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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桂枝告诉石头,姆妈想见秀凤。
“我们是假订婚,秀凤怎么肯来呢?”石头犯难了。
“石头,你跟秀凤关系不错,去求求她吧。”方桂枝说。
石头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往大队书记家走去。
大队书记家闹哄哄的,村子里有两户人家发生了纠葛,正在他家院子里调解。大队书记抽着烟坐在中央,两户人家各坐一边。可能是双方都打了人,情绪很激动。
石头悄悄闪进去,躲在老梨树后面。秀凤的房间在正堂左侧,要想过去必须经过院子。院子里那么多人,肯定会被看到。正好有一只猫跳了下来,石头冲着猫踢了一脚,猫呜啊一声朝门口跑去。石头趁着院子里的人看那只猫的一瞬间溜到秀凤房外。
秀凤的房间里点着灯,她正在背古文。石头敲了敲窗子,秀凤没听见。他见窗子半开着,轻轻拉大些,翻了进去。秀凤见一个黑影进来,吓得课本也掉了,张嘴喊人。石头捂住秀凤的嘴,把她抱到床沿。秀凤吓坏了,双脚乱踢,鞋子踢掉了,一双脚丫雪白雪白的。
石头把秀凤按在床上,让她看清自己。秀凤见是石头,停止了挣扎生气地瞪着他。石头把秀凤抱到怀里,亲了一下,依旧捂着她的嘴。秀凤摆着头嗯嗯叫着。
“秀凤,请你帮个忙。姆妈病得厉害,我想送她去县医院,可是没有钱。我姆妈有钱,但她不想去医治,说那个钱留着给我娶老婆。我不想姆妈病下去,决定星期五背她去县里。我跟小婶商量过了,假装跟你定亲,让我姆妈把钱拿出来。姆妈上当了,真的拿出了钱。可她想见你,说给你见面礼。我……我实在没办法,请你过去。秀凤,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石头慌不择言,急冲冲把自己要说的话一股脑儿端了出来。说完,石头放开了秀凤。
“石头,你……你怎么开这样的玩笑呢?传出去我怎么做人?不去。”秀凤红着脸从床上跳下来。
“秀凤,你不答应,我姆妈就没命了。”石头流着眼泪哀求。
“石头,你太过分了,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快走,不然我喊人。”秀凤气呼呼的。
“秀凤,看在我们多年同学的情分上,帮我这个忙吧。”石头在秀凤面前跪了下去,抱着她的腿不放。
“石头,别这样,别这样好吗?”秀凤的心乱了。
“秀凤,姆妈死了,我也活不下去。帮帮我好吗?”石头仰起脸看着秀凤。
秀凤见石头恳切异常一时心软,扶起他跟着落泪。
“秀凤,我们快走吧。”石头说。
“院子里那么多人,出不去呀。”秀凤说。
“从后门走。”石头说。以前他经常在秀凤家玩,对她家的情况很熟悉。
秀凤吹了灯,两个人从窗户里爬出来顺着墙根摸到后门。后门锁了。秀凤和石头傻了眼。
“我们爬出去。”石头说。
后门的围墙一人多高,秀凤不敢爬。
“秀凤,坐到我肩头,顶你出去。”石头说着蹲了下来。
“石头,女人不能骑男人,不吉利。”秀凤不愿意。
“秀凤,没事儿,你要是喜欢,一辈子骑我。”石头说。
“我才不愿意骑你。”秀凤在石头脑袋上拍了一下。
“那我骑你。”石头说。
秀凤提心吊胆地骑到石头脖子上,两条腿挂在两边。石头抓住秀凤的腿慢慢站起来。一阵晚风从廊檐下刮过,秀凤晃了晃,慌忙抱住石头的脑袋。
“秀凤,别害怕,你上了墙头坐着别动,我会抱你下去的。”石头说。
秀凤抱着石头的脑袋不敢挺起身子,根本够不着墙头。她放开石头的脑袋,小腹下面在他的后脖子磨得滑来滑去很难受,一股股酥痒往心窝里钻。秀凤试了几次都没抓着墙头,反倒是磨得想尿了。
“石头,先放我下来,尿急。”秀凤说。
石头把秀凤放下来。秀凤蹲在墙角努力了几次尿不出来。石头想起上次给杨老师把尿,她也尿不出来,难道男人的气息会塞住那个地方?
那只野猫沿着墙根慢慢走了过来,石头一跺脚,它忽的一声朝墙角窜去。秀凤只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下面滑过,也顾不得提裤子哟的一声扑在石头怀里。
“是野猫,别怕。”石头抱住秀凤的腰,把她的裤子提上来。
“吓死我啦。”秀凤惊魂未定。
“尿好了吗?”石头问。
“尿不出。”秀凤说。
“是不是我看着你的缘故?”石头又问。
“那么黑谁看得见谁呀!”秀凤有些不好意思。
石头重新蹲下去。秀凤这次换了个坐法,抱着他的脑袋侧着身子坐一个肩头。石头把秀凤顶起来,秀凤慢慢挪到墙头。石头爬上墙头,抱着秀凤跳下去。
外面是一片花草田,很软和的,两个人滚倒在花草上面,先是秀凤压着石头,不一会儿石头压着秀凤了。秀凤刚洗过澡,身体很香。石头情不自禁地解开她的纽扣,秀凤的肌肤比月色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