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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声之后我忙捂住嘴看着他,在他看来,我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睛,他放在我腰间的手忽然轻轻捏了一下,我“呀”的叫起来,身子也因为麻痒而扭动了几下。
我还犹未发觉,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气息变得混浊。
我有些害怕,不敢正视他的眸,他的吻已落下,我躲避不开,只能别过脸,原本应该落在唇上的吻落在了面颊上。
他不管,沿着我的面颊向下,或轻或重的啃咬着我的脖颈,我又是酥麻又是痛,就推了推他,他却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双手按在头顶,继续着动作。
我的大袖衣里只穿了件薄棉夹袄,他轻轻巧巧的就解开了,接着便是里面的中衣,中衣的带子一解开,就露出了我的红底绣鸳鸯戏水的亵衣。隔着亵衣,他埋首乳间,轻轻咬住了我的左乳,我只觉刺痛,蹙眉轻哼一声。他却加大了力度,我痛苦的呻1吟着。
他没有再做怜惜,直截了当的褪去了我的长裙和亵裤,抬起我一条腿,直挺挺的刺入。我咬牙忍着痛,他在我身体上快速的驰骋起来,渐渐的,我从痛苦中解脱,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熟悉的快意。嗓子里溢出舒适的呻1吟。他低下头含住我的唇,强劲的舌头探入我的口中,汲取着芳香,我受不了颠簸,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他就这样一直快速的不知疲惫的冲刺着,没有丝毫技巧,没有任何感情。最后,在重重的“嗯”声之后,他狠狠抵住我身体最深处,释放了堆积如山的磅礴。
事后,他翻身下榻,继续搂着我睡觉。这一睡,也只睡了一个多时辰。
晚饭前我被送出延英殿,身体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液,一路回去,竟又弄湿亵裤,只得吩咐春分打热水来沐浴更衣。
这一次的侍寝并没有记档,也就是说,什么都不算。
三月三,料峭春寒。
我虽避世瑶光宫,外面的天气,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我们娘娘说了,娆妃娘娘您的腿疾未愈,就不必过去吹那冷风了,反正也都是些不相干的人,正经养好了身体才是。我们娘娘还说,反正宫里也没几人去的,她是没法子被皇上指了这差事,只是宴席上有一道檀扇鸭掌是娘娘您爱吃的,已特意让人留了,待会儿就送来给您尝尝。”九华笑盈盈的给我禀了一回和妃的话,说的是又脆又响又利索。
我笑着点头说:“真是难为你们娘娘了,忙成这样,还记挂着我这头,代我谢谢她的一番好意,只是我托大不去,旁人可别恼我。”
九华笑道:“娘娘瞧您说的,您在宫中养病,是皇上的旨意,谁敢嚼舌根子?哪怕她是日后的主子,眼前不过还什么都不是呢!娘娘要是没别的吩咐,奴婢就先告退了,我们娘娘那里,只怕也要人手。”
“那你快去。”
九华施了个礼退下,春分塞了一锭银子给她,她笑笑就收了。
不多时,娆妃就派人送来一个精致的攒盒,里面是一个檀扇鸭掌,一个如意鲜笋,一个燕尾桃花拌银耳,还有一碗鸡汁羹。
春分看了笑道:“和妃娘娘可真是细心。”
我也笑道:“她对我还是有心的。”
“那娘娘可要用一些?”
“总算是她的心意,就用些吧!”
霜降过来服侍我用了点鸭掌和鲜笋,几筷子银耳,鸡鸭汁羹喝了大半碗。春分等人都十分欣喜,只因我许久没有这样好的胃口了。
漱了口,捧着今年刚贡上来的君山银针,泡茶的水正是洞庭湖水,所以喝着格外清香。
抿一口茶在齿颊间,处处留香。满意的眯起眼,问春分:“沁春园里散了没有?”
春分道:“还没有,听说,后来朕昭媛也去了。”
“哦?”我觉得十分新奇,“她到不肯闲着,去做什么了都?”
春分笑着说:“还能做什么?无缘无故的跑了去,耍了通威风,又回去了。吓得那些小姐们呐,个个战战兢兢的,有位小姐甚至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我叹道:“这样的人,还是不要进宫为好。”
春分道:“正是呢!这宫里看着平静,其实,比哪里都凶险。”
闲话过后,春分准备服侍我歇午觉,曹红又来传旨让我去延英殿。我照例坐着步辇过去,到了门口,江守全给我施礼,起身后面色忧愁的说:“娘娘,奴才想求您一件事儿,万望娘娘答应奴才。”
他是御前的人,既然求到了我的头上,我只能答应。
“江公公不妨直说,有什么本宫帮得上忙的,自然不会懈怠。”
“那老奴先谢过娘娘了,”江守全喜不自胜,“这事只有娘娘能办成,旁人可不行啊!其实,是皇上,皇上这几夜成宿成宿的睡不好,一直看折子,看了就大动肝火,奴才怎么劝都没用。待会儿娘娘进去,只求能让皇上安歇两个时辰就行。”
我点点头,道:“知道了,想必立后的事闹得厉害。”
“可不是么!如今朝臣们互相攻讦,都不希望对方举荐的人被选为新后,其实皇上心中早有人选……咳咳,奴才失言了,娘娘请进去吧!”
一进去,果然就看到他伏案批示着什么,案上摆了好几摞奏折。等抬步辇的太监出去了,关上门,我才站起来。
走到他身边看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抬头,只一味的一本借一本的批示着。我瞥了几眼,的确像是朝臣们意见相左,互相拆台的折子。
真是帮可笑的老头子,又不是为他们自己选,都急个什么!
想想启恒骂他们是老狗的气话,其实,他也是无奈的很,当皇帝,哪能真的顺着自己的心意来,除非那是昏庸之主!
“别批了,先睡会儿吧,江公公说你接连几夜都没睡好,你还要不要自己的身子了,难道还以为自己年轻着吗?”
他放下笔,靠在椅背上阖目说道:“给朕捏捏肩。”
我依言站在他身后,像很久以前那样帮他揉捏着,见他面上的神色越来越放松,心中稍安。
这一个下午,他又抱着我睡在内殿的软榻上,这一睡就是两个时辰。我出来后,江守全恨不得对我磕头谢恩,我已没空理会他,匆匆回去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