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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所长手枪顶着自己下颚开了一枪,子弹转了一圈从耳后穿了出去,露出鸡蛋大的一个血洞,人立时毙命了。=
马宁听到身后有人来了,没想到杜建邦等人的出现给了张所长这么大刺激,绝望的吞枪自尽了。
“杜支啊,你可够晚的,害我在这里说了半天废话,又让你立功了,改天请我喝酒。”
杜建邦哪里晓得出来,沉着脸对着窗外摆了摆手,示意在外已经埋伏的人进来。张所长不但看见了马宁身后持枪的杜建邦几人,眼神一扫也发现了窗外人影绰绰,无论如何今天是逃不掉了,情急之下才吞枪自尽。
“立什么功,丑闻啊,不过挨批的不会是我,但也不会有好气受。”杜建邦的人接受了整个案子,应马宁的要求先把被冤枉的秦家父子放了。
马宁和秦晓月做了个笔录,并把手机里的录音文件交给了杜建邦,小何那里处理的怎么样,马宁也就不再操心,直接让杜建邦的人过去交接。
杜建邦低身靠着车窗,对这马宁道:“你这走到哪里准有事情发生,市局开会有位局常委对你很有意见,一直要追查你的来头,我怎么说?”
这要是以前马宁还没有好办法,只能耍赖,可是现在已经不同,先别说两次帮助中海警方破获大案,就说马宁这个小本本,已经能够把所有的怀疑挡回去了。
“怎么说?他想知道什么,你就让他去找国安,呶,你见过这玩意吗?给你开开眼。”马宁掏出证件,交给了杜建邦。
杜建邦一看呀的惊呼了一声,赶紧还给了马宁道:“行,足够了,你小子藏得深啊,什么时候找了这么大的靠山,这以后办事也就省心多了。”
“哎,别提了,这也是换来的,开始没觉得有什么用,现在发现越来越好使。对了,我们家苏静又办什么大案去了,你们不能把人当机器用吧,给留点空间行不?”
杜建邦脸色一变,辩解道:“你别提了,我哪管得了她呀!前一阵说你出国办事去了,她开始闲的天天直蹦,哪件案子都恨不得插一脚,弄得她大队长以为苏静要顶他的位置,天天给我诉苦。这不,还是原来的那条线,有个重要嫌疑人线索,她带人去藏南了。”
“藏南?你让她带队?她那脾气,能行吗?”
“怎么不行?那边有线人提供情报,摸准了把人抓回来就行了,没有危险。老爷子的意思啊,让她立个功,回来往分局安排个主任啥的文职岗位。听那话头,希望你们早点结婚,老爷子想抱外孙了。”
马宁告别杜建邦,一路上沉默不语,把秦家父子三人送了回去。
藏南,已经提到好几次了,苏虎再那执行秘密任务,李家有位高手在哪里隐居,现在苏静又往那里跑,那是个什么神奇的地方呢?回洗浴的一路之上,一股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让马宁心神不宁,安不下心来,他知道和藏南这个地方有关系。
早上的时候本来想去公司报个到,然后看一下各个项目的进度,可是那股不安的感觉越加强烈,让马宁感觉如果不马上去的话,肯定会非常后悔。把娜塔莎托付给佳佳照顾,其他人连电话都没打,他就踏上了去藏南的飞机。
飞机再转火车到了平川市,只能在此地休息一晚,坐明早的长途大巴才能到藏南唯一的县级城市曲县。复杂的多山地行,让修一条高速公路都成为莫大的难题,而这八十公里老旧的古老山路,只能够容一辆大型汽车单向行驶,所以形成了一个单双日单向通行的特色,这个可能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不这样没有办法,只要双向车辆交汇,很容易就要堵个三天两天,有时候不得不把汽车推进山谷,才能解除堵塞。
马宁下了火车就找了一家附近的三星级酒店住下,准备早早休息一晚,赶第二天一早的班车。苏静的电话一直关机,只回复过一个短信,告诉马宁现在很忙,等忙完了才能回电话。马宁想了半天,又给苏龙打通了电话。
“大哥,我明天到曲县,苏静什么情况你清楚吗?还有苏虎怎么样了,任务完成了吗?”
“小静不是在平川吗?我也不清楚小静的案子,一直没打通电话,杜建邦说他们的案子不危险,但是对方有反监听技术,尽可能不要打手机。苏虎前段时间受了点小伤,还在战地医院,不过应该已经好了吧,这样我明天安排人带你过去。”
马宁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反监听技术?难道还与境外特工或者黑客参与,不过既然苏静他们有了预防,那就没什么问题。在房间里洗了个澡,马宁出了酒店到街上随便逛逛,说起来有名的旅行路线中的一环,多名族聚集区最大的地级市,走走开开眼也算是旅游了。
夜色中的步行街,短裤赤膊的人有,长衣长裤头戴围巾的也有,金发碧眼的外国游客,苗家短裙卖银器的姑娘,一眼望去让人目不暇接。马宁走左停停,看到新鲜的东西就买几个装起来,这次出国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礼物可以买,这里的东西齐全花样多,给女人们买点,拿回去也好交代。
“大哥哥,买朵花吧,会给您带来好运的。”马宁身后一个小女孩,怀里抱着花束,欢快的嗓音像百灵的歌唱,非常悦耳动听。
马宁笑道:“应该叫叔叔,你叫一声叔叔我就买一束花。”
“叔叔,叔叔,我叫了两次,你买两束吧!”水汪汪的大眼睛透出一丝促狭的目光。
马宁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小姑娘道:“好吧,我给你一百块钱,我只要一朵花。”说完从编好的花束上摘下一朵小花,别在了自衬衣口袋。
“小雨,不能乱拿叔叔的钱,赶快还给叔叔。”从旁边的花店里走一位三十来岁的少妇,身材高挑,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的手镯,腰上挂着一个锦缎荷包,脚穿黑色布鞋,整个人清雅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