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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远吻她,翻过来,精壮健硕的男性身躯覆住她,滚烫的吻,从头到脚。
被他疼爱过的身体,,,纤腰一侧,小腹往下的地方,紫红吻痕赫然印在皮肤上,是他做到最激烈的时候留下的朗。
那时……他亲密地缠紧,身下是快准狠的剧烈动作,她在跌宕起伏的汹涌快慰中躲无可躲,只能一下下地尖叫着承受,更留意不到他在她脖子里重重吮出的带一丝疼痛深切吻痕,等漫长的攻势渐缓的时候,她小声啜泣着环抱着他求饶,这才在温热的眼泪里感觉到肩颈、脊背、后腰的地方已经酸涩得不成样子了……
柔嫩的腿,被打开,他有力的大掌撑住,无数次的侵占,,在她紧得让人发疯的身体里肆虐……
直到,不知多久后,她已被折磨到崩溃时,才低吼一声,紧紧地抱住她…宫…
有些东西的闸门,要么不打开,要么一打开,就如火山爆发一般,一举颠覆她的整个世界……
安然到最后已经浑身酸软到说不出话,他一动,就是燎原的火焰,莫怀远浑身被汗水浸透,也不再强迫她动作,只将她浑身一点点吻遍,再次覆上来,吻着她的耳,嘶哑着嗓音低声唤她。
她睁开被汗水打湿的睫毛,纤指手腕都在颤,刚刚他吻的时候,每一下,。
体力彻底耗尽。
柔软的人儿身体滚烫,莫名淌着一丝丝的热泪,莫怀远心疼吻去,克制着自己还在蠢蠢欲动的渴望,拥着她,在连绵的轻哄声中,陪着她,一起睡去……
梦里,她梦到了第一次时,他凌厉霸气的眼神,那时撕裂的剧痛都已远去,只剩下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从开始的***,到最后如同被流弹击中般的迅猛尖锐的快慰,一下下连续叠加……还有他在梦里,每要她一次就叠加更深一层的……浓浓爱意……
……
莫怀远醒的很早。
不仅仅是因为生物钟的关系,还有,因为怀里抱着的人,稍微一动,他迷蒙困倦的眸便忍不住睁开一下,一直到清晨朦胧的微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他抱着她,轻轻抵着她的额连绵细吻,等她醒来。
怀里的人儿,终于动了动。
早就知道莫怀远的体力有多好,昨晚那样的事,在安然偶尔闲下来的时候,其实也勾勒幻想过,每一次想完就脸红到爆,确定如果一旦发生,自己大概非被弄死不可,而昨晚那种情况下——刚开始失控疯狂,到最后,莫怀远实际是强忍收敛下了的,毕竟,她的青涩已经受不了了……
所以理所当然,清晨醒来时,那茁壮滚烫的某物,就抵在了她的腿上。
“……”呜咽一声,被吻得很舒服的某人醒来,迷迷茫茫地看了他一眼,叹息,小脸泛红地又埋了下去。
顶着凌乱的发,窝在了他的颈窝里。
温度烫得人一个激灵般舒服。
莫怀远的身体剧颤了一下,墨黑的深眸间有一丝强忍,低哑轻柔道:“醒了……”
“莫怀远……”她的声音在昨晚就已经叫的嘶哑,现在快要发不出声了,哑的只能吐气,“你不许看……”
被子裹着她的全身,他低头,只能看到她柔嫩娇小的背,一望到底,下面的看不到……他“嗯”了一声答应,不掀被子不看,只是大掌裹住她的身子,往下触摸,到了腰部曲线的位置,重重地揉了两下,她被一阵酸疼击中,呜咽着往他怀里躲,他埋进她的颈子里吻,翻身轻轻压住她,大掌已经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探去……
那小女人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一口,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莫怀远,我说了不给看的……”她哑得宛若破锣一般的嗓子,还在连声发颤着抗议。
“我不看……”他嗓音低哑,微沉的音调像是正人君子一般,透着铺天盖地如网一般的吸引力,勾着她羞耻的那一根弦,快要崩断,“以后,会有的是机会看……我想先做……”
“你的手放哪儿……”那小女人被压得动不了,声音已经像是快要哭出来。
他心下微软,一下下连绵轻吻着她的侧脸和耳廓安慰,嗓音低低道:“感觉不到是哪儿么?那我换个东西碰碰看?”
她连连摇头,摇到一半却已经被他的动作吓到。
昨晚微醺的氛
tang围下,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丝一毫的细枝末节就感觉得到,她呜咽着埋头下去,莫怀远已经当真腾开了手,……他进来,受阻,淡淡吸了一口气,,扣紧她的腰,在她的呜咽声里一寸寸深埋进去……
然然,感觉到了么?
她……感觉到了……他不是一般的……大……
昨晚后半夜彻底缺席的一次,在这个时候补上,哪怕莫怀远已经刻意做得温柔,那延伸到细枝末节的快慰还是深深刺激到了两个人。
清晨微凉的空气,像触角一样刺在两人暴露出来的皮肤上。
他要起身,她搂不到他,开始惊慌,他却似是硬要如此,在她嫣红的唇上爱怜地留下一个吻,起身,……
昨晚的确看不清楚,那小女人纤瘦的身体被柔软的裹住肩头的长发缠绕住,铺开在纯白的床单上,小脸被烧得泛起酡红,抓不住他就只能揪紧枕头的样子,简直……
简直让人想发疯。
清晨的浴求汹涌地泛上来,莫怀远再也不满足于这样缓慢的动作,压下身去重重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齿缝吮住她的舌,翻江倒海一般地将她吻到失神,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微微抬起她的身子,迅猛而凶狠地剧烈撞了进去……
她的眼泪,流的凶猛。
而身上的这个男人,哪怕动作再狠再剧烈,却都能让她深深地感受到,他是在爱她,深爱……
……
早潮凶猛,陈老已经习惯了在每日哪怕风凉冻人的清晨里出门散步,昨夜,给安湛予的那个电话被他那个新秘书接了,没有通上去,陈老私心下里也没有去猜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一清早,那电话却就已经打了过来。
“喂?陈老么?”曹坤嗓音里透着一丝疲累,精神却依旧保持矍铄。
“哎,小曹……”陈老呵呵笑着,“我找老安,他人在吧?昨晚那么晚了你说他还在忙,我也没问你,都在忙啥……”
“现在已经不忙了,”曹坤一路走着,一边跟房门两侧的人点了点头示意,一边推开了门,“我请示过书记可以接您的电话,稍等,这就给您接过去。”
“好。”
安湛予在里面闭目养神,脸色不太好,手背上还留着一块白色的纱布,见曹坤过来,挥挥手赶走了别的秘书,将手背上的纱布一撕,接过了曹坤手中的电话。
“昨晚见了你那一双儿女,瞬间想起的要给你打个电话,没打扰到你吧?”陈老哈哈笑着,还维系着两人当年在部队里忘年交一般的友情,毕竟比安湛予大出个七八岁,老辈的派头还在里面。
“陈哥你别开我玩笑,昨天就是接待个外宾……你有事?是不是然然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没有,”陈老摆摆手,看了一眼海风吹来的方向,又禁不住抬眸眯眼看向一边的海滨宾馆,蹙眉,笑起来,“这两个孩子在麦城呆的不错,感情也挺好的,昨天晚上我打听了一下,你上回跟我说的怀远跟曲家接触婚约那档子事,是真的吧?”
安湛予一愣。
“嗯?”
陈老也微微吃惊:“是不是我多嘴了?这事,你们还不知道?”
安湛予见着几个秘书在忙碌着收拾早会的内容,苍白得有些病态的脸色微微动摇:“哦,不,我也是在好奇,说了不出意外11月份连着订婚和婚礼一起办,我这等了这么久,也没听见风声,然然打电话也没跟我说过。”
说起来,安然已经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给他来过电话了。
“哦哦,是分了……”陈老压下心里的惊讶,脸上的肉却微微抽搐,像是忆起了一些陈年旧事,极力笑着问道,“老安,这两个孩子在你们安家以来一直没出什么问题,但到了这个年岁还不结婚,你就不觉得有问题?我昨晚见着他们的时候,总觉得……是有点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