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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女皇说行素无证行医,把行素打入刑部大牢。刑部判她打十五藤条,发配采石场一年。”兑访宫,方贵人斜靠在美人榻上,听一个黑衣蒙面人汇报消息。
“好,这回,不用我亲自布置,女皇也会要了她的命!啧、啧、啧,不愧是女皇,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下得了手,虎毒还不食子呢!守护凤朝的神灵啊,这次可不是我害死你们凤朝子女的,是她亲娘要害死她,可不要怪罪在我身上噢!”方贵人装模作样的朝空中拜拜,眼中含着得意和阴狠还有嘲笑。
这个死女人东方青凤,当年,他和师姐是多么的两情相悦,甚至未婚就想给师姐生下孩子,谁知,北蒙国入侵,凤朝军需紧缺,国库空虚,为了解决困难,太上皇派人联系凤朝的首富方家家主方世金,愿意求取方家嫡长子,封太女妃,许方家为皇商,要方家解决凤朝的危机。母亲方世金不可能违背圣意,把在外学武的他许给皇家。
回到家中,本想和母亲说及自己和师姐的事情,听母亲说完这个消息,方言陷入了沉思。一边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未来皇夫的位置,还有方家百年的皇商地位,自己的女儿还可以坐上女皇之位。一边是一个慕容世家的庶女,无权无势,只会习武弄药地位低下的师姐,嫁给她,以后在慕容山庄只能仰人鼻息而活。
没过几天,方言就嫁给了当时的太女东方青凤。
等方言的师姐慕容笑天(这时还没成为毒圣)听到消息,愤怒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为了师弟,她偷走了对她恩重如山的师傅天界仙师的毒经,那是师傅一生的心血。可天界山规定,徒弟没有出师不能成亲,于是她偷偷带师弟跑下山,反出天界山天舟岛,就是想要和师弟双宿双飞。为他,许下一生只有他一个男子的诺言。如今,带给她的却是这个男人的背叛。于是她就专研药书,研制出‘枯骨生死散’,她要把这个变心的男人变得如狗一样的活着。
慕容笑天找到进宫的方言,还没说话,方言已经抱住她,哭得痛不欲生,哭软了她的身体,哭软了她本来坚硬起来的心肠。
“师姐,你可来了,我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师姐,你应该和我一起回方家的,这样可能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可你就是要研究那些破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我回来之后,皇上已经下旨,要我嫁给太女,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怎会再嫁别人?我想离开,可母亲和女皇派高手看住我,还用我爹爹威胁我。母亲说,如果我不嫁给太女,皇上会把方家满门抄斩,财物充公。师姐,我没有办法呀,我死了不可惜,可生我养我的母亲和爹爹都要陪葬,我岂能忍心,让她们为我受连累?师姐,如果当时你在,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因为你是我的妻主啊!师姐,我真的是不想活了,就想见你一面。反正现在女皇已经拿到财物,我想就是我现在死了也没有什么了。”说完,就要撞到柱子上,要以死明志。
“师弟,不可!是师姐我没用啊!”慕容笑天一把抱住方言,悔恨的涕泪横流。都是自己这个没用的女人,说好要保护师弟一辈子的,怎么就那么在意那本药书?为什么要痴迷的研究它?师弟一个男子要面对这些可怕的人和事,当时是多么的无助,多么需要她护在身边,可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还研制出毒药想要害可怜的师弟,她不配做人啊!
“师弟,既然方家已经没有危险,我带你走吧?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人面对艰难的事情。”
“师姐,如今,我已不是完璧之身,我这身子已经让太女污染,不再属于你一个人了,怎么还有脸跟在你身边。”方言又哭了。
“师弟,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慕容笑天嘴上说着不在乎,心中却如吞苍蝇般难受,师弟有了另一个女人,他已经被那个女人吃了,他的美好给了别的女人,这怎么可以,如果你一个男子不想,怎么会被女人要了。
“师姐,我也不想的,我被她们灌下了那药,身不由已了,我恨自己为什么会那样,为什么那个女子把我绑起来的时候,我没有咬舌自尽?可我想再见师姐一面啊,师姐!我忘不了你啊!”方言的话语及时解开了慕容笑天的疑惑。
“师弟,不哭、不哭,不怪你,是我没用,是我没有及时赶到。那个该死的太女竟敢如此对你,简直是禽兽不如,我要杀掉这个混蛋、流氓。竟敢这样对你,混蛋、流氓。”慕容笑天又被方言的话语打动了,她心疼的抱着他。从小教养很好她,不会骂人,只是反复的骂着流氓、混蛋,以示她心中的愤怒,她发誓,一定要太女也尝尝这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滋味,别以为手中有权就了不起,惹怒了我,把你赶下皇位。
“师弟,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嫌弃你,你跟我走吧。”慕容笑天下定决心,还是要带走方语。
“师姐,我们已经回不去了,那混蛋强迫我时给我服下了孕子丸,前天太医说我已经有了。”方言呜咽着,更是泪如雨下。
慕容笑天愣住了。
“师姐,你回吧,把我忘掉吧,女皇不会让皇家血脉流落出去。如果我们离去,你将永远被皇家追杀,慕容山庄将会在凤朝消失。我不能这么自私,不能让你为了我终身不得安宁。你快走吧,让护卫知道,你就出不去了。”方言知道,如果他愿意,她还是会带走他,但走了之后又如何?他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从选择皇权的那一刻,她们就已经没有未来。即使现在他和她回去,作为一个女人,她会越来越不甘心,那时她的身边就不会只有他一个男子了,他就会慢慢被那些年轻的男孩代替,她也会忘记她的誓言。因为方言了解女人的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他一定不会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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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的一个夜晚。
“贵人、贵人,小皇子出来了。”
方贵人闭着眼睛,刚才的生产,几乎耗光了他全身的力气。
“怎么没有哭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方贵人睁开眼睛,问道。
“回贵人,是个死胎。”接生公感到刚才自己有些眩晕,忙看了看手中的胎儿,跪在地上颤抖地说。
“哦!”方贵人没说什么,死就死吧,反正这个孩子留着也是祸害。
暗处的慕容笑天看着这个没有一丝悲伤的方言,心中有些得意。女皇又怎样,侵犯了他、怀上她的孩子又怎样?这个男子心中还不是对你毫不在乎,知道你的孩子没了,他不是一点伤心的感觉都没有吗?他的情全在我这里,你只是一个无用的女人罢了。
她刚刚洒出药,让接生公和小侍占时失去这个时辰的记忆,让他们的时间好像有些停止一样。她把接生公手中的男婴换走,给了他一个死胎,她要看方言的反应,是不是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不在乎女皇,不在乎女皇的孩子。他没让她失望。可慕容笑天哪里了解一个男人的心理,孩子没了,凡是一个正常的男子,这个孩子在自己腹中呆了近两年,不管是谁的种,恐怕这个男子也不会无动于衷,至少会有些什么表情,要不,这个男子就肯定有问题,天性的冷漠也不过如此。
慕容笑天看着手中小脸皱巴巴的婴儿,真丑!本该是个皇子,到她手上,只是一个野种罢了。顺手放到深山里,不管是野兽撕咬吃了,还是他命大被人救下,就看他的造化了,但他无论如何也飞不出她的手心。这两年,‘毒圣’的名号不是白来的。
那夜,无花宫宫主姬天命恰巧路过这里,捡到一个男婴,由于他膝下无子女,就把这个男婴认作义子,取名姬无情。
慕容笑天安排花满园进无花宫陪着姬无情,逐步取得他的好感,十五岁,姬无情当上无花宫宫主,宠信花满园。慕容笑天拿出当初炼制的‘枯骨生死散’交给花满园,花满园骗无情出宫,给他下了‘枯骨生死散’,无情浑身糜烂,武功尽失,流落在外。慕容笑天感觉得到了报仇的兴奋,母债子还,舒服!
**宝珠生病**
“亲爱的女皇,既然你都对自己的女儿下手了,我又怎能不帮你一把呢?黑衣,出钱买动场监,让她给行素一些好果子吃。行素像舒贵人一样的貌美,怎么不会让采石场那些五大三粗的丑陋女人心动呢?”方贵人笑得非常的娇媚,地上的黑衣蒙面人却打了个寒战。
“是!”黑衣退下。
“来人!”方贵人说道。
“主子!”
“梅叶和兰根留下伺候,其他人下去。”
“梅叶伺候我洗澡,兰根到门口候着。”方贵人说。
梅叶帮他脱下一层层的衣服,发现方贵人已经情动。
“今天高兴,我们玩玩。来,一起洗吧。”方贵人率先下到水中,梅叶也熟练的脱掉衣服,来到他身后,拿起浴巾,为他轻轻擦背。
不一会,室内传来压抑的一声声快感。
“贵人、贵人!不好啦、不好啦。”一个小侍惊慌地前来回报。
“竹节,没一点规矩,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运动过后的方贵人半躺在床上,梅叶和兰根在给他捶腿揉捏,他正想休息一下,被竹节打扰。
“回贵人,小皇女不知怎地,突然摔断了腿,流了好多血晕倒了。”竹节稳了稳心神说。
“啊?怎么回事?有没有宣太医?”方贵人一下子站起来,焦急地问。小皇女可是他手中唯一的筹码,是他爬上万人之上的希望。
“来了好几个太医,但血就是止不住,一直在一点点的渗出,所以才来回禀贵人。”
“快去回禀皇上啊!”方贵人一听急了,女儿怎么会无缘无故摔倒呢?梅叶忙给他整理衣服,方贵人抬腿匆匆向小皇女的寝宫跑去。
突然他猛地停下脚步,好像想起了什么,难道就是自己给女皇说行素没有行医证明,神灵在惩罚他吗?当初入宫时发的誓言,如果自己加害皇室子女,必将报应到自己的子女身上。自从把行素排出皇宫之后,他就一直不能生育,直到五年前,才生下小皇女。
女皇的后宫只有四个子女,其实他并没有做什么,但他知道,一定是师姐下手了,有的就是怀不上,有的生下的是死胎。这个小皇女是他怀上后,立刻和慕容笑天发生关系,谎骗是她的女儿,才得来的。她一直不相信神灵什么的,可为什么,小皇女会这样莫名其妙的流血止不住?
“太医,小皇女的情况如何?”女皇看着几个一脸茫然的太医问。
“回皇上,微臣医术浅薄,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不过小皇女的出血量已经很少,会慢慢止住,只是血流过多,想要醒过来,还需要一些时日。不过以后一定要时刻注意着小皇女,不能让她再受伤了。”几个医师的意见很一致。
“皇上,还是让行素来瞧瞧吧,说不定皇儿会很快醒来。”方贵人为了女儿,提醒皇上行素的存在。
“不行,那个骗子已经送去劳教以正国法,此事不可再提。让侍从以后留心点就是了。”女皇一听提及行素,想到了舒贵人的背叛,一阵烦躁。
“舒羽,朕想问你几个问题。”东方青凤还是忍不住了,气冲冲的来到舍予宫。她要舒贵人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
“皇上,怎么啦?”舒贵人正在刺绣,见女皇进来气呼呼的坐在一边,他收起针线,问。
“羽儿,你在认识我之前,认识行野吗?”女皇目不转睛的盯着舒羽的眼睛,哪怕是一丁点的闪动,都可以证明他心虚。
“行野是人还是东西?”舒贵人好奇的问女皇。
“你能说说十八年前为什么坚持到溧阳的万安寺吗?”女皇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羽儿真的不认识行野。
“皇上,你也知道,自从我生下明珠以后,以前好多事都不记得了,给您说实话,要不是您说明晓和明珠是我亲生的孩子,我怕一点都不相信她们是我生的,我都想给她们滴血认亲了。对十五年前的事情,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对您,我还是这十五年中慢慢熟识的。我自己是谁,还是您告诉的,我哪里知道自己有没有父母、兄弟?这些年,我一直在猜想,我可能吃了某种失去记忆的药,或者是曾经被下了失去记忆的药,或者被人打中脑袋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反正啊,都说不准。太医也说我没事,我怕,那制药之人的本领很高,太医看不出而已。就像这次,太医院的一帮人,不是一个也没有发现我是中了毒吗?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谁有这么好的心情来谋害我呢?可能是她们太无聊了。”舒贵人是一头的雾水,满脸的迷茫,他实在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女皇看着迷茫的爱人,还是忍不住把他搂在怀中,轻轻的抚慰着。虽然没有听出什么来,她倒是记住了舒贵人的一句无心之言,滴血认亲!是的,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滴血认亲不就得了,如果东方明晓不是自己的亲生子,就把他嫁到北蒙国,换几个城池,也不枉自己把他养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