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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进入沙漠乃是九死一生,他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也是运气。
倾城自然知道沙漠险恶,雪莲之事,她不肯说,她也不便询问。不过眼前……
“你联系沐倾心吧。”
阿蛮做下的事,就让他自己去解决好了。
可沐倾心一旦离开,便再也找不见了。
“这……”
阿蛮又是迟疑,他已经改邪归正了,如何能够再与沐倾心……
“大不了,给她找个男人。”
倾城耐着性子说出这番话,她也是被阿蛮的无耻震惊了。
可谁让现在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她不愿意趁人之危也只能如此。
“这个可以。”
阿蛮似乎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没有不对,他直接施法,将身上的蛊虫来寻找沐倾心。
与此同时,倾城也派人注意大街小巷,只等沐倾心一出现便抓住她。
可是,阿蛮行动了很久,沐倾心却没有丝毫出现的迹象。
阿蛮也是吃惊,又唤醒了蛊虫,忽然间,他猛然发现他体内的蛊虫与沐倾心体内的蛊虫断了联系。
“噗!”
一口鲜血自阿蛮口中喷出。
“阿蛮!”
倾城大惊失色,原本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阿蛮冲她挥挥手,失忆自己没事。
“有人动了她的蛊虫。”
否则,他不会受到反噬。
有人?
倾城很快想到了太子身后之人,他既可以看透沐家,看透赵家,那么沐倾心是不是在他手中呢?
可此人究竟是谁?
“当年,巫氏一族还有谁有这般强大的能力吗?”
倾城想来想去,也不觉得会是外人所为。就连阿蛮都无法制约,此人的功力怕是在他之上。甚至……在她之上。
“我虽不济,但除了大哥和‘倾城王妃’之外,也不过战王与我有一抗之力。”
阿蛮实在想不到,究竟是谁要要这样做。
倾城也没了思路,如今沐倾心落到那人手中倒也还好。
只是,她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太子已经继位,若是他想要荣华富贵大可信手拈来。可是,他为何要保下沐倾心呢?
地牢之内。
圣上亲自前来,却发现地牢内没有丝毫破损痕迹。甚至,连侍卫们都不知道凤显何时离开。
“圣上您看,这里没有破损,侍卫们一直守在门外,他不可能会从大门出去。而且,这里每一个时辰便会有士兵巡逻,他想要不发出声音的离开简直比登天还难。”
侍卫统领将这里的情况禀报,心中已是疑问连连。
太子倒觉得还好,能够不知不觉将一个人从一个地方带走的,他倒是知道一个人可以办到。
只是,那个人会帮助凤显吗?
他又为何要帮助凤显?
“此事,不要对外言说。”
圣上虽然不知情况,可凤显无故失踪之事若是宣扬了出去,恐怕会引起更加的麻烦。故此,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
统领有些庆幸,幸好他发现此事便禀报了圣上,其他人还不得而知。
圣上从地牢内从来,便匆匆去往宫里一处偏僻的宫殿。
这里从外面看年久失修,可里面却是另一番风景。
“圣上吉祥。”
迎面的小太监见到圣上驾到,更是惶恐。
圣上没心思理会他,忙问:
“大师呢?”
大师喜欢情景,这小太监便是圣上安排来照顾大师的。
“大师在房内呢。”小太监看太子似有着急,急忙回应。
他的话刚刚落地,正殿的门却直接打开,里面传出一道声音:
“进来。”
苍老的声音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那般浑厚,圣上初听时,还有些惶恐。如今,他倒也能自如应对。
随着圣上进殿,殿门随即关闭。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人帮助,而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却不慌不忙。
“大师。”
哪怕是圣上,见到眼前之人也只有恭敬对待。
若不是眼前这个人,他怕是不会那般顺利坐上皇位。
“南疆之事已起,陛下即日便可派战王前往。”
大师将自己完全包裹在一件黑色披风之下,他背对着圣上,完全看不出模样。
事实上,圣上曾有许多次想要窥探大师真容,但却一无所获。
如今,他也放弃了这一想法。只要眼前的人能够给他得到利益,在乎那么多做什么呢?
“是。不过,若是战王妃想要跟随呢?”
圣上想到倾城对凤焱的依赖,每每与他说话,也是三句话不离凤焱。
他有多么羡慕凤焱啊,现在还在担忧。
“此事,我已做下安排,你不必挂心。”
大师的语气平静如初,苍老的声音似能给人抚慰心灵。
“明日,你安排战王妃进宫,若战王跟随,到时候即可提及南疆之事。”
让倾城进宫,顺便支开凤焱,这是圣上梦寐以求的事情。
曾经,他想要将这份心思深埋心底,永远都不被人知道。
可是,他是九五之尊啊,他是这天下最尊贵的王。
他的女人,就该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他的后位只想给她。
大师的出现,不但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而且大师还答应他,让倾城自愿留在他身边。
这对圣上而言,无意是最妥帖的诱惑。
他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多谢大师安排。”
圣上对眼前的大师极为推崇,尤其是他告诉他的那些事,更让他感觉眼前之人的深不可测。
圣上虽然道好,可久久没有离去。大师想了想,甩给他一本书。
“这是治国之道,你可潜心研究。”
既然成了一国之君,那就努力做个开明的君主。
天下已乱,作为凤昭国的国君,希望这里会是一片净土。
这看似交代般的嘱托,让圣上也起了猜测。
“大师,您要走吗?”
将所有事都交给他,那他以后岂不是见不到大师了?
“该做的事做完,我便会离开。”
大师的声音已然平静,这里只是他无数旅途中的一段,谈不上失去,更谈不上留下。
圣上质疑了许久,这才问:
“不知道大师要做的是什么事?”
他与大师的相识乃是一场偶然,可到如今,他都不知道大师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是觉得,您处处帮我,好像没有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