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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鹏的话落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胡梦婷。
胡梦婷见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有些不好意思,沉默了一会,目光温柔的看向夏暖。
“夏暖,以前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很多委屈,请你原谅我的所作所为,我真的不是生你的气,我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你爸曾经对家庭的背叛,经历过这次牢狱之灾,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健康平安的在一起更重要,而且你妈妈也是一个性情女子,她喜欢振辉并没有打扰我们的家庭,我不应该把过错怪罪在你身上,我为我以前的行为向你道歉,你和振辉本来就是一对父女,相认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不会阻拦。”
陆振辉听着胡梦婷的话,目光充满感激的看着她,“梦婷。谢谢你,谢谢你原谅我的过错,愿意接纳夏暖。”土肠休扛。
胡梦婷温婉的眼中闪着泪花,“应该说谢谢的是我,我瞒着孩子的死,让奕寒冒充我们的孩子,是我的错,我应该在一开始就向你坦白的。”
“这有什么错,孩子夭折的疼痛让你一个人来承担,当时你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要痛苦。还要每天强装欢笑的应对我们,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段时间经常看着你抱着奕寒哭,对不起,因为我的粗心大意,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对于你让奕寒冒充我们孩子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怪你,奕寒这么聪明,这么孝顺又这么优秀,虽然不是我亲生却胜似亲生,我为有他这个儿子而感到骄傲。”
陆振辉的话一下子戳中了胡梦婷内心最痛苦的地方,让她泪如雨下。
如陆振辉所言,她的孩子夭折,而她却不能对任何人说,只能一个人独自伤心,那种痛苦至今想起来。心都会揪在一起的痛。
陆振辉见妻子流泪,拿起纸巾为她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一边不停的和她道歉。
看着他们夫妻这么多年还这么恩爱,一旁的陆奕宁忍不住握住苏铭的手,苏铭布满温柔的英俊脸上对她露出温暖的笑。
陆奕寒也握住夏暖的手,漆黑的目光里满是宠溺和深情。
夏暖和陆奕寒目光对视,彼此的目光里充满了柔情,夏暖对他微微一笑,转头目光看向胡梦婷。
“既然你原谅接纳我和爸爸相认,那我就像以前一样喊你妈妈好吗?”夏暖柔声问。
胡梦婷点点头,目光含笑的道:“当然可以,我还担心你不愿意叫我妈呢。毕竟,我以前那么过份。”
“说好了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一家历经磨难。好不容易雨过天晴,更应该看向美好的明天,而不是计较过去的事情,妈妈,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是一个宽容大度又温婉优雅的好女人,有你这样的妈妈,我觉得很幸福。”夏暖话锋一转,目光严肃的道:“不过,我并不想把我是爸亲生女儿的事情公开。”
胡梦婷紧张的道:“你还说你不怪我,你不肯和你爸公开关系,不就是生我的气吗?”
“妈妈,你不要紧张,听我把话说完。”夏暖看了一眼陆奕寒,“我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奕寒。”
“为了奕寒?这话怎么说?”胡梦婷疑惑的问。
“陆霸天的势力雄大,在康城更是四大家族之首,康城有个明文规定,男子不得外娶,女子不得外嫁,奕寒是陆霸天的孙子,但这么多年不在康城,突然回归陆家,在康城引起的波动可想而知,一举一动都被康城人所注视,他母亲不是康城人已经让他的身份落人诟柄,我不想再因为我的身份影响他的处境,毕竟我们初去康城,寸步难行,能少一样麻烦就少一样麻烦为好,等奕寒在康城,在陆家扎稳脚根,我和爸再相认也不迟。”夏暖说出自己的顾虑与见解。
陆锦鹏点点头,“暖暖说的不错,那个陆霸天确实很有能力,相信陆氏家族的人更是卧虎藏龙,陆霸天以孩子相逼让奕寒回去,一定不是那么单纯,康城本就是一个复杂的存在,你们的身世越清白越好,就依暖暖的话办。”
陆奕寒目光心疼的看着夏暖,“你这个傻丫头,只知道为我着想,就不觉得不能和亲生父亲相认,自己很委屈吗?”
“怎么委屈了?公开相认也只是一个身份而已,我并不会因为和爸爸相认幸福值就会升高很多,我只要记得他是我爸爸,他知道我是他女儿,我闪彼此关心就好了,没必要一定要相认,我要的幸福很简单,就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所有人都平安幸福,而不是名利和物质上的富足。”夏暖含情脉脉的看着陆奕寒。
陆奕寒心里的感动无法言说,只是更加用力的握紧夏暖的手,以此来表达他的感动与幸福。
陆振辉看着夏暖和陆奕寒充满幸福的画面,又看向陆奕宁挺高的肚子和苏铭紧紧相牵的手,看到两个女儿都收获了属于他们的幸福,他的心里很是高兴。
“奕宁,孩子有六个多月了吧?”陆振辉微笑问。
陆奕宁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笑,“是啊,爸,都六个月过十五天了,医生说双胞胎都会早产,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出生了。”
“都是爸爸不好,本来答应让你们早早办婚礼的,结果到现在孩子都六个多月还没有办。”陆振辉自责不已。
“爸,你不要这样说,我真的一点也不在乎那个形式,我和苏铭已经是法律上合法的夫妻,有没有婚宴无所谓,而且孩子这么大了,我也不想再折腾。”陆奕宁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毕竟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个穿上婚纱嫁给心爱之人的幸福画面。
“就算你不在乎,我也不同意,我苏铭的妻子一定要明媚正娶的娶回家,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这些天我一直在策划婚礼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就等着爸妈出来开席,现在爸妈也平安回来了,婚礼就定在后天腊月二十一怎么样?”苏铭询问道。
“好,就这么定了!”陆振辉拍案定夺。
“好什么啊,爸,你看我这么大的肚子,怎么穿婚纱吗?丑死了,我不要。”毕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人,即使快要当母亲,也还是很爱美,一想到自己挺着个巨肚走红毯,陆奕宁就害怕不已。
苏铭目光温柔的道:“谁说难看了?在我眼里,你是最美丽,是独一无二的,你和孩子是我眼中最美的风景,看着你和孩子走到我身边,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
苏铭的话让陆奕宁心里一紧,有一种被生生拉扯的痛,这些天家里的事情忙得她焦头烂额,根本就没有怎么去关心苏铭的身体。
当初他残忍拒绝她,就是因为他的身体,他说过他的身体最多只有一年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年,陆奕宁无法想象几个月后的样子。
大婚在即,陆奕宁不想谈那些伤感的事情,也不想让苏铭失望,对苏铭露出羞涩的笑容,“看在你那么用心准备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但你要保证,婚纱一定要是非常美丽大气,优雅高贵的,否则,我拒绝穿婚纱。”
“好,好,我答应你,婚纱绝对让你满意。”苏铭像哄孩子一样温柔耐心。
尽管陆奕宁表现得很轻松很开心,但夏暖还是从陆奕宁的细微举止里看出陆奕宁的不安和害怕。
而现在能让陆奕宁担心的只有苏铭的身体,看着苏铭英俊儒雅的脸上带着此许虚弱的白,夏暖心里一阵疼痛,在心里默默祈求,让她美丽善良的妹妹可以幸福一生。
···
一家人在一起用了一顿热闹的晚餐,经历了一天的奔波,大家没有在客厅里聊天,各自回房洗濑,毕竟,临近年关,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去处理,比如陆奕寒,他不是陆锦鹏的孙子,陆氏集团他也没有资格再继续担任总裁之位,就算股东同意陆奕寒继续担任总裁一职,陆奕寒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打理。
更何况,被陆默刻意打压之后的陆氏集团尤如海面上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翻船的可能,想要东山再起,没有几年的苦心经营,绝对不可能再恢复以前的繁盛。
所以在和陆锦鹏等人商量了一下后,他们决定将陆氏集团宣布破产或者转让,因为他们谁也不是打理生意的材料,陆奕宁身怀有孕,更没有精力去接手一个满是烂摊子的公司。
夏暖全身放松的躺在牛奶玫瑰浴缸里泡澡,经历几个月的时间,这是她第一次全身心放松的洗一次澡。
想着这几个月犹如放电影般的惊心动魄,那些痛苦的记忆,让夏暖唏嘘不已,还好,在经历柔肠寸断之后,她终究还是得到了幸福。
她的爱人在,她的孩子在,她的家也在。
就在夏暖幻想看到孩子的画面时,浴室的门轻轻被打开,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将她头上的光亮遮住。
夏暖一抬头看到劲爆到让她差点喷鼻血的一幕,只见陆奕寒全身光露,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衣站在那里,露出精壮完美,充满力量的八块腹肌,麦芽色的肤色让人心动不已。
夏暖顿时脸上一阵滚烫,连忙低下头,声音有些结巴,“你,你怎么进来了,快,快出去,我还没有洗好,等……”
夏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浴缸里的水往外溢出,紧接着,陆奕寒坐在她身边。
“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一起洗澡不是很正常吗?”陆奕寒一本正经的道。
“可,可是,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你……”
“做什么准备?搓澡还需要准备吗?”陆奕寒说着将夏暖翻身,让她趴在浴缸边,对着她的后背搓了起来,“这些天你辛苦了,为了让你今天晚上睡得舒服一些,我来好好替你松松筋骨。”
搓澡?
真的就是这么简单?
对于陆奕寒以前的热情和战斗力,夏暖表示怀疑,一根神经紧绷着,虽然她已经原谅了陆奕寒,并且愿意和他一起去康城面对所有的未知和困难,但做这种亲蜜的事情,她真的没有准备好。
一开始夏暖还时刻警惕着,但陆奕寒搓澡按摩的力道实在太舒服了,渐渐的让她放松了身体,全心全意的享受他给她的水中按摩,觉得原本沉重的身体,一下子变得轻松了许多,竟然不知不觉靠在浴缸里睡着了。
看着夏暖睡得毫无防备的容颜,陆奕寒心里无比幸福,将夏暖轻轻从水中抱出来,也许是从温暖的水里出来,突然的骤凉让夏暖立刻惊醒,看到陆奕寒抱着她走出浴缸,夏暖脸上一阵绯红。
“你,你……”
又不等夏暖说话,陆奕寒温柔的道:“看你睡着了,将你抱到床上睡。”
夏暖连忙从陆奕寒身上挣扎下来,拿起浴巾将身体包裹起来,“我自己可以出去,你去洗澡吧!”
看着夏暖落慌而逃的模样,陆奕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这个丫头,都当母亲的人了,还这么害羞,真是可爱。
夏暖选了一件非常厚实又保暖的睡衣穿上,站在梳妆镜前吹头发,一颗心却怦怦直跳。
夏暖,你究竟在矜持什么?你们又不是第一次了,至于这么紧张吗?
既然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继续经营这个家,夫妻生活就是你应尽的义务,他都已经给你按摩讨好你了,作为回报,你也应该跟人家睡一回不是吗?
想到这里,夏暖又给自己一个大大的鄙视!
什么叫他给她按摩,她就应该和他睡一下,这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就在夏暖纠结挣扎之时,手中的吹风机被人拿走,一抬头,看到镜子里,已经穿上睡衣的陆奕寒正一脸认真的拿着吹风机为她吹头发,那架势,颇有一种专业理发师的感觉。
夏暖只感觉自己的头发在他手中随便飞扬,夏暖之前剪了短发,现在也就长到齐肩,不一会儿,头皮感觉无比轻松,原本湿湿的头发变得清爽干净。
关下吹风机,拔下电源,陆奕寒目光认真的看着夏暖,“好了,睡觉吧!”说着转身走到床头整理被子。
夏暖站在梳妆镜前犹豫不决,在想着要不要和他说她今晚睡客房。
陆奕寒拿起一床被子铺在地毯上,“客房你不要想了,爸妈他们会怀疑我们的,今天晚上我打地铺,你睡床上,床给你铺好了,快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说着躺在被子里,像毛毛虫一样把自己裹起来。
夏暖躺在床上,将床头的台灯关掉,房间里顿时昏暗了下来,但外面的月光散发的光芒,使房间里也不是很黑,依旧可以看到房间模糊的影像,看到陆奕寒孤单单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莫名的,夏暖的心里有些心疼,她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还在分床而睡,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奕,奕寒,你,你可以到床上来睡的。”夏暖决定妥协。
“丫头,我说过在你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会勉强你的,我还是在地上睡比较好!”陆奕寒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压抑和隐忍。
天知道陆奕寒在听到夏暖的话后心里有多么的兴奋和激动,有多么想跳到床上抱着她柔软温暖的身体一起睡,可是他怕啊。
他只是听到她一个轻柔的邀约,身体某处就起了反应,他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住他的思想想要她,他怕他伤害了她,让她不再信任他。
现在的他,将夏暖视为瑰宝,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更怕一不小心伤了她的心。
所以,还是保持一点距离的好,只要和她在一个空间,他就很满足了。
虽然做夫妻的时间并不久,但夏暖是一个聪明之人,从陆奕寒的声音里听到了他的隐忍,知道他正在努力压抑着他的情感。
她知道,他一定是怕伤了她,违背了他的诺言,让她不信任他,所以拼命的隐忍自己,睡在地上不肯到床上睡。
想到他为了自己的情绪而拼命的忍耐,夏暖心里一阵温暖,一个女人可以让一个男人珍惜到这种地步,她是幸福的。
既然他不敢迈出这一步,那么,这一步就由她来迈出,让他知道她的心是坚定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经历了这么多,她太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她需要的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财富,而是两个人的温暖。
就在陆奕寒拼命让自己冷静,想让某处的欲火压下来时,感觉到身后的被子被拉起来,接着,一个温暖的身体贴近他的身体,一个柔软的小手抱住他的腰身,顿时,让他好不容易压在心里的欲火再一次呼啸而出,在他心里咆哮着,张狂着,摧残着他的意志力。
感受到夏暖的手正在试图穿下他的睡衣,陆奕寒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丫头,别闹。”
夏暖同样感受到陆奕寒身体的紧绷,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逗弄的笑,声音暧昧的问,“难道你不想要我吗?”说完还故意用自己挺起的胸前蹭了蹭他的后背。
温香软玉在背的感觉,让陆奕寒所有的意志力一瞬间瓦解。
“我知道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力,丫头,我可告诉你,我的耐力可是非常强悍的,你不用再考验我了,快回去睡觉。”陆奕寒声音不再是沙哑,而是有些隐忍的痛苦。
见陆奕寒这样说,夏暖眼中闪过戏谑,觉得调戏他是一种乐趣。
“是吗?那就让我验证一下,你究竟是不是坐怀不乱。”夏暖说着将陆奕寒的头扳过来,不由分说的覆上他微凉的唇,探进他的唇内,感受到一抹冰凉的薄荷味,还有一丝甘甜。
夏暖故意的在陆奕寒的唇内反复进攻,酥麻的感觉一路从唇上传进小腹再到脚趾,让陆奕寒的手紧紧的抓住柔软的地毯,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只是这种折磨太磨人了,比用严刑酷打还要让人难以忍受,本来男人就经不起诱惑,更别提是自己放在心尖上宠爱的人这般调戏折磨。
只听陆奕寒低吼一声,化被动为主动,反转过来将夏暖压下,漆黑的目光充满危险的看着夏暖。
“丫头,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陆奕寒的声音带着不安和慌乱,脸上满是期待和深情。
月光的光芒刚好洒落在陆奕寒的脸上,夏暖看到他英俊的脸上充满了宠溺和深情,心里下了一个坚定的决定,声音掷地有声的道:“既然我来到你的身边,我就不会为今天的举动而后悔!”
陆奕寒一怔,随后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感动而又深情的笑容,将夏暖抱在床上,沉重的身体也压了上去。
“丫头,你若不悔,我定不弃。”陆奕寒说完这句话深深的吻上夏暖的唇。
他的吻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狂野如狮,让夏暖全身心的配合他,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
当他们在一起的那一瞬间,夏暖觉得几个月来所有的委屈和所有的彷徨在这一刻被他填满,只有满满的幸福。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抗拒和难以接受。
想象着这些日子分离的痛苦,夏暖忍不住将陆奕寒的身体紧紧的抱住,声音哽咽,“我们以后永远不要再分开了,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我,不要把我推开,好吗?”
陆奕寒心里似被刀割般疼痛,他知道她真的被他伤怕了,即使打开心扉和他在一起,还是害怕他会离开。
“我答应你,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紧紧的拉着你的手,让你知道我就在你身边。”陆奕寒说完堵住夏暖的唇,将她想说的话堵住,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在,他就在她的身边,哪儿也不去。
夏暖勾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们的幸福来之不易,她要好好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窗外寒月如霜,窗内,一对有情人在月光下谱写出一曲独属于他们的永恒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