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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街景,雷晓飞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这时代的男女之防好像并不太严,并没有像雷晓飞心目中所想的那样:古时候的男女应该“授受不亲”
从窗口望去,不时可以见到一些像自己一般年纪的成双成对的男女在逛街。街上的男女虽然没有雷晓飞前世的男女那样亲密地当街搂抱或亲吻,但却也落落大方地一起说说笑笑或拖着手。这也难怪雷婶叫林采微带雷晓飞去逛墟时,林采微没什么犹豫就答应,原来男女逛街在这里是常事。不知是这地方属“南蛮”民风未开发而礼教不严,还是当代的社会风气或奉行的教规与中国的古代有别。
喝了两壶茶后,跑堂再次上前来问雷晓飞他们要吃点什么。雷晓飞详细地询问了菜馆所有的菜式、制法和价钱,直到跑堂显得不耐烦了,才点了一道鱼、一道汤水和一道青菜。
这菜馆里供的菜一共有十多种,冷菜和热菜对半,各有六七种,如果在雷晓飞的前世,这么少的菜式,简直连快餐店也称不上,还敢叫菜馆。冷菜全部挂在大堂的柜台上,雷晓飞进门时已见识过,他认为那样的冷菜已没有必要再尝,所以他就只点了几道热菜来试尝试尝。
在等上菜的过程中,雷晓飞借口解手,出去绕店前前后后溜了一圈。菜馆的后面应该是客栈,也分两层,二楼住客,有十多个房间左右;一楼建成一排排牲口栏,有两个小厮模样的人正在忙着给牲口喂料。雷晓飞大概数了下牲口的头数,约有三四十头,也就是说,客栈起码有三四十人住宿,入住率还算不错。
雷晓飞回到座位上还等了好一会,菜才上来。看着摆在桌上的菜,雷晓飞有种似曾相识之感,想了很久,雷晓飞才拍了拍头,哦,记起来了,是和他在前世去北京旅游时吃的那一餐惊人的相似。
那是在九十年代初那个还没有什么开放的年头,他和当时还没有结婚的老婆跟几位朋友去北京旅游时,在北京二环的一家小食店吃过两道叫“三鲜汤”和“熬小鱼”的菜。他记得,“三鲜汤”当时是服务员现场泡制的,切几片黄瓜、下几粒葱花后,再加点盐和几滴油,倒上开水,就端上来,让他们这几个餐餐不离汤水的广东人匪夷所思,原来汤水还可以这样制作的。而“熬小鱼”则是放在锅里成天整日地熬,上桌时几乎已骨肉分离。面前的菜做法也如出一辙,雷晓飞基本可以不用吃就已知道菜的口感。
怀有目的而来的雷晓飞,还是每道菜尝了尝。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鱼肉老、汤水淡、菜过火,味道更是一点都说不上,如果套用一句前世不客气的话,那就是说:枱上的东西和猪食没什么分别。等林采微他们吃好后,雷晓飞取出草蓝中从家中带来的陶罐,把剩菜装上,才结帐离去。
回去的路上,雷晓飞一路走一路消化、总结今天的收获,所以没有出声解释自己今天的怪异行为。林采微见雷晓飞没有如约解释,就生气了,一路气鼓鼓的,也没有出声询问。
走出墟里不远,张天牛忍不了那沉闷的气氛,拽了拽雷晓飞的手,再对林采微方向努了努嘴,雷晓飞才醒觉到林采微正在生气。林采微生气的原因他也估摸到一些,如果现在直接与林采微说话,就等于撩起她的火,雷晓飞想了想后,决定采取迂回的方式,他故意大声地对张天牛说道:“天牛,听说人生气了就会老,女人生气了更是特别容易变老。”
林采微果然忍不住了:“要你管?”
“林姑娘,你生我的气,也让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如果我错了,好让我给你老人家陪礼。”雷晓飞说完,扮了个抱拳作揖的怪模样。
“扑哧”林采微忍不住笑了出来。雷晓飞知道雨过天晴了。林采微还是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连珠炮般发问道:“雷婶他们赚个钱容易吗?你这样挥霍对得起雷婶吗?你这样做和白脸狼有什么分别?”
“白脸狼是谁?”雷晓飞好奇地问道。他见林采微不答他,就扭头望向张天牛,张天牛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说过回去的路上解释,现在就说给你们听。”雷晓飞语不惊人死不休:“如果我说,一年后我要把面馆经营得超过‘仙客来’,你们信吗?”
林采微张口结舌地望着雷晓飞,好像望着外星球来的怪物。这话对于林采微来说,比起初见雷晓飞那怪异的衣着还令她震撼。张天牛的思想就单纯多了,他不假思索地答道:“我信。飞哥,你做的东西比大菜馆的好吃多了,你一定能超过它。”
张天牛年小,以为会做吃就能开好菜馆,并不知道开好菜馆还需要资金、人和、经营手段等等,他的回答是建立在对雷晓飞无条件信任的基础上。林采微一是没有尝到过雷晓飞的手艺,二是清楚雷婶的家境,所以她认为雷晓飞无疑是异想天开。林采微怕直接说出这些,会伤了雷晓飞的自尊,就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有启动资金吗?”
雷晓飞自信地说道:“我有的是力气,只要把力气用得其所,就会变成钱。”
林采微不解地摇了摇头。她真的搞不清楚雷晓飞说的力气和经营菜馆有什么联系。
雷晓飞见到林采微的不解,也没有跟她解释,只是信心十足地说道:“我这次赶集的目的是考察行情,两个月后我会让你们看到我的成绩。”
雷晓飞说完,接着问林采微刚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白脸狼是谁?”
这次,林采微告诉了他。原来雷叔雷婶在二十多年前曾经收养过一个养子,这位养子生得白脸俊俏,小时很得人爱,可能是雷叔雷婶太宠爱他的缘故,这位养子长大后不学好,整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在六七年前,这位养子偷去了两位老人家的全部积蓄后就消失了,搞到两老差点不活。从那以后,邻里说到那养子就叫“白脸狼”因为他走时,张天牛还小,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雷晓飞听后恍然,哦,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故事,也许因为是两老的伤心事,所以他们没有跟自己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