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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采石场
“妻主!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治好了他们的病吗?为什么还要打你、罚你?”玉儿和无情前来探牢,看着后背血肉模糊趴在稻草上的行素,玉儿大哭起来,不解的问。
“妻主,疼吗?我给你带了伤药,先上药,明天你还要去采石场。”无情咬着牙,看着行素被打得稀烂的背部,他想杀掉那个狗女皇,整一个白眼狼,治好了病不感激还打人。十五藤条看似不重,可那藤条有大拇指粗细,一个专门行刑的高大女子一顿打下来,也是条条皮肉翻飞。特别是行素一个医者,皮细肉嫩的,看上去还真是恐怖。
“玉儿、无情,我没事,不疼。是我让你们丢脸了,你们要相信,妻主我不是自夸,整个凤朝没有几个超过我医术的。我只是不了解这个国家的制度才导致如此。玉儿,不要哭了,我不疼,真的,过几天就长好了,筋骨一点事都没有,只是些皮外伤。”行素一边吃牙咧嘴的忍受着无情撕开黏在她背上的衣服,一边安慰着一脸鼻涕泪水的玉儿,想要给他擦擦脸,是在是有心无力。
“你老实呆着吧,还逞什么能?你要是也像那些民间医师一样,不会治疗那个什么舒贵人的病,一点事都不会有。你说你就不能忍住不出手,干嘛给他们这些人治病?费力气不说,还遭罪。”无情说着眼圈都红了,怒其不争。
“那哪行?治病救人是一个医者的责任。”行素拗着头,据理力争。
“你就是这个德性!”无情看着认死理的行素,他怎么就是爱这样的她,不管她什么德性,他就是喜欢。
“妻主,要不我教你一些武功,那样干起活来就不会太累了,你这拿银针的手,敏感要求很高,到采石场里搬一年石头,你的手还怎样下针?这是我给你买了几双皮手套,到时候可以保护一下手,过一段我再给你买几双。”无情想想行素搬石头的样子,心都疼了,她这柔弱的书生样,怎么能受得了。
“没事!我是一个女人,也该锻炼锻炼了。”行素的大女子思想有点上来了。
“妻主,这是我给你收拾的几套衣服和鞋袜,你带着。去了那里能捎信回来,就和我们说一声,缺什么我们给你送过去。”玉儿哭得鼻子囔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好的。”行素握握玉儿的手。
“无情,在家看着玉儿,不要让他乱跑,不要把我入狱的消息告诉冰蟾,就说我要在京城发展一年时间,等他生产的时候,我一定会回去,亲自为他接生。对了,玉儿,我知道你能模仿我的笔迹,每十天就由你以我的口气给冰蟾写一封平安信,让他慢慢等不要着急。无情也不要找别人闹事,这事不怪别人,等我出来了,就去办一个行医证。你们两个男的在家,不用超太多心,有小绿和花花,不会有大事情。一年很快就可以过去了,一定要好好吃饭,保重好身体,我出来看你们瘦了,可要惩罚你们的。还有奶爹,也让他不要担心我,千万让他不要到处找人求情,锦上添花的有,雪中送炭的少,让他安心等我回来。”行素自从融合了两个人的记忆以后,生活白痴的她,也变得能说了,虽然有时脑袋不太灵光,但人情世故的她懂得不少了。
第二天,行素是被两个狱卒用一辆破驴车拉到采石场的。两人和采石场的看守交代了几句,就走了。两个看守怪怪地看着细皮嫩肉的行素,把她带到一个大通房里。
“你自己选一个空床铺就是了,这里都是重型犯和没有背景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来的地方,每个人都不是善茬,看你文弱的样子,一定是得罪了人或没有背景的,别说一年,看你一个月也难活着离开。”看守甲见行素身上的衣服价值不菲,很有眼色的开口提示她。
“谢谢两位大人,这小小意思请收下。还望两位大人多多关照”行素从怀中掏出二十两白银,一人送给十两。这是无情吩咐她必须做的。
“好!看你这么懂事,我们二人就提点你一下,这里,大部分都是被判十年以上的罪犯。在她们中间,别人很,你要比她还很;她不要命,你就比她还不要命;她不要脸,这你自己要看着办啦,我们也不知该怎样。”看守甲、乙把手中的银两放到怀中,相视一笑,看在银子的份上又多说几句,说完,看她背部有伤不能劳作,就让她自行休息,两人离去。
行素看着这个有些肮脏的平房内,二十张床并两排排放,每张床都是用石块砌成,床下放着木盆、鞋子等用具,床上面撑着蚊帐,有新有旧,由于天气不冷,每张床上只有一张芦苇编的席子和一个小薄被子,被子倒是叠的狠整齐。每个床头处都有一个比床较高一些的柜子。房子外面有几个大缸装满清水,看来是用作洗涤或吃水之用。
行素看了看,里面还有两张床没有被子和席子,就把看守给的席子和被子铺在入门口出的一张空床上,鞋子和木盆和别人一样放在床下把带来的衣物放入柜子之中,换上这里劳犯穿的短打扮。趴在床上歇息一会儿,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突然行素感觉有一只手在摸自己的屁股,立马惊醒过来。
只见一个五大三粗,四十岁左右,满身疙瘩肉的壮硕女子光着上身,两只*悬着,仅着一条短裤,一只大手正放在行素的屁股上轻轻地、陶醉地摸着。见行素醒来,回头看她,那双色色的大眼泡闪过惊艳,口水差点从肥厚的大嘴中流出。
二、狱中群魔
“滚开!”行素冷冷地说着,从床上爬起,离这个袒胸露乳的女人远一点。
“嘿、嘿、嘿,漂亮!”女人看行素站起,倒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是色迷迷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像一个强*犯在看着一个脱光衣服的处男。此刻,她在用眼睛强*行素。
行素整整衣服,四周一望,才发现身边不远处竟然有十几个高大健壮的女人,都在惊艳地看着她。有的穿着牢犯服,有的光着膀子,有的敞胸露怀。
“美人,来这里就要服从这里的规矩,这个房间我是老大,你要是跟了我,以后由我和我的那几个朋友罩着你,这个采石场的其他女人都不能打你的注意,你的活,我们几个替你做了,你不用劳累,只要乖乖的伺候我们几个就行。”女子用自己认为的比较动听的声音对行素要求。
“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女人,而且我很正常,不喜欢女人。”行素淡淡的开口陈述事实。
“我会让你得到在男人那里都得不到的快乐!”女人不甘心的说。
“不需要,把你的手段用到欣赏你的人身上去吧,我不欣赏你!”
“小白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别的本事没有,只有一身的力气。”女子抬起自己碗口粗的胳膊,朝行素扬了扬。
行素没有理会,她内心还是有些紧张,银针不在身上,她虽然熟悉穴道,却没有内功可以点穴,如果被这些粗壮的女人抓住,她免不了要受辱。
“快出来排队,吃饭了、吃饭了。”这时屋外传来看守严厉的大喊声。
“美人,晚上等着我!”女人从行素身边走过,小声说道,然后愉快的走出了房门,十几个女人也鱼贯而出。
行素小心翼翼地排在几十个女人的最后面,她怕排在中间被那些女人吃豆腐。一边看着周围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尖锐之物,可以用来晚上防范,就是几根绣花针也好啊!可这里除了石块还是石块,吃完还不算太差的晚饭,行素匆匆捡起几个稍微尖锐的石块放在怀里,希望可以抵挡这些变态的女人。
犯人是按时吃饭,按时劳作,按时洗漱,按时休息。
哨子吹了几声,犯人一一回到房中,在看守甲的监视下,一个个如乖宝宝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个收了行素贿赂的看守甲,深深看来行素一眼,转身离去。行素不知道,在这里,如果送给场监(看守长)一笔银子,是可以申请单间的,此时,她却就失去了她们的庇护。
月光洒在采石场上,采石场内好像铺了一层淡淡的白霜,皎洁的月光通过窗子照进通房内,带动了一颗颗躁动的女人心。
悉悉索索的起床声在灰暗中响,行素趴着,汗毛竖起,睁大眼睛,看着暗中悄悄摸索着的一个个黑影。
行素翻身坐起,背后靠在石墙上,手中握着几个尖锐的石头,尖头朝外,警惕的看着几个围上来的高大身影,是白天的那几个女人,她们果然晚上行动了,看出来这样配合的行动不是一次两次,而是非常的熟练。
不能等她们围上来,万一被四个人分别抓住四肢,那她就任由她们宰割。
行素看准一个女人,石头的尖部冲向她的气海穴,这个穴道位于体前正中线,脐下1寸处,手不用抬起,就能用石块狠狠撞击,击中后,冲击腹壁,动静脉和肋间,破气血淤,身体失灵。这个女人没有看到行素的手上尖石,见行素冲她而来,就伸手想要捉住她的胳膊,不防行素突然出手一个尖锐的东西击中小腹部,她就‘碰’的一声倒在地上,动弹不了。
边上一个女子见身边之人摔倒,稍微一愣,行素抬手用石尖猛地顶上她两*中间膻中穴,
女子感觉心慌意乱,神志慢慢不清,也晕倒在地。
行素见连中两人信心大增,直接超前在另一名冲上来的女子,*中央直下一肋间处的乳根穴上很撞一下,猛烈冲击她心脏,使她休克倒下。
剩下的五六个女人,见此情况,稍微停顿一下,为首的女子一挥手,四个女人一起朝行素扑来,一名女子用铁一般的双臂猛地抱住行素的臂膀,把她的双臂紧紧地箍住,行素手正好压在女子腹部的脐下三寸处,她把手中的石块前端顶住这里,身体使力向前推动,好像很贪恋这个怀抱一样,长条石块的尖端刺入女子关元穴,冲击她的腹壁下动、静脉及肋间神经震动肠管,气滞血淤,女子吼叫一声放开行素,捂住腹部蹲下。
可另外三个女子还有那个老大已经围上来,把行素搬到在床上,老大压住行素的胸口,抓住她的手,其他的抱腿的抱腿,抱头的抱头,后背伤口在大力的压制下,火烧似的疼痛,有液体从后背流出,巨大的痛觉刺激了行素的潜能,她张开口死死咬住压在她胸口的老大的耳朵,双脚拼了命的胡乱踢着,老大忍不住行素吃肉似的猛咬不松口,还上下左右的东拉西拽,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叫起来。
几个女子慌了,忙松开对行素的遏制,想掰开行素的牙齿把老大的耳朵救出来,看行不通,就对着行素踢打起来,行素不管她们,也不管老大拽拉她的头发,只是右手摸到老大第三胸椎棘突旁开1。5寸处,用石块一下又一下的打击起来,终于老大停止了一切动作。行素把老大推开,伸手抱住一个踢自己很欢的一条腿,在这条腿上内踝尖直上三寸,胫骨后缘的三阴交穴处,又是使劲的用石块猛捶,该腿的主人不久就倒在地上。
行素又去扑向一个最近的人,这个女人看形势不对,都想撤退了,最终还是被行素楼主了腿,行素又是一阵不要命的敲打,这个女人终于倒下,可行素也只剩下一口气了,和她们的拼斗,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喘息着躺在地上,口中满是鲜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老大,老大,你醒醒!老二、老二,老三…。”对方还有一个人没有倒下,行素不甘的看着她,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红着眼来到她的面前。
“没想到你还是一匹烈马,既然她们都不能动了,那就让我来驯服你吧,既然你喜欢热闹,大家都来当观众,你可要给大家好好表演啊!”最后一个女子说着阴森的笑了,黑暗里露出她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行素没有动,虽然后背在流血,虽然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红肿青紫,如撕裂般痛疼难忍,但她还是没有痛的打滚,只是后背着地的躺着,她看着女子一步步走来,她盯着女子的三阴交穴,等待她到来的那一刻用最后一口气,把石块猛撞那个穴道。
“住手!”不远处床上坐起一个男子模样的人,她轻轻的一声,让前进的脚步停住了。
“以后,她是我的,你们谁也不准动!”男子模样的人,声音也如男子,很是醇厚好听。
看热闹的几个人也悄悄躺回自己的床铺上,没了声息。
“我只能是我的,你们谁的也不是。”行素声音嘶哑地说完,还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