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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一个翻身呕吐起来,霍斯然深深蹙眉,腾出一只手去,拍着他的背。
等到了陆家,已经是约莫夜里11点的功夫。
“陆伯父。”他礼貌地轻声叫,高大身形架着陆青,眼里带着几分愧疚。
老太太赶紧上来,把自己儿子架着回房间了,霍斯然还站在门口,不放心地徘徊。陆老爷子回头瞅了瞅,眼睛眯成一条还笑呵呵的:“别管他,一会睡醒了就好了,他平时稳重的很哪里会这样,就是今天高兴,你结婚嘛……放心,赶紧走吧,家里有人等着呢。”
“那让他醒了给我电.话。”霍斯然撑着门,往里看了一眼,嘱托道榛。
“好,没问题。”
“我先走了,伯父。”
他说道没错。家里,还有人在等着…忆…
………………
一路开回小型别墅群,才察觉车里的暖气开得热了些,他领口微微有些冒汗。
或许也是路上急,赶的。
霍斯然熄火,停了车,坐了几秒钟才打开车门,关上,往里走。
门口的碎纸屑还在,大红色的,踩在脚下沾染得鞋底都是,一走一掉的,霍斯然趁着月色打开了房门,里面,被闹洞房的人闹得乱七八糟的,孩子们打碎的果盘和果屑都还在茶几上堆着,角落里,那件婚纱还如艺术品般挂在那儿——
霍斯然定定看了看,被酒意熏得微醉的眸,深邃幽然,伸手,解开两颗衬衫的扣子。
晚宴结束回来时,他记得,她穿的是一件乳白色的礼服,小巧的短裙有烟灰色的流苏,恰到好处地收着臀。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大,孩子们都脱了厚外套只穿着秋衣在玩,她那样穿也应该不冷,只是那光洁柔嫩的两条细腿,交叠着走来走去,诱了他一个晚上……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霍斯然手撑着沙发靠背,冷眸抬了过去——
那纤小的人儿甩着手上的水从里面走出来,小脸清亮剔透,浮现酡红,还挂着几滴水珠,头发也半湿润半凌乱地散落在她背上。看样子,是刚去里面卸完妆洗完头,吹得半干,出来准备收拾客厅,看到他回来,她也怔了。
“你把陆师长送回去了啊。”纤睫簌簌颤着垂下,她又甩了两下手,过来把桌上横七竖八的碟子收拾好。
霍斯然也垂下眼帘,“嗯”了一声。
手却松开衬衫的扣子,高大挺拔的身形朝着她的身后走去。
林亦彤莫名觉得空气燥热紧绷得厉害,小手沾满了花生壳碎屑,叠好了几个就往厨房走,霍斯然眼神一晃——刚要靠近她,她就走了,这小女人,故意的么?他索性屏息凝神跟着她往里面走,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话。
孩子们被庄静妍接走了,说过两天再送回来;
李参谋请了假,说下星期要去接她父亲;
还有他两个不知好歹的手下送了两条大狗,一条萨摩耶一条金毛犬,她不知道怎么处理,在阳台上拿了个纸箱子盖了个窝让它们先休息……
有细微的燥热在空气里堆积,沸腾……
“……”肃杀挺拔的男性身躯靠近过去,一手撑在她娇小的身子旁,一手伸过去,关了温热的水流,将她还涂满泡沫的小手握进掌心里面……滑溜溜的,就像她今天给他的感觉一样……怯怯地躲他,让他看得到,却吃不到……
“你等一下呀……我盘子没有洗好,客厅里还乱着……”
“我请了五天婚假,有的是时间陪你在这里收拾,你知道。”
“霍斯然……”她颤声叫着,心尖儿都在抖,这男人嘴里带着微醺的酒气覆下来的时候,她连抗拒都抗拒不了。
“昨晚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什么?”沾了泡沫的长指,轻轻扳过她小巧的下巴,摩挲着问道。
她……她……
答应了体验一下,他到底一夜几次。
“斯然……”被他这么弄着,她也口干舌燥起来,眼眶不知怎么的微红,如果要这样挑.逗,不如给她个痛快好吗?她就像是囚笼里面被逗弄的小兽,神智在渐次崩溃了……
“嗯……”霍斯然看她的反应,满意地勾起了一抹笑,表情魅惑地俯首下去亲她。
偏不给她痛快,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她的唇,接着才轻轻覆住,舌尖舔湿她的唇线,避开她的唇往下走去,透明微凉的水渍,顺着唇瓣蔓延到她精巧的下巴……霍斯然的唇还在往下走着,落在她后背的大掌已经不知何时拉开了她礼服的拉链,顺着她背部的娇美曲线,探入,往前,长指撬开乳贴摸了进去,在触碰到她雪嫩的柔软和嫣红的敏感处时,她小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仰面,小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折磨……更加深重了……
他的唇辗转着在她颈间肆虐,她小小的下巴被迫仰着无法低头直视,于是,无论是他的滚烫的舌舔过她肌肤的快感,还是他掌心揉着她的乳、指甲恶劣地轻掐她嫣红的颗粒,那感觉都放大了无数倍,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清晰无比……
他的吻往下走了,深深埋入了她的礼服里面,含住了那颗被自己指甲掐得挺立变硬的小小嫣红……
“啊……”她忍受不住地轻颤,感受到了他舌头上的粗糙凸起刮过她娇嫩的感觉,比什么都清晰……
霍斯然顺势将她她娇小的身子扳开一点,另一只大掌顺着她的腿抚摸上去,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大掌已经横贯爱她的双.腿之间,让她轻声呻.吟着却无法合拢,只能任由他的大掌整个覆住她的柔软禁地,以势如破竹的力道危险地重重揉弄……
快慰从全身流窜到四肢百骸,再重新窜回来收纳到他放肆霸气的掌心里,激得她承受不住。
霍斯然叹息着挑开了她底下柔软的布料,触到里面娇软得不可思议的肌肤,那里很热,热得他忍不住要再往里探,指腹顺着细微的缝隙滑入,沾了满手的湿腻,失控地更加往里……
“……斯然……”她的小手无措地攥住了他的头发,尖声低吟,脸上似哭非哭,酡红和薄汗溢满了整张小脸。
霍斯然却失控得不予理会,深深地刺入进去,紧紧是一根粗长的十指便觉得那紧致的吸附力让男人血脉喷张头皮发麻,他到吸一口冷气轻轻撤出,她却吸得他更加厉害,甚至指骨关节都感觉到疼痛不已,她夹得好紧……
几番霸气的戳刺之后她已经软得站不住脚,霍斯然便将她抱住,**的长指深深刺进去,将她抵在厨房的墙壁上哑声低喃:“……要么……彤彤……要我么?……很痒是不是?……要我进去么……”
那几乎露骨到下流的句子让林亦彤难以相信是他发出的,可热焰快要将她吞噬,她夹紧那根粗长的手指,腿软得快要倒下去……
“斯然……”
“……今天是新婚夜……你要改口叫我什么?”霍斯然口中灼热的气息带着微醺的酒意喷洒在她脸上,浓密的长睫下,那双深邃的眼睛带着强大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覆上她嫣红的唇,“叫我老公……要老公好好疼你……”
她的羞怯一涌而出,摇着头,脸颊淌下清泪来,抵死不从……
霍斯然丝毫都不恼,只是轻柔叹息一声,吻她,冷眸之下的幽深变得愈发黯淡阴森起来……
****
柔软的大床上。
搭配着墨色西装的浅色系领带,此刻蜿蜒成束缚的姿态,将一双细嫩的手腕捆绑在了床头。
帮的不松不紧,恰好让她逃脱不了,更……
无法阻止这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想做什么。
柔嫩娇小的女体宛若起伏的丘陵,霍斯然趁着醉意做了从未做过的事,只为让这小东西乖乖求饶,此刻她一条**屈着,脚腕上覆着一只火热的大掌,借力轻柔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最脆弱敏感的地域毫无遮掩,他的唇舌覆上去,已在那里辗转肆虐了不知道多久……
她啜泣着求饶,低吟着叫哑了嗓子,身体时而受不住地上缩,被他掐着腰轻轻掠回;
时而弓起来,想缓和那股强烈到而的快慰,他无情地冷冷按下,火热的舌进犯得更深……
直到灵魂都快要被吸走……
直到那里的麻意堆积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
霍斯然健硕的身躯这才覆上来,幽深寒冽的眸凝视着身下可怜到极致的人儿,泛着几丝腥甜的薄唇印上她的唇角,问着迷蒙中的她:“……要老公进去吗?……要不要?”
她已经迷蒙得失去意识,盼望着那快慰的继续叠加,哑声软软道:“……要……要……”
霍斯然深深吻了她一下,叹息着说了一声“乖”,掌心已经将她莹润的膝慢慢顶上来,倾身,覆住那一片潮热湿腻的敏感之地,深深陷进去,寸寸逼近……
在那巨大的尺寸撑得她***难受的瞬间,他吻住她,继续往里刺进,感受到她浑身轻颤起来,低低尖叫出声,知道那***填满的感觉让她难受了,因为被无限量撑开,嵌入,占满……甚至还要更深地往里钻……
“疼吗?”他牢牢地霸占了一会,没有动,只为她适应那股***的被占有的痛,许久没有碰她,她的紧致简直让他头皮都发麻。
她眼含湿热的水雾,委屈地轻柔咬住他性感的薄唇,摇头,霍斯然近距离凝视着她这幅可怜兮兮撩人心弦的样子,理智都在逐渐崩溃,一边缓缓解开领带对她双腕的束缚,一边已经吻着她慢慢动了起来……
那与他唇舌的占据是不同的,而是像巨大艰深的热杵,缓慢而凶狠地撬开她的灵魂抵到让她心颤的最深处,一下一下,撑得上温柔轻缓,却又准又深……
如果说前半场霍斯然的恍惚霸道只是为了将她亲口逼到崩溃,逼到她说“想要老公”,以满足精神上的快感……
那么现在……
他兽性才一点点被诱发引爆出来,那极致***的快感一***如同甘浪,在摩擦过大脑皮层的同时,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不受控制……
紧绷的脊背如痛张开的蓄势待发的弓……
巨大而滚烫的汗水从背上滚落下来,渗入到床单被褥里面……
他越来越狠,越来越深入,紧扣着她娇软的臀往身下按,一记又一记的深顶让她呜咽出声,在自己汗湿的怀抱里紧绷的浑身都战栗起来,却无法后退半点!!
“斯然……慢一些……斯然……”她躲开他的唇瓣,带着哭腔的嗓音不可抑制地溢出来,小手挠向他的背。
在醉意朦胧中,她的求饶是最好的催化剂,而背上被挠出的血痕和疼痛感,更激发了他的兽.欲……
霍斯然已不顾她的求饶,脑子里空白一片,只有那狠狠占据着她的感官处传来要命的灭顶般的快感,他不慢反快,大手抄起她的后颈吻下去,另一只大手掐住了她娇嫩的腿弯,往上抬,以便撞入得更加深,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纤腿被迫滞留在他臂弯里,伴随着他猛烈的撞击一下下地晃动。
她摇头,尖叫,仰头弓身抵挡身体里累加的快感,却是徒劳……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二十分钟或者更久,她要人命般酥软的呻.吟声,伴随着身体的抽搐在他身下爆开来……
那炸开的烟花席卷了她空白的脑海,浑身细密的汗水渗透出来,她颤抖着哭出声,那股强烈的快慰让她感动得不可言喻……霍斯然则这次才倏然停了一下,被绞紧到头皮发麻,抱紧了她,亲吻着她的泪和唇,享受着她在自己身下抵达的高.潮……
“……舒服么?”他哑声的低喃灌入她的耳膜,刺激着她的神经,“彤彤……舒不舒服?”
她哭得一抽一抽,腿弯酸痛,一记粉拳砸在他健硕的背上。霍斯然叹息一声抱她更紧,这滚烫的小身子,烫得他理智都快碎了……
待她稍微恢复一些,那巨大的热杵便又深深刺进去,激得她敏感的身子一阵颤。
夜很长,一切自然没那么容易结束……
………………
到后半夜时,那强烈的酒的后劲才慢慢散去。
彼时,霍斯然正抱着那娇小的人儿站在地上,将她抵上墙面,狂野地展开着不知道第几轮攻击。
她害怕这种姿势,小手搂着他轻声啜泣着,求着他回到床上去,因为这动作不仅羞耻,着力点就只有……那里……她的下意识让她疯狂得缩紧,霍斯然却偏偏只认准了这点,将她浑身都吻透了,弄得全身酥麻软弱无力才将她抱过来,双臂抱着她的身子和双腿,在寒冬深夜冲刺得大汗淋漓。
他睁开被汗水浸湿的眸,凝视着这淡然的月光照耀下,泛着粉红,吻痕遍布的身子,薄唇欺过去,吻着那尚且回过神儿来的人儿,哑声道:“亲我……亲到我满意……老公就带你回床上……”
她浑身都在抖,手虚软无力地抱着他的脖子,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凑上去吻他。
撩起他性感的唇瓣,一点点无助地啃咬,他不满意地微微张开齿缝,她乖乖把小舌伸进去,不得要领地搅动着他的,邀他共舞。霍斯然这才浑身一麻,闷哼一声破了功,重重地攫获住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吮了一记!才托住她的臀将她带了回去。
谁料到了床上,他却是抓过她莹润的小脚踩在自己肩上,再次重新覆了下去。
虚软无力的林亦彤微弱喘息着,瞪大了眼睛,连声抗议,却最终还是被他捕获了唇,以不可思议的姿势拉伸开身体,迎接最狂野的冲撞,她被汗水沾湿的小手攀紧他的肩膀,在“呜呜”的抵抗声中,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如狼似虎,凶悍狂野……
又是一番快要死过去的冲撞后,他狠狠撞入了她紧缩着的花心里,猛然爆发在了她体内……
墙壁上的钟表隐隐约约,已经指向三点多……
林亦彤必须承认,他的确是有让自己休息一会的。在她感觉浑身的水分都已被榨干,虚软得像每块肌肉都被碾过,都酸痛无力的时候,哀声跟他求过饶,依他的要求百般温顺地叫他“老公”,连着叫了几分钟,他埋在自己身体深处的手指才终于停了,亲吻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头,吻她连睁都睁不开的眼睛,哄着她睡觉。
她哀怨的小眉头皱着,鼻头还算着,眼眶都泛着令人心疼的红,他压了压兽.欲,拥着她入眠。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酒劲散去,口渴难耐。
霍斯然起身倒了一杯水后重新走进卧室,那一股激情欢爱过后的味道还在弥漫,浓的呛人,他眼神不由幽深了下来,一路走回去的时候,已经管不住身体的某个部位,探入被子里,将那熟睡的小东西搂了过来。
她在梦里还喃喃低语着,搂着他的脖子可怜抽泣着叫“老公”,心里想着她错了,她再也不想去研究他到底可以一夜几次,因为如果当真按霍斯然的次数来算,还没真正得体验出来,她就会已经被榨干得死掉了……
清醒后的霍斯然听得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眼神幽暗猩红,如狩猎的豹子……他倾身吻住了睡梦中的小东西,拨开她细嫩的双腿,手探过去,揉着她最柔嫩可爱的地方,揉出残留的液体来,粘稠地揩在掌心里,继续揉……她的穴口因长时间撑开摩擦,痛得微微蹙眉战栗,还往后缩,霍斯然叹息着吻住她,动作轻了点,果然过了许久之后,同痛意仿佛消失,有一股难耐在小东西的体内腾起来,她开始辗转,哼哼的声音变得柔媚欲滴……
霍斯然喘息滚烫粗重,再也受不住,扶正,将自己送了进去……
*******
这一觉,岂止睡到日上三竿。
厚重的窗帘拉着,等到林亦彤真正浑身酸痛地起床,倒吸着冷气下来,拉开帘子的一角看看,外面的京都,已是万家灯火。
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裹了冬天的睡袍起来,拉开门,听到了厨房里类似煎蛋的声音。
往外走的时候,脑子里一幕一幕的,开始把这两天的事一点点全部想了起来……
如今,她应该是——她初为新娘。也初为人妇。
他们宣誓、亲吻,他说爱她。
还有所谓的“新婚夜”,从深夜到凌晨,再从凌晨到傍晚,无一不是激情火辣,想到其中一个小片段都会面红耳赤……
外面,旋转楼梯蜿蜒而下,她光着脚踩着厚重的羊毛毛毯下去,水眸扫过这别墅的二层,与一层一样有个偌大的厅,像是温馨的敞开式书房,懒人沙发和书架酒架并排着,像是随时能喝下午茶。另外一边的相邻两个房间,各放着一间婴儿床,是孩子们的天堂。
她走下去。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像是出去过,他换了衣服,客厅里整洁如新。
她的婚纱还挂在那里。
“醒了?”霍斯然低沉的嗓音溢出来,像是背后有眼睛,能看到她走近。
“醒了就过来帮我一下忙,我不大会用这个锅,大概做糊了几个,”他解开了围裙,表示已人尽其才,“孩子我没去接,让他们在爸妈那儿多呆些时间,我假期不多,想跟你一个人过。”
见身后没声音,他忍不住低语一句:“听见了?”
回头,却看到她散乱着一头长发跟小疯子是似的,在摸自己的婚纱。
霍斯然擦了擦手走出来,眼神幽暗深邃:“怎么,后悔让自己结婚了么?”
——如果她现在后悔,大约还来得及,约了民政局明天上午的时间,他们还要去扯证呢。
她触摸在婚纱上的小手一顿,却没舍得收回来,软软地说:“我没有后悔。我只是没有想到会有一天,我能心甘情愿地找到归属,步入婚姻。很多事情不敢想,等实现了,才觉得,原来这么好。”
好的让她眼角微微湿热,若这是梦,她不想醒来。
霍斯然抬眸,深眸里已千帆过尽,凝着那身圣洁的婚纱,哑声问:“哪里好?结婚好,婚纱好,还是我好?”
背对着他的人儿,嘴角浮起一抹笑来。
小手终于舍得离开那身婚纱,嘴角含着甜美的笑转身,扑入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你好——因为你在,才什么都好。”
霍斯然僵了只那么一秒钟,随即便伸手揽住她,垂眸,觉得感慨万分,这昨晚被自己“欺负”得百般可怜的小东西大概也懂了,他的霸道是情不自禁的爱,这世上千万过客,他只对她一人如此。
“林亦彤,我爱你。”他淡然说着,揉揉她的头发,字字轻缓。
她也端正站好,背着手,笑靥如花:“那么巧,霍斯然,我也爱你。”
窗外,正值小年,八点过后的烟花突然在全城各个角鹿里腾起,升空,爆炸。他们家里大大的落地窗全部开着,隐约可见繁星闪烁的空中,有璀璨的烟花一个接一个不停地炸开……绚烂了夜空,美丽了芳华。
*
像是……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
从此这世间万家灯火,多了我与你的那一盏;
从此无论多深的夜,等你归家的,总有那一个人。
庆幸有生之年能遇见你,于是没有与他人平凡终老;庆幸知道这世间有爱如此,才不枉费我与你相遇相识,轰轰烈烈一场。
《霸情冷少,勿靠近》——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