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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桐站在属于自己的小屋里心生感慨,离开了师父,离开了青岐谷,第一次面对这个陌生到匪夷所思的环境,她居然独自安顿了下来,原来自己是可以的,没有师父的教导,没有师哥师姐的帮助,她是可以发挥自身的潜能,独自完成任务的。
站在房间扇形小窗边的喻桐,在内心为自己鼓劲,她一定会找到师父也一定会回到属于自己的时代。
一定的!
晚饭过后,管家赵婶带着喻桐熟悉四周的环境,在经过温泉池时,喻桐放慢了脚步,她仔细地观察温泉边上的情况,在心里打算如何潜进去寻找那半块天灵决。
“这里是陆先生私人使用的地方,谁都不能进去,你以后也要小心。”赵婶好像看出了喻桐的心事。
喻桐连忙移过目光点头称是,随着赵婶的脚步向另一边前行。
当穿过**向酒窖方向行走时,赵婶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好好的一棵树居然被风刮成这样,不知陆先生知道了心里有多难受……”
喻桐抬起头扫了一眼自己昨天的‘杰作’,花坛之上碗口粗的合欢树变成了一棵秃桠,她不相信陆昊然会为了一棵树而难过,心里对赵婶这种长吁短叹的做法不以为然。
穿过**向西北方向走出三四十米,就来到一处天然的酒窖,赵婶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寻到一把金黄色的钥匙后将酒窖的铁门打开。
喻桐探身向里望,石头彻成的台阶一路向下,酒窖之内灯光朦胧,只见一排排木架陈列其中,喻桐原先以为酒窖里应该是一坛坛酒缸,看来这个现世连喝酒这种嗜好都不一样。
“这里的酒都是按年份排列的,陆先生藏酒很多,这最后一排木架上都是世界名酒,你每月下来打扫一次,但千万不要把酒瓶打碎,有些酒我们打一辈子工都赔不起。”赵婶十分认真地叮嘱。
喻桐本想去摸摸木架上漂亮的酒瓶,听赵婶一说连忙缩回手来,现在自己可是身无分文,如果打碎不知要跟那个陆昊然对视多久才能保证自己平安。
赵婶把该看的地方都看了,该交待的也交待了,两人重新回到住宿的地方,吩咐她早点睡七点准时起后回到自己房间。
喻桐不懂七点是个什么时辰,也不敢多问,喏喏地点着头,目送赵婶走进她自己的房间才敢回身进屋。
夜渐渐深了,喻桐盘膝坐在床上,整调自己的气息。在青岐谷每晚调息是必修的功课,安顿下来后她才有时间按师父的要求,把握呼吸的节奏让灵力在身体里畅游。
当四肢百骇内的气息被喻桐调动起来缓缓向丹田靠拢时,一个高亢的女人呻吟声传进她的耳里。
突然的打断让喻桐身体一振,她急忙用内力压住四散的灵力,缓缓地过渡把灵力重新送向身体各处。不行,这里的夜有太多杂音,调息聚气时敏锐的听力容易让她分心,现在师父又不在身边如果自己灵力外泄,将不堪设想。
究竟是何人在这夜晚呻吟,是被病魔折磨的女人?还是被人毒打的女人?喻桐眉头皱了起来,那个陆昊然狂妄自大,对女人更是没有半点怜惜,该不会是他在毒打做错事的侍女。
喻桐闭上眼侧耳聆听,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中间似有求饶的话语。
曾经的经历在她脑海浮现,做错事后被毒打、关黑屋、不吃不喝的记忆控制了她的情绪使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当身体的颤抖越来越烈,喻桐明亮的双眸之中升起了杀意,她从床边摸出长剑走出了小屋。
从后院轻步靠近主楼,喻桐抬头观望,整个三楼灯火通明,她又细听了一下,女人的呻吟声从左侧传来,此刻的她忘记了赵婶轻易不要上三楼的叮嘱,脚尖一点飞身攀上建筑物外面的水管,眨眼功夫爬上了三楼主卧的阳台。
阳台之上只摆放着一张矮桌与两把腾椅,喻桐轻步移到阳台透明玻璃门前,透着窗帘的隙缝向里看。
屋内光线充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妖媚的女人脸,喻桐只看一眼就认出她是昨天来接陆昊然的美艳女子。
看昨天她与陆昊然关系亲密,为何今晚又在他的房间痛苦呻吟,难道她得了绝症不成。
不明所以的喻桐又向里看了一眼,发现此女躺在床上,因为窗帘隙缝有限,她只看到女人的锁骨,好似没穿衣物,大汗淋漓的样子,嘴中不停地在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的话言。
在女人叫喊声中,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我会救活你的~”
这是陆昊然的声音!他要救活床上痛苦不堪的女人,难道自己错怪了他,他其实是一位施仁心的好人?
喻桐正暗自纠结,突感楼下一束光亮袭来,随后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传来,“什么人?”
被人发现了!
喻桐连忙蹲下,利用阳台的高度挡住自己的身形,急忙查看四周是否有躲藏的地方。
阳台一角有排放置茶具的小柜,小柜旁边是一盆茂盛的宽叶树,喻桐知道楼下男人的喊声定会惊动为女人治疗的陆昊然,如果被他看到自己站在三楼的阳台上,该如何向他解释?本来想杀的心现在被惧怕占满,喻桐暗骂自己鲁莽。
几乎是同时,在陆昊然拉开窗帘走向阳台时,喻桐闪身爬进小柜里。
“什么事!”陆昊然从阳台上俯身问楼下的安保人员。
“然哥,我刚才看到有人影在阳台上晃动。”楼下人汇报。
陆昊然扫视了一下阳台,“没有什么人,你放心吧。”
孟敏裹着裕衣从卧室走出来,“那小子该不是在听墙根吧。”
“怎么会!”陆昊然把孟敏拉进怀里,“我陆昊然办事,那个人敢听墙根。”
孟敏妩媚地一笑,靠进陆昊然怀里,“然哥,你刚才是不是想吻我,其实你不必要为我做这些的,不接吻我们一样可以欢爱。”
陆昊然没有吭声,刚才在动情之刻,他脑子里想的其实是那个小不点水嫩的唇,越想就越兴奋,但当他俯身去吻孟敏的嘴唇时还是泛了恶心。
怎么会这样?
陆昊然抱着孟敏感叹自己奇怪的病症,却不知木质的小柜里一双清亮的眼睛正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