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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人就到了K市,为了今天要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晚上陪对方应酬完一起去健足时接到毕夏的电话他当时直接给吓的二话没说就飞车赶回来了。
谁说他没有怕的?他最怕的就是一切跟姚小菍同学有关的事!
尤其当字电话里听说现场只有她们三个女人,身边连半只雄性动物保驾护航都没有就去和人理论了,又一想姚菍那性子,楚少霖分外头大的就只差一路把车子当飞碟开了!他不怕她惹出什么事来,他就怕她会吃亏!
虽然不管她吃了什么样的亏事后他都会翻几倍的为她讨回来,但他要的是她事前每时每刻都是安全的!
尽管大家谁都没出事,但只要想想当时的情景楚少霖就一身冷汗!这事儿结不了!他非得看看到底是哪伙儿人敢这么胆大包天,居然在太岁头上动土!幸亏楚聿衡他们当时碰巧也在这酒吧,不然他真不敢去想这后果!
“来这么偏僻陌生的破地儿干什么,现在社会这么乱如果出了点危险怎么办!为什么不去丽影?那边都是我们的人,不管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照应!”楚少霖简直气的简直头都在冒烟,说话也自然带了点儿恼。
“这不经常去丽影去烦了么,都没新鲜感了。”姚菍撇撇嘴。谁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的?
不过也得亏她们今天来的是这,不然怎么可能在这碰到蔚海澄,又刚好撞见她被人给欺负了?
没错,他们常去玩的就是丽影。因为去玩的多了,环境也不错,后来索性被秦明阳直接给买下来了,里面的警卫也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只要不是黑社会斗殴,或者有人持枪暴/力袭击之类的,应付个中小型场面半点问题也没有。
“那我回头和秦明阳说声,让他把酒吧的旧设施全部扒了从头换新的,找知名设计师过来设计新颖的内饰!”楚少霖皱眉,口气差差的道。“或者你要喜欢来这玩儿,赶明儿我就把这直接买下来。不过得把名字给改了。酒吧就酒吧,还娘气十足的叫什么樱花似雪,骚包!”
哎,这主意不错哎!姚菍顿时两只眼眯成两只弯弯的月亮!
喜欢?楚少霖挑眉,那咱就这么办!
一旁站着的楚聿衡表情冷峻,目光暗沉的看了楚少霖一眼,“她闹腾你也由着她闹腾?有你这样的好朋友跟着起哄,她会出这乱子我一点也不意外!”
他那是对她好么?那不是包容,而是纵容!
姚菍是个什么性子的熊孩子?是个在她得意忘形的时候你偶尔抽她一鞭子,记恨归记恨,但她下次再干这种事儿的时候就得好好心思心思后果,长点心。如果你纵容她的话,那她绝对会野性难收,上房揭瓦!
今天是在酒吧把人给揍了,谁知道下次是不是也能把人警局给端了?或者不知天高地厚的和人黑社会去试拢试拢?
楚聿衡那威严的口气的顿时让楚少霖的气势矮了一大截,斥责的话更是让他半点反驳的话都找不到,一下子就哑巴了。
准确的说,多年的成长经验告诉他,楚聿衡虽然人很冷酷话又少,但是如果你觉得自己口才和善辩能力还挺不错的,想挑战一下他,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不,应该是自取其辱才是。单那股子气势就让人心头生怯了。谁还敢跟他叫板儿啊!
不过楚少霖大概不知道,姚菍每天的生活就是在自寻死路和自取其辱中度过的。不过和他不同的是,小姐妹还挺乐此不疲,越挫越勇,越发斗志昂扬。
通常有姚菍在的地方,楚少霖一般都看不见别人。这会儿他才想起蔚海澄来。也让他心头的小火苗子兹拉兹拉的燃烧起来。
对于蔚海澄出来工作的事,楚少霖完全不知情。
看到她这身服务员的打扮,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楚家这是破产了么?还需要他义妹出来打工赚钱的?就算是他家真破产了,穷的只差砸锅卖铁了,他一个男人也完全能养得起她!她只要负责好好念书就行,又完全没有社会经验的出来工什么作啊!
更何况她挣的那点小钱还不够他出来唱个歌,健个足的!更何况今天这事儿发生的,如果真出了点什么事,还不够到时买药看病的钱呢,还让人操心着急!
依蔚海澄的性格,虽然她不会和人大声的争辩,但是她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小手不安的搅动着自己的衣角,“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可我只是不想处处依赖楚家罢了,我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能力赚钱养自己。”
“如果你真的不想给楚家制造麻烦的话,那就给我回去好好念书,好好休息,以后不许再出来打工!”楚少霖冷着一张脸直接把蔚海澄给钳走了,边走还边在那嘟囔着,“什么破制服像女仆装一样,难怪那些男人会临时起意……”
本来这酒吧被搞成这样,面对欲哭无泪的经理,姚菍都准备赔偿了,后来楚聿衡一说他赔,姚菍立刻就表示同意!
而楚少霖在临走的时候直接签下支票赔偿,豪爽的表示他赔,楚聿衡半点也没反对。
姚菍开了车,楚聿衡今天倒是没开车,伍思凯是从不喝酒的,所以既然今天他要开车,那么他也省得开车了。刚好他又喝了酒。
伍思凯和现在都住在特警家属院里,他们回去是顺路,只是要格外把楚聿衡送回去,不过现在有了姚菍开车,他倒是不需要麻烦这两个兄弟了。
毕夏不愿做他们之间的电灯泡,执意自己走,虽然伍思凯提出开车送她,但她还是怕麻烦的打车走了。
出门的时候,楚聿衡去自己的座位上拿了西装。姚菍一看他坐的位置,去!正好她们座位的斜对面。因为那里的光线比较暗,角落又比较偏僻所以不太引人注意,但是她们这桌的情况倒是可以被人看得个一清二楚。
楚聿衡拿了西装后并不是拿着,而是直接把它跟个斗篷一样往姚菍身上兜肩一罩!
“你可真给我长脸!”
“过奖。”姚菍不客气的道。还附赠上笑米米的俏脸一张。
“我说的你今天这凉快袭人的打扮。”楚聿衡没好气儿的道。关方酬跟。
不然她以为给他长脸的事就只刚刚那一件?
他现在越来越发现,这叛逆的丫头随时随地都在给他长脸。
姚菍反应过来后甩甩头发,鼻子冷哼一声,“上次我穿破洞毛衣罩衫你一副看不惯的样子,那这次我就干脆只穿里面的小吊带出来,罩衫也不穿了。你怎么还那么难伺候的这么多意见!”
姚菍一身橘黄色的小细吊带衫,修身的款式让她纤细苗条的身材一览无余,因为吊带的领口很大,又有点低,所以那幽深的沟壑隐隐若现,引人遐想无限。这次她倒是没穿短裤,但是她却穿了条牛仔小短裙儿,那裙子上一条条破洞下的蕾丝设计虽然并不透肉,却性感十足。
于是,楚聿衡理所当然的把这认为是她不露点就难受。尤其是她穿着这样出来玩,那些男人们如狼的眼光紧紧的黏在她身上,YY无限的她就一点都感觉不出来?
就算她感觉不出来,他却觉得非常非常的不爽!她现在是楚太太,是他老婆,凭什么要给别的男人看!
本来长得就漂亮,又穿的这么性感让她走到哪儿都是焦点,就连她刚刚推门儿进来的时候就连他都不由自主的回了头。单均浩更是在他耳边吹了一个响亮又刺耳的口哨,真是讨厌死了!
但是在姚菍这儿,因为晚上要出来玩,她就想说总不能穿着军装就过来了吧?虽然以前她那是故意气楚少霖的呢,但玩儿就得有个的玩儿样的下班她就找了个公用厕所把自己给换了。
再说了,这天气渐渐凉快了,当然就得凉快点穿了。干嘛把自己包的那么多,遭那个邪罪?
“你是个军人,军人是全国人民的形象表率,你就带头表这种率?”
“军人又怎么样?我在部队做好了我的本职工作,现在我下班儿了,难道我还不能穿点自己喜欢的衣服了?我才21岁而已,正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招蜂引蝶展现我美丽的时候,就算我嫁了一个中老年男人,但我的心却不老,难道非要穿成和你般配十足的中年欧巴桑才叫正经么?”
“招蜂引蝶?”楚聿衡微微眯眼,眼中突然锋利乍现!
额,有么?她有说么?说的太快了,有些话没太细想顺着嘴就溜出来了。
姚菍顿时愣一下,立刻‘和气’的解释道,“那个,我的意思是,我这不年轻么?活力就好像蜜蜂蝴蝶一样。”
姚菍是属于啥样的?要说她怕楚聿衡,她还敢一次又一次的去挑衅他的底线,跟他唱反调儿。你要说她不怕楚聿衡吧,有时他沉了脸色变了语气时,她还真怕!
“再说了,看一个人的本质又不是通过她的穿衣打扮定义的,这年头妓女穿的都跟大学生样,大学生反而穿的和妓女样,这又怎么说?”
但怕归怕,她永远这么在理。
楚聿衡坐在车上,双眼轻闭,薄唇成线的懒得和她理论。理论也理论不出个什么来,对她来说不痛不痒的。
想个办法看着这小妮子,让她少出来野才是上策。
今晚这事儿虽然楚聿衡一直都很平淡,好似见过了各种突发场景和大世面,这种事对他来说实属不算什么。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当他看到那男人拿着那玻璃碎碴子的瓶子刺向她的时候,他的心都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攒住的剧烈收缩了起来!
他是有多庆幸今天他就在这,虽然她那条彩信发过来的时候他真想把这随时随地都在挑衅他的小妮子抓过来揍一顿,但是他无法想象如果他并不在这,她到时会发生什么事。估计把那几个男人活剐了也弥补不了她所受的伤害吧?
他就不明白了,虽然她固然很年轻,但年轻就是可以恣意妄为的理由么?身为一个军人,怎么这么不成熟,还这么意气用事的做事都不考虑后果呢?这让长期严格谨遵部队规定,军事化管理体系下生活的楚聿衡非常不能理解。
他21岁的时候就已经可以率领着手下沉着冷静的分析局势,漂亮的完成各种越来越有难度的任务,并获得国家授予的两个三等功了。
想来想去楚聿衡都觉得,姚菍这懒惰又乖张的性子不但欠练,还得好好磨磨。利刃都是越磨才越亮!
看来他略用手段的不让她继续留在部队住,无处可住只得搬回来,眼下看来的确是最明智的一件事了。这样他才可以好好的操练她。
……
回到家后,姚菍不经意的突然看到楚聿衡的衬衫上有血渍,如果不是她这么大惊小怪的咋呼,楚聿衡都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掌心外侧什么时候被划了一条约有三寸之长的血口子。
口子不深且切口整齐,一看就是被什么利器划开的。可能是当时打斗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虽然微微的疼,但和他以前所受的伤比,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伤。
一看到楚聿衡受伤了,姚菍突然觉得对他分外亏欠。那点儿小抬杠小不服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管怎么说如果不是因为她们的话他也不会受伤。看这口子划的,伤口除了血渍以外周边都已经隐隐的发红了,这让姚菍分外担心,“伤口会不会感染,要不要去打个破伤风针啊?”
楚聿衡无语,“只是个小伤口而已,上点药就行。又不是让狗咬了。不用这么小题大做。”
既然楚聿衡坚持,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和诚意,姚菍立刻主动表示她帮他上药!
难得见她有这份儿心,在楚聿衡看出她那简直要皱在一起的秀气五官真的是着急,并没有夹杂着‘私人恩怨’的小狡猾,就以沉默代替了应允。。
姚菍上药的时候,那纠结的模样就好像自己上药似得,她一边小心的上,一边谨慎的察言观色问楚聿衡,“疼不疼?我知道,碘酒处理伤口最疼了,这里又没外人,如果疼的话你可以出声儿不用强忍着,实在忍不了的话我帮你吹吹就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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