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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鲜血如注,深可见骨。
看着手腕上翻卷起的血肉,与那露出的森森白骨。
倾漓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她此时在做什么?又或者说当年她在做什么?
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的血在不断地流出去,倾漓皱眉,回身朝着一旁的龙战看过去。
张了张嘴,然而此时的她却是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以血为祭,今日便用吾之血开启此地。”
耳边一身吟诵传来,倾漓知道那是自己的声音,又或者说那是自己的前世墨祤的声音。
那声音清冷镇定,如同演练过许多次般的,一声声传来。
而在这声声吟诵之中,龙战的呼喊声更是不曾断过。
猛地睁大了眼睛,她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做法分明就是自杀一般。
回想起自己似乎一点都记不起死前的事情,甚至于她根本都不清楚自己当年到底是为何而死的。
蓦地,眼前似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倾漓下意识的伸出那只满是鲜血的手臂,手腕上的血几近流干,那阵痛感似乎也随之减弱了不少。
指尖向前,轻轻地按在那近在眼前的石壁之上,鲜血渗入,石壁上符文一显,紧接着便是泛出一阵诡异红光。
倾漓顿觉那红光分外眼熟,正要仔细去看,却是猛地见到那石壁之上的符文一暗,紧接着由着石壁上头缓缓散出一阵黑气。
气息诡异,沿着那符文所描绘的纹路蔓延开来。
顷刻间就已经蔓延至整面石壁。
“冥域邪君。”
耳边传来龙战的一声低呼,倾漓神色一怔,正要抬眼去看一看那所谓的邪君模样,却是不想眼前陡然光影一散,还未来得及去看,已然再次陷入昏迷。
……
再次醒来的时候,倾漓感觉着耳边冷风阵阵,却觉得身前格外的暖和。
“醒了?”
耳边一声轻呼传来,倾漓下意识的浑身一颤。
抬起头,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倾漓忍不住就是一惊。
“你怎么会在这?”
看着身前那正背着自己一步步朝前走去的某人,倾漓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仍旧是在梦中。
然而不等着她仔细去想,手腕上以偶凉意陡然袭来,倾漓蓦地回过神来,就见得凌无乡那带着微凉的手掌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手臂上的伤势已然感觉不到痛意,倾漓知道应该是某人已经帮她处理过了。
不过她还是好奇,自己是怎么脱离那黑暗之中,而凌无乡又是如何找到她并且将她带出来的?
身前,正背着倾漓朝着山下走去的某人,听言只是习惯性的露出一抹笑意,随即仰头示意倾漓看头顶。
倾漓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得一团灰白的小东西由着头顶上方落了下来。
落到倾漓面前,太引大爷鄙视的朝着倾漓白了一眼,随即一个窜身跃到凌无乡的肩头。
“还不是大爷我救了你,好端端的你到处跑什么?”
方才开口便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责骂,倾漓看着太引大爷手舞足蹈的训斥着自己,当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以示对某大爷尊尊教诲的慰问。
太引大爷全然不去理会倾漓如何,难得它摆出一副姿态来,当即势必要将自己之前收到的委屈跟烦心事全都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而这个发泄的对象,正是眼前这位方才受伤醒来,此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某人是也。
“胡说。”蓦地,倾漓终于从混乱之中回过神来,此时看着面前的太引大爷一脸凶恶。
“我明明是被人使诈带走的,对了,既然是你救了我,那么那个将我带来的人呢?”
倾漓不满,当即怒声问道。
太引大爷这边如滔滔江水般的道理还没有讲完,猛地便是被倾漓反问住,当即嘴角一抽,朝着凌无乡看过去。
“怎么办?她问起来了,大爷我总不能说这事其实跟你有关吧?”
密音开口,太引大爷一阵抽搐。
刚才的事情到底如何它现在已经不想多说,好在它及时将丹药翻找出来,否则的话此时的情形恐怕就要更加混乱了。
眯着眼睛看着那刚才还在不停巴拉的某只,此时一瞬间竟是安静了下来,倾漓眼神微动,张了张嘴,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
“走吧,免得让他们担心。”
抽出一只手来理了理倾漓耳边的乱发,凌无乡侧身开口,话落当下转过身去快步朝着山下走去。
倾漓盯着凌无乡那只挪开的手,眼底蓦地闪过一抹冷光。
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因此下替倾漓抵挡了大部分的寒意。
倾漓觉得那披风很是陌生,并不像是凌无乡的所有物,不过此时披在身上,御寒便可,再者说一些没来由的东西,凌无乡是万万不敢给她用上的,这样一想,倾漓心里也就平衡了不少。
她俯身低头,将脸埋进凌无乡的颈间,鼻尖传来一点花草香气,淡淡的,却又让人莫名的感到心安。
……
山巅之上,司魈看着凌无乡带着倾漓走远,脸上木然一片。
“你竟是如此轻易的便放大人走了?要知道你我等了多久方才有了此番机会。”
石清脸色阴沉,看向司魈的眼中猛地泛起一阵怒意,她此时受着身体局限,无法强行将人留住,却是司魈不同,他明明可以趁着大人……
“他会回来。”
迎风而立,司魈突然开口,当下打断了石清的思绪。
回过神来,石清看向司魈的神情越发的不明,她不清楚司魈的意思,不过眼下似乎只有等。
“你不该让大人带走那个女人,若是留她在身边的话,大人回来的把握便会更大一些。”
“那个女人若是不走,你以为大人他会放过你我?”
转过身来,司魈脸色一沉,说话间直直的逼近到石清跟前。
方才的情况如何他比石清更加清楚,大人体内的禁制早在之前已经解除,只是部分记忆尚未苏醒罢了,刚才若不是他同意放了那个女人,他与石清此时很可能已经魂体破散,万劫不复了。
看着面前那个不知轻重又十分聒噪的女人,司魈只觉得万分后悔,竟是同意跟这样一个女人一起出来。
不仅丢人现眼,还是个花痴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