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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大人是流氓,174 扮猪吃老虎
要说夜晚的北京城哪儿最热闹,那莫过于是“魅色”了,据说这家酒吧身后的老板后台硬,没人敢招惹,就连警察每次来这检查也是不果。爱殢殩獍
最重要的是这美人儿多,各色各样,各种味道的都有,只要你能出的起国价,想要怎样的美人儿都能到手。
所以这儿齐聚了不少二世祖,今晚的“魅色”更是灯光璀璨,摇曳生辉,人声鼎沸到了极致。
中间大厅内有两伙人为了抢一个女的而打的不可开交,周围人倒也不怕,就在旁边看起了热闹。
“你们看,那伙人还真的打起来了。”坐在角落里的殷傅含笑的嗓音中透着一丝嘲笑。
“呵……。”齐高慵懒靠在柔软沙发上,翘着高姿态的二郎腿,指尖夹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间,他眉梢眼角染上一丝冷厉:“李家和谭家最近这阵子动作可不少,他们倒好,现在倒还有心思在这争夺女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满脸不屑,显然是对于这样的行为很是嗤之以鼻。
殷傅在一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挤眉弄眼朝着坐在他旁边的方老二道:“老二,我是不是耳朵出现幻听了?咱们齐副市长竟然对于这样的行为嗤之以鼻了?”
方老二哈哈一笑,眉宇间沉静着笑意,他缓缓勾唇,玩笑的眸光扫了一眼齐高,然后不紧不慢道:“我可是记得咱们的齐副市长以前最爱的不就是这事嘛?也不知道是哪个几年前砍了人家黑帮老大的儿子,一直被人追的躲了好一阵子。”
年轻时的齐高可是北京城有名的纨绔,什么样的事没做过?只有大家想不到的,没有他不敢做的。
齐高闻言,慵懒的身姿不变,一个寒霜的眼神扫过去,顿时就让方老二安静了。
“谁他妈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什么黑帮老大?完全就是放屁,仗着自己有点小势力就以为是黑社会老大了?”他微启唇角,满脸不屑流光:“你们俩个少他妈在这和我扯闷子,今个没这个心情。”
话落,齐高就端起面前的酒杯狠狠灌了两杯下去,紧锁眉梢,那模样显然是被什么事在烦劳。
一直注视着场中央打架的邱明赫这时候收回目光,他微微摇头,轻启朱唇,吐出俩个字:“难看!”
殷傅一怔,随即挑眉问道:“什么难看?”
邱明赫冷睥了他一眼,徐徐吐口:“女人难看。”
殷傅下意识朝着打架的那群人看去,只见被争夺的那个女人满脸傲色站在中间,面对为她争的头破血流的男人一点也没有同情。
“哈哈……。”方老二忍不住了,他一拍膝盖,扬唇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清越中透着一缕爽朗:“蚯蚓,你不会告诉我,你刚刚一直沉默,就是在打量那个女人难看不难看吧?哎呀妈呀笑死我了,你丫的还能再好色点嘛?”
邱明赫五官比不上殷傅的精致还有齐高的高华,但身上自有一种魅力,阴柔却不显懦弱,看上去十分养眼。
面对方老二的嗤笑,他只是扬了扬好看眉梢,轻声道:“食色性也,我这也不过是出于男人的本能罢了。”
“好一个出于男人的本能!”殷傅闻言,眉宇间划过一丝赞叹,笑意融融望着邱明赫:“蚯蚓,你是我们这群兄弟当真看的最开的,男人嘛!可不都是这样的?遇上美女,哪个不是下意识的朝她看去?”
要是看见动人妩媚的美人儿,男人兄弟还不敬礼,那就真的是有问题了。
方老二也在一旁符合道:“的确,殷傅说的没错,男人嘛,可不就是那样,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谁他妈出来玩还要为家里的女人守节?”
说到最后,他先是忍不住一笑,微微摇头,含笑的嗓音有些冷淡:“可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们家方子似的成仙了,竟然上了一个女人之后就不想再上了,有时候我还真挺好奇的,她伍媚到底哪出色了?难道是哪儿把方子给勾的舍不得出来?”
他这话说的极其粗俗,灯光暗淡处,齐高微微抬眸,不动神色扫了他一眼,声音低沉似冰:“老二,你可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现在可是洗心革面了,就是翌寒那也是良家妇男,对他媳妇宠着爱着,你这话要是被他听见,指不定怎么和你拼命!”
方老二闻言,先是嘴角抽了抽,尤其听见什么良家妇男的时候更是忍不住想要大笑,可将这话听全之后,他浑身惊出一声冷汗来:“我这不就是随口说说嘛!而且这男人的确都一个样,他叶翌寒那是没机会,成天呆在部队里,面对的都是大老爷们,这审美观都下降了,哪里还知道什么是美人儿?”
“这么说,你认为小嫂子不漂亮了?”殷傅逮着机会就扬唇呵呵一笑,眸含深意瞅着方老二,漆黑眼眸中尽是促狭光芒:“还是说你瞧小嫂子不顺眼?非得看着她和翌寒闹的不可开交你才高兴?”
这刚刚还在逗闷子,现在一下子就上升到对小嫂子有意见了。
方老二差点惊出一身冷汗,他恶狠狠瞪了一眼殷傅,微微牵唇,沉声道:“你少在这给我乱安罪名,我和她莫宁夏又没恩怨,我为什么要看她不顺眼?你丫的有这个美国时间倒不如好好偷偷懒,你家老爷子这几天可是急的团团转吧?”
殷傅唇角上笑意不变,他微微像后一靠,满脸闲释笑意:“我这日子过的可是有滋有味的就不劳你操心了,倒是你话里话外的对小嫂子有意见,怕是被翌寒知道了要和你拼命吧?”
说着,他率先勾唇笑了起来,眼底闪烁着浓浓兴趣。
齐高也忍不住翘了翘薄唇,不动生色的火上浇油:“咱们的方大老板现在可是个大忙人啊,自打伍媚那姑娘出现之后,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观,恐怕现在在老二眼中,女人就是洪水猛兽吧?”
“哈哈!”殷傅大声笑着,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老二,还别说,我觉得你最近真有点不正常,倒不如去医院查查,是那有毛病了吧?不然怎么一直对女人提不起来兴趣?”
这是他最近最感兴趣的问题了,自打方子为了伍媚和家里彻底闹翻之后,老二就变得越来越神经了,来这种地方也不叫个女人来陪陪,他妈的,一群大男人就干做在这喝酒聊天,不知道人还以为他们有多清高干净呢!
“滚你丫的!”方老二怒了,他不敢拿齐高怎么样,只能气恼瞪着殷傅,咬牙切齿冷哼:“你他妈不是不喜欢玩这些嘛?怎么现在改变意思了?想要女人自己找去啊,这儿这么多,你害怕晚上找不到人来给你暖床?”
在方老二这番毫不掩饰的话语中,殷傅涨红了面颊,他气呼呼回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这么粗俗啊,我就是要找个暖床的美人儿,也得是和我心灵相通,这样灵肉结合才是最爽的,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丫的到底有没有感受过高潮。”
“噗……。”齐高正在喝酒,听见殷傅口不择言的愤怒声音,刚喝在口中的酒顿时喷了出来,他一只手捂在胸口上,咳了起来,那双温润如玉的瞳孔中难掩笑意:“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不要管我,我就是个看热闹的。”
方老二闻言,气的咬牙切齿,脸色变得铁青,恶狠狠盯着殷傅,似要扑上去咬碎他的脖子:“殷傅,你这个滚蛋,有本事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给拆了,让你以后没牙吃饭?”
望着这边僵硬的气愤,邱明赫暗暗翻了个白眼,好好气道:“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样子?咱们这个时候应该团结,可你们倒好,先窝里斗了。在斗下去,大家干脆以后都别约着一起出来聚好了。”
这一个个的大少爷脾性真是越来越重了,越发让人心烦,就这么一句话也能挑起怒火,真不知道该说他们天真还是愚笨了。
殷傅听着,冷睥一眼方老二:“老二,我可没功夫和你在这废话,蚯蚓这话说的虽然不怎么好听,可却句句在理,先是老夏和翌寒走了,现在连方子也走了,就咱们这俩个兄弟了,你还折腾什么?”
想到他们以前那些风流快活的日子,殷傅就忍不住咬牙,这一个个的都是为了女人变成这样了,说来他真是好奇,那些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你以为我想和他计较啊?”相比较邱明赫的置身事外,方老二最是不能释怀了,他目光冷厉瞪着殷傅,满脸的幽怨:“你他妈最好少在我面前贫嘴,我家那些破事你也知道,就别拿出来寒碜我了,我这心情不好呢!”
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别人只能瞧见他们的光鲜亮丽,却不知道他们其实也深受深受痛苦,家族的利益,亲人的迫害,这些都是他们所担心的事情。
就拿方子来说吧,他喜欢上谁不好?偏偏喜欢上了伍媚?还如此那般死心塌地,真是让人没办法!
殷傅还想说什么,就被齐高一个眼神瞪了过去,他微扬如墨眉梢,清润的嗓音如溪水般淡凉:“殷傅,你够了啊!我可不想坐在这听你叽叽喳喳,老而说的没错,你少在他面前戳他的伤心事,别以为大家伙不知道那些破事。”
说着,他心中无奈摇摇头,想来也真是可笑,几年前他们这些兄弟哪有什么不敢玩的?可现在倒好,竟然沦落到坐在酒吧里喝闷酒,身边连个像样的美人儿都没,这种情况要是放在早几年早就被人笑掉大牙了。
以前方子还在的时候,大家伙可是玩的兴致勃勃,可现在随着翌寒的结婚,方子的离开,他们这个团伙越发冷淡,如果不是殷傅今个打电话让他过来,他都不想出门。
在齐高威慑的目光下,殷傅浑身一颤,顿时不敢有动作了,朝着方老二撇撇嘴:“算了,懒得和你计较,齐高说的没错,咱们哥几个是过的越来越活回去了,难道这年头不结婚的男人就没出路了?”
他很能理解这几个哥们的心情,大家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年纪相仿,这其中最不可能结婚的叶翌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弄了个媳妇回来,这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现在更是要大摆宴席,宴请亲朋好友。
他们这些家族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这喜帖早就收到了,家里的老爷子老太太更是彻底怒了,天天让他们出来相亲。
朝殷傅翻了个白眼,方老二也不愿在这种事上继续纠缠下来,他靠在椅背上,微牵唇角,暗暗叹了一口气:“你们都还好,我家现在真是焦头烂额,先是出现了方子的事,现在瞧着叶翌寒都结婚了,更是逼着我找媳妇,妈的,老子正是青春年华,找他妈什么媳妇啊。”
说到最后,方老二俨然气的鼻孔冒烟,重重哼了一声之后,又恹了下去。
妈的,真他妈不带这么玩的,他家老太太现在看见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谁家姑娘从哪毕业,谁家姑娘几年多大,谁家姑娘在哪工作。
那些照片家里更是多的数不胜数,他都快以为他们方家即将要开婚姻介绍所了。
听方老二这么说,殷傅一个没忍住,扬声笑了起来,他笑声清朗如玉,那双邪魅凤眸落在他身上闪过一丝戏谑光芒:“老二,不是我瞧不上你啊,估计是你这名声太差了,人家姑娘看不上去你!也难怪你家老太太着急,你和翌寒是同龄,比我们都要大上几岁,现在瞧着翌寒结婚了,指不定就快要有宝宝了,她能不着急上火嘛!”
方家老太太是被方子的事打击的不轻,整天神经兮兮的,现在对于这个大儿子的婚事越发上心,生怕又招惹出一个像伍媚那样的女人出来。
“殷傅,你丫的想打架是不是?”刚刚平息的方老二又因为殷傅这话而挑起怒火,他目光喷火瞪着殷傅,眼底难掩嘲讽:“你又比我好多少?有个那么阴晴不定的老爷子管家,你都不敢过十二点回家,整天就是检察院,家里也不嫌闷的。”
相比较殷家的那个老爷子,方老二更愿意回家面对自家的老太太,这俩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那个老爷子太他妈变态了,简直比孙悟空还灵活,一把年纪了,这身手比他们这些年轻人强多了。
要说这些长辈面前,他最怕的就是殷家那位老祖宗了,尤其是这些年来老了之后,越发难缠。
殷傅呸了一声,努了努薄唇,笑意不变:“你不懂!我这是懂事你知道不?相比较你,我想北京城的名媛小姐们恐怕更乐意嫁给我!”
话落,他哈哈一笑,笑声中透着愉悦,直看的方老二牙痒痒的。
齐高这时候收回目光,望着面前这两位僵硬气怒的场面,不由眯起精锐凤眸,扬唇一笑:“好了,你们俩个差不多得了,还真想打起来?就你们俩这花拳绣腿的,要真打起来估计也难分胜负。”
这话说说的足足把殷傅和方老二气的呕血,齐齐转眸瞪着齐高,眼底划过幽暗。
齐高笑意不变,摸了摸鼻子,满脸淡然:“我这没说错啊,你们俩个要真的打起来恐怕是势均力敌。”
“势均力敌”四个字深深刺激了殷傅和方老二,他们暗暗咬牙,可又拿齐高这厮没办法。
这位主可是真正的厉害,翻脸不认人的功夫比谁都厉害。
而且他说的也的确没错,他们俩个要真打起来是真的难分胜负,以前这样的较量就没少过。
可齐高不同,他当过兵,是真正的陆军,手段比他们厉害多了。
自打叶翌寒走后,他转业回来当副市长,他们这几个兄弟都对他很诚服,没办法,主要是人家气势强大,而且也的确是真的有本事。
那边打架的已经分出胜负了,邱明赫收回目光之后,不屑勾了勾唇,真是一点意思都没,那些个人身手太差,就连抢的女人也是平平。
突然间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顿时敛了敛眉宇,望着殷傅和方老二气愤的面容,不由嗤笑一声:“你们俩个小心眼的男人还在计较呢?喂,殷傅,我问你个事啊,上次咱们在南京1912酒吧的时候,和小嫂子在一起的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
殷傅本来心情就不好,听着邱明赫嗤笑的声音,顿时皱眉冷哼道:“谁他妈知道她是谁啊,再说了……。”
他满脸不耐烦,可话还没说完就突然顿住,猛地转眸朝邱明赫望去,眼中难掩惊诧:“蚯蚓,你问那个姑娘做什么?”
他话音刚落,齐高和方老二都纷纷转身转眸打量着邱明赫,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
方老二更是沉不住的气的连忙问道:“不会吧?蚯蚓,你还对那个姑娘念念不忘呢?我想想,这好像都俩三个月过去了吧?你竟然还惦记着?”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这个兄弟可是出了的名的花心好色,虽说男人都是那方面动物,可这位是实打实的狠心,对一个姑娘,从来就没真心过,现在竟然还能记得两个月前的一个姑娘,不是天下奇谈嘛?
齐高也同样皱着眉梢,目光幽深注视着邱明赫,眼底隐过淡淡好笑光芒。
在众人或惊诧或疑惑的视线下,邱明赫脸上笑意不变,他摸了摸下巴,满脸风流潇洒:“怎么?难道我就不能长情了?不过就是觉得那个姑娘长的不错就问问坝,瞧瞧你们,这一各个思想可真够龌蹉的。”
殷傅瞬间涨红了脸,他朝着邱明赫不敢怒吼着:“你这个臭小子说谁思想龌蹉呢?你可比我们都要混蛋流氓,还好意思说我们龌蹉?”
他们要是龌蹉,那这小子就是没脸没皮了,他还真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个心思,惦记着人家小姑娘这么长时间都没忘。
方老二更是不屑的耻笑:“咱们的蚯蚓突然说长情真是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北京城的那些小姐名媛们可得小心了,别一个不小心就让这头色狼给刁了。”
邱明赫闻言,微微眯起冷锐黑眸,眼底泛着浓郁流光。
懒得看这幸灾乐祸的俩人,他目光直直看着齐高,微微扬眉,沉声问:“齐高,你知道那姑娘叫什么名字不?”
齐高一只手撑着脑袋靠在真皮沙发上,那双狭长凤眸在暗夜中散发出灼灼光芒:“蚯蚓,你傻了吧!我上次可没和你们一起去南京。”
这小子真是傻了,竟然问他来了,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啊!
此话一出,殷傅和方老二忍不住扑哧一笑,尤其是殷傅,更是将打量的目光落在邱明赫身上,微微扬唇而笑:“真没想到啊,那个姑娘魅力真大,竟然能让一直惦记着,现在更是把这种基本的事都忘了。”
邱明赫面容微红,黑眸中划过一丝懊恼,看着面前笑容盎然的男人,他终于失了耐性:“滚蛋!少在我面前废话,爱说不说,下次我自己打听去。”
听他这么一说,方老二脸上笑意微微收敛起来,眸光沉寂,隐隐透着一缕为难:“兄弟,你不会真的上心了吧?”
殷傅眼皮跳了跳,也忙不迭说道:“上次不是都和你说过了嘛?那个姑娘你碰不得。你赶紧给我把这个念头打消,人家是小嫂子的朋友,正儿八经的良家好姑娘,你可别去祸害人家了。”
要说他们这群兄弟虽然都爱玩,可也有自己的原则,就比如好人家的姑娘他们肯定是不会碰的,这种女人大多数都玩不起,不是用几个钱就可以打发的。
平时玩个明星嫩模什么的,也都无伤大雅,可就现在情况看,蚯蚓明显是上心了。
齐高一直未曾开口说话,他高深莫测坐在那,笑意融融望着邱明赫,显然是对于他这异样的反应很感兴趣。
“她是良家妇女,我就是农家妇男,这不正好是一对嘛?”邱明赫摸着下巴,阴森一笑,对于殷傅的警告,还有方老二的调侃丝毫也没放在心上:“你们放心好了,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哪能真的上门把人家姑娘抢了?”
不过还别说,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还能记得那个姑娘,说来也是个奇迹,玩过这么多姑娘,他能一眼就看出来谁是真正的原装美女。
那个姑娘舞姿撩人,的确有这个资本能让他对她念念不忘。
这不是喜欢,只是一种求而不得的不甘,他觉得,他都记得她了,而她却还不认识他,这怎么着都不公平吧?
对于他这时不时的抽风,殷傅重重哼了一声,微启薄唇,没好气道:“你能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了,平时你玩哪个姑娘,我们哪个说什么了?但这个真不行,人家和小嫂子可是关系匪浅,要是让小嫂子知道了,非得闹到我们这来不可。”
最主要的是小嫂子是叶翌寒的媳妇,叶翌寒对小嫂子的维护劲,他们可是都看在眼中,要是蚯蚓真的把人家姑娘玩完之后就扔了,叶翌寒真有可能和他们翻脸。
想到那种僵局,殷傅身上打了个寒颤,本想再劝上两句,但看着邱明赫正兴致盎然盯着舞池中跳舞的美女,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小子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指不定刚刚只是开开玩笑,就他这双阅便美人儿的双眼,一般的女人哪里能入的了他的眼?
总快就四个人,俩个自玩自的,方老二真是憋屈坏了,见一向爱凑热闹的殷傅也沉默下来,不禁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闷声问道:“你昨个不是说小嫂子和王家那个小嫂子关系不浅嘛?怎么查出什么了?”
齐高闻言,眼底掠过一丝精光,端着酒杯,晃了晃里面琥珀色液体,静静聆听着俩人的交谈。
“哪有什么关系啊!”说到这事,殷傅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微微皱眉,眼底难掩冷沉:“是我误会了,小嫂子和王宏没关系。”
方老二一听,冷瞪了一眼殷傅,恶狠狠道:“殷傅,你耍我呢?没有查清楚的事也敢拿到我们面前来说?”
这小小子就尼玛不靠谱,这种事也能误会?他不是检察长嘛?一向号称自己神经敏锐,怎么这次猜错了?
想到这,方老二忍不住冷笑一声:“你下次也别在我们面前耀眼了,这什么检察长我看一点屁用都不管,连这种小事也能摸不清。”
虽说王家那小子长的一表人才,可谁知道他背地里是不是一头白眼狼?而且就小嫂子那样也没到国色天香的人人都喜欢,也就他叶翌寒想不开,非得领证结婚,把自己陷入那种生活中。
他们这些兄弟中,谁没事闲的无聊想去结婚?
“方老二,你他妈什么意思?”殷傅气的狠狠瞪着他,满脸黑沉:“你丫的要是心里不痛快就去找方子发火去,别在我面前扯蛋,你倒是本事,怎么没想办法把伍媚给解决了?”
这句话无异于深深扇了方老二一巴掌,他尴尬的涨红了脸,同样气势愤怒瞪着殷傅:“你以为我不想啊?要不是有方子护着,我早就把她给解决了,哪里容得她继续嚣张下去?”
“啧啧,殷傅,老二,你们就一人少说一句吧!我和蚯蚓出来不是看你们拌嘴的,都多大的人了,还闹的像个小孩子?”
这时候,齐高放下手中酒杯,微微皱眉,语调寒峻朝着俩人道:“我发现,你们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是出来找乐子的,不是找不痛快的。”
说着,他那狭长凤眸扫了一眼殷傅,眼底警告意味浓郁。
老二是什么性子的人,他自然十分清楚,殷傅这小子字字句句戳进他的肋骨,他不和他急才怪呢!
谁家闹出来点这么事心里都不大痛快,可他倒好,明知道这点,还总是戳人家的痛楚,真是够狠的。
面对气场强势的齐高,殷傅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直接败下阵来,他不死心的又辩驳一句:“你让他少和我做对就好了,我是检察长没错,可又不是小嫂子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知道她以前都和谁谈过恋爱?”
冷睥一眼气势恹恹的殷傅,方老二勾唇冷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少在这扯那些有的没的。”
齐高眼底划过淡淡笑意,薄唇瞧着看着俩人斗嘴,而邱明赫则是直接无视这边的僵局,满脸兴趣看着舞池里跳舞的美人儿,心中暗想,反正晚上回去也是要找骂的,还不如领着个美人儿去酒店开房翻云覆雨来的痛快。
“谁说我不知道的?”殷傅不甘心朝着方老二吼了一声,眯着邪魅桃花眼,他悄然无声息的笑了起来:“虽说不是王宏,可却和王宏有着极大的关系!”
“哦?”齐高听言,心中暗暗一笑,但英俊面容上却浮现出淡淡惊诧,像是极感兴趣似的:“这么说,你是查清楚了?”
见齐高也满脸兴趣,殷傅不由勾唇一笑:“当然了,你们还记得那个徐岩吧?小嫂子以前的对象是他,不过不知道俩人是因为什么原因后来分手了。”
“徐岩?”方老二闻言,紧锁剑眉,眉宇间染上丝丝惊异流光:“你说的是交通局那个徐岩?”
见方老二满脸惊诧,殷傅暗暗翻了个白眼,这才不紧不慢道:“当然是交通局那个徐岩了,不然你以为是谁?”
“呵……。”面对殷傅时不时的挑衅,方老二也懒得理会了,他整个身子慵懒靠在柔软沙发上,眯着精锐眼眸,沉思片刻之后,才沉声吐口:“看来这次叶翌寒得小心了,据我所知,这个徐岩可是官场新贵,在人际方面处理的很好,和他共事过的同事无不对他竖起大拇指表示赞扬。”
在市政府里面工作的人各个都是人精,而徐岩可以从这群人精里面一路往上爬,不可不说这手段的确不错,这样的男人和叶翌寒站在一起比拼,并不会逊色。
殷傅微微皱眉,见他这般小心翼翼模样,不禁扬唇朗声道:“他徐岩就算再厉害?还能比的上翌寒?咱们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而且我已经让王宏给他带话了,想来,那小子就是真有点眼力劲,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扑哧一声,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邱明赫忍不住勾唇一笑,他笑声欢愉中透着一丝狡诈:“我看你们一各个的是得了妄想症吧?人家徐岩什么时候说过要抢走小嫂子了?人家连个动作都没,你们就在这谈的热火朝天,真是够可笑的。”
殷傅和方老二闻言,气的差点吐血,脸色难掩尴尬神色。
邱明赫懒得去管这俩人,他含笑的目光朝齐高扫去,笑眯眯问道:“兄弟,我好像记得那个肖雪是徐岩的女朋友吧?这俩人谈了多年,就差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你把人家墙脚挖了,他徐岩没和你拼命?”
此话一出,殷傅也顾不上生气了,他挑了挑墨眉,笑意兴趣望着齐高,眸光微闪,似要从他身上打量出什么重要的信息:“怎么样?抢了别人女朋友的感觉怎么样?”
这蚯蚓不说,他还差点忘了这事,前阵子圈子里传的风风火火的,据说齐家公子,北京城副市长又有了新宠,而且这位新宠还来头不小,当时他只当笑话听听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齐高私生活在这边和蚯蚓可是不分上下,要和这种人较真,那他就是真的傻了。
可今个这些事一连串起来,他倒是觉得有些好奇了。
方老二同样转眸,兴致盎然瞧着齐高,眼底难掩兴趣。
在三人各异的目光下,齐高仍旧是翘着高姿态的二郎腿,他笑容深沉,隐隐划过一丝暗芒:“女人不都是那个味,难道你们没尝过?不过我早就两年在波士顿就认识她,上次在会所,正好瞧见她,就找她出来好好叙叙旧。”
殷傅听他这么说,眼底浮现出淡淡亮光,紧接着又问道:“然后呢?然后是你先主动的,还是她主动的。”
还别说,这种事也就他齐高做的出来,他和肖雪事情刚浮出水面的时候,他们也曾笑着打听,但现在知道徐岩曾经和小嫂子有过一段情,对于肖雪的事更加感兴趣了。
面对众人的兴致勃勃,齐高微启朱唇,笑意温润:“你猜!”
什么肖雪不肖雪的,他根本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要不是前阵子翌寒特意打电话让他做那些事,他都快要忘了还有徐岩这号人。
不过说来也真是可笑,他徐岩竟然妄想和他叶翌寒抢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他有本事给他戴绿帽子,就同样有本事玩残他。
“……”方老二闻言,顿时无语,就知道这厮没那么好心,他一向黑心,恐怕见他们越是兴奋,就越是不愿说。
殷傅见齐高竟然这么不仗义,不禁撇了撇唇角,心中暗想,真是个小气鬼,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多和他们说两句又怎样了?
邱明赫更是收回目光,毫不留情冷笑道:“你道是瞒得够深。”
齐高闻言,不禁微挑墨眉,幽深的凤眸打量了一眼邱明赫,但却见他转过头去欣赏舞池里的那些美人儿。
薄唇翘了翘,他低低一笑,明朗面容上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殷傅,老二,你们得多和某人学学了。”
其实在他的这群兄弟当中,邱明赫可是最会扮猪吃老虎的,别瞧着他天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玩女人,就真的是花花公子了。
人家脑袋里想的可比殷傅,老二这些表面上看着精明的人强多了,有时候就连他都自叹不如。
他说的是某人,殷傅眼底隐过一缕疑惑,惊诧问道:“你说的某人是谁?”
方老二更是深深皱着剑眉,对于齐高意味不明的笑意,他表示很诧异。
邱明赫头也不回的嗤笑一声:“我看你们还是别问他了,他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还不如看看这儿美人儿来的划算。”
方老二扫了一眼齐高,见他满脸笑容,骨子里透着一股高华矜贵气息,眼角不禁抽了抽,真对,蚯蚓说的真对,这的确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而且还吃人不吐骨头,手段心肠都是一等一的黑。
殷傅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对于齐高这些不正常表现,真是一点探查的想法都没,这男人一向高深莫测,他如果想说,自然会说,如果不想说,他们就是跟在他身后问死了,他也不会吱个声。
他微微转眸,顺着邱明赫的目光朝着舞池上看去,心中琢磨着晚上回去之后怎么面对他家老爷子。
可在下一刻,他便看见了一道熟悉声影,心中猛然一窒,他揉了揉眼睛,不确定的又朝那看去。
方老二和殷傅坐在一块,见他这般模样,不禁乐了:“喂,你在看什么呢?”
殷傅有仔仔细细看了好半响才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真的是刚刚讨论的小嫂子,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身边还有个气度不凡的男人护着,俩人交头接耳的模样看上去十分熟悉。
他惊的连忙站起身来,微扯唇角:“老二,你帮我瞧瞧,那是不是小嫂子?”
“小嫂子?”方老二微微一怔,有些不信,见殷傅这么一副紧张模样,不由暗暗撇唇:“小嫂子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这儿都是会员制,而且这都什么点了?小嫂子肯定都在叶家睡着了。”
顺着殷傅惊异不定的目光,邱明赫抬眸望去,很快就在吧台旁边看见了宁夏,她还是一如初见般的靓丽清新。
他摸着下巴,眼底划过一丝精光,下一刻已经站起身来朝那边走去。
齐高在听见宁夏在这的时候也颇为惊愕,在拥挤的人群中,他一眼便看见坐在吧台旁的宁夏,但真正吸引他目光的是她身旁那个英姿芝兰的男人。
进邱明赫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上去,他微微皱眉,也微微起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