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头次遭遇

凉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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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的小女孩儿似乎是被自己的父母鼓舞着上前来的,不远处还站在一对看好戏的成年人,小女孩儿穿着迷彩的小棉袄,脚上踩着黑色的雪地靴,头上扎着干净的马尾,看起来跟心心完全是不同的两个风格。

    “我……我叫白婕希,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或许是因为今今一直没有回应自己的示好,所以小女孩儿再一次主动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小脸有些红润,小手紧紧的绞着一点也没有外表上看起来那么大胆干净的感觉。这个时候小女孩儿的父母也走了过来,微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儿和面前的小男孩儿。

    “小朋友,你跟你妹妹来逛街吗?”

    白婕希的母亲友善的问了一句,今今却是微微有些紧张了,微微紧抿住了自己的唇瓣。

    良久,今今都没有回答,白家人也有些难堪了,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见今今拿出了自己的话板,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你们好,我叫何亦雨。

    白家父母顿时愣了一下,还没有回过神就听见了心心的声音。

    “哥哥,你们在干嘛?”

    心心歪着小脑袋看看这边的情况,她刚刚去丢垃圾了,可是为什么回来就有那么多人围在自己哥哥身边呢?看见自己的哥哥拿出了话板,心心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茶眸直直的看着面前的白家人,里面带着些许的观察。

    他,这一下白家人怎么也知道了,这个看起来华贵不已,优秀的小男孩儿是一个哑巴,他不会说话,只能写字!

    “我们只是来打一个招呼……”

    鲜少会遇上这样的情况,白家夫妇也没有料到,若是这对孩子真的是哪家的孩子的话,他们不知道也就情有可原了,要是是裴家或者仇家那样的大家族里的孩子,估计他们也不会将他们公之于众的,毕竟非议实在是太多了。

    就算是五年前的事现在的t市里不也时常有人津津乐道吗?

    白婕希母亲的反应落入了今今和心心的眼里,今今很快就敛下了眼里的失落,反而是心心微微有些恼怒,转而就站到了自己哥哥的面前,一脸不爽的看着面前的白家人。

    白婕希也有些诧异今今不会说话,一下子似乎也不紧张了,身后的父亲拉了一下自己就准备将自己带走,可走了两步,白婕希又挣脱了自己父亲的手跑了回来,大胆的伸手抢了今今的话板,不等心心发火就歪歪斜斜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是我的名字,你要记住哦。”

    说罢,白婕希对着今今笑得灿烂,转身才跑向了一边还等着自己的父母身边。今今傻傻的看着话板上别人的名字愣了一下,没有反应。

    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眸子看在了眼里。

    心心牵着今今的手走在前面,脚步有些急,不时的今今还要微微快一步才能跟上心心几乎要跑起来的步伐了。

    等心心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今今也微微有些喘了,可即使是喘气,他也发不出声音,只是微微张着小嘴呼吸着,心心的眼眶突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吓了今今一跳,连气都还没有喘匀就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西米站在一边,并没有打算在这样的时候去插进兄妹两个人的交流。

    今今有些着急,最后却只是无奈的叹口气之后伸手将面前有些委屈得正在抽鼻子的心心给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小小的手还抬起来一下一下的抚慰着她的头,却又很小心的没有将她的包包头给弄乱。

    两个孩子的手臂都短短的,甚至都不能将对方给完全揽住,可就是那么努力的拥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着……

    心心伸手拽着自己哥哥的衣服,顿时就心疼了,眼泪却始终在眼眶里打转怎么都不愿意落下去,两个人就那么抱了许久许久,久到周围不少路过的人都看见他们,微微笑笑,纷纷猜测这是谁家的孩子?

    心心再次抬头的时候,茶眸微微有些水润看起来越发的明亮,奶声奶气的对着自己哥哥说着,“哥哥,你放心,等我们有了爹地我们以后就不怕那些人了!”

    今今的心微微紧了一下,只是笑着摸摸心心的头,随即伸手牵过她的小手向着男士专区走去,两个孩子心里都有着自己的执着。

    今今和心心都还记得,那时候他们还在阿姆斯特丹的时候,因为今今的语言障碍,两个人没有少被其他的孩子嘲笑,每一次都是心心大声叫嚣着反驳,甚至到了最后的大打出手才收手,可其实他们被嘲笑的事不只是这一件,有的时候是因为今今的语言障碍,有的时候却是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的爹地……

    所以这一次他们回来,带着的全是对自己父亲的期待和向往,他们都想见一见那个叫做爹地的人物,也想知道为什么那个叫做爹地的人不要他们……

    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在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他……

    西米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隐隐的有些心疼,何念对孩子从来都不隐瞒什么,对他们直接说的就是两个大人离婚了,最后他们跟了母亲,很简单直白却也带着一丝的残忍。

    特别是对今今而言,孩子总是敏感的,有的时候今今也会躲在被窝里哭泣,也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病,所以爹地嫌弃他了……

    带着心心走进某品牌专卖店,今今笑着在话板上写着。

    ——去选吧,你要送的礼物。

    心心愣了一下,随即对着今今笑开了,转身就向着店里跑去,从小她就跟着仇溯,所以对于男士用品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最后她也没有选择什么特别昂贵的东西,只是选择了一条皮带,他们虽然还小可是也知道妈咪一个人要养大他们很不容易,就算是刷的丑丑爹地的卡可也是妈咪的钱……

    工作人员将皮带拿过来准备好好的为她包装好的时候,心心突然伸手抓住了皮带,小脸上一片的纠结。

    “心心,怎么了?”西米轻声的询问着,是不是后悔了?要挑别的?

    “西米姐姐,我可以让这条皮带变成独一无二的吗?”心心转过头看着将自己抱在怀里的西米,小小的身子堪堪的歪斜着,都已经搭在了收银台的桌面上了。

    西米愣了一下还没有回答,心心就转头看着面前的工作人员礼貌的询问着,“姐姐,你们可以在上面刻上几个字吗?”

    工作人员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轻声的解释着,怕她听不懂还特意解释得很清楚,“小姐,我们不可以在上面刻字,但是可以在上面镀上你的名字,镀上你的名字之后就跟你刻上去的一样,这样既可以保证皮带的正常功能也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真的吗?”心心一听就兴奋了,茶眸睁得大大的,小嘴微张还可以看见里面小小的牙齿,“那我要,姐姐你帮我把我的名字刻上去吧,我叫心心,我叫何亦……”

    一时之间心心有些语无伦次,逗得周围的人都忍俊不禁的笑起来,心心微微红了脸,将手上的皮带微微推了回去,伸手抱住西米的脖颈轻声说着。

    “姐姐,你们就写何亦吧……”

    “好的,小姐,但是需要你等一下。”工作人员将皮带收好之后立马就开始着手准备。

    等候的时间里,西米原本是打算带回心心去周围的儿童乐园里玩一下的,可心心每过五分钟就会跑来问一次,好了吗?经过几次之后,西米干脆就带着心心来店里候着,今今则是一直安静的跟在身边。

    抱着怀里为自己爹地准备好的礼物,心心的小脸上都是红晕,转身乖巧的跟着自己的哥哥去选礼物了,而今今选择的是一只钢笔。

    纯黑的笔身,华贵而低调,奢侈而不凡。

    “哥哥,哥哥,你也让姐姐把你的名字弄上去吧……”心心站在一边扬着头看着店员包装钢笔的模样,忍不住的出声说着,小脸上还带着兴奋,“就好像我的一样。”

    今今微微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工作人员也放慢了自己的动作就等着顾客的要求。

    最后,今今也将自己的名字刻到了钢笔上,不过是在笔盖的顶头上,轻易就可以看见的位置,却丝毫没有损害了钢笔原有的一丝华贵,反而增添了一分的生气。

    现在两个孩子只要一想到当初艾叔叔告诉他们的那个关于爹地生日的日期,他们就忍不住的激动,手里的礼物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亲自送给爹地,可还是满心的期待着。

    两个孩子挑好礼物后就已经有些累了,一直以来养成的中午午睡的时间点到了,即使再不舍也害怕自己把礼物弄坏了,还是交给了西米拿着,很快大家就准备打道回府了,偏偏睡意浓浓的今今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人,叫不出声也躲避不及,就那么跟前面的女人狠狠撞在了一起,下意识的保护自己今今伸手挡了一下,随即手背上传来尖锐的疼痛,以及耳边清脆什么断掉的声音。

    “啊!”

    一声尖叫,整个商场里似乎都安静了好几秒,心心和今今的睡意一下就消失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茶眸睁得大大的。

    何想正在拐角的时候,应着亮亮的话语抬头看着商场上空的海洋设计,就那么一下子和什么人撞上了,刚刚做好的美甲就那么应声而断了。

    h?n?n:left;">今今正准备转过身告诉心心,他们要给爹地买礼物的话就应该去七楼的男士专区,可一转身看见的小女孩儿哪里是心心,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另一位千金。

    “你好……”

    回答???,信与不信,虽然只是一个或者两个字的答案,在她没有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霍霆琛之前,是不会贸然给出答案的。

    等待的这半个小时,安之言觉得很难熬,当她看到霍霆琛穿着黑色的大衣,身后跟着似乎是专业的律师团队的时候,她无处安放的慌张的心,安静了下来。

    霍霆琛上前,将似乎有些瑟瑟发抖的安之言揽在怀里,不管身后是否有那么多双犀利的眼睛。

    “没事,我来了,交给我处理。”霍霆琛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安抚了她躁动的心。

    怀里的安之言点着头,她知道霍霆琛来了,薛格的事情多少有了转机。

    霍霆琛放开了安之言,见她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随律师去了会议室,她在霍霆琛的授意下,将薛格来了她家之后,接到一通电话之后出来,前前后后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律师。

    他听到顾遇北三个字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然后起身到窗边打了一个电话,她听到了他压低的声音和对方似乎吵了几句,最后将电话狠狠的挂了,转身之后,他的表情已经如初。

    律师分析着案件,或许没什么好分析的,薛格醉驾,闯红灯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也好在事主被救活了。

    但是,薛格并没有清醒过来,甚至还有可能醒不过来。

    现在他们什么都可以不用做,又或者要做的很多。

    关键在于,薛格能不能醒过来。

    等律师出了会议室,安之言重重的深呼吸,然后将头埋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