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www.bxwxa.com,最快更新旷世神医最新章节!
叶杉对于周围人的嘲讽丝毫不在意,旁边的马华一听更乐了,敢情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畜牲、孙子、王八变的,居然这样来出卖自己的女友,更让马华不解的是,叶杉身边的女人居然还点头。叶杉和白凝霜商量一阵后对马华道:“我女朋友基本上没有什么意见,不过……”
“不过什么?”马华问道。
“不过,我女朋友说,这么好赚的钱能不能提供一个长期的?”
“包养?”
“算是吧!”
“包养一个月五千,不能再多了。”马华心想,等舅舅用完,这么漂亮的女人自己包养起来,一个月五千也丝毫不吃亏,每个月灰色收入一大堆,五千块马华还是出得起的。当即一脸鄙夷的对着叶杉道。
“这个,怕是有点儿少吧?”叶杉犹豫了一番,示意马华出去商量,毕竟这里面那么多人盯着呢。在出去之前,叶杉示意女人赶紧上菜。花姐被叶杉的动作震惊了,是她不明白,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现在这究竟叫什么世道啊?整个火锅店的人都对叶杉一脸鄙夷,有人说,这样的男人怎么不死了算了,有人说有跟着这样的男人还不如自己去做鸡,收入还明了一些,还有人说这女孩儿就是跳进了火坑,不过恐怕有什么不得已吧?总之,众说纷纭,都以同情的目光看着白凝霜,还有几个人想蠢蠢欲试,毕竟五千块钱一个月能够包下这样美丽的一个女人,就是砸锅卖铁,他们也想试一试。
叶杉和马华走在外边,马华突然内急说要去上厕所,叶杉也跟着去,马华边走边道:“小子,算你有眼光遇见老子,不是跟你吹,那个价格在整个燕京来讲都算是高的了,不过,你女朋友能够长期被老子包下来的话,或许咱们还可以商量一下价格。”马华说着已经到了厕所,将那东西扯出来一股骚味瞬间传来,撒完尿使劲抖了抖,看着马华嘴角还叼着一根大中华,叶杉单手一口,马华当即晕倒,叶杉狠狠在这个男人脸上踹了几下,一把将马华抓出去丢在一辆汽车下边,刚才叶杉使的劲足够这家伙睡上几个小时,他们也能够吃一次安稳的饭了。叶杉再一次走入大厅,轻轻坐在白凝霜身边,此时菜品已经全部上来,在锅里煮的热气腾腾。
“咱们吃吧!”叶杉轻声道。
“好!……”白凝霜轻轻拿起碗筷,她并没有问叶杉怎么处理事情的,但是白凝霜相信叶杉一定会将事情处理好,就在两个人吃饭的时候,从包间里走出来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四下打量了一番,却没有找到马华的身影,嘴里嘀咕着:“这个龟儿子,给老子跑到哪儿去了?”掏出手机拨打过去,马华的手机却已经关了机。胖子男人犹豫了一番,便走回包间。叶杉只顾着吃饭。
“死人了!……”就在这时,火锅店外突然有人一声大叫,撕心裂肺,鬼哭狼嚎。那么一声大叫之后,已经陆续有人围上去,只见车底下一个身影一动不动,身子已经略微有些僵硬。“我没有开车撞人,刚才停下的时候什么人也没有,一定是谁将人杀了塞在我车下边的。”男人尽力的解释,这个时候包间里的胖子也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七八个人,胖子一见到是自己侄儿的时候,瞬间眼睛都绿了,赶紧吩咐人看情况,胖子身后一个人上去摸了一下马华的鼻孔,道:“呼吸有些微弱,可能是地上太凉。”说着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披在马华身上,又用手替马华暖和着身体。
虽然此时是夏季,不过燕京夏季的夜晚还是十分阴冷。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时候,马华终于咳嗽了一声,微微睁开眼之后又晕了过去,,马景涛赶紧吩咐人送医院,随后大步迈入酒店,吼道:“谁干的?tmd刚才的事情是谁干的?”整个酒店一阵沉默,没有一个人答话,马景涛愤怒的道:“如果不招供出来,今天tmd一个也别想走,通通逮到局子里去。”随后,马景涛便已经开始吩咐身边的人多叫些人过来。是傻瓜也知道,这帮人是华夏国的权力阶层,几个惹得起?而且,整个火锅店里已经怨声载道,但是又不敢明确吼出来,早已经有人用目光示意了凶手就是叶杉,而对于这一切,叶杉丝毫没有在意,只管与白凝霜吃东西。
马景涛走到叶杉身边,冷冷的道:“刚才的事儿是你干的?”见着叶杉根本就没有甩他,对着身后的人道:“居然胆敢谋害国家公务人员,将这小子带回去好好款待一番。”马景涛寻思着怎么将这混蛋给弄死。
“你就是马华的叔叔吧。”叶杉摸了摸胸口的玉石。“事情是我做的,不过,应该谈不上危害吧?”叶杉冷冷的道。“刚才马华拍下一叠钱,说要替你包养我女朋友一晚,还明目张胆,口无遮拦。”
“胡说!”马景涛气的发抖。
“我胡说?”叶杉道。“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作证,是你侄儿子横行无忌,目无法度,还说他自己就是王法,就是权力,我要是不听他的就一枪毙了我。怎么,马局长,国家公务人员就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吗?国家公务人员就可以随便豪抢明夺吗?我是一个华夏百姓,如果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你叫我情何以堪?再说,他就拍下那么一叠钱说要借我女朋友用几天,事后完璧归赵,那我也拍下一叠钱,借你妈用几天,找一群狗天天让你妈舒服爽快,最后完璧归赵可以吗?”
虽然比喻不是很恰当,真是有些低俗,但是却是是那么一回事儿。叶杉的这一席话,让整个大厅的人都有共鸣。现在华夏公务人员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印象实在是差到了极点。可谓是已经到了一种对立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