈恋爱,郑航华早就给她张罗对象了,名门望族有的他们家挑,可惜他的良苦用心女儿是体会不到的。
说的太多,会说自己啰嗦,郑航华有时候也只能急在心里,毕竟婚姻大事不是小事,还是谨慎的好。关于季雨轩家的那个,郑航华是有点不看好,要是他家的芳敏找这样的对象他第一个不同意。季书记的家事他作为外人是不能去多说的,不过郑航华心里的一番话还是告诉了郑芳敏,能够把女儿的车开回来,说明生活中肯定认识。
郑航华用向天做对比,算是给女儿指明了方向,向天那种寒酸家庭的怎么配得上自家的孩子。而且郑航华怎么看向天都不像是那种脚踏实地的人,哄着季雨轩还不是看在季慧刚的面子上,社会上都说找个有能力的老丈人相比同阶段的人少打拼二十年,这话说得是不无道理啊。
郑芳敏听到父亲的那一番牢骚后心里也嘀咕开了,当初自己不也是喜欢向天来着吗?看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就是当初向天和她谈了也不会有个好结果。父亲的思想什么时候变成了那样,打死郑芳敏也不会找有钱人,与其过去受罪,还不如找一个能力比自己小的,那样或许还会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